“我在9月日參加物理競賽后,跟國昌龍、屠厚杰他們?nèi)ベ愜嚕驗(yàn)楦吲d,我們一起去喝酒,在喝完酒回家時候撿到一個子,我隨手翻看了幾頁,見記錄的都是時間、人名、地點(diǎn)和數(shù)字,不明白是什么意思,就扔了。今天突然看的彭敬時的名字,這才想起上面的內(nèi)容,現(xiàn)在明白過來,那是一個賬,記錄送錢過程的子。如果沒有猜錯,彭敬時秘書長分別在1994年1月1日,仙人堡開業(yè)當(dāng)天,收了湯成旺送給他的十萬元現(xiàn)金;1994年1月1日,在香格里拉酒店18層18號,又收了湯成旺十萬元;1995年9月1日,在彭敬時秘書家里,湯成旺又送了十萬塊,至此,彭敬時共收受仙人堡賄賂三十萬,這樣的人配質(zhì)疑其他人嗎?”木林沒有出林東的名字,是不想林國棟被動。
隨著木林抖出了紙張里面記錄內(nèi)容,彭敬時面無血色,癱軟在椅子上,自己一直擔(dān)心的事情終于還是發(fā)生了,他不明白,凌飛不是已經(jīng)解決了問題了嗎?怎么還會暴露?
這個木林跟林家關(guān)系莫逆,身手又厲害,莫非是林國棟指使的?他看向林國棟,眼睛充滿怨毒,霍地站起來,失去了往日的沉穩(wěn):“林國棟,你好卑鄙,讓這個愣頭青去偷仙人堡的賬,不就是想要扳倒我嗎,沒門!”
李成山、黎明嘆了一口氣,暗道彭敬時完了,如果他不話,還有回旋的余地,如今一開口,就變相承認(rèn)確有其事。
陸晨彬表情嚴(yán)肅起來,他沉聲道:“彭敬時同志,稍安勿躁,事情還沒有調(diào)查清楚,不要胡亂猜測。你的問題我們會向中紀(jì)委反應(yīng),他們會給你一個公平的判定!”
彭敬時恍然大悟,后悔不已,失魂落魄的跌坐下去,無力道:“這是誣陷!他這是誣陷、報復(fù)!”
木林冷笑道:“你們都看到我的記憶力了,上面字體都是原原的,你們可以找來湯成旺的筆跡對比,看看是不是他的手筆。此外,我當(dāng)初還記得有一頁紙上面記錄了一個叫車雄人受賄記錄,剛才我也寫了下來,不知道是不是跟在場的那位車雄副廳長是同一個人,于洪勉書記,這個給您!”木林語不驚人死不休,又拿出一張剛剛寫好的紙遞給于洪勉。
車雄聽到木林的話,滿頭大汗,雙股戰(zhàn)栗,噗通一聲,竟然暈了過去,明眼人都知道事情是真的了。于洪勉震驚的接過木林遞過來的紙張,上面只記錄兩次日期、金額、地點(diǎn),人名就是車雄。他嘆了一口氣,遞給陸晨彬書記。
陸書記陰沉著臉接過,看了看,立即道:“于洪勉書記,麻煩讓你們紀(jì)委的人過來吧,不管有沒有,先調(diào)查清楚再!”一個臨時常委會,竟然爆出排名靠前的省委常委受賄、公安廳副廳長受賄的大案,他心中無比的震撼,明白木林這是在反擊了。
木林笑了笑,拿起筆,唰唰的又開始寫東西,他的筆讓所有人膽戰(zhàn)心驚,特別是另外一個副廳長臺秋雨,以為木林是受了歐陽的指使,報復(fù)自己,車雄就是前車之鑒,不等木林寫完東西,他噗通跪在地上,顫聲道:“我、我自首,我交代,希望組織寬大處理!”
現(xiàn)場一片嘩然,又掉了一個副廳長,李成山、黎明眼中具是驚駭,他們一致認(rèn)為是陸晨彬書記出手教訓(xùn)他們逼宮,這一邊三個常委、兩個副廳長同盟就剩下他們兩個,生怕會爆出自己的事情,緊張的不得了,眼中帶著祈求的目光看向陸書記,李成山道:“陸書記,會議進(jìn)行這么久,大家都累了,是不是休息一會兒?”
陸晨彬見木林還在寫寫畫畫,不由的好笑,一個家伙竟然陷落了兩名公安廳副廳長,彭敬時這個省委常委、省委秘書長也肯定干不了,雖然他后年就會退休,可是也喜歡用跟自己一條心的秘書長,拿下彭敬時,他還是非常高興的。
而起從李成山的口氣看,是向自己服軟,沒想到主政龍江三年,最后還是讓一個高中生幫助自己掌控了大局,人生太有戲劇性了。
“木林,你累了半天了,是不是休息一會兒?我那里有好茶,去喝一杯?”陸晨彬書記笑著對木林道,省委書記親自邀請喝茶,這可是天大的榮幸,木林不敢托大,連忙站起身:“好的,我正好渴了。”著,把寫了一半的紙疊起來,放進(jìn)兜里,跟在陸晨彬書記走了。
現(xiàn)場除了嚴(yán)虎咧嘴笑外,其他人都松了一口氣,林國棟望著木林離開的背影若有所思,似乎想起了什么。
于洪勉叫來省紀(jì)委的人,把兩名公安廳副廳長帶走了,歐陽自始至終沒有任何表情,既沒有憤慨,也沒有求情、話,其實(shí)內(nèi)心十分震撼,得罪木林,這么快就遭到報應(yīng),那子能量如此巨大嗎?
陸晨彬進(jìn)入自己的辦公室,秘書童軍連忙過來泡茶,陸書記指著茶柜,道:“泡最好的大紅袍。”
童軍心中一驚,林國棟省長過來,老板都沒有用大紅袍招待,怎么這個木林就有如此待遇?作為秘書,不會亂猜老板的心思,連忙取出大紅袍,放在兩個杯子里,倒了水,退出去,并把房門關(guān)死。
陸書記先用保密電話給中紀(jì)委打了一個電話,明了一下這里的情況,畢竟省委常委、省委秘書長不是一般人,省紀(jì)委沒有權(quán)力調(diào)查,只能讓中紀(jì)委來人了。
放下電話,陸晨彬笑瞇瞇的看著神態(tài)自若喝著茶的木林,發(fā)欣賞,榮辱不驚,處驚不變,頗有手段,他不相信那些紙是木林剛剛想起來的,或許早就準(zhǔn)備好了,等待時機(jī),揮戈反擊,而且一擊致命,讓對手毫無還手之力,這樣的人不能得罪啊。
“木林,能給我看看你剛才寫的是什么嗎?”陸晨彬喝了一口茶,笑著問道,“如果不方便,不看也罷。”
“沒有什么不方便,只不過記錄今天發(fā)生的事情,我怕哪一天會忘了。今天的經(jīng)歷讓我學(xué)到了很大啊,受益匪淺!”木林著,從兜里掏出之前疊好的紙,遞給陸書記。
陸書記微微一愣,有些不相信,接過來后,發(fā)現(xiàn)上面果然密密麻麻寫了許多字,都是今天每個人的話,讓他哭笑不得,以這子妖孽般的記憶力,還需要用筆記錄東西嗎?顯然他是在嚇唬外面的那些人,好個狡猾的家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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