以高源此時的行為而言,拿刀架住孫平陽的脖子,只不過是他為了保命才做出來的舉動,所以此刻哪怕蘇言是邁開腳步他也不可能如他所的那樣,立馬就那手中的刀割破孫平陽的咽喉。
只可惜此刻孫平陽體力與靈罡已然消耗殆盡,如若不然憑借高源的能力,想要單憑一把刀制衡住他也是基沒有可能的事情了。
“不……不要再往前了!否則……否則我就殺了他!”
看著蘇言的腳步正朝著自己這邊走來,高源的眼神當中便立刻是流露出了驚恐萬分之狀,當即便又是晃動了一下他手中的刀,甚至于此刻刀已經貼在了孫平陽的皮肉之上,令其略有幾分凹陷之態。
而孫平陽此刻略有幾分模糊的目光,就看著身前三丈之外的蘇言正朝著此處走來,注意到了他臉上無比平靜并且胸有成竹的模樣,他便是站立在原地而紋絲未動。
嗤……
終于,貼合在孫平陽脖頸皮肉之上的刀刃略微一動,便是令其上破開了一道皮肉傷口,一道血絲則是隨之流淌而下。
踏!
當即,已然來到了兩人兩丈半之前的蘇言,在視線之內察覺到一絲目光的瞬間,身形便已經化為殘影而消失在了原地,當即一股伴隨著強烈殺機的冰涼劍意劃空而來,更是爆發出了一道極強的威懾力,不偏不倚地轟砸在了高源的心頭,直接是令他渾身一震好似死去了氣力,手中的匕首也是直接脫手落下。
轟!
啪!
劃過虛空的劍意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勢落在了高源的身上,直接是令其整個人都向后倒飛出去,重重地砸在了石壁之上,即刻是從他的口中噴出了一陣血霧,而其面色更是在這一瞬間變得慘白,最終是渾身戰栗地癱坐在了地上,靠在墻邊。
鏘鏘。
而高源原先手中的那柄刀,則是在他一屁股落到地上之時一同落地,發出的清脆響聲甚至于還令高源再度一驚,整個人則是展現出了面如死灰之狀。
“不可能……不可能的……”
癱坐在地上一臉死灰一般的高源,就一聲接連著一聲地搖頭著,看他的樣子似乎還是不愿意相信此刻的狀況。
想來也是,作為一方富賈的兒子,高源幾乎就沒有遇到過任何的坎坷,每一次遇到危險總能夠通過他身上那些重金買來的靈寶脫險,而這一次卻是遇到了一個就算動用了靈寶也對付不了的人。
“!我知道了!你一定動用了某種蘊含劍意的靈寶,一定是因為你的靈寶比我要厲害一點的緣故,哈哈哈哈,一定是這樣的,不然我怎么可能輸呢?”片刻之后,高源便是抬起了頭來看向蘇言,極力為自己的失敗尋找著理由,此刻他那猙獰的丑態令蘇言與孫平陽都有些不爽。
可當他抬起頭來,視線掃過了蘇言之后,他的手上卻空無一物。
“怎么可能,你手上怎么什么東西都沒有,這不可能這絕對不可能,怎么可能有人不動用靈寶就能夠發揮出這樣的劍意!”高源難以置信地瘋狂搖頭,但很快他終于還是面對了事實,當即是撐起了身體而向蘇言的方向爬了過去,同時口中哀求道,“求求你放過我,求求你饒我一命吧,我會報答你的,我知道的,你一定喜歡錢,等我回去之后我可以讓我父親給你十萬,哦不,一百萬金幣,求你放過我!”
蘇言看著面前這如同一條狗一般的武炎宗弟子,眉宇間便不經蹙了起來。
作為四大宗門之一的武炎宗之內,竟然還有這般沒有骨氣之輩,為了茍性命甚至不惜下跪求饒。
這種行徑,就是蘇言所不恥的,更不用造成孫平陽如此之態,他也根逃脫不了罪責。
“你不喜歡金幣?金幣可以買到很多靈寶、靈兵之類的東西,你一定很需要的!”看到蘇言久久不語,高源便是抬起了頭來看向他道,“如果你不喜歡金幣的話,我還可以給你奴隸,男奴女奴都有,尤其是女奴,每一個都很漂亮的,而且我還知道一個口活真的非常棒,如果你要的話我可以送給你,饒我一命吧!”
他的話,令蘇言蹙起的眉頭愈發深沉了幾分。
“堂堂武炎宗弟子,張口閉口卻都是這種不堪的言論,你這種人死不足惜!背聊肆季弥螅K言終于是張開了口而如此了一句,隨后從他的手中則運轉出了一抹靈罡,直接是將高源整個人從地上舉了起來。
啪!啪!啪!啪!啪!
接連五道巴掌,便重重地砸在了高源的臉上,甚至于這威力不的五道耳光,直接是令高源的兩邊臉腫的和兩個包子一般。
“這是你欠下的,現在還給你。”
蘇言將五記耳光打到高源身上之后,便直接是覆手一推而將其重新退回到了石壁之上,也就在這一瞬間,蘇言則立刻是從納戒之內取出了一柄木劍,僅在兩道劍芒劃過虛空之際,高源手中的經脈便是直接被蘇言所斬斷。
當下,他便立刻是將施加在高源身上的靈罡加重了些許,將其死死地釘在了墻壁之上。
“孫平陽,他就交給你處置吧。”
做完一切之后,蘇言則又是打出了一道靈罡,而將不遠處孫平陽的三品靈劍御動而來,送到了孫平陽的手中,并且如此道。
而孫平陽看了看手中的三品靈劍,經過了方才那片刻的修整,此刻他體內的氣力也已經恢復了少許。
“交給我處置么……”
將目光從手中的劍移到了高源身上之后,孫平陽便是開口道,“罷了,我現在也沒有什么心情來折磨你!
話間,他的腳步,已經停在了高源的面前。
高源聞言,神色中當即是流露出了驚喜之色,不過在其神色的更深處卻又閃過了一抹陰險之色,很顯然他還在籌劃著什么。
嗤啦!
可孫平言話音落下一息之后,便是舉起了劍,硬生生地刺穿了高源的咽喉,而令他整張臉都瞬間處在驚慌失措與難以置信之中。
“我……父親……絕不會放過你們……”
被刺穿了咽喉之后,他的聲音也變得無比沙啞,最多也只能夠令蘇言與孫平陽二人聽出一個大概的意思。
而蘇言此刻,也已經走到了他的面前,同時從一旁撿起了被扯斷的一截‘囚龍索’。
“我勸你還是不要指望你的父親了,應該是他告訴你這鎖鏈是三品靈寶的吧。”蘇言道,“可實際上,這件靈寶只不過是一件失敗的次品而已,其上的陣法甚至于連二階都比不上!
他此刻出這件事情,自然是為了告訴高源,他的父親實際上從一開始就在欺騙他。他的父親是巨富商賈,足以證明他絕對不會是粗心大意的人,不可能將一件連二品靈寶都比不上的物什當成三品靈寶。
“不……不可……能……”
而在聽到了蘇言的話語之后,高源的眼中則立刻是浮現出了絕望之色,不過在他出最后一個字的時候,便是直接氣絕而亡了。
看著已經失去了氣息的高源,孫平陽在略微沉默了片刻之后,才是伸出手去從他的脖頸之上將靈劍取下。而當靈劍離開了高源皮肉之時,一股血水從中噴出了莫約一尺的距離,但在那靈劍之上,卻沒有一絲一毫的血跡殘留。
“你讓他絕望而死,會不會太殘忍了?”
孫平陽看了看自己手中的靈劍,確認其上真的完沒有沾染血跡之后,便是扭頭看向了蘇言并且如此問道。
而蘇言輕輕一笑,十分平靜地道:“很多事情的真相往往都是殘酷的!
得到了這樣的回答之后,孫平陽的臉上便也是流露出了一抹似笑非笑的弧度,以他的人生經驗還不足以去判斷他是對是錯,但至少這也是那高源應得的結果了。
若非他事事都仰賴他的父親,在蘇言出事實之時,便不會絕望。
“好了,接下來,就該輪到你們兩個了!
隨后,蘇言的目光則是看向了不遠處的那一對兄弟二人。
不過此刻,盧元武已經站起了身來,目光就徑直落在了蘇言的身上,并且從他的視線之中,蘇言竟是看到了一抹堅決的神情,倒是令蘇言略有幾分在意。
而他哥哥盧元杰,卻是盤坐在地上,仿佛是一派胸有成竹之態。
“子,你這么做難道就不怕惹來殺身之禍么?”
盧元杰如此問道。
“殺身之禍?從何而來?”
蘇言一聽,倒還是開口如此一問。
而在話音落下之際,他則已經走到了石人包圍圈外莫約三丈之處,孫平陽也正跟在他側后方些許距離。
“哈哈哈,看來你還是太年輕了,你可知道這是何物?”
聽得蘇言一問,盧元杰便是從腰間衣物遮蔽之下解下了一枚玉佩,而在玉佩之上則懸掛著一枚酒紅色的珠子,很明顯他所的正是玉佩上懸掛著的那一枚珠子,“這是我的命珠,一旦我出了事,我的師父便會知曉一切,我倒要看看,你的玄龍谷如何擋得住武炎宗一名座上長老的怒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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