程曉羽和蘇虞兮、許沁檸吃完飯就回了家。吃飯的時候，蘇虞兮跟程曉羽詳細解釋了制作部考核是怎么回事。

    上河的制作部考核，也算是公司每個月非常重要的事情。由兩個音樂總監、制作部部長以及企劃部部長做評委，對公司所有的音樂人上交的作品和購買的其他音樂人得作品進行審核，還有對新藝人進行考核。當然前者才是重頭戲。

    當然每次考核也是給所有公司內有志于成為明星或者幕后工作者得一個機會，你可以在公司經理職位以上的人推薦下，參與考核。

    程曉羽覺得沒有比這個更好的機會了，推薦人蘇虞兮她來解決。所以程曉羽只要準備好一首音樂作品就好了。

    回到家程曉羽先打開了gg音樂，看一下自己的主頁。前天他在gg音樂更新了自己作品《娘子》。

    毒藥的新歌果然被gg音樂放在了版面，并且還開了一個討論專題，程曉羽擊進去看了一下，雖然有《娘子》無比震撼，覺得毒藥不僅是天才更是鬼才，但更多的人曲風怪異無法接受。

    程曉羽到沒有想到這首《娘子》會引起這么大得爭議。其實也不算爭議，主要是罵聲，要不是有個五元試聽，估計也不會這樣，但是罵這首歌得試聽率就高，然后就多人罵。

    毒藥的留言頁面絕大多數都是普通聽眾批判的聲音，覺得毒藥是拿這種敷衍了事的作品來騙錢，更有人毒藥不會就已經江郎才盡了吧。

    只有少數懂音樂的人，才會留言贊美。但也被洶涌的批評聲給淹沒了。

    而在gg音樂首頁置的評論卻是毒舌樂評人郝藝風的樂評。

    標題叫《顛覆世界的毒藥》，程曉羽倒是不認識郝藝風，他不知道郝藝風在早就在gg音樂電臺自詡為毒藥第一腦殘粉了。

    程曉羽開這篇文章，仔細看了一下，發現這是gg音樂駐站樂評人，羊城音樂電臺編劇寫的一篇非常詳細的樂評。詳細的結構了周董的這首《娘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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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開篇道:不要試圖理解毒藥的思維，他的想法源自上帝。

    《娘子》這首歌初聽有“怪怪的”，但是聽令人著迷。這首歌之美，不在皮肉而在其骨，它矛盾，它倔強，它的每一根汗毛都是逆鱗，每當你按照常理以為它會“那樣寫”的時候，它偏不！

    一，不按常理出牌的和聲。

    閨怨，情傷，別離類古風歌詞，有一種很常見的和聲套路，即4－5－6套路，（就是**部分和聲低音進行的骨架是fa－s－la這樣循環）。這種進行配著4/4拍的舒緩節奏，再來兒古箏笛子綴，會很容易營造出來一種很“古風”很“傷感”的感覺。典型代表就是《仙劍傳》一的著名配樂《蝶戀》，其曲和聲走向為6－5－4－5－6，6－5－4－5－1，6－5－4－5－6，4－6－4－5－6。

    現在回《娘子》。單看歌詞還未聽歌之前，我們很容易猜測這又是一首4－5－6古風曲。可是吉他一響起，我們就被震驚了，它的和弦是圍繞a－d循環，即6（lads和弦）－（refalad）循環。我們知道這是兩個七和弦，相較于三和弦來，是比較灰色曖昧的，人耳不太容易分辨的，而其和聲進行除了6－七的循環之外，后面還有復雜的進行以及離調。假如和弦編配是毒藥人寫出來的話，那絕對是私下里下過功夫研究過和聲的，比起偷懶寫一些固定套路的作曲者來，更加令人敬佩。因為固定套路的和聲進行初聽很悅耳，聽多了容易膩。而適當得用一些不常見的和聲，才更加經得起推敲。

    二，不按常理出牌的旋律和律動感。

    為什么把旋律和律動放在一起講，是因為《娘子》這首歌的旋律線是緊貼著律動線寫的。它的律動感充滿了新鮮，緊張和矛盾之美，和我們傳統推崇的民族風抒情歌曲完不一樣。

    首先它采取了第一個重拍空掉，留白，這樣就

    已經打破了我們的習慣，假如我們自己跟著唱會發現每一次的”娘子“都不知道該往哪兒進。接著，它的語感完不按漢語常規來寫，語言上的重音偏偏擱在尾拍，語言上的尾音卻偏偏擱在強拍，比如把”楊柳“拆開，”楊“擱在尾拍，”柳“擱在開頭重拍。然后，刻意的插入語，打破句子的完整性，比如”你在那里“，這四個字的插入就是為了打破這個句子的完整性，讓人有種”找不著頭尾“的破碎感。最后，毒藥把漢語的標志——四聲調也給簡化了，基上唱成第四聲。

    這幾件事兒干下來，我們有什么感覺？沒錯，就是很多”大人“當時的一句話”這人唱的啥呀，唱的外語吧？“這個形容還是蠻準確的，這就是毒藥想要的狀態，就是要打破漢語語言的習慣套路。別人寫歌都是”依字行腔“，詞的重要性是第一位的，旋律要跟著詞句的律動和音調走；而毒藥這首《娘子》則是”依律動行腔“，律動感是第一位的，旋律和歌詞要跟著律動感走，跟不上的時候哪怕把詞拆了，解構了，破壞了，也得跟著律動感走。

    而這首歌的律動感，通過強拍故意留空，大量使用前8后16等手段，給人一種”站不穩“”抓不住“的感覺。因為”站不穩“所以更加撓心，因為”抓不住“所以更加勾魂，這就是這首歌矛盾的迷人之處。

    程曉羽也看了很多人在樂評底下留言。

    “吹吧？毒藥和gg音樂給了你多少錢？”友孤獨客留言到。

    風信子得留言，“毒藥前面的《晴天》不錯，《以父之名》還算可以，這首歌是什么鬼啊！完不喜歡。”

    “歌詞唱些什么東西？完聽不清楚。也沒有旋律感。”這是一位來自叫當年情得友得留言。

    “這樣的垃圾音樂也五元試聽？我真是呵呵了！你先把詞吐清楚了在來唱歌好嗎？”

    總而言之，這首在當下看來非常先鋒個前衛的《娘子》在絡上掀起了一場罵戰，喜歡的人奉為經典，但這是少數。不喜歡的人覺得完沒有旋律，這是絕大多數。

    然而最懂音樂的大部分音樂人都保持了沉默。畢竟大部分專業樂評人都集中在知了音樂和青衣音樂，在gg音樂駐站的樂評人只是少數，而且每個人又每個人的心思，并沒有太多專業人士站出來支持毒藥，因此沒有了專業聲音的支撐，這首試聽五元的歌曲就引發了罵聲一片。

    這到讓毒藥出名了，可惜他又被冠上了音樂欺詐師的名號。程曉羽苦笑著看著這個名稱，覺得自己估計應該是要集其所有卑劣名稱，然后可以召喚神龍了。

    程曉羽也沒有在多看，就關了gg音樂，沒有什么比拿出一首新的音樂作品更有服力，但目前，他還是得先把考核得曲目想出來。

    （謝謝冰糕竹子、水星的蒙面超人、墮落光、ellss、韓二狗、泡泡的水晶宮、仰望最遙遠的星空、ku5、冷笑寒秋、紙箱最早的打賞，今天有事情，先更一章短的，盡量保證三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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