程曉羽在東京參加《秒五厘米》的日映禮，“偶像計劃”還在國內(nèi)做新一輯迷你專輯《gd》的線下簽售會，這一次三新歌并沒有參與打榜，而是只有買下專輯的粉絲才能先睹為快，但是gg音樂、知了音樂以及新進崛起的異音樂都在和“上河”聯(lián)系，希望購買播放權(quán)，最好是獨家播放權(quán)，獨家播放權(quán)，背后站著華夏最大的購站“云里集團”的異音樂開價已經(jīng)到了一點三億。

    如果“上河”還愿意打包賣獨家下載權(quán)的話，異e給“上河”的條件是價格任開，隨著播放器之爭落下帷幕，各大站都在搶先布局音樂站和音樂app，因為“上河”的大部分絡音樂版權(quán)早就賣掉了，因此程曉羽并沒有打算在這方面和別人一較高下，成為一個牛B的內(nèi)容制作商，也是不錯的選擇。

    隨著播放器的改變，以及音樂傳播方式的改變，接下來的幾年，華夏唱片公司將進入大浪淘沙的時代，如果跟不上時代腳步，肯定就會被淘汰，而程曉羽也在寫一份詳細的“上河改革計劃書”，打算在忙完“反法西斯戰(zhàn)爭六十七周年晚會”就對“上河”現(xiàn)有的體制進行改革，讓“上河”真正成為一個造星工廠。

    隨著《秒五厘米》在日上畫，絡上對這部動畫電影的爭議演烈，程曉羽已經(jīng)盡量去做好國產(chǎn)化的程度，但是沒想到還是引起如此多的非議，幸好，日版是完尊重與記憶中的原作，一點改變都沒有，他想應該能夠挽回一點口碑，至于賺錢，他已經(jīng)不奢求了，只要保就好。

    日的行是喜多川義人幫忙弄的，他很早就看過日版，程曉羽對日的了解程度，讓喜多川驚訝，尤其是華夏戀愛觀和日戀愛觀其實迥異的。

    在華夏十多歲的愛情那叫早戀，是家長、老師必須嚴防死守和竭力阻止的事情，而在日，那叫做“初戀”，這樣單純毫無目的的“喜歡”，是人生的成長道路中，也許只有一次的美妙經(jīng)歷，是豐富心靈與情緒的必經(jīng)之路。日父母們不會因此大驚怪，甚至會為孩子們的童真的愛意，而滿懷欣喜。

    而據(jù)媒體調(diào)查百分之八十多日人，初戀都是沒有結(jié)果的，因此這部電影反映的是絕大多數(shù)日人的真實生活，尤其是日對純愛電影的拍攝，總是和疾病，死亡相聯(lián)系。

    從純愛電影的歷史來看，哀傷凄美的愛情一直是日所推崇的，直到9年代的后期，才步入對愛情積極的態(tài)度中，但是青澀的愛情和初戀還是離不開的主題。

    而《秒五厘米》又是從一個新的視角來看年青一代，即當時所謂的迷惘一代8、9年代的戀愛觀的縮影。雖然沒有脫離單戀的被動狀態(tài)，但是也從一個新鮮是視角詮釋了戀愛和人生的關(guān)系。

    從而反應了這一代日人對戀愛的執(zhí)著。

    這也是這部《秒五厘米》能順利的在日行的原因，因為看片會結(jié)束之后，很多年輕的試片員與排片員看完都留下了激動的淚水，覺得這是非常值得引進日的動畫，而《秒五厘米》也是部登錄日的華夏動畫片，無論最后的票房怎么樣，程曉羽其實都創(chuàng)造了歷史。

    但播放《秒五厘米》的日電影院依舊不多，第一天只有六十多家型電影院開畫，而海報的主打宣傳還是：《我的野蠻女友》監(jiān)督程曉羽最新作，部登錄日的華夏動畫片。

    而這一天，很少工作之外細語的蘇虞兮，第一次了一篇長“細語”——《凋零的記憶》

    《秒五厘米》是程曉羽極具個人色彩的一部作品，這種個人色彩已經(jīng)濃厚到讓我臆測這是一部半自傳體作品。

    這是程曉羽描畫的極其現(xiàn)實的作品，盡管盡管毀譽參半，卻有無可毀謗的價值。

    一般來，觀眾對這部作品的不滿，集中在背景、人物這種無關(guān)緊要的部分，以及過分倉促的第三話。如果你對背景與人物不滿，可以去看日版的，日版的嚴謹，一定會乎你的想象。

    不過這種不滿的根源卻出了故事身。在我看來，對《秒五厘米》的懷疑揭示了一切美好事物的局限性。如此唯美的畫風能否承載這樣一個現(xiàn)實而殘酷的故事，這大概是圍繞著《秒五厘米》的種種爭議的真正緣由。

    在一部動畫作品里，連接畫風與情節(jié)的是它的敘述模式。而《秒五厘米》的敘述模式依附于時間的。所以在我看來，這部作品的唯美與殘酷都應該歸于時間與空間的特質(zhì)。將《秒五厘米》定義成一部時空性的作品也許也會引起非議，畢竟它鋪陳地敘述了十三歲的列車與十六歲的海浪，卻以寥寥數(shù)筆就將男主角成人后的種種蛻變敘述于倏忽之中。

    考察一下三個部分的長度和它所承載的故事中的時間的長度，就會現(xiàn)，這樣的分配是極為不平衡的。然而，對于時間并非只有物理計量才是唯一尺度。更確切地，生命中的時間并非如時間的科學計量般“同質(zhì)”，而是每時每刻都毫無重復、不可等同。

    第一部分，孩提時代的思念和誓約，沒有因為距離而冷卻，卻隨著時間的流逝和成長而漸漸黯淡了。所謂“憂傷一點點積累在房間的各個角落”的大約就是這樣的感覺——有種東西在慢慢侵蝕你的生命，你卻看它不見，抓它不住。

    時間和空間，哪一個更可怕？

    經(jīng)歷過異地戀的人，誰都會思考這個問題吧。隔開我們的是空間，但空間是可以用時間跨的。從一個城市到另一個城市，從一個國家到另一個國家，從地球的這一個點飛到另一個點——只要花上一點時間和金錢，并不是那么困難的事情了。

    影片中觸及到了這一點——我稱之為“各個年齡段的時空感覺”——孩子一個人乘車從豪徳寺（位于東京）到巖舟（位于東京東北方向的櫪木縣），感覺無比遙遠……而實際上，如果正常行駛，算上乘換時間，也不過時4分鐘左右的車程（電影中男孩的計劃是兩時五十九分）。最終這段陌生的旅程，因為大雪和急切的想念而變得無比之長，這段焦灼的等候和最終的冬夜中相見的喜悅，構(gòu)成了影片中最溫暖的一幕——盡管是在冬天。

    所以注意了，第一話，程曉羽要告訴我們的是——“距離因為愛而變得很長，也因為愛而變得很短。”

    第二話“宇航員”。故事的構(gòu)架同樣沒什么值得的——她愛著他，可是他不知道，她以為他愛著另一個她，但是其實他自己也不知道自己愛著以及想望著的是啥……。不過值得玩味的是中間出現(xiàn)的關(guān)于宇宙飛船的一段臺詞——“那真的是一段孤獨得難以想象的旅程——在真正的黑暗中，一路飛奔向前，連一個氫原子都難得遇見……只是一心想要迫近那深邃的太空里埋藏的秘密。我們，是要去到哪里呢？我們又能去到哪里呢？”

    這一段話，是對“孤獨戰(zhàn)斗”的人們最深刻的詮釋，充滿了對未知的茫然和不自信。

    男主角，“我只是做好手邊力所能及的事情”，但在內(nèi)心里面，仍然不確定自己飛奔的方向上，是什么等著自己。

    第三節(jié)，最終章《秒五厘米》短的只有幾分鐘。如果把閃回、歌曲部分剔除，幾乎只能算是對主角們成年生活的一個寫了。

    男孩子回到了東京，有過一段普通的愛情，成了一個普通的程序員。時候覺得很遙遠的新宿車站，現(xiàn)在也變得日益普通，不覺得有任何新鮮……。

    當年的那個她也幾乎忘記了自己，有了結(jié)婚的對象，只有在翻找舊物的時候，還可以對當年稚嫩的情書微笑。前女友來的短信似乎可以成為這個城市和時代的寫照：“我們了1次短信，可心靈的距離恐怕只靠近了1厘米……”

    按照柏格森的法，時間與生命，同屬于一種無可度量的綿延。更何況記憶的篩選將時間的異質(zhì)性無限擴大了。在回憶的相對論里，那些值得珍視的須臾因細節(jié)歷歷在目而顯得漫長，并因一再重現(xiàn)而更加接近永恒。

    而那些枯燥、乏味、機械重復的時間，縱然漫長，卻很難在挑剔的記憶場所留駐。

    而在程曉羽的故事里，敘事模式遵循了這一回憶的原則。花瓣、逝鳥、霏霏鴻雪，種種細部特寫，宛如一種普魯斯特式的沉潛，在業(yè)已凋謝的韶華中竭力的挽回著某些生命的履跡。然而名曰時空的“亞努斯”并非只有一副面孔。在它供給著如夢的回憶的同時，也在為夢與回憶的破滅埋下業(yè)種。畢竟《秒五厘米》情節(jié)的殘酷性也是時間的產(chǎn)物。

    “在我們面前橫亙著龐大的人生與漫長的時間。”這句臺詞之于《秒五厘米》就像“Tbernttbe”（毀滅還是死亡）之于《哈姆萊特》，有著足以概括整部作品隱伏矛盾的尖銳與直白。

    仔細想想這是何等可怕的事情。自己人生反而變成阻礙人生之物，而時間身把生活在時間中變得難以忍受。這是生命自身的異化。就像第三部分那段令人瞠目的蒙太奇所描述的那樣，起初分隔男女主角的只是距離，然而真正疏遠他們的確是時間。

    空信箱與從未出的短信都是時，一系列孤寂的畫面被連綴成孤寂的人生。

    除了那個青澀的吻，他們從未同時出現(xiàn)在畫面里。他們在各自的只有一個人的場景中尋找對方，然而找到的只是破滅。這樣的敘述方式就像兩列疾馳的列車，它們在某處相遇，然后擦肩而過。

    這是一個比安德烈?莫洛亞的穹頂比喻更具現(xiàn)代性與現(xiàn)代節(jié)奏的類比。迫入窗欞的櫻花瓣是絕無僅有的然于時間的存在物，它把男女主角帶向街道與回憶。他們幾乎要在鐵道路口重逢了。然而時隔多年的回眸一瞥卻被飛逝的列車無情阻隔了。

    在這里，列車被寓言化了，是隨意拾得的象征物和喻體，它的所指連接著被異化的人生與時間——當初男主角藉以去和女主角見面的列車，如今卻阻隔著兩個人。列車這一寓言符號因此如人生與時間般諷刺且殘酷。而對此，我們除了接受并隱忍而笑，別無選擇。

    以上只是我對《秒五厘米》的管窺錐指而已。然而對于這部作品，也許管窺錐指就已經(jīng)足夠了。因為《秒五厘米》身，即是將個人視點的管椎置于浩瀚時間的產(chǎn)物，并由此昭示了人生的雙向度。我們的人生，恰恰包含著對自身的否定與摧毀。

    生活在構(gòu)建某些東西的同時，也必然在摧毀某些東西。這一生命過程如此盲目，以至于被摧毀之物竟然比被創(chuàng)造之物更珍貴。

    每秒5厘米似乎這個度并不是很快，甚至可以是很慢。

    步行的度都比它要快。

    可這個度如果保持了13年呢。

    通過這個公式可以計算出來。

    5s*13年*365天*4時*6分鐘*6秒=公里

    公里。這個距離正好是繞行地球半圈的距離，也就是南極和北極的距離。

    這一定不是巧合。

    我愿意把這類悲劇成為凋零。也許繁英散盡才能結(jié)得果實，只是誰又情愿承受如此殘酷的代價呢？只是誰又能拒絕時間把死亡加冕、讓所有珍貴凋零呢？

    只是希望之花凋零后結(jié)成的果實，為什么卻名曰“絕望”？

    世界上沒有任何東西可以永恒。如果它流動，就會悄悄流逝，如果它生長，它就會慢慢凋零。

    只有回憶永遠不會凋零，可是人不能夠永遠活在回憶之中，終將回到現(xiàn)實，現(xiàn)實是殘酷的，而時間會強迫你去面對、妥協(xié)，然后逼迫自己刻意的去遺忘

    貴樹和明里最后一次見面到岔道口的相遇，正好是13年。

    兩個曾經(jīng)相溶的心，經(jīng)過了13年的時間，彼此達到了地球上最遠的距離。

    (未完待續(xù)。)8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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