支撐聞府奢華生活的兩大進項。
私鹽與鞭炮,已然盡數(shù)夭折。
管樓村附近沒有鹵鹽礦,腌制醬菜需要的鹽就需要購買,這樣醬菜的利潤就幾乎可以忽略不計,尤其是管樓村附近是一些村莊,消費水平根就不達標。大批量腌制醬菜,根難以就地銷售,需要到開封城中販賣才可以。
去開封城中販賣就需要交納城門稅等一些雜七雜八的賦稅,估計最后賺到的錢都不夠貼補走五十里路所廢鞋子的錢。
至于鞭炮,估計不等自己去販賣,就會被朝廷連人帶貨部拿下,貨沒收,人砍頭,這是朝廷一貫的做法。
自從顏神驚世一爆,在朝廷的眼里鞭炮與火藥根就是同一種東西,所以禁銷就成為國策。
當(dāng)然為了支持民間娛樂,要是繼續(xù)燒竹子,官府是不會過問的。
現(xiàn)在天下會制作鞭炮的就聞一人,所以從根上來,這條國策禁令,就是為聞一人頒布的。
一個國家專為一人頒布禁令,那真是前無古人后無來者。
想在短時間之內(nèi),找到一個賺錢的好營生,去打劫趙老二都比這來的容易。
賺錢難,難于上青天,古今中外莫不如是。
“世兄,不必為錢財發(fā)愁,妹這里還有從顏神帶來的一些銀兩。放在妹這里也無大用,世兄盡可拿去花用。”梅怡琦見聞在那里愁眉不展,就開口寬慰道。
這就是傳中的吃軟飯吶,梅怡琦是一個女土豪,完有能力養(yǎng)的起白臉。
如果是在后世聞一定會毫不客氣的痛快答應(yīng),活到現(xiàn)在居然也有了當(dāng)白臉的潛質(zhì)。
這就是人生一大進步。
但現(xiàn)在是萬惡的舊社會,而且相當(dāng)?shù)门f,如果聞敢接受梅怡琦的好意,就會立刻成為天下所有人的笑柄。
身為一名男子,而且還是一名勛貴,如果依靠女人過活,就會被釘在歷史的恥辱柱上,永世不得翻身。
古代社會男女從來就不平等,這完就是一種歧視。
重男輕女的惡習(xí),歷經(jīng)千年而不變,憑什么女的吃男的就是天經(jīng)地義,男的吃女的就罪該萬死。
誰生下來不是靠吃著母親的乳汁長大的,難道母親就不是女人了?
嫁漢嫁漢穿衣吃飯,女子的婚嫁完就是為了找一只鐵飯碗,如果走運碰到一只金飯碗,那就祖墳冒青煙了,后世我們稱之為潛力股。
男子的命運就非常慘淡,如同乞丐手中的那只破碗,活一輩子就是為了當(dāng)一只好碗,為此不惜如同乞丐般四處哀求。
聞咳嗽一聲道:“怡琦,不要看世兄我賺錢的能力,只要我想,就會分分鐘百萬貫錢財進賬。至于你的嫁妝吶,還是等將來留給你的夫婿使用吧。”
打腫臉充胖子的就是這種時候的男人。
看著梅怡琦嫩白的俏臉上顯露出一抹微紅,聞心中嘆息一聲,梅怡琦這輩子想要嫁個好人家可就難了,估計誰娶她,誰就會死。
想必趙老二這時候,已經(jīng)完掌握了梅家所有的情況。
褻瀆皇權(quán)者,其罪當(dāng)誅。
趙老二之所以沒有立即發(fā)作,就是在等一個最合適的時機。
尼姑靜緣撇嘴道:“就知道吹牛,還分分鐘百萬貫進賬,欠我們的一百萬貫,不利錢,錢到現(xiàn)在都還沒有還清,居然還有臉在這里大言不慚。”
聞深深吸了一口氣,免得被這個尼姑給氣死。
“天天免費管你吃喝,還堵不住你那張毒嘴”
尼姑靜緣打斷聞話,轉(zhuǎn)頭對著譚鳳儀道:“師姐,他欺負我,前天的時候他還調(diào)戲我,甚至企圖摸我的手”
聞立即跳了起來急道:“你這個尼姑,不要隨意誣陷我。”這是什么奇葩尼姑,這種話都能的出口,自己也是醉了。
尼姑靜緣哼道:“你敢沒有。”
看著譚鳳儀不善的眼神,聞臉色有訕訕的解釋道:“絕對是誤會,當(dāng)時靜緣”
譚鳳儀淡淡的道:“你不用解釋。”
聞立即道:“還是鳳儀相信我,千萬別聽靜緣瞎。”
“我你不用解釋的意思是,你什么我都不會相信的,你還費勁解釋什么。”譚鳳儀補充道。
聞咂咂嘴,不知如何回答才好:“”
“你有嚴重的前科,你做的所有事情就沒有一件是按照常人的思維做的,所以靜緣的這件事,誰知道你當(dāng)時是怎么想的。開封城中你只病了三天,居然一直裝病月旬,你以為我不知道?”譚鳳儀面無表情的道。
聞現(xiàn)在都不知道作何解釋了,當(dāng)時只是想讓譚鳳儀多伺候自己一段時間,現(xiàn)在看來居然沒有瞞住。要是再知道自己跳黃河與她沒有一丁關(guān)系,那自己還能完整的活著嗎?
“至于裝病,你應(yīng)該知道啊,我就是不想去參加國朝大典而已。”聞嘆氣道。
譚鳳儀盯著聞的眼睛道:“你應(yīng)該知道,如果你去參加國朝封賞大典,你現(xiàn)在至少會是侯爵,就會在京師有自己的官職,就不會發(fā)配到這窮鄉(xiāng)僻壤,錢財?shù)膯栴}也會迎刃而解。”
聞淡淡的道:“是啊,你的都是可能的,但我是誰啊,我是聞,我有我自己的尊嚴與驕傲。知道什么該做,什么不該做。
擁兵十萬,挎刀攜箭,去脅迫一個七歲的孩子,將祖宗的江山獻出。
為了美化此種不要臉的行為,還要他親手書寫禪位詔書,將部的過失,盡攬于身。
縱然他是皇帝,不值得同情,可他畢竟還只是一個七歲的孩童,他懂的什么江山責(zé)任。”
譚鳳儀鄙夷道:“的好像你很偉大一樣,你才是這件事情的罪魁禍首吧。”
她哪里知道,就算聞不參與,煌煌史冊也不會改寫這件事情。
其余人等聽到聞如此埋汰趙老二,不忍卒聽,立即潰散,紛紛出屋。
偌大的廳堂之中瞬時就只剩下聞與譚鳳儀了。
聞看都沒看這些起身四散而去的人,無動于衷的道:“是,我有責(zé)任,我也會承擔(dān)我應(yīng)該擔(dān)負的責(zé)任,所以那些功勞我就敬謝不敏了。”
“可這么多人,你總是要養(yǎng)活的吧。”譚鳳儀顯然不會在意聞趙老二不要臉。
“當(dāng)然要養(yǎng)活,我現(xiàn)在是什么,是大地主啊!身為一個地主,難道不應(yīng)該剝削一下自己的佃戶嗎?”聞的眼神透過廳堂敞開的屋門,視線逐漸遠去。
聽到聞如此不要臉的詞,譚鳳儀深吸一口氣,立即起身遁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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