凌云站立船頭,面帶微笑,向著開近的漁船輕輕揮手,剛才那一番戰(zhàn)斗,雖然時間不長,可太過于驚心動魄,已經(jīng)消耗了凌云八成的體力,他可不想游泳回去。rg
等那艘漁船距離自己不過百米的時候,凌云身體輕輕一震,閃電般飚射而出,很快躍上了那艘漁船。
“謝謝!”凌云依舊蒙面,可雙眼中卻帶著笑意,很認真的了聲謝謝。
“是我們該謝謝你才對!真是神人哪,八艘東洋的巡邏艇,連導(dǎo)彈都用上了,還對付不了你一個人!”漁船船長楊德勝激動道。
“啊!你身上流血了,你受傷了!”王忠義放下了望遠鏡,盯著凌云看了半晌,突然道。
凌云微微一笑,輕描淡寫道:“不要緊,都是東洋人的血……”
“厲害,太厲害了,真沒想到我老楊,也有距離釣龜島這么近的一天,娘的,打漁三十多年了,這次真正是揚眉吐氣!”
楊德勝都不用望遠鏡,他用一雙肉眼,就能清晰看清釣龜島的輪廓,忍不住振臂高呼!
是自家的地盤,卻被別人搶了,常年被人霸占,自己卻連靠近都不可以,一憋三十多年,今朝揚眉吐氣,楊德勝當(dāng)然激動。
至于凌云是怎么把那些東洋人給打敗的,他剛才凌空一躍近百米,已經(jīng)明了一切。
“有一艘華夏的海監(jiān)船,開過來了……”王忠義突然一指西北方向。
凌云淡淡的瞟了一眼那艘海監(jiān)船,嘴角兒勾起一抹莫名的微笑,淡淡道:“不用管他們,你們只要幫我回到我的快艇上,就立刻離開這里吧,這里已經(jīng)是是非之地,你們不要跟著摻和了。”
海監(jiān)船來的比漁船都要慢,凌云心里著實有些不爽,指示牌上還亮著自己的領(lǐng)土神圣不可侵犯,簡直搞笑。
楊德勝一陣錯愕,開口問凌云道:“你……你還不回去?敵人的軍隊馬上就要來了!”
凌云呵呵一笑道:“我來這里,是要上釣龜島,打他們,只不過是順手罷了,還請您把我送到那五艘巡邏船那里,然后即刻返航,離釣龜島遠好!”
楊德勝呆呆的注視了凌云一會兒,突然猛地點了點頭:“好!開船!”
海監(jiān)船加速駛來,漁船卻開足了馬力,向著那五艘東洋巡邏船駛?cè)ァ?br />
只有一千多米的距離,很快就到了,凌云笑著對漁船上的眾人再次表示感謝,他飛身上了474號巡邏船,找到了白,然后和白回到了自己那艘快艇之上。
凌云剛才沒有開著自己的快艇去478號,就是怕自己的快艇被對方擊沉,到時候別的船他又不會開,那就真是傻眼了。
凌云駕駛著快艇,從五艘巨大的巡邏船中間沖了出來,來到廣闊的海面上,然后又開到了漁船的旁邊。
凌云從船艙中走出,沖漁船上的眾多船員抱拳拱手:“多謝楊叔和諸位兄弟的仗義相助,如果將來有機會見面,我請大家喝酒!”
凌云現(xiàn)在知道了,這是華夏的漁船不假,不過卻是寶島上的漁民,并非大陸的。
凌云跟他們告辭,眼看著漁船開足馬力返航,駛出了足有一海里之后,凌云才駕駛著快艇,向著已經(jīng)靠近這里的那艘海監(jiān)船駛?cè)ァ?br />
這個地方,距離釣龜島只有不到五百米距離,凌云就算不用快艇也可以登島,他進退自如。
…………
張指導(dǎo)員此時早已走出船艙,迎著海風(fēng)站立在了船頭,他一路看過來,海監(jiān)船經(jīng)過了東洋巡邏船主船478號,又來到了這五艘東洋巡邏船這里,這些往日里見到他們就囂張追擊的東洋巡邏船,此時部都一動不動,張指導(dǎo)員感慨良多。
那個開快艇的人,給了他無以倫比的震撼!
不過,張指導(dǎo)員的目光雖然復(fù)雜,卻也難掩興奮,只是臉色一會兒激動,一會兒陰沉,變幻不定。
沒有人比張指導(dǎo)員更清楚,這是好事,但毫無疑問也是大麻煩,天大的麻煩,****的某個部門,或者某些有關(guān)部門,不知道要費多少口舌,才能解釋清楚這件事情。
搞不好,也許解釋不清楚,直接就開打。
張指導(dǎo)員看到了海面上的浮尸,密密麻麻,到處都是,可見凌云剛才殺了多少人!
“導(dǎo)彈都打不死,這人太厲害了!”張指導(dǎo)員只能感嘆。
李站立在張指導(dǎo)員的身邊,看著停泊不動的五艘巡邏船,震撼道:“太厲害了,太他嗎的爽了,這些巡邏船天天追著我們跑,現(xiàn)在終于靜止不動了!嗎的,它們怎么不沉了!”
張指導(dǎo)員深深地嘆了一口氣,沉聲道:“閉嘴!”
李囁喏,不再話,他扭頭看向船艙里正在忙著向上級匯報釣龜島海域情況的幾個通訊員,知道這次事情鬧大了,不是一般的嚴重!
不過,確實是很爽,非常的揚眉吐氣,這是李他們心中最真實的感覺,因為他們距離釣龜島,從未如此之近!
過了一會兒,李開口,指著凌云的快艇對張指導(dǎo)員道:“指導(dǎo)員,他來了!”
張指導(dǎo)員壓低了聲音對道:“這是華夏的古武修煉者,或者就是華夏的異能人士,一會兒話千萬千萬要注意,咱們得罪不起!”
李點頭表示明白,凌云此時已經(jīng)來到了海監(jiān)船的旁邊,他停止了發(fā)動機,自己飄身出了船艙,負手走上了船頭,跟上邊的華夏海警遙遙相對。
“朋友,你做的很好,可你也給我們帶來了很大的麻煩,請問,能不能上船聊幾句?”
張指導(dǎo)員望著黑衣蒙面的凌云,突然開口道。
凌云黑衣蒙面,他看不出凌云的長相和年齡,想叫同志,又想叫先生,可都覺得不妥,只好喊了一句朋友,很有江湖氣的感覺。
凌云倒背著雙手站在船頭,目光從這些海警的臉上掃過,也能看出他們難以抑制的激動與興奮,于是微微一笑。
“聊天就免了,我過來,只是想跟你們一件事,然后跟你們借一樣?xùn)|西。”
凌云不想跟這些人,有任何糾葛,他知道,這里關(guān)乎到主權(quán)問題,這些人通著京城,通著天。
這也是他為什么蒙面的原因。
張指導(dǎo)員知道古武修煉者很多時候都是我行我素,凌云拒絕了他,他也不以為意,沒辦法,人家一個人把東洋的八艘巡邏船都給滅了,實力在那里擺著,自己就算用權(quán)力壓人,也壓不住。
“朋友請!”
凌云傲然一笑:“告訴你們上頭,一人做事一人當(dāng),這件事情是我的個人行為,跟華夏無關(guān),不管是東洋人也好,還是美國人也罷,如果他們要找麻煩,我都一個人接著!”
凌云一語出,整個海監(jiān)船上的海警,傻眼了!
這樣的話,只有極度強大,真正自信,從骨子里驕傲的人,才能得出來!
個人行為,跟國家無關(guān)!人家根不需要政府出面給他撐腰!
凌云俊目中精光暴閃,帶著一絲傲然的笑意,繼續(xù)道:“這一點,在接下來的時間里,我會親自告訴那些人,如果釣龜島是咱們的,那么我就是站在自己的國土上,他們來,就是侵犯我,我做出反擊,很正常!”
“而如果,釣龜島是他們的,那我就等于是一個人闖入了他們的國家,他們的領(lǐng)土,他們盡可以來抓我,只要他們有這個事!”
凌云完,眼中閃過了一絲狡黠,他沖張指導(dǎo)員眨了眨眼道:“我這么,不知道張指導(dǎo)員有辦法跟上頭交代了沒有?”
張指導(dǎo)員跟身邊的一眾海警面面相覷,一時部失語!
原來凌云敢這么囂張的做這一切,他早就都想好了,確實,他的話根無懈可擊,尤其是從外交辭令方面。
國家都可以輕松推卸的一干二凈,前提是,拋棄凌云!
是兩國的矛盾糾紛與爭議,是國事,現(xiàn)在凌云卻大包大攬的這一切都是個人行為,只要國家承認了凌云的,那等于間接承認凌云的一切行動,都和國家無關(guān),只要他是海盜就可以了,輕而易舉。
凌云的話,知道這些人根無法回答,也不敢回答,他也不需要他們回答,而是直接出了第二件事。
“那么,我出來的時候,忘記了帶一件東西,我想借你們的用一用!”
“什么東西?”張指導(dǎo)員自然而然問道。
“一面國旗!”凌云淡淡道。
“這個……”張指導(dǎo)員不免猶豫起來,他有些拿不定主意。
凌云雖然在心中冷笑,但是他也知道這些人的難處,他抬手一指遠處的釣龜島:“請問,在你們眼里,這是不是我們的領(lǐng)土?”
眾多海警自然齊聲是,凌云笑著點了點頭,繼續(xù)道:“那么,在我們的國土上,我插上一面國旗,可不可以?”
凌云已經(jīng)打定了主意,如果這些海警再猶豫,他直接就開著快艇登島,懶得再理會他們。
張指導(dǎo)員心中掙扎的很厲害,因為這件事關(guān)系也很大,按他需要跟上級請示。
不過,最終張指導(dǎo)員并沒有讓凌云失望,因為他也渴望前方那座島嶼上,飄揚起自己國家的國旗!
“當(dāng)然可以!李,快去拿一面國旗!”
很快,凌云把殷紅如血的國旗拿在了手中,他迎風(fēng)展開,紅旗飄揚!
眾多海警看到這一幕,都熱血沸騰,一個個肅然而立,行注目禮!這無疑是神圣的一刻!
“嗤!”凌云抓著旗桿,輕輕往船頭甲板上一插,旗桿筆直沒入了甲板之中,足有半尺之深!
“再見!”紅旗獵獵,迎著海風(fēng)飄揚,凌云返回船艙,開啟了發(fā)動機,筆直向著釣龜島沖去!
“這神圣的一幕,我張云天永生都不會忘記!”張指導(dǎo)員神色肅穆,舉手做出一個標(biāo)準(zhǔn)的軍禮,目光神圣而驕傲!
其他海警也同樣如此!
兩分鐘后,快艇順利靠岸,凌云找了一個比較隱蔽又安靜的海灣停泊下來,他帶著白走出了船艙。
“登島!”
凌云拔出紅旗,帶著白向著釣龜島的最高峰疾馳!
只用了三分鐘之后,一人一狐成功登臨最高峰,在釣龜島最高處,把華夏的國旗插在了巖石之中!
紅旗迎風(fēng)飄揚!u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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