鐵虎昨天晚上去修煉,是冒著大雨跑著去的,他修煉怒濤內(nèi)功,天天晚上經(jīng)受清水江大潮的潮水沖擊,自然無懼什么暴雨。rg
既然是冒雨,鐵虎也就沒有帶著手機(jī),凌云打給鐵虎,還是通過阿兵,問了鐵虎身邊的一個青龍龍?zhí)眯值艿氖謾C(jī)號,才聯(lián)系上他的。
鐵虎的聲音聽起來有些沙啞:“云哥,昨天晚上我聽出事的時候,還在清水江的攔壩上練功,我知道那時候就算趕回去也肯定晚了,就直接帶著兄弟們來了清水灣別墅這邊。”
“后來我聽阿兵你那邊很快就擺平了,我就沒有回去,在九號別墅門口守了一晚上。”
昨天晚上,鐵虎把慕容飛雪送回家之后,就直接去清水江邊修煉了,就在練功快要結(jié)束的時候,聽到了市內(nèi)出事的消息,他知道那時候就算回清水市,也幫不上凌云多大忙,于是當(dāng)機(jī)立斷,帶著身邊的六個兄弟,以最快的速度,趕到了距離最近的清水灣別墅,一守就是一晚上。
“恩!”凌云點(diǎn)頭,鐵虎不愧是他最得力的臂膀,他在聽出事的瞬間,也做出了最為明智的選擇,凌云很欣慰。
“死掉的那兩個人呢,查出他們的身份沒有?”
鐵虎答道:“他們應(yīng)該都是天殺的殺手,不過級別都很低,是因?yàn)橛碴J九號別墅,觸發(fā)了殺陣,被那些巨石活活砸死的!”
“腦漿迸裂,尸體被砸成了兩堆爛泥。現(xiàn)在都被警察清理干凈帶走了。”
這件事,凌云想起來就笑,他嘿嘿笑道:“好了,你不用在那邊呆著了,我交給你個事做,你讓阿兵給我去置辦一些鉛球回來,或者鐵球也行,必須是實(shí)心的,每個球的直徑都不能于半米。”
凌云要擺陣拒敵,這次主要對付的乃是先天高手,用巨石顯然是沒有什么效果的,這次他改成了直徑半米的鉛球或者鐵球。
鐵虎聽了就是一愣,震驚道:“那么大的鉛球?!要多少?”
凌云道:“至少要一百零八個!”
一個直徑半米的實(shí)心鐵球,重量至少要兩百斤以上,鉛球比鐵球更沉更重,凌云這次為了對付敵人,是不惜代價了。
這讓鐵虎犯了難,他目瞪口呆道:“呃……云哥,這東西市場上應(yīng)該沒有現(xiàn)成的,得需要聯(lián)系廠家專門定制。”
凌云微笑道:“就是要你專門定制,多去聯(lián)系一些廠家,快好,不要怕花錢!”
“好!”
鐵虎立即答應(yīng)了下來,只聽凌云又道:“做完了這件事,你就趕緊回去休息吧,敵人對我們出手了,你自己要注意安,可別被天殺的人抓了去!”
“我知道了云哥,我會多加心的。”
鐵完,想掛掉電話,卻又忍不住問凌云道:“云哥,慕容姐姐現(xiàn)在已經(jīng)上飛機(jī)了?”
“啊?!”被鐵虎這一提醒,凌云直接傻眼,他一口氣修煉到早晨七點(diǎn)半,吃完早飯都八點(diǎn)半多了,都把要送慕容飛雪這茬給忘到九霄云外去了。
“掛了!”
凌云立即掛掉了電話,轉(zhuǎn)頭沖寧靈雨喊道:“靈雨,快把你的車鑰匙給我!”
寧靈雨和眾美見凌云打了個電話就要車鑰匙,紛紛疑惑,靈雨問道:“哥哥,你要出去?”
雖然這么問,可寧靈雨還是把車鑰匙給了凌云,凌云接過車鑰匙,飛身就出了客廳,丟下一句“我有點(diǎn)兒急事,先走了!”,駕駛著瑪莎拉蒂就沖出了別墅大門。
秦冬雪看著凌云駕車,一溜煙的沒影了,無奈嬌嗔道:“跟火燒屁股似的,整天就沒個消停的時候!”
凌云駕車飛速出門,又立即給慕容飛雪打了個電話,心里不住祈禱,慕容飛雪一定要接,一定要接,盼著飛機(jī)還沒有飛走。
誰知慕容飛雪的手機(jī)還真的打通了,只響了一聲,那邊就接了起來。
“在哪呢?!”凌云暗呼謝天謝地,他現(xiàn)在已經(jīng)知道,在飛機(jī)上是不能開手機(jī)的,只要慕容飛雪能接電話,那肯定就還沒走。
慕容飛雪聽出了凌云的焦急和歉意,她在電話那頭偷笑,幽幽道:“在家呢。”
凌云問道:“那飛機(jī)呢?”
慕容飛雪淡淡道:“已經(jīng)飛走了。”
凌云傻眼:“啊?那,那怎么辦?”
昨天晚上的信誓旦旦的,一定要送慕容飛雪上飛機(jī),這下倒好,給耽誤了。
“還能怎么辦?你過來接我唄!”慕容飛雪嬌嗔,聲音似乎有些不滿。
“好,那你在家里等我,我馬上就到!”
凌云也顧不得別的事了,先接到慕容飛雪再,他再次加速,瑪莎拉蒂一路呼嘯著,直奔南翠別苑。
“嗤!”凌云猛然剎車,把車停在了慕容飛雪的別墅門口,飄身下車,進(jìn)大門就喊道:“慕容姐姐,我來了,準(zhǔn)備走吧!”
慕容飛雪窈窕的身影出現(xiàn)在了門口,她剛洗完了頭,一頭及腰長發(fā)濕漉漉的,穿著一件寬大舒適的家居服,卻穿出了淡雅飄逸的味道。
她斜倚門框,嬌笑著看著凌云,隨口道:“你怎么還穿著昨晚的衣服啊?快進(jìn)來……”卻不提去機(jī)場的事。
反正飛機(jī)已經(jīng)飛走了,凌云也不著急了,他用欣賞的目光上下打量了慕容飛雪一眼,嘻嘻笑道:“姐姐今天好漂亮啊,慕容爺爺呢?”
慕容飛雪咯咯嬌笑:“就你嘴甜,昨晚上怎么不敢?!爺爺去古玩市場了。”
著話,嬌軀輕輕一扭,讓凌云進(jìn)屋。
凌云進(jìn)門的時候,猿臂輕舒,順手一攬,直接就把慕容飛雪攔腰抱了起來,不顧慕容飛雪嬌羞掙扎,一路來到了沙發(fā)上坐下。
“你,你干什么!放開我!”慕容飛雪臉紅如血,手不停捶打著凌云的胸膛,卻軟綿無力,比按摩還要舒服。
凌云嘻嘻笑道:“反正爺爺不在家,就我們兩個人,怕什么啊?”
然后大手就不老實(shí)起來,摸的慕容飛雪嬌喘吁吁,很快就徹底放棄了掙扎,任憑凌云輕薄了。
凌云上下其手,在慕容飛雪光滑細(xì)嫩的嬌軀上四處探索,占盡了便宜之后,才笑著問道:“姐姐,你怎么沒有去趕飛機(jī)啊?”
慕容飛雪俏臉燙紅,呼吸急促道:“還叫人家姐姐?有這么輕薄姐姐的么?”
先嬌嗔了一句,接著才溫柔道:“你不來,我不走。”
你不來,我不走。
只這一句話,就表明了慕容飛雪的心跡。
凌云俊臉一笑,左臉頰酒窩輕顫,把慕容飛雪看的目眩神迷,他輕聲道:“那會不會耽誤香港那邊的事情?”
慕容飛雪癡癡道:“交流會明天上午才會正式開始,主辦方只是在今天晚上安排了一個歡迎的part,耽誤不了。”
凌云聽得此言,終于放心,他長呼了一口氣,揮手發(fā)出一道掌風(fēng),就把房間那兩扇古色古香的房門給關(guān)上了。
“你,你干什么?!”慕容飛雪明顯的有些慌亂,呼吸更加急促,她吐氣如蘭,一雙大眼睛略帶驚恐的盯著凌云。
“姐姐為了等我,連飛機(jī)都耽誤了,我當(dāng)然得好好的補(bǔ)償補(bǔ)償,不然心里過意不去!”
凌云嘴上著,突然出手,把包裹的慕容飛雪嚴(yán)嚴(yán)實(shí)實(shí)的寬大家居服,給扯了下來,慕容飛雪能的發(fā)出了一聲嬌呼。
慕容飛雪只覺得嬌軀一涼,雪白晶瑩,細(xì)膩光滑的肌膚,就部展露于凌云的眼底。
她的上身,已經(jīng)只剩下一個淡紫色的胸罩,束縛著她的一對飽滿高聳,事業(yè)線深深,微微顫動,似乎訴著那驚人的彈性。
“壞蛋,明明是讓你送人家上飛機(jī)的,你不但遲到了不,還這么欺負(fù)姐姐!”
就在這個房間里,凌云和慕容飛雪已經(jīng)親昵過一次了,慕容飛雪見他使壞,雖然嬌羞無限,卻也沒有怎么掙扎,很顯然,她現(xiàn)在心里想的,也和凌云想的差不多。
“姐姐放心,保證讓你耽誤不了工作便是。”
凌云哈哈一樂,再次抬手,輕車熟路的解除了慕容飛雪上身最后的遮擋,猛地一低頭,對著她的櫻唇就吻了上去。
一聲嚶嚀之后,滿屋皆春,如火般熾烈,如酒般芳醇。
……
整整過去了一個多時,凌云才精赤著上身,臉上掛著滿足的邪笑,從慕容飛雪的臥室里走了出來。
又過了半個時,慕容飛雪才穿戴整齊,從臥室里走出,俏麗的臉蛋上,掛著揮之不去的陶醉滿足的柔媚笑意,她手上還拿著一套嶄新的男士衣褲。
“壞蛋,害的人家又洗了一次澡……”
慕容飛雪又換過了一身粉色的絲質(zhì)短裙,她一出來,就慵懶的坐在了凌云的腿上。
“給你買的,穿上看看。”
凌云無語,皺眉道:“姐姐,這樣讓我怎么穿啊?”
慕容飛雪咯咯嬌笑,嬌軀一擰站了起來,美眸一瞪道:“切,就跟剛才猴急的不是你似的!”
凌云早已在慕容飛雪的浴室里沖過澡了,他換上了那身嶄新的衣褲,顯得更加瀟灑飄逸,風(fēng)流倜儻,把慕容飛雪看的目不轉(zhuǎn)睛。
“真是天生的衣服架子,你好像又長高了呢……”
慕容飛雪做夢也沒有想到,當(dāng)初兩人第一次見面的時候,那個一身肥肉的死胖子,會變成這么一個令她朝思暮想的翩翩美少年!
經(jīng)過三個多月的瘋狂修煉,凌云確實(shí)又長高了,現(xiàn)在差不多都有一米八五了。
凌云雙手插兜,酷酷的一笑,語出驚人:
“姐姐,咱不去趕航班了,我派專機(jī),直接送你去香港!”u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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