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見過程師叔。”
五人一起躬身行禮?粗淌吓逎M是恭敬之色。
“嗯!背谭蛉肆祟^:“其他幾位師弟師妹,是否已經(jīng)回來了?”
“沒有,幾位師叔,還在外面尋訪滄海賊子!蹦菫榈呐,心翼翼的回答,此女姿色一般,然而卻給人一種勾魂蕩魄之感,應該是所練功法屬于迷幻一類。
不過葉風修為遠勝于她,自然沒有受到絲毫影響。
幻音宗雖是名門大派,然而門中功法卻是包羅萬象,根據(jù)弟子資質(zhì)的不同,因材施教,沒有什么特別的傳承功法。
這一,常被不少宗門所詬病,但恰恰是這種集百家之長的做法,才造就了幻音宗今日的強大。
“還在尋找?”程夫人臉上露出一絲擔心之色:“清云,你出傳音符,就滄海賊子已經(jīng)伏誅,讓外面的弟子可以回來了!
“什么,滄海一劍已經(jīng)隕落,難道是被師叔……”那叫清云的女子頗為驚訝的開口。
“你問得太多了!”程夫人表情一寒,冷冷的看了她一眼。
“是,弟子知錯!
清云連忙低下頭,其他幾名修士更是噤若寒蟬,不敢胡亂開口,程夫人不僅是羽化期長老,而且地位之高,便是掌門師伯,往往也會讓著她一二的。
整個過程,葉風冷眼旁觀,既是別人門中之事,他自然不會多言,而程夫人已轉(zhuǎn)過頭來,臉上重新露出了和善的笑容:“讓葉道友見笑了,請跟我來!
“仙子請!
葉風也客氣了一句,然后并肩與程夫人一起向前飛去。
很快就消失在了淡淡的云霧里,而那幾名幻音宗弟子,這才松了口氣,七嘴八舌的聲議論了起來。
“滄海一劍真的死了,那家伙雖然無恥,但修為之高,昔日號稱劍宗第一羽化修士,便是掌門師伯與他相較也要稍遜一籌,師叔的音波功雖然神妙,但應該也不是那賊子的對手。”
“是啊,這件事確實有些蹊蹺!
“會不會是有人幫手,比如師叔旁邊那個?”
“有可能,不過那人究竟是何方神圣,如此年輕,同樣是羽化中期的修士,要知道,適合男子修煉的駐顏功法可是不多!
“而且程師叔對他如此恭敬,這可與師叔一向的做法不符,她不是向來對男修士不假以詞色?”
……“你們幾個,都胡八道什么,心被程師叔聽見了,吃不了兜著走。”那叫清云的女子表情一寒,厲聲呵斥。
幾人心中有些不以為然,程夫人已經(jīng)走遠,就算以羽化中期的神識,應該也聽不見他們話才是。
但也吐了吐舌頭,不敢多言。
程夫人確實一無所知,不過這些話卻落入了另外一人的耳里,葉風的神識可是遠同階修士,即便與羽化期峰的高手相比,恐怕還要略勝一籌。
原是想聽下有沒有什么秘密,哪知道盡是些八卦的消息,好笑的搖了搖頭,將神識一收,專心的向前飛走。
此處靈脈是由連綿在一起的五座巨大山峰組成的,從形狀上看,倒與人的五根手指頭相似,所以很形象的被稱作五指山。
此時他們便飛向中間最高的一座。
此山俊秀挺拔,高萬余丈,整座山體被不知名的高大植物覆蓋,顯得瑰麗雄奇,兩人并沒有直上山,而是在山腰的部位就停下了遁光。
程夫人再次取出那塊銀色的令符,一道霞光射出,沒入空氣以后,頓時如同水波般蕩漾開來,一座洞府出現(xiàn)在了眼前。
“這是在下的臨時居所,還望葉道友不要嫌棄簡陋!
“呵呵,仙子太客氣了。”
葉風笑著拱了拱手,然后便與程夫人一起飛入其中。
洞府十分寬廣,約有百余丈左右,不僅起居室,練功房,會客廳一應俱,甚至還有半畝的藥園。
更加難得的是里面布置精雅,不僅綴有不少奇花異草,四周的山壁上更是懸掛著古色古香的字畫。
便是桌椅也不是那種由青石所制的粗陋品,而是用溫玉鏤刻成的精美之物。
葉風臉上露出一絲訝色,不過很快就隨之隱去,看來這位程仙子并非一位苦修之士,難得她年紀輕輕,就有了如此修為。
兩人分賓主坐下,程夫人還為葉風沏了一杯香茶。
先隨意閑聊了幾句,程夫人再次感謝葉風的救命之恩,后者自然是笑著推辭。
“程仙子,這次葉某能夠援手純屬巧合,不過能夠在這里遇見道友也是一件妙事,在下正好想要請教一二的。”
“哦,葉道友有事盡管開口,能夠做到的,在下自然不會推辭!
聽對方答應得這么爽快,葉風臉上露出一絲笑容,整理了一下思緒才緩緩開口:“不瞞仙子,葉某因為身有要事離開坐忘峰已久,這剛一回來就聽了陰魂入侵之事,被困在淪陷區(qū),不知如今形勢究竟如何?”
葉風原的初衷是煉制好九天明月環(huán)以后就盡快回山,不過遇見了程夫人當然要像他打聽內(nèi)幕消息,這樣才能更好的決定日后的行止。
以此女的身份應該知道不少秘密才是。
“葉道友才剛剛回來?”程夫人的臉上露出一絲詫異:“我還以為你與在下一樣,是負責在這里收集淪陷區(qū)的天材地寶!
“哦,程仙子不是為了追殺滄海一劍才來到這里,難道我坐忘峰也有人在淪陷區(qū)收集材料?”葉風反倒吃了一驚,一連問出兩個問題。
“看來葉道友果然出去遠游了一趟。”
程夫人微微一笑,端起清茶從容的喝了一口,這才緩緩開口。
“在下當然不是為了追殺滄海一劍才來到這里,今日只是與他偶然相遇,不怕葉道友笑話,我幻音宗出了叛徒,可這賊子神通之強,門羽化期修士中無人能敵。”
到這里,她大有深意的看了一眼葉風,可對方卻神色如常,就像在與自己無關(guān)的事情一樣。
程夫人不由有些嗔怒,狠狠的瞪了他一眼才繼續(xù)往下:“負責緝拿滄海一劍的另有其人,乃是門的劍虛師叔!
劍虛真人!
葉風立刻留上了神,此人的修為名聲雖然不及天殺魔尊,但同樣是一一線天期的老怪物。
“至于在下則與幾位同門,帶領(lǐng)一些低階弟子,負責在淪陷區(qū)收集一些材料元石,那些東西,總不能落入陰魂們的手里,其實除了門,太乙雷宗,劍宗,器宗,藥王谷,還有貴派,都在這里做同樣的事情!
“什么,我坐忘峰也在淪陷區(qū)設(shè)有分壇?”
“當然,還離此不遠,在下雖然沒有去過,但地還是清楚,葉道友要不要我給你刻印一份地圖?”程夫人溫婉的。
“如此有勞了。”
葉風心中一喜,心中已隱隱想到了一個計劃,不過要如何實施,到時候還要看情況再斟酌,不過門既然在這里設(shè)有分壇,想要了解情況倒也無需通過程夫人,由原先的關(guān)注變得可有可無,隨意聽她上幾句也就算了。
程夫人冰雪聰明,也猜到了葉風的心意,并不介懷,從儲物袋中取出一個玉筒簡,沉入神識,將地圖鏤刻了進去。
葉風喜滋滋的接過,略一查看,便收了起來。
“有勞仙子!
“葉道友何必這么客氣,和救命之恩相比,這不過是舉手之勞而已。”
兩人又隨喜閑聊了幾句,葉風現(xiàn)程夫人的眉宇之間,似乎隱含愁色,看向自己的目光,也頗為古怪,似乎想要開口相求,但仿佛又心存顧忌一般。
葉風不喜多事,但對方這副表情,卻真的讓他十分好奇:“程仙子有事明就是,這樣欲言又止,莫非信不過在下?”
“不是!
程夫人搖了搖頭,隨即一咬貝齒,伸出手來,霞光一閃,已在兩人的身邊,布下了一層隔音罩來。
這個舉動,倒真的將葉風嚇了一跳,驚詫非常,無他,此處是幻音宗的分壇,兩人又位于程夫人的洞府里面,禁制重重,安是絕對沒有問題的,可程夫人還不放心,那這個秘密的份量……葉風舔了舔嘴唇,以他的城府,也覺得有心跳加。
“仙子,你這是……”
“不是在下多疑,此事關(guān)系我幻音宗的運數(shù),便是外面的弟子,也無一人得知。”程夫人此刻,反倒鎮(zhèn)定了下來,緩緩的像葉風解釋。
“若真是如此,仙子還是不要告訴在下好了!比~風擺了擺手,臉上露出一絲苦笑之色,秘密總是與危險成正比,葉風可不想因為知道得太多,而引來殺身之禍。
葉風年輕不大,卻能有如此見識,讓程夫人暗暗佩服。
“葉道友不用多疑,此事確實是大秘密,但在下保證,對你絕對不會有絲毫害處,而且事成之后,我幻音宗上下齊感大德。”
“好吧,那就請仙子解一二了!
對方將話到如此地步,顯然不容自己推托,但葉風真的有些想不出來,幻音宗乃是正道三巨頭之,門內(nèi)有兩位一線天期老怪,如果連他們都辦不成的事情,自己區(qū)區(qū)一名羽化期的修士,又能有何作為?“起來,事情要從三年前開始起來。正道七宗之中,以劍宗和幻音宗的關(guān)系最近。昔日,幻音宗同劍宗有舊,這一次,劍宗宗主因一些事情無法拖身,前來請幻音宗太上長老出手,以還昔日恩情……”
程夫人整理了一下思緒,緩緩開口,葉風則略帶詫異的撓了撓頭,怎么又與滄海一劍扯上了關(guān)系。葉風沒有接口,靜靜的聽對方往下。
前面滄海一劍如何與陰魂勾結(jié),程夫人講得很簡略,葉風可以理解,當著自己這個外人,她自然不愿意多。
“劍虛師叔為了報恩,所以接下了,昔日的還恩令牌,當了解了這些事情的前因后果之后,當下十分震怒。何況那賊子的修為也確實高深,于是決定親自出手,緝拿叛徒,可滄海一劍卻狡猾以極,加上一運氣,竟然從我正道的勢力范圍逃了出去,師叔自然不肯甘休,也隨后追到了此處……”
“難道生了什么變故?”葉風心中有些好奇,按理,以一線天期修士的實力,不應該出現(xiàn)問題,就算遇見鬼帝,他想要走,對方也攔不住。
“不止是那些陰魂鬼物,罪魁禍是一位一線天期妖修。”程夫人咬了咬貝齒,俏臉上流露出一絲憤怒。
“一線天妖修,難道是靈狐王?”葉風心中已有了猜測,不過表面上,卻沒有流露出分毫異色。
平心而講,也只能這位劍虛真人的運氣太過糟糕。
就在數(shù)日以前,他追蹤滄海一劍來到這里,雖是淪陷區(qū),可以他一線天修士的實力,自然不會在乎分毫的。
這日得到可靠消息,門下弟子鎖定了滄海一劍的蹤跡,他大喜,正想要趕去將對方除掉,哪知道卻碰上了無妄之災。
迎頭遇見了靈狐王,來兩人無冤無仇,可無巧不巧,這位一線天的妖修正心情不好。
追溯源是葉風與邢天鬼帝先后從她手里逃掉。
葉風不用,當時她與鬼帝互相牽扯,才讓那狡猾的子鉆了漏洞。
可接下來,邢天鬼帝的實力雖然比她稍遜一籌,但那家伙卻正好是四大鬼帝中最狡猾多智的,與靈狐王惡斗數(shù)個時辰以后,知道再打下去,自己敗多勝少,于是也施展詭計逃之夭夭。
而他的遁術(shù)也堪稱一絕,靈狐王追了半天,最終還是失去了目標。
在十萬大山,她可是一方領(lǐng)主,何曾出過這樣的變故……一連被戲耍了兩次。
心中的郁悶可想而知,正找不到地方泄,迎面碰上劍虛真人,于是這位喜歡遷怒于人的美女妖修,不管三七二十一,對著對方大打出手。
劍虛真人莫名其妙,可形勢所逼,也不得不抖擻精神,祭出法寶……然而讓他郁悶的是,自己明明不認識對方,可靈狐王卻像與他有不共戴天之仇,式式兇險,招招奪命。
偏偏這“瘋子”的修為還在自己之上,已經(jīng)到化形中期的境界了。
一番苦斗之后,劍虛真人漸漸處在了下風,不由得有些驚慌起來,對方身上殺氣很濃,這樣下去,自己不定真會莫名其妙的隕落。
他當然不想出師未捷身先死,何況與對方又不認識,自然沒有拼命的必要,想要逃跑。
然而靈狐王吸取剛才被鬼帝溜走的教訓,纏得很緊,劍虛想要鞋底抹油的計策一再被識破。
隨著時間的推移,劍虛真人的處境不妙,萬般無奈,他只好使用會大損元氣的秘法,這才終于擺脫了靈狐王的追殺。
然而事情并沒有結(jié)束,人倒霉起來喝涼水也是會塞牙縫的,劍虛真人一口氣跑出了幾千里,正想休息喘一口氣,打坐恢復法力,哪知道又遇上了邢天鬼帝。
鬼帝此行,原是想找靈狐王算賬,一名一線天妖修,對他們來,也是極大的威脅,除了邢天自己,還有另一位厲天鬼帝,以及十幾位鬼王。
哪知道剛剛出,卻與劍虛真人狹路撞上。
結(jié)果可想而知了。
雙方大打出手,然而實力相差懸殊,加上劍虛真人的元氣還沒有恢復,結(jié)果他雖然僥幸逃了回來,卻受了重創(chuàng)。
聽到這里,葉風也不由得一陣唏噓,這位一線天期老怪出門沒看黃歷,倒霉到如此程度,也是一種事。
當然嚴格起來,也算拜自己所賜,如果知道真相,不知道他會不會氣死。
心中幸災樂禍,不過表面上,葉風倒是絲毫異色不露,略一沉吟,緩緩的開口了:“還好劍虛前輩吉人天相,仙子又想葉某做些什么,在下不覺得我有什么地方可以效勞的,為前輩報仇,在下可不是鬼王的對手!
“葉道友笑了,我們怎么會有那樣無禮的要求,目前有一件事情確實只有道友能做,還望您仗義援手!背谭蛉说哪樕下冻鲆唤z懇求之色。
“哦,仙子請。”
“是這樣的!背谭蛉寺砸贿t疑:“師叔這次雖然僥幸逃出生天,但鬼帝的神通也非同可,在最后時刻,師叔曾中了邢天的一記鬼爪,起初傷勢雖重,卻也沒有太在意,以為慢慢的總能痊愈,哪知道后來才現(xiàn)不對……”
“怎么了?”葉風知道終于談到了重。
“那竟是一歹毒無比的神通,外傷只是表面,陰氣竟悄然進入了身體,而且連一線天都開始侵蝕。”程夫人臉色一白,但還是緩緩的了出來。
葉風聽了,自然大吃一驚,可以直接傷害一線天,這種神通,自己在上古典籍也不曾見過,陰魂果然不愧是來自另一界的怪物。
“那劍虛前輩現(xiàn)在如何,難道沒有辦法治療么?”
“方法當然是有,我們查閱了不少典籍,終于找到了解決之道,據(jù),萬年前的大戰(zhàn)也曾生過這樣的事情,某位驚才絕艷的前輩明了一種陰陽回魂丹可以去除陰氣!
“陰陽回魂丹?”葉風撓了撓頭,自己從未聽,但也沒什么好奇怪的,坐忘峰雖然是幽州屈一指的煉丹門派,但也不可能將天下間各種丹方都收集。
“既然有了辦法,貴門照做就是,難道是因為這種丹藥的材料很難收集?”葉風臉上露出一絲不解之意!安⒎撬幉牡膯栴},雖然煉制此丹的原料確實是一些非常珍稀的天材地寶,但門傳承萬年,好歹總有一些積累,然而棘手的是,此丹極難煉制,不瞞葉道友,我幻音宗雖然也專門培養(yǎng)了幾位擅長煉丹的弟子,但卻無一人有此把握!背谭蛉说竭@里,臉上露出一絲黯然之色。
“那仙子的意思……”葉風眉頭微皺,心中卻已經(jīng)了然了。
“還望葉道友出手!
“這……”葉風略一遲疑,臉上露出幾分為難之意:“恐怕要讓仙子失望了,不是葉某推脫,在下實在修為淺薄,此丹既然如此難練,我更不會有什么把握!
“葉道友過謙了,道友乃是坐忘峰的高徒,煉丹術(shù)自然是出神入化的,若能救了劍虛師叔,門上下,自然齊感大德!背谭蛉穗x座站起,盈盈拜了下去,面容上滿是希翼。
葉風沉吟不語,他向來是無利不早起,若是程夫人自己受了重傷,需要此丹藥,他肯定會毫不猶豫的幫忙。
然而換做劍虛那老怪物……哼哼,一句幻音宗上下齊感大德就想讓自己出手么?
一線天修士對一個門派意味著什么葉風可是一清二楚,特別現(xiàn)在這種非常時期,那價值就更無法估計。
要自己出手可以,但條件么……當然,這些話,葉風不會明白的開口,由自己出來,可就落下乘了。
“貴派為何不像其他高人求助,比如在下的師尊!
“這……”聽了葉風的問題,程夫人的臉上露出一絲思索之色,似乎不知道該怎么,猶豫了半響,才出了一句出人意料的言語:“葉風,在你心中,可當在下是朋友?”
葉風一怔,心中轉(zhuǎn)過諸般念頭,但還是毫不猶豫的了頭:“嗯,我當仙子是朋友,可以交心的那種!
聽了這話,程夫人臉上飄來一縷紅霞,隨后恢復如常:“謝謝,既然是朋友,那這話在下可以對你,若僅是坐忘峰道友,妾身無論如何也不會開口!
“哦?”葉風偏了偏頭,臉上露出若有所思之色。
程夫人卻突然又像著他盈盈下拜。
葉風吃了一驚,手一抬,將她扶起,有不解的開口了:“仙子這是為何?”“在下下面所的言語,雖是實情,但對閣下的師門,未免有些不敬,這里先像葉兄謝過,還望不要追究!薄跋勺友灾亓恕!比~風搖了搖頭,十分大度的:“既是實情,葉某又豈是那種氣量狹之人,但講無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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