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轟……”
只聽得一陣巨響傳來,隨即伴隨著一陣慘叫之聲響起,那一線天修士的精血固然厲害非常,然而與凌天劍的攻擊相比,到底差了許多,何況葉風已進階一經天中期,又是蓄意偷襲,趙姓修士雖然沒有死,但卻被凌天劍給斬下一只手臂。
鮮血如泉一般,沒過多久,便將半個身子染成血紅之色。
如此變故,讓那趙姓姓士沒有想到,劇烈的疼痛讓他幾乎暈過去了。
“你……”
他望向葉風的目光滿是怨毒的神色,可惜葉風卻不在乎,右手一揮,又是數道劍芒飛掠而出,轟隆隆的向著對趙姓修士斬殺了過去。
盡管疼得渾身抖,但趙云自然不愿隕落在這里,于是勉強伸出右手,法訣轉動,祭起了一奇形怪狀的法寶。
此寶形狀奇特,此刀形如鐮刀,刀身之上布滿血紅之色的符文。
只聽得呼嘯一聲,此物被祭出之后,出一道道血紅色的光芒,向著葉風斬殺了過去。
葉風微微一愣,如此寶物,倒是少見,不過片刻之后,便恢復平常的神色,隨后將更多的法力注入凌天劍里面。
轟!
兩寶轟然相撞,那血紅色的鐮刀便直接被斬成了兩半,血芒一暗,一道道血絲從鐮刀之上施放而出。
隨即,尖銳的破空聲傳入耳里,那些刀芒
如同流光一般,向著葉風斬殺而來。
“咦……”
葉風輕咦一聲,顯然沒想到這異寶竟有如此的妙用。然而就在此時,那趙姓修士一張玉符從儲物袋之中飛出,將傷口的血止住,然后化為一道白光,向后飛去了。
他自然知道這樣的攻擊不足以局面扭轉,但至少應該可以替自己爭取到逃跑的時間。
可惜他將事情想得太簡單了一。葉風并非普通的一線天修士,戰斗經驗更是豐富異常。
看著血芒來到近前,葉風卻不慌不忙的身形一閃……競從原地消失不見。
不用,這自然是天走四相步的秘術,和鳳舞九天訣一起使用,比起瞬移,也不過稍遜一籌罷了。
攻擊落空,葉風卻出現在了趙云的面前,眼見對趙臉露驚恐,葉風卻僅僅是左手一拂,一道漆黑色的火線從手中飛掠而出,呼的一下沒入了那趙姓修士的身體之中。
“啊!”
對趙頓時出凄厲的慘呼,百毒之火乃是絕毒,就算后期修士被擊中也好不到哪里,更別這老怪物僅僅是一線天初期的境界。
頓時如冰雪消融,他的整個下半截身體,融化在了火焰里,而那詭異的毒火還在向上迅蔓延,轉瞬,就已到了他的胸腹間,趙云大駭,臉上露出絕望之色,天靈蓋處光華一閃,
只見一個和那趙云一人模一樣的虛幻光團飛出。棉花糖
那光團一現之后,向著葉風恨然看了一眼,隨后元神一動。立刻使出了瞬移之法,一閃,就從原地消失不見。
這家伙倒也果斷!可惜面對的是葉風。
只見葉風右手一揮,一柄造型古樸的長槍在掌心中浮現,式樣古樸,一看就不是凡物。
法力注入,葉風將此寶狠狠的朝著前趙姓修士斬了下去。
只見一道流光閃動,這件寶物可有著不可思議的空間神通,雖不足以破碎虛空,但干擾瞬移卻沒有什么難度。
隨后,在那趙云的四周,空氣如波紋般,一陣模糊,隨后那元神便跌跌撞撞的出現了。
趙云一出現之后,滿是恐懼的神色,顯然沒有想到自己的瞬移竟然被如此輕易的破去,一線天修士之所以難以隕落,就是因為肉身被毀后,一線天還可以瞬移逃走。
而現在這保命的秘術居然被破除,很容易就可以想象出,他的表情是多么難看了。
不過隨后反應過來,慌慌張張的一掐訣,再次瞬移不見。
“哼,還想跑!”
葉風臉上滿是譏嘲之意,嘆了口氣,右手長槍再次揮出,同一時間,葉風一揮將煉尸放了出來。
只見一道黑色的云霧閃動,尸魔再次出現于眼前,然而與以前相比,卻顯得氣勢還是威能都有些不足,畢竟之前受到的傷勢并沒有恢復。
元神再閃出現,下一刻,尸魔一揚手臂,伴隨著噼里啪啦的骨骼爆響,巨大的魔手向著天空之中一揮,只見指甲閃爍著烏光。那數丈大的魔爪向著趙姓的元神直接抓了過去,不消片刻便抓在了手中。
“道友饒命,在下與你無冤無仇……
趙云求救的聲音響起,葉風淡然一笑,冤仇?修煉界彼此仇殺會講這個,怪就怪他知道得太多,何況既然都已經動手,怎么可能還有留情的理由。
葉風絲毫不為所動,尸魔眼中紅芒閃爍,魔臂縮回,一把將那一線天塞入口中,對悃;來,這可是大補,正好可以為煉尸療傷提供不少營養的。
整個戰斗來復雜,其實才花了半個時辰左右,由于在這老魔的洞府,外面的修士竟絲毫也不知道總壇已生了巨大變故。
對趙的儲物袋葉風自然不會放過,隨后又放出神識,細細搜索,也有一些收獲,雖不能多豐厚,但一名一線天修士的身家,想必豐厚異常,隨后葉風無聲無息,再次施展功法變幻容貌,變化成那趙姓的樣子,大搖大擺的從藥閣總壇走了出去。
“主人,既然做了,何不做絕,反正已滅殺了趙老怪,為什么不順手持藥閣也抹去?”夢蝶疑惑的聲音響起。
“傻丫頭,咱當主人我是心軟么?”葉風嘴角邊露出一絲笑容:“如果能順手拔出這眼中釘,我早就出手了,只是如今……暫時還不能這么做。
“為什么?”夢蝶的好奇了。
“誰都知道藥閣和清風閣不和,如果我將藥閣毀,誰都會懷疑我們的。”葉風淡淡的。
“可殺了趙老怪,藥王谷就不會這么想么?”
“想或許會想,但這種情況,對趙就不敢肯定,趙老怪在云州之時,難道就沒有仇家了,如今失去總壇保護,遇害也是很正常的,至少藥王谷不會僅懷疑到我們身上,何況這家伙與大長老不和,藥王谷也未必會真心替他報仇的。”
聽了葉風的分析,夢蝶覺得有理,果然還是主人考慮得更加周到一些。
葉風一邊和夢蝶,一邊化為一道驚虹,不過一炷香的功夫,就離開盤龍山,重新回到了盤龍人城中。
十天后,距離坐忘峰約數十萬里的某個山谷,這里是交界的邊境之處,青山翠綠,連綿起伏,然而除此以外,也沒有什么特異之處。
整座山峰常年被濃濃的霧氣籠罩著。
然而很少有人清楚,這里是清風閣位于幽州境內的分舵,同時也是最大的一座,論修士的實力與規模,甚至比總壇還要勝上一籌。
修煉界沒有仁義道德,奉行力量至上的叢葉法則,盡管馬云昔日落魄之時,清風曾助過他一臂之力,可這家伙心中也并沒有如何感激,反而想要得到清風閣的閣主之位,自己一個羽化后期的修煉者,怎么能屈居兩個晚輩之下呢?
經過多年的潛伏,他拉攏了大量與自己一樣忘恩負義的家伙,圖謀反叛已經很久了。
原一切順利,他手中的實力已比兩位閣主多出了近一倍的樣子,雖然還有不少忠于清風與明月的弟子,甚至包括十幾位羽化期修士。
眼前著勝利在望,誰知忽然變化再生,多出來一個神秘的一線期強者。
就在他想要動手的時候,一個神秘的一線天修士來到了坐忘峰,雖然身份尚不清楚,但明顯與兩女關系非淺的。
這可有些麻煩了,一線天老怪擁有神鬼莫測的驚人神通,并非自己這些人可以對付,但他不會服輸,精心準備多年的計劃怎么可以付諸東流?兩人賤人會戰幫手,難道自己就不成么?
于是他像夙敵伸出了友好之手,藥閣背后的靠山是藥王谷,而且還派來了一位一線天期長老,足可對付那神秘的家伙,馬云算盤打得是梆梆的。
當然,情況有變,現在不能打草驚蛇,他決定將計劃推辭幾月再。
然而事情卻有些出乎預科。
雖坐忘峰的修士大多忠心兩女,但他早已將奸細安插進去,自然不難得到內部消息。
可傳回來的卻讓他將信將疑。
先是兩女晉級成功,一躍成為了羽化期的修煉者。這怎么可能呢?羽化的難度是眾所周知的。
雖在兩三年前,清風與明月就先后達到了涅盤期大圓滿,看似與羽化只相差一線。
可修士都清楚,這線卻是不可逾的天塹。
差之毫厘,猶如云泥之別。
兩女以前并非沒有做過嘗試,然而無不是失敗的結局。
雖然她倆并未死心,這些年肯定將一些有用的丹藥收集,但也不會有多大作用地,能否羽化關鍵逆看天資,以兩女的天賦,今生多半也就只能徘徊在這里。
當然,凡事沒有絕對,也不能她們就一定沒有羽化的希望了,可那得有逆天的好運才行。如果僅是一個羽化成功,那勉強還有幾分可信之處。
可兩女一起……除非自己是傻瓜才會相信。
這是馬云收到線報后的第一反應。
“怎么會如此……”
然而漸漸冷靜下來之后,他又陷入了思索,雖這件事情聽起來太過荒誕詭異,可派去臥底的人,乃自己的親信弟子。
按理,無論如何也不可能傳來假消息的。
那么……難道竟是真的?
他繼續皺眉思索。
突然腦海中靈光一閃,緊鎖的眉頭漸漸舒展開,眼中露出一絲驚喜的神色。
他終于想到了一個緣由,讓資質一般的弟子羽化,倒也并非沒有半機緣。
不要忘了,那人可是一線天老怪,只要他不惜大耗真元,幫兩人易經換脈,那樣的話,倒有七八分把握。
不過那種秘術幾乎到了逆天的地步,施展以后,老怪物就算境界沒有掉落,也必定元氣大傷了。
但也只有這樣才能解釋清楚,馬云的智商雖也不弱,但無論如何也猜不到葉風會有破天丹這樣足以讓修煉界瘋狂的東西。
畢竟兩位閣主雖非傾國傾城之色,但也勉強可是絕色美女,也許那老怪物好色,將兩人收為侍妾也不定的。
馬云一廂情愿的想著,念及至此,心中頓時一松。
那老怪物雖是一線天修煉者,但如此好色,必定不難對付,而且元氣大傷以后,更加不是藥王谷長老的對手。
至于兩女晉級成功,馬云根就沒有放在眼里,充其量也不過是兩個剛剛羽化的初期修士,這么短的時間,境界也不一定能夠秸固,有什么好怕的?
想到此處,馬云心中一松,對于得到這閣主之位憑空又多了幾分反握。
當然,也并不是他就可以高枕無憂。
還有一件事情壓在心頭。
原他僅僅是想要執掌清風閣,可與藥閣接觸以后,才知道這昔日了夙敵已被吸納入了藥王谷。
與那擎天巨派相比,自己不過是一個螞蟻罷了,如何能夠相匹敵,于是他順水推舟,以清風閣做為覲見之禮,同樣換取了加入藥王谷的良機。
一切都談妥當了,現在就指望趙前輩來對付兩女背后的一線天期修煉者,然而派去的使者已走了五天,為何卻音信都沒有?
難道竟是出了什么差錯?
馬云略有不安的想著。
“七究竟到哪兒去了?”寬敞的大殿中,馬云喃喃的開口。
“馬道友是在找你的得意弟子嗎?”
一悅耳的聲音傳入耳朵,十分耳熟,馬云卻臉色大變了,神色一厲“是誰,鬼鬼祟祟的?”
聲音雖大,然而卻頗有些色厲內荏的味道在里頭,自己所待的這個大殿已位于分舵深處,一路禁制重重,竟然可以如此輕易的來到這大殿之中。
莫非是一線天期老怪物?
想到這里,他的臉色猛然之間變得蒼白了起來。然而一個苗條纖秀的身形卻緩緩走出黑暗,身材高挑,鳳眉秀目,穿著一綠色的宮裝,頗有幾分凌波仙子的氣度,然而馬云卻瞳孔一縮,臉上露出幾分驚訝地神色:“是你?”
“哼,見了我,卻是這般態度,看來馬道友是真的等不及,想要造反了?”清風理了理絲,哨中著驚心動魄的言語,臉上卻滿是笑意。
“哼。”馬云并未反駁,反正如今已到了該要撕破臉皮的程度,只是對清風為何能無聲無息來到此處感覺疑惑罷了。
他心中驚疑,不由得放出神思四處掃視,突然眼睛微瞇,聲音也變得冰寒無比,帶著幾分怒氣:“你手上是什么,為何會有七的靈器?”你這個?清風抬起手來,掌心中有一尺許長的銀劍,云淡風清的開口:“這人似乎是馬道友的弟子,不過卻在盤龍山附近轉悠,里通外敵,于是我順手滅了叛逆。”你…………
馬云大怒,這趙云簡直沒有將自己放在眼中,不過他卻克制著沒有動手,而是看著眼前的清風神情陰晴不定。
見對此人目光變化,清風哪還不知道他的心意,臉上帶著幾分不屑之意:“放心,對付你這家伙,閣的人就夠了,根無需主人出手。”
“是嗎?”
馬云臉上,已挨做了獰笑之色,剛剛他用秘術掃過,附近確實沒有別人的,既然如此,哪還會客氣,雖然清風來到這里有詭異,但也應該抓住機遇,先將她給除去。只要此女死了,明月那沒腦子的丫頭就不足為懼。
想到此處,馬云不再猶豫,伸出手來,在腰間一拍,一柄丈許長的大刀就被祭了起來。
這把長刀足有數丈之長,長度驚人,而且整個刀身,都呈現出淡淡的紫色,一看就非同尋常。
情況也確實如此,為了練成這兇悍利器,他幾乎花了半生的積蓄,光尋找材料之時就幾次三番出生入死,最后用上古秘法精心煉制,又在丹火中培養了百年之久。
威力非同可,雖然遠遠不及一線天期老怪物,但憑借此寶,在同階修士中卻所向霹靂,少有敵手。對付一剛剛羽化的初期修士,還不是手到擒來的事。
馬云一廂情愿的想著,將法力注入寶物,那紫色大刀的表面,又多出了一層血紅色的光澤,呼嘯著像清風狠狠的斬下了。
勢夾勁風,然而少女臉上卻沒有半分畏懼之色,左手伸出,只見此女右手一揮,只見一條血綾飛出,隨的化做一道流光,向著長刀迎了上去。
馬云微微一愣,沒想到對清風居然真敢跟自己硬碰,莫非這丫頭吃錯藥了?不過現在也沒有時間考慮這么多,先將對趙殺了再。
他雙手反握,一股兇厲的魔氣從那紫血刀中沛然而出,與其浩大的聲勢相比,碧玉青光鐲顯得的單薄。但清風毫無懼色,她當然不是一個人來的,葉風隱在暗處,原將對馬云的靠山除掉之后,剿滅叛逆,不過舉手之勞而已。但葉風不想大開殺戒。當然,他不是心軟,而是有著自己的考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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