吳明回過頭去,就看見一個似曾相識的男人,正站在玉泉院門口,目瞪口呆著看著自己。
田娟驚喜的叫了一聲:“爸爸!”
著,田娟就跑了上去,高興的給了田方圓一個擁抱,雖然田娟已為人母,但是在父親面前,永遠就像是一個長不大的女孩一樣。
田方圓笑著拍拍田娟的腦袋,轉(zhuǎn)而對吳明道:“吳明,對不對。”
吳明嘻嘻一笑:“姨姥爺,您還記得我啊。”
“你這家伙……想不到啊,居然真的是你。”田方圓道。
吳明和田方圓相視一笑,笑而不語,只留下田娟一個人還有些搞不清楚狀況的盯著兩個人看著:“你們兩個怎么好像打啞謎一樣,你們爺倆按也有十幾年沒見了,怎么現(xiàn)在好像一直都在保持聯(lián)系一樣。”
吳明笑道:“這就是雖然沒見面,但是卻在神交,神交……嘻嘻。”
田方圓皺起眉頭:“行了明明,你就別嬉皮笑臉的了,趕緊收拾東西,一路回來餓了吧,我跟你媽已經(jīng)在廚房幫你們張羅好了飯菜,趕緊過來吃飯吧。”
吳明和田娟被帶到一個房子里面,這房子外掛著客堂的牌子,里面擺著幾張飯桌,看上去應(yīng)該是給來這里的香客,居士們吃飯用的地方。
桌子上面擺著幾盤素材,還有兩碗米飯,吳明和田娟簡單吃了一些,這時候,門口走進來一個老婦人,驚喜的大叫:“娟兒!”
田娟也驚喜的站起來:“媽媽!”
吳明趕緊跟著站起來,恭恭敬敬的叫了一聲:“姨姥姥,我是吳明。”
這位姨姥姥,就是吳明他姥姥的遠房表妹,老姐妹感情非常好,她和周蘭香的關(guān)系也一直不錯,看到周蘭香的兒子千里迢迢趕來帝都,心情大好,拉著吳明的手問長問短:“明明,你媽媽身體還好嗎?家里一切都還行吧,我聽你娟兒姨,你現(xiàn)在開公司,當了大老板了,我就你這孩子,從看著就有出息。”
吳明笑道:“哪兒啊,就是做生意而已。”
正準備多聊幾句,這個時候田方圓忽然站了起來:“行了,你們母女兩個聊聊,我和吳明有話,我們先出去了,這里的碗筷你們自己動手收拾一下,別麻煩玉泉院的師傅們。”
完,田方圓指著門口:“走。”
吳明心中惴惴,其實田方圓和吳明已經(jīng)知道了相互之間的身份,只是當著田娟的面沒有捅破而已,吳明還是有擔心,他是不是對這個醫(yī)圣訣有什么看法。
兩個人默默地走著,田方圓走在前面,吳明跟在后面,一路上都沒有什么交流,看上去根就不像是多年未見的親戚,仿佛好像是兩個路人一樣。
很快,田方圓帶著吳明,走到了不遠處的一個山上面,山上有一座涼亭,這個時候雖然烈日正盛,但是涼亭之中涼風習習,吹在身上非常舒服,田方圓坐了下來,從口袋里面摸出一包煙,地給吳明一支:“抽根煙,聊聊。”
吳明接過煙,趕緊掏出打火機先幫田方圓上火,然后自己也上了一支:“姨姥爺,我知道您想什么,醫(yī)圣訣的事情,對不丟。”
田方圓嗯了一聲:“其實之前娟兒跟我,你在一年之內(nèi),瞬間崛起,成了盤龍縣屈一指的藥廠廠主的時候,我就已經(jīng)知道生了什么事情了,只是不能確定。
但是就在剛才,你幫出租車司機解藥神鎖的時候,我就已經(jīng)清楚了,除了學(xué)過醫(yī)圣訣的人,恐怕根就不知道藥神鎖是什么東西。”
吳明呵呵一笑,事實上,藥神鎖其實是醫(yī)圣訣里面擠在這的一個不怎么重要的分支,因為這東西并不是用來治病,而是用來治毛病的。
只需要把穴,藥水綜合運用,中了藥神鎖的人就會渾身上下痛癢交加,剛才出租車師傅剛剛轉(zhuǎn)身離開,就現(xiàn)身體不對勁,聯(lián)想到之前吳明過的那些事情,就知道一定是吳明對他動了手腳。
這才趕緊回來找吳明,吳明幫他解開了藥神鎖,然后拿回了自己的東西這件事情,也就算是到此為止了。
只是吳明沒有想到,自己剛剛到了這里,就用藥神鎖向田方圓證明了自己的身份。
“姨姥爺,那醫(yī)圣訣,真的是你放到哪里的?”吳明問道。
田方圓頭:“當年我在山中,也是不經(jīng)意之間找到了醫(yī)圣訣。你應(yīng)該還記得,那個時候我只是一個中學(xué)的生物老師,為了采集一些課堂上用的標,才進山的。
當時得到醫(yī)圣訣之后,我就開始研讀,后來現(xiàn)醫(yī)圣訣果然是一驚世奇書,所以后面我做的事情,和你現(xiàn)在差不多。
只是那個年代,市場還遠遠不開放,要不然我的生意早就做得比你大了。”
吳明笑了一聲:“姨姥爺?shù)氖牵贿^為什么到了后來,您卻忽然放棄了醫(yī)圣訣,然后來到帝都過這種半隱居的生活呢?”
田方圓皺起眉頭,拿著煙深深地吸了一口:“如果是別人,休想從我口中聞到半句話,不過你既然已經(jīng)得到了醫(yī)圣訣,我瞞著你也沒什么用了,當年就是因為醫(yī)圣訣,我惹了一個大麻煩,如果不躲開的話,恐怕你姨姥姥和你娟兒姨都會受到牽連。
她們兩個是我最重要的親人,如果她們出了問題,我賺再多的錢,又有什么用,所以痛定思痛之下,我就決定放棄醫(yī)圣訣,來到帝都做生意,把你娟兒姨養(yǎng)大,事情就是這樣。”
吳明想了想,覺得田方圓的有些太簡略了:“那個……姨姥爺,您能仔細一嗎,當年您到底是惹到什么大麻煩了?這個麻煩,和醫(yī)圣訣有關(guān)系嗎?”
田方圓看著吳明,冷笑了一聲:“你擔心你也會惹到這種麻煩,是不是?”
吳明嘆了口氣:“我……這個……”
“行了,如果你不是有這種感覺,你也不會這么緊張的問我了。”田方圓道:“自從得到醫(yī)圣訣之后,除了賺了大筆的錢,你肯定也遇到了不少其他的事情,對不對。”
吳明終于到:“您的沒錯,我的確是遇到了一些事情,以前我不過就是個窮子,不過我基上沒什么心理壓力,但是自從得到了醫(yī)圣訣之后,不知不覺的就出現(xiàn)了許多對頭。
咱們盤龍縣的那個地產(chǎn)商,馮龍,還有那個趙家棟,還有……”
“行了行了,你不用了。”田方圓道:“所謂匹夫無罪,懷璧其罪,你能夠異軍突起,肯定會攪亂當?shù)氐母窬郑切┮郧昂麸L喚雨的人物,當然會想辦法從你這里搞好處,所以就讓你變得愈艱難。”
吳明頭:“您的一也沒錯,今天我來找您,一來呢,是想跟您確認一下醫(yī)圣訣的來歷,不過我看關(guān)于來歷的事情,您恐怕知道的,并不比我多。
二來呢,我就是想征求一下您的意見,您認為,我現(xiàn)在應(yīng)該怎么辦。”
田方圓嘆了口氣:“怎么辦,還能怎么辦,人一生之中,必有取舍,你要是想過安穩(wěn)日子,其實并不難,把醫(yī)圣訣收起來,扔回到山洞里面去,把你的藥廠什么的產(chǎn)業(yè)部賣掉,拿著那些錢跟你爹媽過日子,或者直接來帝都,咱們大家一起相互有個照應(yīng),這就是最簡單的。”
吳明沒有話。
田方圓終于笑了一聲:“我就知道你是這個反應(yīng),醫(yī)圣訣是逆天神技,怎么可能有人這么輕易的放下,但是我要提醒你,醫(yī)圣訣就是因為過于逆天,所以似乎得到醫(yī)圣訣的人,都會遇到各種各樣的艱難險阻,如同逆水行舟,惶惶不可終日,一旦出事,那就是地覆天翻,你要想繼續(xù)用醫(yī)圣訣行走江湖,就得做好這個準備。”
吳明了頭:“您的是,我記下了。”
“另外,誰關(guān)于醫(yī)圣訣的來歷,我知道的沒你多的?”田方圓忽然。
吳明心中咯噔一下:“那您的意思是?”
“我這十幾年雖然隱居帝都,但是你真以為我閑著嗎,這些年來,我一直都在想辦法查探醫(yī)圣訣的出處。”田方圓:“我現(xiàn)在雖然不能出醫(yī)圣訣到底出自何人之手,但是我基已經(jīng)能夠確定,醫(yī)圣訣,成書的日子,距離今天,應(yīng)該在一千,到一千四百年之間。”
吳明掰著指頭算了一下:“一千到一千四百年,這么來,應(yīng)該是在五代十國,到兩宋年間,這期間有過什么有名的神醫(yī),醫(yī)圣之類的人物出現(xiàn)嗎?”
田方圓笑道:“你子果然也曾經(jīng)用工過,我告訴你吧,我之所以這么判斷,是因為當年我曾經(jīng)撕下來一片醫(yī)圣訣上的紙張,在帝都的一家科學(xué)鑒定機構(gòu),做了同位素檢測,判斷出的紙張年代。”
吳明哦了一聲:“怪不得那書現(xiàn)在變成這樣,你其實啊,根就沒好好保管,你看……”
吳明一邊,一邊從包里掏出那外面都結(jié)了一層硬殼的書來:“我姨姥爺,您就算是前輩,我也得您幾句了,這書這么珍貴,您就這么隨便放在山洞里面,真就不怕這書從此失傳啊。”
田方圓一皺眉頭:“子,這書都成了這樣了,你是從哪兒學(xué)得到的醫(yī)圣訣?”
吳明楞了一下:“哦我想起來了,剛才忘了告訴您了,我跟您得到的醫(yī)圣訣,是不同的兩書,我的那我保護得好好的,現(xiàn)在還在我家擱著呢,這才是您當年放下來的那。”
田方圓猛然間一臉驚駭?shù)臉幼樱骸安粚Γ@書不是我當年埋在山那。”
吳明吃了一驚:“你不是放到山洞里了嗎?”
田方圓一皺眉頭:“當年那個山洞,濕氣很重,根沒法保存,所以我后來曾經(jīng)回去過一次,把醫(yī)圣訣重新取出來埋在山的一棵樹下。怎么你竟然是從山洞里面找到的?”
吳明頭:“對啊,旁邊還有用塑封紙弄的一張字條,這字跡,看著可就是您的啊。”
田方圓看了一眼,臉上的表情大變:“這不是我的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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