現(xiàn)在飛影負責(zé)整個修羅幫的偵查系統(tǒng),其中最重要的目標(biāo)當(dāng)然是政府軍的人,王朗他們一行還沒踏足赤脊山的紅土地,情報就早已經(jīng)報告到總部了,肖笛還專門召集高層開了一個會議來討論這件事情。
加圖索的性格最急,一上來就風(fēng)風(fēng)火火的問道:“不是我們已經(jīng)和政府軍簽訂了停戰(zhàn)條約了么,怎么他們又來搗亂了,飛影,這幫人實力到底如何?是不是比之前那個哈特什么的更厲害?”
飛影搖了搖頭道:“我親自去觀察過了,他們只是一個隊的編制,為首的那個王朗雖然也是上校和八階武者,但是我看他的實力不要和哈特比了,就算是普通的八階武者也不如——我感覺冰姐就可以殺他個七八次的,那些衛(wèi)兵實力也都很一般,不過他們感覺都是自信滿滿,很是奇怪。”
加圖索撓了撓頭疑惑的問道:“難道這家伙身上有什么秘密么?我亨利兄弟,你們不是也在政府軍呆過好幾年么,有沒有聽過關(guān)于這家伙的消息?”
由于肖笛是個極其不負責(zé)的甩手掌柜,除了涉及到修羅幫發(fā)展的戰(zhàn)略方案或者非常棘手別人無法完成的事情他老人家才會出來,平常不是悶頭修煉就是四處亂跑,納達爾和格魯顯然又都是悶騷男,所以其實負責(zé)修羅幫大大事情的人就是亨利和加圖索夫婦。
日子一久雙方都混的很熟,加圖索性格又很是豪爽,和亨利習(xí)慣彼此稱兄道弟的,根不顧輩分了,苦的只有里奇和瑞雯兄妹,托他們這個不靠譜的老爹的福,現(xiàn)在他們見了亨利也不知道該叫大哥還是大叔了。
亨利想了想道:“我好像聽過王朗這個名字,應(yīng)該是個資歷蠻深的老上校了,而且很喜歡管閑事,但是沒聽過他老人家有什么光輝戰(zhàn)績,喂,我拉法格魯,這可是會議啊,你們兩個家伙別像兩塊石頭一樣的只是悶頭修煉,好歹也幾句話啊。”
格魯這才睜開眼睛道:“我也聽過王朗,他很喜歡倚老賣老,特別討厭不動尊老的年輕人,別的沒了。”
格魯?shù)幕钣肋h都是非常簡單,能用一句話的絕不兩句話,而且只是陳述事實,很少加入自己的觀點,他的意思很簡單——動腦子的事情不歸我管,而是肖笛亨利你們這些人負責(zé)的才是,我只管打仗就行了。
納達爾比他有過之而無不及,他只是淡淡道:“我的看法和格魯一樣。”
然后,就沒有然后了,措辭之少連格魯都不滿的瞪了他一眼,仿佛在你這家伙也太懶了吧,完照搬我的話,早知道就讓你先了。
亨利無奈的白了這兩個豬一樣的隊友一眼,知道讓他們出謀劃策是一件多么愚蠢的想法,不過無論如何也算證實了自己對王朗的看法,格魯這子話雖然少,但是卻絕對是字字屬實。
這時候居中而坐剛剛不知道神游何方的肖笛終于醒過神來了,他淡淡一笑道:“管他什么來頭和目的呢,讓這位老人家進來談?wù)劜痪投记宄藛幔繀^(qū)區(qū)一個八階武者而已,就算有再多秘密難道還能翻起什么浪花來么?呵呵。”
亨利就覺得一口氣堵在胸前出不來,隊友不靠譜也就算了,沒想到隊長也是一樣,他剛準(zhǔn)備發(fā)表一篇胸有成竹的長篇大論,列舉如何應(yīng)對王朗一行的上中下三策,好讓大家刮目相看一番——尤其是在肖冰瑞雯飛影法雪蓮等諸多美女在場的場合下,哪里知道被肖笛這么簡單粗暴的就給打斷了。
不過肖笛的話永遠都有著不可思議的煽動力,一想到連普通的九階武者肖笛都足以抗衡,那一個區(qū)區(qū)的‘八階武者’又能有什么作為?在場的人頓時就覺得非常輕松,王朗好像一下子就算不上什么了不起的人物了,雖然他們許多還只是區(qū)區(qū)六階能力而已。
亨利強行壓下這口悶氣道:“老大,那你的意思我們是先禮后兵了?那按照軍銜來我們這里還真沒有比這位王老上校更高的,派誰去迎接好呢?”
肖笛掃了一下在場的所有人后道:“咱們里面真正屬于政府軍的沒有幾個,納達爾格魯都不善言辭——我要親自去也太給他面子了,還是亨利你替我們跑一趟吧,別冷落了這位老人家,但也別丟了我們修羅幫的顏面,這里面的分寸你自己把握就好了,我相信你能行的,嘿嘿。”
亨利郁悶的摸了摸自己的頭,后悔自己為啥非要多嘴問這么一句,結(jié)果給自己弄來個麻煩的任務(wù),但是現(xiàn)在修羅幫已經(jīng)不是之前那種散漫的組織,為了保證團隊的戰(zhàn)斗力每個人都需要遵守規(guī)矩才行,尤其是對于上級的命令決不能輕易違反,不然上下等級不明何來效率和戰(zhàn)斗力可言?
最令亨利郁悶的是,這個軍紀(jì)大部分還都是出自于他的手,那他自己就更不能帶頭違反了,所以肖笛一句話他只能郁悶的帶了幾個人出去迎接王朗,他心里早已經(jīng)把王朗這老家伙罵了個狗血淋頭。
王朗的副官喊完話之后等了半天才看到修羅幫的大門緩緩打開,不過和他預(yù)想的對方員迎接,紅毯鋪地的大場面不同,出來的主要人物只有亨利一個,隨行者也沒幾個,什么排場之類的就更不用提了。
那個副官大怒,連馬都沒有下,狐假虎威的用鞭子指著亨利鼻子罵道:“你們的眼睛瞎了嗎?我早就告訴過你們后面是我們家王朗大人——就算是軍部的將軍們對他老人家也都是客客氣氣的,今天他大駕光臨你們一個的修羅幫完是你們的榮幸,你們的幫主肖笛哪里去了,怎么還不趕快出來迎接?”
亨利來就一肚子火,看到這么一個的中尉副官都敢在自己面前大放厥詞不由得氣極反笑道:“這里是赤脊山,可不是政府軍的地盤,你的威風(fēng)擺錯地方了吧?還有,別老子現(xiàn)在已經(jīng)不是政府軍的人了,就算是的話老子也是精英少校,你一個的中尉敢和我這么話是活得不耐煩了嗎?嗯?”
隨著亨利的一聲冷哼,城頭上所有的巨弩都指向了那個副官——現(xiàn)在的修羅幫早就不是當(dāng)初了,搜集了五大家族積累多年的財富之后現(xiàn)在他們是要錢有錢,要物有物,除了一支常備的強悍軍隊還在招募和培訓(xùn)中以外其余方面早已經(jīng)超過了一般的青銅勢力,防守力量自然也比之前提升了好幾個級別。
被多達十幾把巨弩所指,那個副官頓時冷汗直冒,讓他仗勢欺人可以,但是要真的讓他動真格的就不行了,他的氣勢頓時弱了幾分,只是色厲內(nèi)荏的勉強嘴硬道:“我們可是代表政府軍來的,你們敢這么做難道是想要造反嗎?”
在場誰都能聽出他的底氣不足,而且他還不由自主的后退了好幾步,眼神也是畏畏縮縮的,看到這個狀況亨利才覺得出了一口氣——稍微壓制一下他們的威風(fēng)也就是了,畢竟還沒摸清他們來這里的目的,要是一下子就把他們嚇跑了反而不好。
亨利隨意的擺了擺手,所有的巨弩頓時放下了,那個副官這才長出了一口氣,臉色也由冬瓜皮顏色恢復(fù)了一點人色。
王朗實在看不下去了,他來還想要在后面擺擺架子的,但是這個副官也太沒用了,被人家隨便嚇唬一下就怕成了這樣,自己要是再不話的話臉恐怕都要被他丟光了,他這才咳嗽一聲傲慢的道:“老夫認得你,你是亨利少校吧,怎么只有你一個人出來,你們幫主肖笛中校哪里去了?”
亨利懶洋洋的道:“您就是王朗上校?久仰大名,今日一見果然和傳聞一個樣子,我們老大正在會議大廳等著見您呢,麻煩您老跟我走一趟吧。”
對于亨利的態(tài)度王朗極為不爽,但是現(xiàn)在和亨利爭吵沒什么意思,拂袖而去的話這次任務(wù)就等于是失敗了,這讓他如何甘心?他決定先忍一忍,進去找肖笛再好好的理論一番,亨利畢竟不是修羅幫的幫主,和他較勁也沒什么意思。
就這樣王朗憋著一口氣帶著一幫人跟著亨利往里面走,不過到了大廳門口又被來了個下馬威,衛(wèi)兵告訴他這里是修羅幫的要地,王朗最多只能帶三個隨從進去,其余的只能在外面等著。
王朗被氣得差點破口大罵,但是他強行忍耐了下來,氣哼哼的帶著三個貼身隨從走進了大廳,一進來就看到居中隨意而坐的肖笛——他坐在那里仿佛在閉目養(yǎng)神,看到王朗進來不要站起來迎接了,甚至連眼睛都一直閉著,直到亨利和他打了個招呼這才睜開了眼睛。
王朗再次強壓怒火朗聲道:“你就是肖笛中校?你也算得上我們政府軍的軍官了,難道連我們軍部最基的軍規(guī)都忘了嗎?下級見到上級應(yīng)該怎么樣,不用老夫教你了吧?”
肖笛淡淡一笑:“王老上校不要生氣,你都這么大年紀(jì)了,萬一氣出個三長兩短多不好,我早已經(jīng)不是政府軍的人了,你的那些對我早就不再適用了。”
王朗正色道:“肖笛,你這話簡直是無父無母,無國無軍,要是這么發(fā)展下去簡直太可怕了,我們政府軍是何等高貴的地方,又豈是你想來就來,想走就走的?”
PS:塵歸塵,土歸土,神佛的歸神佛,老五的歸老五,冥冥之中,自有天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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