謝三霸將家中的家丁護衛召集十多個后,向一個長須老者道:“錢管家,這次你還有什么要?”
錢管家一臉的有憂慮之色:“不知三爺想怎么拿回那三十畝良田的田契?”
謝三霸雙手一攤:“還能怎樣?直接搶了便是,他一個不知從哪冒出來的李家,能奈我何?”
錢管家又道:“那個李隱我看十分的不好惹,他如果還是以前那個書呆子的話,倒也不足為慮,但這兩年,他卻像變了個人似的,不僅棄文學武,還結交了不少游俠豪客,我們將他逼急了的話……”
錢管家話還未完,謝三霸已出言將他打斷:“好了,你這人啊,就是膽子太,有時候我都懷疑你是不是從宮里逃出來的。”
謝三霸完,哈哈大笑了起來,附近那十幾個家丁護衛,也跟著大笑了幾聲。
謝三霸笑完后,正色道:“我們出發吧,至于那叫李隱的子,嘿,他這次去邙山,能不能回來還兩呢!”
著,他冷笑了幾聲,帶頭向門外走去了……
蝶洗了碗筷后,便端起木盆,想要去溪邊幫李隱洗中午時換下的衣服。剛走到院子門口處,院門突然被人撞開,蝶猝不及防下,被撞倒在地,手中的木盆滾到了一邊,手掌更是擦出塊淤青。
蝶憤怒的站了起來,向突然冒出來的一大幫人喊道:“喂,你們是誰?怎么這般沒禮貌?”
“嘿,想不到這李家,竟藏了個細皮嫩肉的俏姑娘,此行真是不虛啊!”謝三霸著,從人群中走到了前面。
蝶眉頭一皺,知道了這些人是不懷好意,暗暗著急的想:“這該怎么辦才好?少爺跟周大哥去了邙山,周叔又在田里干活……對,我得去叫周叔回來才行!”
打定主意后,蝶慢慢的退到了墻邊,然后一躍而起,到了矮墻上,正想要跳下去的時候,腳卻被謝三霸一手抓住了。
謝三霸將蝶的腳往下一拉,蝶立馬從矮墻上跌下來,腦袋還撞到了單杠的柱子上,登時暈了過去。
謝三霸瞧了蝶一眼,嘿嘿的笑了一聲,然后對那些家丁護衛喊道:“還愣著做什么?快給我將田契搜出來!”
“是!”家丁護衛們齊齊的答了一聲,然后往房屋沖了進去去,其中四人闖入了謝氏的房屋,一陣翻箱倒柜。
躺在床上的謝氏艱難的坐了起來,劇烈的咳了一會后,才開口道:“光天化日之下,你們這是做什么?”
那四人并沒有離謝氏,繼續翻騰東西。
站在屋外的謝三霸,聽得謝氏的聲音后,邁步走了進來,他看了兩眼謝氏的容貌后,哈哈大笑起來,“我還以為足不出戶的李寡婦,定是個風韻猶存的美娘子呢,誰知卻是個丑婦,哈哈,真是笑死我了!”
謝氏的身材充滿的成熟女性的韻味,然而那張臉卻是凹凸不平,奇丑無比,看上去與她較為優美的身材十分不搭。
“找到田契了!”一家丁忽然在一個精美的木盒子中,發現了那三十畝良田的田契,然后連忙大叫到。
謝三霸驚奇的沖了過去:“快拿給我看看!”
他接過一看,正是自己垂涎多時的那些田契不假,不由的高呼道:“列祖列宗在上,這謝家祖傳的三十畝地,終于被我拿回來了!”
謝氏著急的走了過去:“這是他……他給我們母子的,你……你還會給我!”
她著,便伸手想要搶回田契,但是,謝三霸又哪會給她機會?
謝三霸輕易的將謝氏的手架開,然后按住她的肩膀,猛地向前推去。謝氏蹭蹭的后退了幾步,直撞到梳妝臺上,才停了下來。
謝氏原煞白的臉色,變得更白了幾分,然后“哇”的一聲,竟吐了口鮮血出來,接著整個人氣若游絲的昏迷了過去。
謝三霸見了這情形后,也是一驚,有些慌張的向那些家丁護衛道:“這……這你們都看到了,是她自己嘔血的,可……可不關我是事啊!”
他著,便將田契揣在懷里,大踏步走出了房門。走到院子時,他看了一眼仍在昏迷的蝶,暗罵了聲晦氣,然后帶著人向自家走去了。他之前原打算搶了田契后,再將蝶擄回家玩幾天的,現在見似乎出了人命,便沒興致了。
……
邙山翠云峰北望黃河,南顧洛水,林木濃郁,碧山環繞,向來是個好去處。
翠云峰之巔,巍然聳立,山巔之上,有著一座道觀,名叫老君觀,相傳這里是老子練丹的圣地,在這雨霧難分的空冥飄渺中,像是高不可攀的神仙洞府。
“老君觀,嗯,就是這里了!”李隱著,便伸手扣動了幾下門環。
過了好一會后,只聽得發出吱呀的一聲響起,半扇門被緩緩打開了,從里面走出一個年輕道士。
“無量天尊,兩位不知到這里所謂何事?”年輕道士細細打量了李隱與周安一番后,如此問到。
李隱抱拳道:“家母身患疾病,我聽貴觀的觀主長風真人,擅長醫術,所以特來求醫。”
年輕道士道:“真是不巧了,觀主前些天外出云游去了,只怕要一年半載才會回來。”
李隱與周安聽后,都是大失所望。
他兩人為了能快一點請到人,自出了謝家村后,便一路疾走,中途只停歇過一會,這時已是口干舌燥,于是李隱便想進去道觀喝口水,歇息一會再下山。
誰知那年輕道士卻拒絕道:“真是對不住了,觀主離開時曾囑咐,他離開后老君觀要閉觀一年,這一年內概不迎客,所以兩位還是請回吧!”
李隱心中雖然覺得奇怪,但也唯有道了聲告辭,然后轉了身便要去尋條山溪喝水。
然而就在這時,山道上忽然傳來一陣呼喝哭鬧之聲,李隱放眼望去,見到竟是一幫手持刀棒的人,在驅趕著六七個衣著華貴的男女往他們這里走來。
李隱見此,不由的將手中齊眉棍握緊了幾分,向周安低聲道:“心了,咱這是遇上強盜了!”
周安聽后,連忙從背后取下用布包裹著的砍刀,凝神而對。
老君觀所處的位置險要無比,上下山只有一條道,兩邊都是陡峭山崖,在李隱與周安兩人所站的位置,可以看到從峰頂傾瀉往深下百丈的溝壑。
李隱與周安都心里明白,既然在這里遇上強盜,逃是逃不了的,唯有殺出一條血路,才有活命的可能。
“老五,老五,快叫些兄弟來幫忙抬東西,今天可走運得很,抓到肥羊了!”一個虎背熊腰的大漢揚聲喊到。
這大漢手里也拿著跟齊眉棍,他率先走上來后,看了李隱與周安兩人一眼,然后問那年輕道士:“老五,這兩個家伙是來干嘛的?”
年輕道士笑道:“是來找長風那牛鼻子看病的,也不知是真是假,剛才見他們像是練家子,你們又沒回來,便不想節外生枝,現在你們既然回來了,可就不能輕易放他們下山了。”
那大漢看了一眼李隱手中的齊眉棍,輕蔑的道:“娃子,你也會使棍?”
李隱道:“會兩下子。”
大漢“呦呵”的叫了一聲,大笑著道:“的們,你們聽到沒有,這娃子竟然敢在我劉四爺面前自己會使齊眉棍!”
那些嘍啰立即跟著起哄道:
“那就讓四爺告訴他什么叫真正的會使棍!”
“娃子能在四爺手下撐過三回合,我王二的名字就倒過來寫!”
“這子口氣忒大,四爺快教訓教訓他吧!”
……
那劉四爺聽了那些嘍啰的話后,眉頭輕揚的向李隱走去,一邊走,一邊把手中的棍棒使得風車兒似轉,煞是好看,嘍啰們都大叫了聲“好!”
李隱卻只做出個比試槍棒的架式,巍然不動。劉四爺看了一看,拿著棍棒翻滾上前,徑奔李隱而去。
李隱托地拖了棒便走,劉四爺掄著棒又趕入來。李隱回身,把齊眉棍望空地里一劈而下。劉四爺見棒劈來,用棒來隔。李隱卻不打下來,將棒一掣,卻望后生懷里直搠將來,只一繳,劉四爺便感到雙手一震,手中的棍棒不由的脫手而出,自己也撲地望后倒了下去。
李隱一個箭步上前,將齊眉棍抵在了劉四爺的咽喉處,他的棍要是這么砸下去,這劉四爺便必死無疑。
前一刻還鬧哄哄的四周,頓時變得落針可聞,那年輕道士和眾嘍啰都是目瞪口呆,怎么也不能相信他們的四頭領、號稱翠云山寨棍棒第一的劉四爺,就這么被一個名不經傳的子三兩下給打倒了。
“好漢,棍下留人!”山道上傳來一陣洪亮的聲音。
嘍啰們自動分出一條道后,走出幾個人來,當一人身材挺拔,美髯垂胸,手拿大刀,讓人乍一看,還以為是關二爺再世呢。
“王大哥!”李隱看到那人后,驚奇的叫了一聲。那人原來是李隱相識的,是并州石艾人,姓王名君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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