黎胖子沒有多想便把那張紙條扔到了地上。對于那個芬利大叔,黎胖子現(xiàn)在已經把他完定位成了一個瘋子。
一個滿嘴胡言亂語,神經也不太正常的瘋子。
這樣一個瘋子的話怎么能信?不論是食物的安性方面,還是什么帶他走的事情,黎胖子根就沒有考慮過,門也沒有。
要知道,黎胖子接下來做的事情可以是十分危險,甚至用九死一生來形容也不為過。
只要喪尸一散,黎胖子立刻就會去尋找葆絲醫(yī)生她們;钜娙,死要見尸!
帶上芬利這樣的老頭,他會不會害了大家且不,他自身肯定是沒有能力在外面這種世界活下來的。帶他走只會害了他,這樣一個老頭留在這里才是最安的。
所以,不管芬利是好人,還是神經病,黎胖子都不會帶他走。
“嘎吱嘎吱”
正當黎胖子為了芬利和妮娜老師暈倒的事情而愁眉不展時,韋伯斯特又開始吃起了第二袋薯片。見黎胖子皺著眉頭朝自己看來,他歉意的笑了笑:“不好意思”
黎胖子以為韋伯斯特終于能顧及一下自己的感受,吃東西不會再發(fā)出這么大聲音的時候,他卻把那半袋薯片遞了過來。
“不好意思,我這才發(fā)現(xiàn)一共只有兩袋薯片。你拿去吃吧,雖然我已經吃了一多半。”
黎胖子滿臉黑線的擺了擺手,將那半包薯片推了回去。
“你自己吃吧,我還不餓。你”黎胖子想告誡他別把芬利的話當真,施耐德給的這些食物還是很可疑的。萬一著了他們的道,到時候什么都晚了。
不過話到了嘴邊,黎胖子還是猶豫了。
“怎么了?”韋伯斯特見黎胖子欲言又止,一邊吃著薯片一邊朝他問道。
“沒什么!
在猶豫的這會時間里,黎胖子仔細的想了想這韋伯斯特到底是個什么樣子的人。不論從爆炸中僥幸存活,還是從剛才在樹林里的戰(zhàn)斗,還有面對施耐德一伙的表現(xiàn)來看。黎胖子都感覺這人并不簡單。
最起碼,他應該不像表面上表現(xiàn)出來的這么二。
能在末世生存兩個月的人,怎么可能會是個憨子呢?況且,他之前可是一直跟著群強盜混的,又怎么會是個省油的燈?
而且,黎胖子又想起了他那兩個名字的事情。所以他便沒有再多費口舌,將提醒他心食物有毒的話咽回到了肚子里。
“那個。韋伯斯特,我可以問你件事嗎?”
“問吧!表f伯斯特一邊唆著手指上的薯片渣渣。一邊滿不在乎的答道。
“剛才的那個大衛(wèi)到底是怎么回事?你的真名到底叫什么?”黎胖子暫時將半昏半醒的妮娜老師放在一邊,把注意力轉到了韋伯斯特身上。這個他們認識了幾個時,一起經歷了生死,共患過難,卻又完不了解的人身上。
聽了黎胖子的問題,韋伯斯特一邊唆著手指,一邊朝黎胖子笑了笑。
他笑的很詭異。
見韋伯斯特笑的如此怪異,黎胖子立刻抓住了一旁的高爾夫球桿。這韋伯斯特如果像之前的那個馬科斯一樣,也是一個深藏不漏的禽獸。黎胖子絕不會給他玩花樣的機會。
馬科斯那次的事情給黎胖子留下的印象太深了,以至于他每次看到長相頗好,個頭又高的老外時,就會立刻想起那次的教訓。
“嗨!嗨!放輕松點,take-it-eas!表f伯斯特看到黎胖子握住球桿的動作,這才將手指從嘴里掏出來。
“很簡單,我撒謊了。”這韋伯斯特倒是很誠實。直接承認了自己的撒謊行為,“我和你一樣,那群人熱情的有些不正常,這引起了我的懷疑。所以我直接編了一個新的名字!
“等一下,這兩者之間好像沒有什么聯(lián)系吧?”聽了韋伯斯特的話,黎胖子來還點了點頭?墒羌毾胫笥职櫰鹆嗣碱^。
黎胖子也一直防備著那伙人,但是他卻把自己的真實名字告訴了他們。因為這根就無關緊要,編個假名字有什么用嗎?迷惑敵人不成?那根也不靠譜啊!
“當然有關系!币娎枧肿記]有要動手的意思,韋伯斯特這才又拿起了一袋食物,“你有沒有聽過一句話。當你做選擇題時,你的第一選擇往往是正確的?上В诤芏鄷r候。各種各樣的外界和內部因素,會導致你在選擇完后又改來改去。這樣反而讓你與正確的答案失之交臂,選中錯誤的答案!
聽了韋伯斯特的話,黎胖子再次點點頭。同樣的話,他初中的物理老師好像也曾經過。也是從那時養(yǎng)成的習慣,黎胖子每到做選擇題時,只要沒有明確答案的題目,他都會憑著第一感覺去選,而且絕不再改。
效果嘛,好像還不錯的樣子。
“所以,對那群家伙,我只相信自己的第一直覺。不過,我沒有把握自己能一直堅持這個想法。為了時刻提醒自己曾經做出的第一判斷,所以我才用了一個假名!表f伯斯特終于將自己撒謊的原因了出來。
“你知道的,在很多情況下,我們的雙眼會被蒙蔽,我們的頭腦也會一時糊涂。每次聽到他們喊我大衛(wèi),我就會非常清醒的認識到,不要被他們所欺騙!
黎胖子感覺自己無法反駁韋伯斯特的話,他的好像挺有道理的。自己剛才想的果然沒錯,這韋伯斯特并不是一個傻人,反而還非常聰明。
黎胖子在給韋伯斯特打上智慧標簽的同時,也把善于撒謊四個字給貼上了。
剛才韋伯斯特對施耐德撒謊的時候,黎胖子可是專門轉過頭去看他的。在那種情況下還能做到面不改色心不跳,這人的道行有點深。
總之,黎胖子對韋伯斯特留了個心眼,以后他的話還是聽一半信一半吧。
“那韋伯斯特這個名字呢?也是假的?”黎胖子并不打算就這樣放過韋伯斯特,繼續(xù)追問。
韋伯斯特將手里的食物放下,一臉認真的回答道:“這個名字是真的,我怎么會騙你們呢?”
“為什么你告訴了我真名,卻告訴那個施耐德假名呢?是我臉上寫了好人兩個字,還是你又在撒謊?”黎胖子的手松開高爾夫球桿,饒有興致的朝韋伯斯特問道。
“第一選擇,”韋伯斯特收起嚴肅的表情,又微笑了起來,“我的第一選擇是告訴你真名,所以我就這樣做了。我相信自己的直覺,也不會再更改答案!
黎胖子不知道該不該相信韋伯斯特的這些話,最后只能同樣報以微笑,沒有再繼續(xù)聊下去。
如果這韋伯斯特不是在撒謊,那他的直覺還挺準的,胖爺我當然是個好人啦
黎胖子正想著,旁邊突然傳來動靜;仡^一看,原來是妮娜老師醒了。
妮娜這次比剛才好了很多,眼睛終于有了光彩,也可以出簡單的話來了。
“扶我扶我起來”
見妮娜堅持要坐起,黎胖子只好扶著她,讓她靠在了自己懷里。
“要不要吃點東西?”韋伯斯特見妮娜恢復了精神,于是將手里的那包零食遞了過去,“這可是腰果,熱量非常高的,吃幾個就可以撐很久。來點吧?”
估計妮娜是真的餓了,她嘗試著抬起手臂去拿,但怎樣也做不到。畢竟她剛從暈倒中恢復,加上饑餓勞累的原因,出現(xiàn)這樣的情況倒也不意外。
黎胖子從韋伯斯特手里接過那包腰果,拿起一個放進了妮娜的嘴里。
妮娜費勁的咀嚼了幾下,便把那顆腰果咽下。終于吃到了食物,妮娜露出了久違的笑容。
見妮娜現(xiàn)在恢復了意識,而且又可以話,還能吃東西。黎胖子總算把心放回了肚子里。
沒出事就好,沒出事就好!
“黎,你能幫我看下背部嗎?不知道為什么,我總感覺后背很疼!
妮娜剛完,黎胖子的臉色瞬間變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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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在這干什么呢?出來這么久,還不回去嗎?”韋伯斯特推開門,走進了更衣室?匆娎枧肿幼诘首由习l(fā)呆,韋伯斯特一邊著一邊來到他身旁。
“妮娜她”
“時睡時醒。她睡著后我才過來的,放心吧!表f伯斯特挨著黎胖子坐了下來。
這間更衣室連接著健身房和器械室,與施耐德一伙所在的餐廳,以及抵擋著喪尸入侵的車庫都不挨著,所以兩人話倒是不用太顧忌。
聽到妮娜暫時沒有情況,黎胖子這才重新低下了頭。喪尸一時半會的闖不進來,施耐德一伙去器械室也必須經過這里,所以妮娜還是很安的,沒有人能傷到她。
“她狀況怎么樣?惡化了嗎?”黎胖子頭也不抬的問道。
黎胖子出來已經半個多時了。韋伯斯特見他久久沒有回來,這才過來看一眼。
“就那樣,和其他人被咬了后沒什么區(qū)別。對了,她開始發(fā)燒了。”
聽了韋伯斯特的回答,黎胖子愁眉不展,不再話。(未完待續(xù)。)
PS: 今天的第二更,么么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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