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到原還在他前頭的吳翰麒,竟然莫名其妙的出現(xiàn)在他的身后,讓這位《海鯊幫》的弟子著實是嚇了一大跳,滿臉驚訝地看著站在面前的吳翰麒,脫口問道:“鄉(xiāng)巴佬!你剛才不是在我的前面嗎?怎么會跑到我后面去?”
“你沒想到的事情還多著呢?”看到對方滿臉驚訝的表情,吳翰麒的臉上浮現(xiàn)出戲謔的笑容,身體內(nèi)立刻傳來一陣“噼里啪啦”的聲響,原還是一個中年人的他瞬間變回原來的樣貌。
看到吳翰麒顯露出的真實面目,《海鯊幫》的這位修士雙眸驟然一縮,臉上浮現(xiàn)出無比驚駭?shù)纳袂椋瑯O為不可思議地看著站在面前的吳翰麒,結(jié)結(jié)巴巴地道:“你你你你是吞吞天門的的門門主吳老祖!這這怎怎么可能!”
“這世界上的的確確有許多不可能,就像公子屢次給你們這些門派機會,但是你們卻始終不懂得珍惜,自以為獲得了某個秘境的傳承,就能夠吃定公子,從今天開始就是你們這些門派倒數(shù)計時的時候。”吳翰麒看到《海鯊幫》的修士滿臉驚駭?shù)谋砬椋樕细‖F(xiàn)出戲謔的目光,不削地回答道。
聽到吳翰麒的回答,這位《海鯊幫》的弟子立刻意識到他們《海鯊幫》的計劃早已經(jīng)泄漏,這刻他下意識地從儲物袋里掏出一枚信號彈想要示警,不過他的信號彈還沒來得及發(fā)射,感覺眼前一黑。一下子來到一處陌生的地方。
發(fā)現(xiàn)自己竟然身處一處陌生的地方,讓這位《海鯊幫》的弟子臉上浮現(xiàn)出無比驚駭?shù)谋砬椤O乱庾R地想要逃離這里,結(jié)果卻發(fā)現(xiàn)自己的身體竟然不能動彈分毫。這著實是讓他感到無比的驚恐,驚慌失措的對站在面前的吳翰麒問道:“吳老祖!你在我身上使了什么手段?為什么我的身體不能動彈?”
“吳翰麒聽到《海鯊幫》修士的詢問,看到對方驚恐不已的表情,根據(jù)對方的體型樣貌,變成對方的樣子,隨后戲謔地回答道:“公子想要干什么?你很快就會知道。”
看到吳翰麒在短短的時間內(nèi)變成另外一個自己,《海鯊幫》的修士的臉上浮現(xiàn)出無比震驚的神情,這刻他就算再沒有頭腦,也明白吳翰麒之前在茶鋪鬧事。顯然是有意而為之,意識到自己要大難臨頭的他,這刻一邊拼命的掙扎,一邊驚恐地對吳翰麒問道:“吳老祖!你你想想干什么?”
吳翰麒看到《海鯊幫》的弟子滿臉驚恐的表情,下意識地發(fā)出一聲冷笑,伸手按住《海鯊幫》弟子的腦門,冷冷地道:“公子想干什么,你很快就會知道!”
“啊!”
一聲撕心裂肺般的慘叫聲從《海鯊幫》弟子的口中傳來,那股靈魂仿佛被抽取般的劇痛。讓他的臉孔都變形了,下意識地想要擺脫吳翰麒的手掌,但是他的身體被一股莫名的力量完束縛,讓他無法掙開分毫。只能眼睜睜地承受記憶被抽取的痛苦。
隨著大量的記憶不斷被抽取,讓《海鯊幫》的弟子直翻白眼,原紅潤的臉色變得無比的蒼白。一口白沫從他的口中吐了出來,身體開始劇烈的顫抖起來。直到吳翰麒將手掌松開的時候,一團藍色的火焰從吳翰麒的手掌躥到《海鯊幫》弟子的身上。讓其瞬間成為一個火人。
“啊”
一聲無力的慘叫聲從《海鯊幫》弟子的口中發(fā)出,僅僅只是片刻的時間,《海鯊幫》的弟子在黃泉之火的焚燒下,化作粉末灑落在吞天塔內(nèi)。
從《海鯊幫》弟子那里抽取的記憶,吳翰麒對《海鯊幫》的計劃有了大概的了解,這刻吳翰麒的臉上浮現(xiàn)出睿智的笑容,笑著自言自語道:“原以為這些門派只有兩名靈宗階段的強者,結(jié)果沒想到竟然有十多位,看來我們《吞天門》在收集情報方面還有待加強。”
“不過對于公子而言,無論是兩位靈宗階段的強者,還是十幾位靈宗階段的強者,在公子的眼中,你們這些自以為是的家伙,只是公子用來提升門派弟子實力的爐鼎而已,等婚禮舉辦的那天,我會讓你們后悔一輩子。”
“連迎春!讓你去處理一個臭蟲,怎么去了那么久,對了!老夫記得你之前穿的并不是這套衣服,怎么出去一趟衣服都換了?”吳翰麒裝扮成連迎春的樣子回到茶鋪,站在柜臺內(nèi)的《海鯊幫》七長老馬上出聲質(zhì)問吳翰麒。
吳翰麒聽到七長老的質(zhì)問,臉上馬上浮現(xiàn)出巴結(jié)的表情,恭敬地回答道:“七長老!那個家伙實在是太狡猾了,如果不是屬下跟的緊,差點就讓他給逃走了,剛才動手收拾那個家伙的時候,不心被他濺了一身血,所以就換了一件衣服。”
七長老聽到吳翰麒的解釋不疑有他,一臉嚴謹?shù)貙呛谗璺愿赖溃骸斑@次的計劃幫主和其他門派的幾位幫主醞釀了好長時間,絕對不容許有任何的閃失,待會你最好給我機靈一些,別在犯下之前的錯誤,否則幫規(guī)責罰!”
面對七長老的警告,吳翰麒然沒有放在眼里,但臉上裝出一副唯唯諾諾的樣子,恭敬地回答道:“七長老!剛才弟子一時忘記自己今天所扮演的身份,所以才會忍不住跟那個家伙頂撞起來,不過您請放心,弟子絕對不會再犯這種錯誤。”
從連迎春的記憶當中,吳翰麒對《海鯊幫》和那些門派的布局有了大概的了解,他在茶鋪忙碌了一天之后,憑借著連迎春的身份,順利進入《海鯊幫》內(nèi),并悄悄地在《海鯊幫》內(nèi)布置下一個陣法,隨后遍離開了《滄海城》。
“連迎春那個家伙跑哪里去了,怎么到現(xiàn)在連個鬼影都沒看到。”第二天早晨,當茶鋪開門的時候,《海鯊幫》的七長老見到連迎春竟然沒有出現(xiàn),臉上頓時浮現(xiàn)出十分不滿的表情,對跟連迎春住在一起的一位修士問道:“張大富!連迎春怎么現(xiàn)在還沒來茶鋪?你不是跟他住在一起嗎?知道他跑哪里去了嗎?”
“啟稟七長老!連迎春前段時間和城西的那個寡婦勾搭上了,這段時間都沒有回來住過,我想這會他應該還躺在那個寡婦的被窩里吧!”被七長老點名的那位修士,雖然跟劉迎春住在一起,但是因為劉迎春把他也想要弄到手的寡婦給勾搭上,表面上雖然對劉迎春和和睦睦,心底其實早就對其暗暗不滿,現(xiàn)在見到有機會給劉迎春穿鞋,他自然是不會放過這個機會,連忙借機落井下石。
七長老聽到張大富的匯報,臉色頓時沉了下來,一股強大的氣勢從他的體內(nèi)迸射而出,聲音低沉地對張大富命令道:“為了這次的計劃,連老夫都親自在這里盯著,這個該死的混蛋,昨天才剛剛叮囑過他,這次的任務事關(guān)重大,沒想到他竟然敢把老夫的話當做耳邊風。”
“張大富!你給我馬上去城西一趟,給我把這個該死的混蛋找回來,今天老夫要以幫規(guī)懲處這個混蛋。”
張大富之所以會在現(xiàn)在落井下石,就是因為他非常清楚七長老脾氣火爆,見到自己落井下石成功,張大富心里暗暗竊喜,表面上卻裝出一副欲言又止的樣子,向七長老求情道:“七長老!連迎春平日里做事向來都是一絲不茍,從來沒有像今天這樣過,請您念在他對我們《海鯊幫》忠心耿耿的份上,就饒了他這一回吧!”
“哼!我的話你沒聽到嗎?你是不是也想跟他一起接受責罰?”如果張大富沒有幫連迎春情,以七長老來也快,去也快的脾氣,待會或許只是教訓幾句就會放過連迎春,但是張大富的求情,對七長老而已,就好比火上澆油,讓七長老更加下定決心要懲處連迎春。
“七長老請息怒,屬下馬上去找連迎春!”聽到七長老的訓斥,張大富連忙裝出一副唯唯諾諾的樣子,準備去城西找連迎春,結(jié)果就在他轉(zhuǎn)身準備走出茶鋪的時候,看到一行十多人騎著疾風獸從城門洞內(nèi)出來,讓他感覺眼前一亮,連忙對身后的七長老喊道:“七長老!《吞天門》的吳翰麒來了!”
“吳老祖!老夫在這里風吹日曬了十多天,終于是等到你了!這回老夫看你還怎么囂張的起來。”七長老聽到張大富的話,立刻朝城門口的方向看去,見到吳翰麒一行十多人騎著疾風獸進入《滄海城》,臉上頓時浮現(xiàn)出欣喜若狂的表情,對張大富吩咐道:“張大富!你馬上趕回幫內(nèi),將吳翰麒到達咱們《滄海城》的事情向幫主匯報。”
在吳翰麒進入《滄海城》的時候,他就第一時間用神識籠罩住城門口周圍的區(qū)域,《海鯊幫》七長老的話,吳翰麒自然是聽到一清二楚,當他看到張大富匆匆忙忙離開茶鋪的背影,臉上浮現(xiàn)出睿智的笑容,對身邊的陳嫣然等人道:“這些門派準備了一場盛大的鴻門宴等著我們,可惜的是他們的對手是工作,他們的陰謀注定要以失敗告終。”(未完待續(xù)。)u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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