明晃晃的手銬拷上、十二人都被羈押走,很快有警員給蘇齊、志強、王致和、李大情圣各做了一份詢問筆錄。
汪副局長帶隊迅速撤離,而蘇齊、章明天一行人依舊直奔目的地,開始劫后余生的聚感慨。
而此時南明市黑圈子卻炸了天!
……
“你聽了嗎,警局新來的局長被攔路持槍搶劫,帶隊的是八大金剛中的李彪!”
“這不可能吧,李彪難道腦殘了?竟然敢搶劫警察局長,他這不是活膩了找死嗎,我嚴重表示懷疑!”
“懷疑個毛啊,我的好兄弟新哥是特警隊的,今天這場任務他被派去了,帶隊的不僅有汪副局長、還有兩位刑警隊長,據(jù)大家趕到后李彪那些人已經(jīng)被新局長制服了。”
“什么,李彪已經(jīng)被抓了,這新局長也太厲害了!”
“嘿嘿,誰不是呢?現(xiàn)在戲來好看了,李彪是虎王手下,新局長初來乍到就被他持槍攔截,你那位新局長會怎么想,又會怎么行動?”
“不錯,向來都是兵捉賊、哪有賊搶兵的,再怎么人家也是國家的人、一局之長、雖然初來乍到,但也是有頭有臉的人物,手下要人有人、要槍有槍,還能名正言順干架,被虎王這么來了一下下馬威,怎么可能不找回場子!”
“不錯,估計有好戲看了。你看李彪進去了,加上廖劍、萬松濤、張浪三人,八大金剛已經(jīng)進去四個了,這就等于虎王只剩下一條胳膊,標準的三級殘廢了,肯定蹦跶不了多久了!”
此刻南明市黑圈子,一個個混混勾肩搭背、叼著煙卷、噴云吐霧,探討著如今虎王面臨的困境,一個個眸子里透著莫名火熱,心里有不出的興奮。
老大若是不倒臺,弟怎么能上位呢!
新局長被打劫,外界黑圈子傳的沸沸揚揚。
而當事人虎王也和四個弟一起愣在聚會大廳,由于一些特殊關系,事情幾乎一發(fā)生,他們就收到了消息,而且具體情況也更詳細。
但此刻五人坐在聚會大廳,一起相對沉默無言半個時,卻是誰也沒有出一句話來。
剩余四大金剛:方玨、賀飛、賈存真、趙方鵬一個個低著頭,看也不敢看老大一眼,生怕再被老大點名去對付那子,到時也不知落得個什么下場。
“士氣不可用了,除非干掉那子,否則我在南明的威信,將大打折扣!”
一見手下四大金剛表現(xiàn),虎王眸子深處閃過一絲猙獰,濃眉緊蹙在一起。
大廳里繼續(xù)沉默,約莫十來分中左右之后,大廳大門忽然打開,五人目光一起投了過去。
“虎王、虎王你干什么啊,那兩千萬大不了我不要了,你也犯不著這樣啊!”
許宗元被兩個面色兇狠青年夾入大廳,一見正中座位面色陰沉的虎王,頓時緊張的大喊大叫。
虎王揮手冷哼一聲,臉上閃過嘲諷笑容。
夾著許宗元來到老大面前,兩名混混用力一推,許宗元朗朗蹌蹌跌倒在地,剛想爬起一只腳踩在了臉上。
左臉貼著冰冷地板,右臉被皮鞋用力碾著,目前還不知道車里有警察局長、李彪已經(jīng)被擒的許宗元驚恐大叫:“虎老大,我錯了、我不要那兩千萬了,所有錢都給你,你饒過我吧!”
一見蘇齊被人圍住,許宗元為了撇清干系,當時就抄路離開了事發(fā)現(xiàn)場。
哪只一回南明市,立刻被人劫上車帶到這里。
一見抓他的人,以為要那兩千萬引起虎王不滿,為了保命之下許宗元立刻求饒。
“到現(xiàn)在你還跟我裝蒜!”
怒火中燒的虎王一腳踢開許宗元,冷眸環(huán)顧四周、沉聲道:“各位兄弟,最近一連發(fā)生多起事情,先是廖劍、后是萬松濤、接著是張浪、現(xiàn)在又到了彪子,都進了局子里。這一切禍害的根源,都因這父子二人所起,而張浪、彪子更是因為這老子提供的消息栽了大跟頭,現(xiàn)在已經(jīng)可以確定這老子和那鱉崽子聯(lián)手,甚至是他們和警方一起布的局,目的就是要掃平我們黑圈子。”
“什么,掃平黑圈子!”
四大金剛心頭一顫,離的最近的賀飛拽著許宗元頭發(fā),將他拎起,劈頭蓋耳四個打耳光抽過去,又一個膝頂狠狠撞在腹,喝罵道:“老子你最好老實交代,你是不是和那子聯(lián)手,是不是條子的線人,一起坑害我們。”
許宗元眼冒金星、暈頭轉向,覺苦膽水都隨著腹兩次重擊冒出來了,哪里能回答這出問題。
“阿飛,這還用嗎,他要不是條子的線人,彪子他們怎么會中了圈套。”
賈存真冷哼一聲,陰森森道:“警察局長都在車里,他們還有兩把槍、否則彪子怎么這么容易栽進去,這分明就是針對我們的一個陷阱。”
趙方鵬大手一揮、殺氣騰騰道:“也別跟這老子廢話了,直接將他丟入粉碎機里絞成肉醬,再沖入下水道里,保證神不知鬼不覺!”
方玨也冷哼道:“對,干掉這老子,給浪子、彪子一個交代!”
最近一連有兄弟折進去,四大金剛早就又驚又怒,恨不得大開殺戒一番、一些心頭怒火,當沒人哪個敢去找蘇齊麻煩,如今有了許宗元這個疑似條子線人的家伙,頓時一個個開始喊打喊殺、頗有立刻動手架勢。
一見眾人殺氣騰騰、分明是要做掉他,許宗元立刻清醒過來,意識到事情有些不對勁了,急忙大叫道:“各位老大,你們什么啊,這中間是不是有什么誤會,我絕對不是什么條子的線人,也不是和那子一伙的,他把我兒子都弄進去了,又差點把我坑的傾家蕩產(chǎn),我怎么會和他一伙的,你們一定是誤會什么了,我冤枉的啊,你們千萬別沖動、別殺我。虎老大你是明白人,我有天大的膽子也不敢坑你們啊!”
虎王一臉冷笑,眼神陰冷、殺機畢露。
這件事情始末,從許心開始騷擾蘇瑩瑩,道蘇齊后來一系列反應,他都一清二楚。
當然也清楚許心、許宗元父子二人和蘇齊恩怨,雙方根不可能勾結、合謀。
不過如今弟連連栽在蘇齊手中,手下人早已憋了一肚子火氣,急需一個有干系的出氣筒來泄火。
而且一連兩次決策失誤,又對付不了蘇齊,讓他威信大受打擊,也需要一個替罪羊來背鍋。
兩相疊加,許宗元暫時無疑是最好的人選。
啪!
賀飛一巴掌甩過去,怒罵道:“虎老大是明白人,我們難道就是糊涂人了;你敢勾結那子、又給條子當眼線,坑害了我們這么多兄弟,你你想怎么死法。”
砰!
趙方鵬一腳踹過去,獰笑道:“一下子弄死這老子太便宜他了,當然是這么幾天在弄死了,否則怎么對得起阿劍、濤哥、浪子、彪子他們。”
“對,先狠狠收拾這老子一頓!”
“媽的,老子我們八大金剛縱橫南明多年、向來神擋殺神、佛擋殺佛,如今怎么連連栽跟頭,原來是你這老子搗鬼,老子弄死你!”
“啊、哦、呃……各位老大、別打了、我真不是條子線人……啊,你們想想,我在南明幾十年,咱們無冤無仇、我又有身家、不缺吃喝……啊……日子過得還算可以不錯,我犯得著給條子做事、來坑你們找死么……別打了,求求你們,饒了我吧……啊!”
四人拳打腳踢,許宗元慘叫求饒,虎王冷眼艷旁觀也未阻止。
一時之間,整個大廳拳腳聲不斷、慘叫聲此起彼伏,匯成一曲混亂之章。
“好了!”
見弟氣出的差不多了,虎王揮手一喝冷聲道:“許宗元,你是想死想活?”
“想活、當然想活!”
許宗元擦去嘴角血跡,艱難抬頭哀求道:“虎老大究竟發(fā)生了什么事情,我們之間是不是出了什么誤會,我絕對不是條子的線人,你要相信我啊!”
虎王心頭雪亮,卻冷笑道:“警察局長都在那子車上,你讓我怎么相信你?現(xiàn)在彪子又進去了,你又折了我一個兄弟,你我能放過你嗎?”
“什么,警察局長在那子車上!那子怎么和新來的警察局長搭上關系了?聽虎王這么一,李彪他們似乎打劫還未成功,又一次折了!”
許宗元有些傻眼了,半天后低聲嘆息道:“虎老大,我真不認識新來的警察局長,不過這件事情的確因我而起,給你老惹下了大麻煩,你想怎么解決我照辦就是。”
黑圈子打劫警察局長,這絕對是轟炸性新聞;可想而知市范圍內(nèi),很快就會迎來一場掃黑風暴,這黑圈子里人哪還有好日子過,而他是始作俑者這個消息傳出去、十有**是死路一條。
虎王咬牙冷哼道:“算你識相,那我就給你一條生路!”
……
“鐵門啊鐵窗啊鐵鎖鏈手扶著鐵窗我望外邊,外邊地生活是多么美好啊,何日重返我的家園,條條鎖鏈鎖住了我……”
低沉傷感的‘鐵窗淚’在看守所響起,想起外邊的美好自由生活,那雞鴨魚肉山珍海味、那身材窈窕大長腿的美女,許心再一次默默的留下了眼淚,心頭充滿了悔恨傷感,又一次后悔當初真不該惹那子。
突然哐當一聲鐵門打開,許心下意識一抬頭,頓時看到一個熟悉人影,忍不住怔了怔,歡喜跑了過去:“爸、你來看我了……咦不對,爸你的頭發(fā)呢,你怎么穿這種衣服了……爸、爸、你、你也進來了?”
看著剃著光頭、穿著馬甲、有些鼻青臉腫、精神頹廢無比的老爹,許心只覺天旋地轉、世界瞬間崩潰了。
許宗元臉色鐵青,看著這個禍根源頭兒子,心頭一時千滋百味,不知該些什么。
虎王給了他條活路,不過讓他將所有罪責攬下來,來做只替罪羊給警察局長一個交代。
他也想過逃跑,但能不能逃出南明還兩。
而且家人鐵定要虎王遭報復,與其以后家破人亡、提心吊膽,不入進來呆個幾年求個平安,反正這事他也有份。
面色蒼白的許心語無倫次道:“爸、爸,你不該進來的,你現(xiàn)在進來了,以后誰來給我送吃的、誰撈我出去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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