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合作!”
咀嚼著這兩個字,冰雪一雙美眸發(fā)亮,仿佛看到了希望:這么久以來,她只看過那老變態(tài)這位青年身上不停吃虧,如今對方主動提及合作,讓她感覺即將重生。
顏玉也是美眸一亮,但并未立刻答應(yīng),反而沉默一陣,才道:“蘇爺,我想請教個問題:三爺在雀城受傷,鬼手至今沒有回來,這是不是和你有關(guān)系?”
蘇齊微微蹙眉直言道:“張三刀約我賭了一次生死局,玩俄羅斯輪盤賭時,該他吞槍自盡,但他卻貪生怕死,最后鬼手替死,他撿回一條性命。”
“鬼手死了!”
冰雪、顏玉同時一怔,心頭不自覺一松,不上什么高興,但恐懼卻少了大半。
兩人被逼迫跟從張三刀,鬼手在其中扮演重要角色。
一直以來,心頭對張三刀的恨,絲毫也不比鬼手少;但對方是功夫高手,兩個弱女子想報仇,也無計可施。
“顏玉,你是南明市人,與丈夫結(jié)婚一年,在沃爾瑪做收銀員,有一個三歲的兒子,家庭幸福美滿。”
蘇齊劍眉微挑,繼續(xù)為顏玉上藥,雖有些不忍,終究還是提起道:“但張三刀突然插手,找人打殘了你丈夫,隨后又讓人威脅你父母,你雖然去報過警,但一時沒找到什么證據(jù),也沒人奈何得了張三刀。不得已之下,你跟隨了張三刀,隨后張三刀給了你家里一筆錢,但你丈夫腿好之后卻對你破口大罵,隨即重新找了一個女人,帶著兒子一起離開了南明市,而你父母也對你這個女兒敬而遠(yuǎn)之,自此你就跟隨了張三刀。”
“呵呵!”
兩行清淚從臉頰流下,顏玉仰著梨花帶雨的面孔,慘笑道:“是又怎么樣,我是不是很賤,他這樣對我,逼得我無家可歸,我還跟著他,賣力的伺候他,我是不是很賤!”
“不,你很偉大!”
輕輕擦去那兩行清淚,蘇齊認(rèn)真道:“對不起,第一次見面,我著實(shí)誤會了你。直到在雀城,我又看了一次,才發(fā)現(xiàn)你其實(shí)是個很有情義的女人,不然你也不會一直幫著冰雪。”
宙眼照見未來,已經(jīng)長達(dá)一年時間,在雀城的時候蘇齊便看到了張三刀凌辱兩人這一幕,也看到了顏玉袒護(hù)冰雪。
如今再見兩人宙眼堪破未來,兩人一切信息從未來反饋過來,倒讓他大致明白發(fā)生了什么事情。
心頭也更加確定了,那個主意的可行性。
有些不明白蘇齊怎么知道這一切,不過看到黝黑深邃眸子,顏玉不自覺低下頭,摸干眼淚、慘笑道:“一些事而已,算的不了什么,況且我們都是苦命人。否則大家都有手有腳,又不缺吃不缺穿,誰會愿意整天跟著一個變態(tài)老頭子,過那種提心吊膽,沒有尊嚴(yán)的日子。”
“好了,這種日子該過去了!”
輕聲安撫一聲,蘇齊看向冰雪,輕嘆道:“你是一名應(yīng)屆大學(xué)畢業(yè)生,在學(xué)校里校花級人物,一直受人眾星捧月,心性十分高傲。一年前回到南明,卻被張三刀看上了,初始你誓死不從,不過沒幾天你們家煤氣中毒,最后又被陌生人送去醫(yī)院,你這才知道張三刀的厲害,也不敢再反抗他,至此也跟了他;但其實(shí)你心底,從來就沒屈服過,一直在想著如何離開甚至報仇,只是一個尋常女孩子,力量終歸有限。”
被那黝黑深邃眸子看得不自覺低下頭去,冰雪清冷傲然眸子閃過一陣慌亂,低聲道:“你調(diào)查過我!”
“你可以這樣認(rèn)為!”
蘇齊點(diǎn)了點(diǎn)頭,旋即道:“我知道你們都想離開,但由于自身力量所限,一直無法報仇。現(xiàn)在我邀請和你們合作,三天之內(nèi)我們一起鏟除南明這顆毒瘤!”
冰雪眸子一亮,旋即有些黯然。
顏玉抹去不停留下的淚水,有些苦笑道:“謝謝蘇爺看得起我們,我們的確很恨那個老變態(tài),也很想幫蘇爺你。只是我們雖然跟他,但他談事情的時候,從來不讓我們在身邊,至于做什么事情,都是鬼手替他出馬,這個我們更不知道。我和冰雪兩人的事情,已經(jīng)過去很久了,即便現(xiàn)在再查,恐怕也不會有什么結(jié)果,指證那老變態(tài),我們根拿不出什么證據(jù)。”
“他的罪證我已經(jīng)有辦法收集,至于你們要做的事情,十分簡單易行!”蘇齊劍眉一挑,對顏玉耳語幾句,隨即分開問道:“怎么樣,能辦到嗎?”
“能、能!”
顏玉連連點(diǎn)頭,俏臉一陣緋紅。
畢竟兩人近在咫尺又耳鬢廝磨,對于這個心中如神一樣的青年,怎能令心緒平靜。
“放心,不會有事的!”又安撫對方一句,蘇齊松了松十指,又道:“好了,事情已經(jīng)談完了,我?guī)湍銈兩仙纤帲銈冊缧┱覀地方休息吧。”
一想起那只滾燙大手,在腿部、胳膊上移動,炙熱的溫度燙的心神巨顫,顏玉心頭一陣慌亂,往昔嫵媚自信的妖嬈神情,如今變得驚慌失措:“蘇爺、謝謝你,藥你留下,我們自己來吧。”
“不要不好意思,這是功夫高手用的秘藥,需要用陽剛之氣催發(fā),才能將藥效快速滲入皮肉促進(jìn)氣血循環(huán),從而令傷勢快速恢復(fù)。你們沒練過功夫,雙手搓的再快,陽剛之氣終究有限。”
蘇齊飛快搓手,兩只手掌變得通紅,稍微見兩人有些扭捏,忍不住笑道:“怎么,以為我是色狼啊!”
這種秘藥是鐵男練鐵甲功所用,對于筋骨皮肉傷處有奇效,不過敷藥的至少是明勁高手才顯奇效。
“不、不是!”
顏玉一陣語噎,旋即紅著俏臉,脫下了身上衣服。
蘇齊當(dāng)即取出藥膏,搓紅雙手以后向傷處一貼,秘藥在滾燙陽剛之氣催發(fā)下,順著毛孔滲入皮肉中,一絲絲藥效散發(fā)開來,大手覆蓋在俏臉上滾燙的陽剛之氣襲來,令顏玉一張瓜子俏臉紅的像要滴出血來。
“好了!”
替顏玉上完秘藥,看著依舊有些扭捏,絞著衣角冰雪,蘇齊笑道:“還是不好意思啊,要不我轉(zhuǎn)過頭去,你的傷勢不輕,去醫(yī)院看的話只要一星期,到時醫(yī)生一樣要你脫衣服。”
“冰雪別倔強(qiáng)了,快些脫掉衣服吧,這藥效果可好了,姐姐現(xiàn)在身上也不疼了。”
感覺傷處舒服不少的顏玉,紅著臉勸了姐妹一句,隨即湊過去耳語道:“你這丫頭,還在猶豫什么呢,你以為蘇爺借故占我們便宜嗎,你沒看到他的眼睛,清明的沒有一絲雜質(zhì),他這種英雄人物,怎么會看上我們。”
對視那雙黝黑深邃眸子瞬間,冰雪心神不自覺一黯,也開始脫掉了上衣,伸直了修長美腿。
蘇齊眸子清明帶著憐憫,飛快的幫其上完了藥,又去車上拎了一個包袱,遞給兩人道:“先找個地方休息,你們受了傷,這兩天他也不會找你們,后天我們開始行動!”
交代完兩人,蘇齊微微一點(diǎn)頭,隨即上了超級威龍,風(fēng)馳電掣離去。
看著那消失的影子,兩人一陣神情恍惚,若不是傷處散發(fā)絲絲清涼感、傷痛已經(jīng)少了許多,只以為這是一場夢。
怔了許久,冰雪這才收回黯然眸光,有些遲疑道:“顏玉姐他這種大人物,哪里還需要我們幫忙,他要你做什么,究竟危為不危險,要是危險我去做。”
“丫頭,你胡思亂想什么!”
顏玉嫣然一笑,神情有發(fā)自內(nèi)心的開心:“蘇爺已經(jīng)了,沒有絲毫危險;況且即便有危險,能夠除掉那個老變態(tài),我也心甘情愿!”
帶著決然表情,顏玉拉開了蘇齊留下的那個背包,打開一開頓時嬌軀一震。
“啊!”
看著那一包包白色粉末,冰雪驚的花顏失色,忍不住美眸一瞪:“這是、這是……”
顏玉也深吸了一口氣,伸手顫顫打開一包,又顫顫以中指沾了一些白色粉末,伸出丁香舌一舔,旋即松了一口氣,整個人也放松下來。
冰雪依舊在震驚,忍不住道:“顏玉姐,這?”
不等她開口完,顏玉食指又沾了一些白色粉末遞過去,冰雪稍微猶豫,也一伸粉嫩舌一舔,頓時神情一震、徹底松了一口氣,但表情更加迷惑:“這個、這個!”
……
南明市第三看守所,一間關(guān)押危險犯人牢房內(nèi),四個副武裝警員上前,一人打開了牢門:“獨(dú)狼,有人來看你!”
對于一些危險人物,看守所也特殊對待,不但有沉重手鐐腳鐐,而且每次提審,都有真槍實(shí)彈警員押解。
“哦!”
獨(dú)狼眸子一沉,兩道精芒乍現(xiàn),帶著一絲希望之色。
近兩個月遒勁,獨(dú)狼消瘦了許多,臉上也胡子拉碴,但眼神更加的銳利兇狠,好似一頭囚禁許久的餓狼。
跟著四名真槍實(shí)彈警員來到探訪室,一個警察與一個青年呆在那里,獨(dú)狼眸子一沉、盯著那個青年、忍不住殺氣騰騰道:“是你?”
以為來探訪的人必定是徐老大或三爺?shù)娜耍瑳]想到卻是抓他的這子。
近兩個月不見,這子給人的感覺更深不可測了,隱隱還讓他生出一種極度危險感覺。
“有些意外吧!”
蘇齊劍眉一挑,看向四名警員道:“把他手鐐、腳鐐打開,我想和他談一談。”
一名警員立刻拒絕道:“不行,這是一名極度危險犯人,警方費(fèi)了好大力氣才抓回來的,打開他手鐐腳鐐,他很容易就逃脫的,這個責(zé)任我擔(dān)不起。”
“工作態(tài)度不錯,這是警局文件,把手銬打開吧!”
跟在后面的李二隊長拿出一份文件,然后一指蘇齊鄭重其事道:“知道這是誰嗎,南明警局系統(tǒng)的蘇指導(dǎo)員,獨(dú)狼、八大金剛都是他老人家指揮抓起來的,這次蘇指導(dǎo)員有任務(wù)而來,你們要好好配合工作!”
有文件為憑,又有李二隊長這個刑警隊老人刷臉,看守警察敬畏的看了蘇齊一眼,立刻打開手鐐腳鐐,連同李二隊長一同退了出去,探尋室內(nèi)只剩下蘇齊、獨(dú)狼兩人。
蘇齊從后面摸出一個紙袋,獨(dú)狼揉了揉手腕,忍不住抽動鼻子,雙眸一亮道:“口福居烤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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