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透對方心思,蘇齊哂笑搖頭:“我的要求很簡單,不威脅你、也不勒索你,更不讓你為我辦事,只讓你依照法律該怎么處理他,就怎么處理!
一見對方抓住把柄卻沒要挾,盧定國帶著質疑道:“真的就這樣!”
“怎么不信!”
蘇齊劍眉一挑,搖頭嘆氣道:“不然你以為還怎樣,以為你是個區警察局長,我就會借次和你攀關系,或者要挾你,要你幫忙解決麻煩!我對你的身份根沒興趣,我只是想找你能直接把他送進去,沒那么多麻煩!
“一定要他進去!”
見對方態度堅決,盧定國只覺心頭十分不舒服,想了想努力爭取道:“蘇先生應該聽過一句話,凡事留一線日后好相見;畢竟今天你也沒什么損失,而且這不成器的東西,也被你收拾成這個樣子了。我想請你大人有大量,放了這個不成器的東西一回,我保證他以后會絕對眼睛放亮,不會再冒犯你。”
“你這是在求我,還是在威脅我!”
聽出對方話中意思,蘇齊聲音一冷:“我是沒什么損失,但這是因為我有實力。要是換了一個普通人,今日那不成樣子的恐怕要調過來了!你這舅子這些年,以這種手法折磨的人還少么,聽三年前還有一個人、直接被折磨到精神崩潰,這件事后來有人幫他捂了下來,不知盧區長清不清楚。”
盧定國臉色大變沉聲道:“我不明白你在什么,你要是因為什么誤會、來為什么人出頭,我想你可能找錯對象了!
“我只是而已,你那么緊張干嗎!”
蘇齊唇角微挑,兩手一攤:“我不為什么人出頭,也不是什么行俠仗義、除暴安良的俠客,基上人不犯我我不犯人。不過誰要是給我找了不痛快,我基上都要十倍換回去,不管他是什么人或者什么背景,盧區長你懂了么!”
“……”
這咄咄逼人的口氣,絲毫沒把他區警察局長身份放在眼里,頓令盧定國極為憤怒不舒服,但如今各種鐵證在前,只得咬牙掙扎開口:“好,我答應你,依法嚴辦!”
一聽姐夫答應,腦袋依舊有些不清醒的李副所長,驚恐無比大叫起來:“姐夫,你這是什么意思,你不能這樣做啊,你不能答應他的要求!”
“閉嘴!”
狠狠瞪了這個不成器舅子一眼,盧定國閉上眼睛深吸一口氣道:“你到今天這個地步,都是你咎由自取,我給你多少機會,你還不停惹事,手什么地方都去伸,那五十萬是收誰的,究竟答應了人家什么條件,都老實交代出來,否則別怪我大義滅親!”
“姐夫,你來真的!”
一見這種情況,李副所長有些不敢相信,驚恐的連連撐地后退:以無論做什么,都有這個姐夫擦屁股,為他遮風擋雨。
如今這個保護傘、不但不庇護、還要親自來法辦他,頓時覺得天塌了。
啪!
一巴掌抽過去,抓著舅子頭發拎起,盧定國咬牙切齒道:“你這不成器東西,話都那么清楚,聽不懂嗎?難道我問你,你還敢抵賴么,你真想他們把證據爆出去,然后鬧得滿城風雨,讓上面下面查,你才高興一些。你這種性子,也就是我和你姐太護著你才養出來的,現在若不讓你吃一些苦頭,將來非出無法挽回大事不可,老老實實去里面呆上一兩年,也磨磨你這性子,知道你現在生活的可貴!”
“呃!”
見姐夫真怒了,李副力士驚恐道:“姐夫我認了,那筆錢是西門龍給我的,他還給了我一個內購房名額,要我今夜在這里纏住蘇先生,給他爭取拆遷時間,我一時糊涂啊,你一定要幫我求情啊,我好后悔啊、我不該財迷心竅,幫助他對付蘇先生,蘇先生那你饒了我吧!”
“來人,把他帶出去!”
明白木已成舟,立時叫人拖走舅子,盧定國兩條濃眉緊緊鎖在一起:“蘇先生現在你滿意了,還有什么要求,沒有你可以走了!”
作為一個區警察局長,平日里大權在握,有多少人巴結逢迎,想不到今日卻被一個陌生青年,逼迫的親手把舅子大義滅親,心頭憋屈恨意別提了。
蘇齊卻渾不在意道:“我想再見西門龍,和他單獨談下!
“可以!”
冷聲應下,眉頭皺成川字形,盧定國沉聲道:“我不知蘇先生是何方神圣,不過西門龍是錢半城一條狗,這些年鴻宇集團所有大拆遷業務,基上都是他在負責。而錢半城在金陵,便是市委書籍見了他,也要看他臉色給他七分面子。你最好克制一些,不要出手太重讓我難做。”
“我是那么暴力的人么!”
蘇齊邁步而出,頭也不回道:“盧區長,我知道今天讓你把舅子送進去,讓你大失顏面、現在肯定肝火大動,恨不得將我大卸八塊!
“不敢,他罪有應得!”
盧定國冷哼一聲,話鋒一轉:“我是區警察局長,你要安分守己、遵紀守法,我奈何不了你什么。但你要惹是生非,別怪我像今天一樣秉公執法。”
“對于秉公執法的警察,我一向懷有敬意。今天雖鐵證如山,但一般人肯定還要使些手段,你很聰明直接答應把舅子送進去。我喜歡和聰明人打交道,所以再提醒你一件事情!
站在門口,蘇齊聲音洪亮清晰:“我那片筒子樓,肯定還會有人下手,這種事情到時免不了。你作為這一片警力領導人,希望你在乎處理這個問題上,要么不干涉要么就秉公執法。哦,我這么你肯定不放在心上,不過請替我向你們市警察局長帶句話:南明一位同窗之友向他問好,改天去拜訪他。”
“你認識我們局長!”
聽到這句隱含身份信息,盧定國驚訝蹙眉看著人影離去,連忙摸出手機翻找號碼撥打:“李隊這么晚打擾你不好意思,想向你打聽一個人,南明有沒有一個年齡不大二十一二、功夫特別厲害、十有**是暗勁高手,對了他姓蘇!”
現代交通方便,罪犯作案后四處流竄,許多案件都跨省多地警力配合。
以前辦夸省案件,在南明也有熟人!
“什么姓蘇,不會這么巧吧!”
半夜被吵醒李二隊長惺忪眼睛圓睜,參加了蘇齊的離別宴、也知道他去金陵上學了,再聽那些外吻合特征,頓時道:“他是不是叫蘇齊,一雙眼睛特別有神、等等我發一張照片給你!”
“就是他!”
一看那張照片,盧定國沉聲道:“李隊他是什么人,在你們南明很出名么,是不是愛仗著一身功夫惹事生非,在你們南明有沒有留下案底!
才受到蘇指導員栽培,逮捕張三刀又立下一個大功,李二隊長臉色一變,不快道:“老盧啊,你這話我就不愛聽了,什么叫我們蘇指導員愛惹是生非,他那種有原則的人,怎么會干那些不上臺面事情!
“蘇指導員!”
一聽稱呼由盧局變成老盧,盧定國感覺有些不對,當即道:“李隊你別生氣,我一時口誤口誤,你那蘇指導員究竟什么來歷。”
對方道歉,李二隊長立刻精神抖擻道:“起我們蘇指導員,那就是南明警隊之中的傳奇,黑圈子里的至尊傳!在三月前一個烈日炎炎中午,蘇指導員踏上了南明這塊土地,邁出了他傳奇的第一步……如今南明黑圈子一平,我們蘇指導員事了拂衣去深藏功與名,這才回到金陵大學大隱于市。老盧我聽你剛才口氣和我們蘇指導好像有些不痛快,我可警告你我們章局長和你們鄭局長可是三十年同學,你要敢給我們蘇指導員穿鞋找不痛快,不等我們局長電話過去單憑蘇指導員能力,你等著栽大跟頭吧!
強忍著打斷這家伙書一樣拖拉,但聽到重點之后盧定國卻是震驚莫名、額頭忍不住滲出冷汗,能夠掃平當年白正天的手下、還折服整個市警局、這是什么手段能力。
怪不得舅子受賄還沒半時就栽了跟頭,若是不打這個電話日后忍不住想報復,只怕也是和舅子一個下場。
……
“老盧都出動了,看到他舅子被收拾的那么慘,而且還是在派出所里,一定肝火大動火冒三丈,加上那子繳了這派出所的八只槍這種危險的行為,已經能給他一個就地擊斃的理由,這子十有**死定了!”
在審訊室里轉悠著分析形勢,西門龍思忍不住為這番計謀得意,但見久久沒有動靜、忍不住蹙眉暗道:“按道理這個時候,沖突應該爆發了才是,但怎么到了現在,還一點動靜也沒有呢!
干等著雙方沖突爆發,確認蘇齊被徹底拿下之后,他才好順勢脫身去指揮現場拆遷。
如今久久等不到消息,哪敢放心離開這里。
“有消息了!”
突然門響了,有人走進來,西門龍欣喜轉身,但一看到來人,立刻僵在了原地,干笑道:“盲、盲俠前輩,你怎么到這里來了!”
砰!
蘇齊一個箭步上前,二話不就是一個膝頂抬起,哂笑道:“為什么我不能來,你以為你拿五十萬、一套內購房收買一個貪財好色家伙,今夜就能把我牽制在這里,你就有時間去拆我的筒子樓了。”
“你、你!”
捂著肚子弓起身子,聽到收買手段暴露,西門龍忍不住一怔,旋即一拍腦門,懊悔道:“百密一疏啊,我怎么沒想到你可能嚴刑逼供呢。就老李那沒骨氣的樣子,你稍微用點手段,估計他連三歲偷看女人洗澡都招出來了,真是作繭自縛啊,聰明反被聰明誤。今天我西門大官人認栽,盲俠前輩你想怎么樣盡管來吧,要是皺一下眉頭,我就不算男人。”
“的確是自作聰明!”
懶得解釋為何知道,蘇齊拳頭捏的噼啪響:“雖然我很想再揍你一頓,卻有些擔心一不心控制不住手勁,把你打得半殘了。我現在給你一個忠告,以后你和你的那些弟,最后不要再打我們那片筒子樓主意。否則我再也不會手下留情,到時或許你的天下一拆,就要改個名字叫天下一瘸了,里面上班的人每一個都是斷腿的瘸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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