隔壁老王心里也是哇涼哇涼,一想到這件事情引發(fā)的后果,頓時有種萬念俱灰絕望。
“你、你別以為我不敢開槍,老子告訴你真惹惱了老子,老子下一秒就扣動扳機(jī),一槍打爆你的腦袋、讓你腦漿四濺、讓你特么的死翹翹。老子再一遍,你現(xiàn)在就給老子跪下,或許你還有一個機(jī)會!”
作為曾今的刑警,徐大釗雖然不學(xué)無術(shù),但也知道開槍殺人罪責(zé),更何況還是搶別人的槍,如今逼迫對手跪下不成,反而被連抽四個耳光、頓時肝火大動、整個人心頭生出一個瘋狂念頭,想起后果卻又步步后退。
啪啪!
正反兩個耳光,抽的徐大釗原地打轉(zhuǎn),蘇齊劍眉一挑、嗤之以鼻道:“會你大爺啊。有種你就開槍,一槍打死老子、看看你那副局長舅舅,能不能保住你。沒種你就立刻滾蛋,別在這里丟人現(xiàn)眼,浪費(fèi)老子時間。”
“老子沒種、老子會沒種,老子一槍打死你,讓你子知道什么叫后悔,老子現(xiàn)在就一槍打死你!”
徐大釗心頭雖有些忌憚,但原也是一個無法無天角色,況且從來只有他欺負(fù)人、哪里被人這么折辱過,當(dāng)即玻璃心有些受不了,立刻咬牙切齒準(zhǔn)備扣動扳機(jī)。
“大釗,別沖動啊!”
一直手足無措隔壁老王見事情發(fā)展到這個地步,終于咬牙站了出來,急忙勸阻道:“你趕快把槍放下,千萬不要做傻事,他就是那個絕頂高手,即便你開槍也未必打的中他。”
“什么、絕頂高手!”
徐大釗心頭一顫,隨即心頭一股牛勁發(fā)作,忍不住回頭破口大罵:“滾尼瑪?shù)睦贤酰瑒e以為老子不知道,你就是怕老子用你的槍打死這子連累你。老子也給你個機(jī)會,你特么要是不想被連累,趕快讓他們一起動手,幫老子廢了這子,讓他跪在老子腳下、否則老子就打死他。”
“行!”
隔壁老王一陣猶豫,旋即扭頭看向七名同事,旋即咬了咬牙,忍不住一揮手。
七人也怕徐大釗開槍,到時一起受到連累,立刻就要行動。
楊科長、四名屬下松了一口氣,也怕徐大釗開槍鬧出人命,如今這些刑警一出手,馬上降服了這子以后,他們也能繼續(xù)完成工作,好向局長交差。
八人準(zhǔn)備動手,紅玫瑰妖嬈眸子一冷、若有若無煞氣現(xiàn)出。
蘇齊神情波瀾不驚、毫不在意。
“住手!”
便在這時,突然一聲厲喝在門口響起,只見一個八尺五魁梧大漢現(xiàn)身,滿臉怒意。
“張局!”
隔壁老王、七名刑警一見來人,頓時停下了動手,畢恭畢敬叫了一句,神情有些忐忑。
楊科長心頭冷冷一笑:“徐的舅舅來了,這下重頭戲到了,我倒要看看這子再牛逼,如何在警察局副局長手下,還翻出什么浪花來。等他把這子收拾老實(shí)了,不怕這子不配合工作,乖乖交出他老板聯(lián)系方式。”
“二舅,你終于來了!”
剛才一直不停糾結(jié)要不要開槍的徐大釗,立刻涕淚橫流撲上前去,指著頭臉哭訴道:“二舅,你看那比崽子將我打成什么樣子了,我只是拿著槍指著他的頭、還沒開槍打死他,他就一巴掌一巴掌抽我;先前還拿棍子打我,我的手腳都快被他打斷了,二舅你要替我報仇啊、啊、啊!”
啪啪!
砰!
怒氣沖沖魁梧中年人一現(xiàn)身,目光落在蘇齊臉上立刻變得有些尷尬,隨即一見外甥還在不停告狀,頓時反手兩耳光抽過去、砰的一腳狠狠踹過去。
“這、這是怎么回事,怎么舅舅來了打外甥,好像不是親戚一樣、下手還賊狠啊!”
這突如其來轉(zhuǎn)變,而且還是真打?qū)嵦撸D令楊科長、四名屬下、七名刑警有些摸不著頭腦。
早已知曉情況的隔壁老王,心頭顫顫了然。
“啊、啊……二舅你怎么打我,你不是來幫我的么,你該打那比崽子啊、啊!”
一見靠山救兵到了,不幫忙不,反而還痛下毒手,徐大釗立刻有些難以接受了,但剛一開口質(zhì)疑,臉上頓時又挨了一腳,整個人有些被踢傻了
“閉嘴!”
呵斥了恨鐵不成鋼外甥一句,魁梧中年男子大步上前,神情忐忑無比、一臉苦澀笑意:“蘇先生真是對不起了,我這個外甥平日不成器,一直在外邊惹是生非,我一聽到他在這快惹事,就擔(dān)心他惹到你,立刻就跟著過來看看。沒想到,這畜生還真不開眼,真惹到你了。”
“呃!”
徐大釗、楊科長、四名屬下、七名刑警聽魁梧中年人語氣,立刻意識到了些什么,個個神情變得震驚,以一種不敢相信的目光盯著剛才被他們?nèi)f分鄙夷的青年。
蘇齊唇角微挑,瞇眼輕笑道:“大炮恭喜啊、沒想到你這么快就升到局長了。”
身高八尺五魁梧男子,正是原刑警隊隊長張大炮,上一次蘇齊在金陵警局協(xié)助掃黑,當(dāng)時張大炮面配合,兩人相處一同工作大半夜,倒也十分熟悉。
“副局,剛升副局!”
張大炮連忙更正職稱,隨即一臉感激解釋道:“多虧了上次蘇先生你協(xié)助警局掃黑,令金陵黑圈子一夜被打殘,我當(dāng)時負(fù)責(zé)主持程工作,是以借了蘇先生你的功勞,就此升上了副局,還沒來得及向你道謝呢。實(shí)在沒想到,我這不成器的外甥,就此不開眼的惹上你了。蘇先生,我張大炮對不起你,你要怎么處罰這畜生,是立刻打殘廢了他、還是馬上把他送到牢里去,只要你句話,我張大炮立刻去做,絕對不皺一下眉頭。”
“打殘廢了他、馬上送到牢里去!”
徐大釗心頭發(fā)顫有些傻眼了,心二舅我是你親外甥啊、即便他是什么絕頂高手,你也不能下此毒手啊。
“為了討好這子,張大炮對于他外甥都肯下毒手,這子絕非簡單人物,看來真是這里老板了!”
楊科長、四名手下也聽的目瞪口呆,迅速聯(lián)想到另外一些事情,五個人同時有些不好了:只感覺剛才一次次質(zhì)疑人家身份,就像一個傻逼在裝逼,還不知自己是個二貨一樣。
“算了吧,一些摩擦而已!”
蘇齊微微一笑,隨即揮揮手道:“不過大炮,我沒欺負(fù)你外甥,今天這一切都是他在逼我。你怎么對他我懶得管,只希望以后他懂得尊敬別人。”
見了老板發(fā)話,早已從魏帥那里拿到筒子樓下的視頻的紅玫瑰,立刻將一個平板遞了過去。
張大炮點(diǎn)開視頻觀看,頓時一張臉氣血上涌、怒的青筋暴起:外甥粗俗無禮不、而且還率先動手動棍,蘇先生雖然抱著游戲心態(tài),但已經(jīng)十分手下留情了。
否則依照他擊敗西門龍四人聯(lián)手功夫,一巴掌就拍死外甥了。
二舅在觀看視頻,意識到惹上了了不得人物的徐大釗,頓時猶如鵪鶉一樣縮著脖子、看向蘇齊的目光由原先的猙獰變成祈求、原來囂張跋扈的面孔也變成了苦逼,整個人完由一個囂張混混、變成了一顆凄苦白菜。
放下筆記,張大炮面無表情道:“王,再將你們來了的事情一遍!”
有七個同事在此,隔壁老王哪敢隱瞞,也將徐大釗把槍威脅、要求蘇齊跪下膽戰(zhàn)心驚了一遍。
“你這個畜生活膩了,竟敢讓蘇先生給你跪下,還敢那種無禮的話,老子打殘你個畜生,打死你個畜生,也省得你再糟蹋國家糧食,再給蘇先生添堵、再給老子惹事,再敗發(fā)你爹媽苦掙的家產(chǎn)……”
聽了手下匯報之后,張大炮如老鷹抓雞抓著外甥頭發(fā)將他拎起,正反兩個大耳光抽過去,一個膝頂狠狠撞在腹,接著一個肘擊砸在外甥背部、隨即又腳踢腳踹,都真正下了狠手,一點(diǎn)也沒留情。
比起蘇齊那頓揍,親舅下手狠了十倍不止,徐大釗立刻意識到問題重要性,雙手抱頭蜷縮在地,猶如一只弓起身軀蝦米,不停顫抖哭訴:“舅舅我錯了,我知道錯了、你饒了我吧、我再也不敢了,我真的知道錯了。”
砰!
狠狠一腳踢過去,張大炮咬牙怒罵道:“知道錯了還不道歉,今天蘇先生不原諒你,我就打死你這個畜生,就當(dāng)我姐姐沒生你這個不成器東西。”
徐大釗立刻爬向蘇齊,哀求哭訴道:“蘇先生、不、蘇叔侄錯了,侄有眼不識泰山、冒犯了你老人家,你饒過侄吧,侄以后一定痛改前非、一定尊重別人,絕對不再這個樣子了,求你給侄一個機(jī)會吧……”
此時此刻,鼻涕一把淚一把徐大釗,與先前那個趾高氣揚(yáng)、囂張跋扈青年,簡直判若兩人。
好似真正知道錯誤一樣。
蘇齊蹙眉擺手道:“好了大炮,一些事就這樣過去吧。我今天還有事情要處理,就不留你了!”
這就好比別人家熊孩子惹著你了,大人再來把孩子打一頓,都是相識一場你哪還能計較。
“多謝蘇先生,改天我再來登門賠罪。”
聽到這句話,意識到剛才揍外甥沒白揍,張大炮心頭松了一口氣,立刻又踹了外甥一腳:“畜生,還不向你蘇叔道謝,然后快點(diǎn)給老子滾!”
徐大釗頓時抱拳道謝,跟著二舅張大炮、隔壁老王八個刑警飛一般離開了筒子樓。
一瘸一拐立刻筒子樓,想起剛才遭遇的一切,徐大釗忍不住有些埋怨道:“二舅,你怎么對我下這等狠手,你如今都副局長,他即便絕頂高手又能怎么樣,還能奈何得了你嗎,咱有必要這么低頭嗎?”
啪!
張大炮濃眉立蹙,反手一個重重耳光抽過去,咬牙切齒道:“畜生,你不知道天高地厚,別以為我一個副局長就能給你當(dāng)靠山,人家就是局里鄭局都不放在眼里,還在意我一個新升上來的副局,還是靠人家功勞升上來的。他是你惹不起的人,以后你再有什么想法,你就自己等死吧,老子也救不了你。”
徐大釗縮著脖子怔怔片刻,頓時趴在地上嗚嗚哭了起來:二舅都了這仇是沒法報了,早知道惹不起還裝什么逼,白白挨了這么多頓揍,被打的像狗一樣。
張大炮一行人離去,房間里只剩下蘇齊、紅玫瑰與楊科長及四名屬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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