便在這時、門口忽然傳來一聲嬌斥:“敢攔我、你們知道我是誰嗎,你們天一閣幕后老板是我朋友,只要我隨便上一句話,你們這些人部都要被炒魷魚。讓開,別碰我的包包,知道我這個包包多少錢么,六十八萬碰壞了你這輩子賠不起。”
莊先生一聽這聲嬌斥,那張老帥哥臉立刻大變,也顧不得再理蘇齊、匆匆出門而去。
蘇齊唇角挑出一抹壞噠噠笑意、舉起剛泡的又一壺北斗一號大紅袍、不自覺感嘆:“一個包包就六十八萬,這有錢人的生活真是糜爛啊!”
莊先生匆匆而出,便見門前一個打扮時髦墨鏡女、正是趾高氣昂訓(xùn)斥接待員、茶博士,這些店員個個面帶難色、但顧忌那句幕后老板朋友,大氣都不敢喘一個。
那時髦墨鏡女郎二十七八、身材高挑、五官精致、嫵媚妖嬈、一身皮草搭配緊身皮衣皮褲、勾勒身材凸凹有致,但從相貌上來、絕對算是超級美女,除了氣質(zhì)、脾氣差點,幾乎挑不出其他毛病,十有**男人見了都會心動。
一見莊先生,墨鏡時髦女郎美眸一亮,立刻扭身一指剛才攔她四人、氣勢洶洶道:“立刻把這四個人都我開了,一個都不準(zhǔn)再留在天一閣!”
“是是是!”
深知這位五夫人脾氣,莊先生毫不猶豫應(yīng)允,朝領(lǐng)班一招手、板著臉道:“把她們四個工資接了、讓她們立刻就走、以后再招人機靈點、別一點眼色沒有。”
領(lǐng)班臉上閃過一抹難色,卻也不敢什么。
盡了質(zhì)工作,卻反而被炒了魷魚,丟掉這份高薪工作,四個女孩頓時一臉蒼白、委屈難受的幾乎想要掉淚;但想起這些都不是有錢有勢之人,只有忍氣吞聲、默默去結(jié)工資離開,連半句牢騷都不敢當(dāng)場發(fā)。
墨鏡時髦女郎五夫人目帶得意之色,高高揚起下巴徑直走入茶室之內(nèi),直接向一間位置最好的一間茶室走入。
莊先生亦步亦趨跟在后面,心頭卻不停思索五夫人為什么這時會來這里。
一進茶室內(nèi)關(guān)好門,五夫人立刻取下墨鏡,妖嬈嫵媚眸子一挑,立刻貼在莊先生身上,閑閑蔥指一點其額頭、嬌嗔道:“死鬼還算你有良心,半個月不去找人家,現(xiàn)在知道包下整個茶室,來請人家過二人私密世界。”
莊先生頓時臉色大變、連忙推開這位五夫人,焦急道:“五夫人你什么,是我主動請你來這里。”
“死鬼還在給人家裝蒜!”
五夫人嬌嗔丟了一個白眼過去,隨即轉(zhuǎn)身氣呼呼道:“以前兩個人時叫人家甜甜、現(xiàn)在叫人家五夫人,你你是不是在外邊有別的女人了,已經(jīng)對人家不敢興趣。要是這樣只要你一聲,人家以后保證不再打擾你。”
“我、我!”
相貌堂堂莊先生一陣語噎,瞬間心念千思百轉(zhuǎn)、眸子四處認(rèn)真一打量、立刻將五夫人攬入懷中,咬著耳朵:“甜甜,我怎么會有其他女人呢、我怎么舍得你這個**呢;但今天我真沒約你來這里,我在這里見一個很厲害對頭、你趕快離開吧,這里實在很危險。”
“還跟人家裝蒜,自己發(fā)的信息還想不認(rèn)賬!”
五夫人嬌嗔一聲,從六十八萬的包包里摸出一個嶄新腎六,點出其中一條信息、豎到老情人面前。
“甜甜,下午四點、天一閣茶樓、帥叔叔!”
一看這條信息,而且還真是他號碼,莊先生立刻濃眉緊縮,多年江湖出生入死經(jīng)驗,立刻讓他心生警兆,想起隔壁茶室那個對手,立刻一拉情人手,焦急道:“我沒給你發(fā)這個信息,這是別人用什么手段,借我號碼給你發(fā)信息,他既然準(zhǔn)備了這種手段、肯定還有后手等著我們,要是一會錢董也趕到這里,看到你我在一起,哪還能不心生懷疑。到時你我都吃不了兜著走,你快走立刻就走,盡快離開這個地方。”
“啊,你是這是有人搞鬼,可能通知了老頭子!”
發(fā)春的五夫人頓時俏臉色變,連忙拉出從帥叔叔懷中蹭出來,快速帶上墨鏡、整理衣服準(zhǔn)備離開。
莊先生拉開茶室們,做賊一樣四處看了看,發(fā)現(xiàn)門外沒什么人,當(dāng)即松了一口氣,朝屋內(nèi)情人招了招手:“快走!”
五夫人也邁步而出,只是兩人剛踏門而出、頓聽入口處想起一個聲音,同時臉色一變、急忙退入屋中。
“老三,是老三,她怎么來了!”
五夫人心有余悸捂著心口,一臉懷疑看著帥叔叔,妖嬈眸子里透著質(zhì)疑。
所謂老三、也和她一樣委身錢半城,不過老三跟錢半城早一些,是以排名在前面。
彼此之間一年雖見不了幾次面,但偶爾老頭子興致大發(fā),還是會叫她們湊在一起、來個大被同眠。
是以彼此之間,也都極為熟悉、還屬于競爭關(guān)系。
“我也不清楚,三夫人怎么來了!”
莊先生不自覺擦了擦額頭冷汗,心頭那種恐懼不安感來強烈,咬牙低聲道:“我去看一下、今天可能有人針對我們,最要緊是先離開這里。”
“哼!”
五夫人冷哼一聲,心頭因懷疑醋海翻波,立刻側(cè)耳趴在門角側(cè)耳傾聽、連自身處境都忘了。
天一閣大門前,一個氣質(zhì)冷艷少婦婷婷而立、她三十出頭但保養(yǎng)極好、看起來面目如二十多歲女人、身上又多了一種婦人氣質(zhì),別有一種另類女人味,身一套素紗裙、腳踩白高跟、打扮的十分簡潔婉約、卻別有一番動人魅力;只見她舉著一張會員卡微微蹙起柳葉眉、神情有些不耐。
經(jīng)歷過剛才四名同時被辭退,領(lǐng)班有些誠惶誠恐道:“不好意思啊姐,下午店里有些事情,莊先生已經(jīng)清場了,暫時無法招待客人。”
三夫人美眸微亮、仍神情清冷、緩緩道:“莊先生清場,那就對了,等的就是我!”
“可是!”
女領(lǐng)班剛想開口,已經(jīng)有一位女士進去了,但見這清冷高傲美女踏步而入、頓時訕訕無語、只能跟在后面。
莊先生一出來,擺手讓女領(lǐng)班退下,立刻推一間茶室、等老情人進來后,緊緊關(guān)上門、焦急道:“你怎么來了,是不是也收到了我給你發(fā)的短信。”
“死鬼,還算你有良心!”
一到二人世界,原冷艷的三夫人,立刻水蛇一樣貼過去,手指在老情人胸膛滑動,聲音變得嬌滴滴:“怎么那件事情辦完了,終于抽出時間陪人家了,約人家到這里來,想給人家什么驚喜;人家可警告你,要是不能讓人家滿意,讓你吃不了兜著走。”
“三夫人別鬧了!”
相貌堂堂莊先生一聽,頓時明白也是那種情況了,當(dāng)即焦急道:“三夫人我沒時間給你解釋了,不過今天真不是我約你來,而是有人用用我的號碼給你發(fā)了信息,這肯定是要來算計對付我們的,你走趕快走快好,再不然等錢董來了那就晚了。”
“老頭子也要來!”
原春心盎然的三夫人一聽,頓時興致減了一大半,不過神情仍有些將信將疑。
“寶貝求你了,趕快走吧。”
莊先生急出了一頭冷汗,雙手作揖道:“我今天遇到了一個對手,他是要置我于死地、你趕快走吧、再晚就來不及了。”
砰!
便在這時,房門突然被踹開,聽墻腳的五夫人醋海翻波怒氣沖沖進來,咬牙切齒道:“好啊莊一水,你和老三果然有一腿,你、你這王八蛋、你這花心鬼,你以前怎么對我的,什么只愛我一人、什么一心一意對我、你、你這個負(fù)心漢。”轉(zhuǎn)首又對著三夫人怒罵道:“還有你這個騷狐貍,都一把年紀(jì)還勾引男人,也不看看自己現(xiàn)在什么樣子、眼角魚尾紋都出來了、給人家做三不,還出來倒貼男人,真不要臉、不知羞恥。”
三夫人臉色一變,神情清冷、不急不緩道:“**那你呢,三都做不到、最后做了個五,老頭子不一樣玩膩了你,三五個月不碰你一回、你不一樣也耐不住寂寞、出來勾搭男人、偷漢子,咱們一個別一個、窯街別婊子、井水不犯河水。”
“你、你……”
五夫人聽的氣急敗壞,當(dāng)即就要沖過去、與這個與自己強男人的情敵廝打。
“好了,都冷靜一下!”
莊先生氣急敗壞怒吼一句,一把將兩人分開、怒氣沖沖道:“都什么時候了,你們還在這里爭風(fēng)吃醋,有人既把你兩都約到這里,顯然知道我們關(guān)系了,他這樣做肯定是為了算計咱們,若是我猜的沒錯錢董肯定馬上就要來,咱們?nèi)齻快走、否則讓錢董發(fā)現(xiàn),后果就不堪設(shè)想了。”
三夫人、五夫人臉色一變,原就知道事情嚴(yán)重性的兩人,想起不陰不陽的老頭子,當(dāng)即心頭打了一個寒顫,停了爭風(fēng)吃醋架勢、狠狠瞪了對方一眼、一頭同意罷戰(zhàn)。
“走、咱們快走!”
伸頭一見外邊沒人,莊先生一馬當(dāng)先出門,三夫人、五夫人一左一右跟在后面、個個帶著墨鏡低著頭、仿佛做賊心虛一樣,生怕被人發(fā)現(xiàn)。
只是不等三人走出天一閣,眼前突然人影一閃、出現(xiàn)一個笑吟吟青年,正是嬉皮笑臉蘇齊:“喲,莊先生啊,怎么一轉(zhuǎn)眼你身邊就多了這么兩個大美女,看樣子還是你的紅顏知己吧。左擁右抱、享盡齊人之福、真是令人羨慕啊。”
三夫人、五夫人一怔,目光不自覺上下打量蘇齊,只覺這青年別有一股氣質(zhì),特別一雙黝黑深邃眸子,仿佛能看到人心里去,根不敢與其對視。
莊先生濃眉緊縮,立刻上前咬牙切齒低聲道:“蘇爺這是你搞得鬼吧,你這種手段也太卑劣了吧。吧你要什么條件,才肯放我們離開、我莊一水一定做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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