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過上衣也只能扣上最下面兩個扣子,而褲子勉強(qiáng)提到腿肚子,十足一身‘超短’新潮打扮。
但人生就是一場比慘劇,有時和別人比、有時和自己比;比起剛才被拔得赤條條,方銘此刻已經(jīng)心滿意足了。
為了收買人自甘扒光的蘇齊,雖赤條條卻昂首挺胸一揮手:“都是自家兄弟,那么客套干什么,對了方兄你怎么來的。”
方銘實(shí)誠道:“搭車來的!”
蘇齊當(dāng)即一臉豪氣道:“剛才就不了,既然現(xiàn)在咱是兄弟,那你開我車回去。”
“不行、不行!”
盯了一眼超級威龍,對于新兄弟如此信任,方銘有些心神激蕩、當(dāng)即連連擺手,義正言辭道:“這怎么行呢,你現(xiàn)在連衣服都沒有,怎么能讓你和弟妹把車讓給我,到時引來路人誤會報(bào)警之類、又是一樁麻煩。你和弟妹在車?yán)铮易谲図斁托小!?br />
“車頂!”
想象超級跑車頂上坐著一個鐵塔壯漢,蘇齊只覺畫面太美不敢去看,當(dāng)即遲疑道:“能行嗎?”
方銘卻是一瞪眼:“怎么蘇兄,你不相信我的功夫!”
蘇齊一臉正色、連連點(diǎn)頭:“相信,當(dāng)然相信!”
于是乎,一輛超級跑車風(fēng)馳電掣,車頂一名古銅色肌膚鐵塔壯漢盤膝而坐五心向天,恍若高僧在悟道。
“臥槽,那哥們也太牛逼了,竟然坐在跑車頂上,車速那么快,他還特么沒摔下來。”
“媽蛋,乍一看還以為他騰空而飛呢,這大半夜的嚇得老子以為遇到鬼了。”
“奇葩年年,今年特別多;香車該配美女,卻配上了這么一個壯漢,真是大煞風(fēng)景。”
“看看那些裝逼以后還買不買跑車,里面就有兩個座位、三個人就要一個爬上車頂!”
深夜里人不多,但超級威龍車頂載人一幕,卻讓看到的人人都不佩服不行!
……
“什么,讓你試探的那子是你故交知己。這次任務(wù)你無法完成了,也沒臉再投奔錢董了。不用再了,我明白你的意思,日后你好自為之。”
聽到電話里傳來方銘帶著歉意聲音,老常微微一怔面無表情臉掛了電話,眸子里精芒乍現(xiàn)帶著森然殺機(jī),快步從二樓行到一樓大門前,低聲道:“方銘反水跟了那子,估計(jì)應(yīng)該被那子收買了,他們又添了一名化勁大高手。”
錢半城雙手背負(fù)身后,兩眼一直盯著莊園大門:“一個化勁大高手而已,又算得了什么。那子可怕不在于他的武力,而在于他的頭腦、情報(bào)系統(tǒng);不過他終究年輕氣盛,這是他目前無法彌補(bǔ)的致命缺陷。”
老常不再言語、微微落后半步、同樣盯著莊園大門、眸子里透著一股忌憚。
一輛加長勞斯萊斯緩緩駛來,兩人快步上前,老常先一步躬身拉開車門。
剎那間,兩人臉色大變。
錢半城臉色鐵青,眸子冷厲盯著旁邊司機(jī):“江先生人呢,不是他已經(jīng)答應(yīng)來了么!”
“錢董,江先生就在車?yán)铩。 ?br />
司機(jī)臉上閃過一抹詫異,伸頭向車廂里一看空無一人,頓時臉色大變,焦急道:“錢董,我、我也不知道,我明明看到江先生進(jìn)入車廂,一路上我車子從未停過、也從未打開過車門,江、江先生應(yīng)該在車?yán)锏模趺磿辉谀亍!?br />
老常面無表情開口道:“你也累了下去休息吧,這件事和你沒什么關(guān)系。
司機(jī)誠惶誠恐退下。
錢半城濃眉緊蹙、臉色鐵青回屋,卻見大廳內(nèi)立著一道挺拔身影,頓時臉色大喜、快步高聲道:“江兄想不到你竟先來一步,怎么我派人接你還不放心,要自己先來探探路。”
“一粒金丹吞入腹、我命由我不由天!”
嘶啞聲音響起,江南月緩緩轉(zhuǎn)身、他五官年輕俊朗,看起來不過二十多歲,但一雙眸子卻透著被歲月洗練的滄桑:“我已經(jīng)站在了那扇門前,但若想推開踏入那扇門里,卻還需要經(jīng)歷一場人劫,渡過劫數(shù)、了盡塵緣、精神徹底洗練,才能精氣神熔煉一體、真正超凡入圣。我欠你一個人情,這一次來還了你,從此了卻塵緣,你我再無瓜葛。”
心頭咯噔一聲、微微有些不快,錢半城神情波瀾不驚,抱拳哈哈道:“那錢某就在此恭祝江兄踏破仙凡之門、從此超凡入圣、長生久視。”
“長生、長生!”
江南月喃喃一語,滄桑眸子深處透著幾許迷茫:“華夏上下五千年,習(xí)武修道者數(shù)不勝數(shù),真正超凡入圣又有幾人;即便妖孽如白正天,不依舊倒在這條路上、抱丹失敗、氣血敗亡而死。但成也罷敗也罷、既已盡力追求,便也此生無憾。”
錢半城微微一怔:“白正天竟是抱丹失敗、氣血敗亡而死。”
老常面無表情道:“不管怎么,十大宗師中江兄是最有希望超凡入圣之人。”
“十大宗師!”
江南月唇角微挑、搖頭哂笑道:“老常,你久不入江湖了。當(dāng)年十大宗師或許叱咤風(fēng)云,但如今不過都是一把老骨頭而已,歲月蹉跎、消磨了意氣、衰敗了氣血,卻無人能踏破仙凡之門、超凡入圣。如今我們雖還掛著十大宗師之名,卻實(shí)際上未必如冷家、張家、葉家子、白家妮子,聽聞葉家子已經(jīng)先我們一步踏入仙門、至于成與未成,現(xiàn)在還不得而知。”
“江兄不必多想,我相信你必定能踏破仙凡之門!”錢半城微微一笑,隨即揮手道:“最近我又得到了一件奇珍,或許對于你踏破仙凡之門有些幫助,不妨隨我來看看。”
“哦!”
江南月雙眸精光爆射。
一行人來到地下室、卻并沒有開燈,靠著手機(jī)燈光指引,錢半城打開了一個檀木盒、連忙退后三步。
嘩!
頓時耀眼光華從那檀木盒中爆出,將整個地下室照成了白晝,但最耀眼的一團(tuán)還是盒中那三寸光芒,散發(fā)一種銳利無比氣息讓人不敢接近。
“這是……劍胚!”江南月眼中精芒大作,旋即閉目嘆息道:“果然有錢能使鬼推磨,連這種奇珍你都能弄來,看來我不得不再欠你一個人情了。”
錢半城微微一笑,眸子里露出一抹得色,面不改色道:“江兄。你我兄弟之間,還提這些做什么,只要能幫上你的忙,錢某義不容辭、有錢出錢、有力出力!”
江南月合上檀木盒,托著轉(zhuǎn)身離去:“我七日后能夠練好這塊劍胚,決斗你安排在那一天,我正好要以血祭劍。”
“好!”
錢半城雙目大喜,轉(zhuǎn)頭冷笑道:“擬一份戰(zhàn)書給那子,措辭最好輕蔑一些、要切中他年少氣盛之軟肋,替江兄約他去公海一戰(zhàn),就賭那塊地皮。”
老常面無表情道:“但那子十分狡猾,他若不中計(jì)呢!”
錢半城冷冷一笑:“那就等七日之后,讓江兄自己去找他,最多我們拿回地皮再麻煩一些。”
……
“什么,地方你已經(jīng)找好了,在郊區(qū)龍頭山占地一百多畝,連真武道館牌子也找人掛上了,再建一個籃球場就可以了。”
“飛飛,你速度也太快了一點(diǎn),昨天夜里才告訴你這事,早上你就安排人給辦好了,這速度簡直堪比神七啊!”
“對了多少錢啊,什么咱兩不提錢!這怎么好意思呢,你現(xiàn)在不提錢,將來不會要我以身相許吧!”
“什么你讓我滾,咳咳飛飛咱兩什么關(guān)系,開個玩笑而已,至于掛電話么。”
盤膝打坐蘇齊悻悻掛了電話,只覺調(diào)戲調(diào)戲漂亮姑娘心情十分舒暢,隨即一個彈跳落地、身骨骼噼啪炸響,內(nèi)丹功練了一夜、。又有一些進(jìn)步。
推開房門,蘇齊微微側(cè)耳。
昨夜是滿意而又糾結(jié)的。
滿意是服了方銘這個化勁大高手,在武術(shù)方面的一些想法已經(jīng)可以開始了。
糾結(jié)的是來和雪姐即將更近一步、完成夢想中從男孩到男人的華麗轉(zhuǎn)變,但卻被悲催無奈的方銘攪和了。
而且回來筒子樓后,有不老實(shí)女秘書紅玫瑰、美女徒弟韓雨奇怪眼神,雪姐直接沒再給他機(jī)會。
于是乎孤家寡人的蘇齊,只能五心向天、抱元守一、凝神靜氣,苦練了一夜內(nèi)丹功。
聽聽三樓雪姐房間沒有人、蘇齊到筒子樓外。
樓下魏帥、紅玫瑰、韓雨湊在一起;姨子明月月、妖嬈女神柏碧、雪姐三人在一起搭話,、肥貓張曉宇、楊軍、張黎明、曹海濤湊成一團(tuán),神龍隊(duì)以邱之行為核心四處打量;短衣短褲的方銘鶴立雞群獨(dú)處。
“姐夫!”“齊!“蘇兄!”“老板!”“蘇齊!”
一見蘇齊現(xiàn)身、各種招呼而來。
辣椒明月月毫不避諱沖上去,霸占了姐夫一條胳膊,以審視眼神低聲道:“姐夫,太陽都曬屁股了,你到現(xiàn)在才起來,是不是昨夜干了什么壞事!”
昨夜的確干了一些壞事的蘇齊忍不住心跳加快,但卻面不改色、義正言辭道:“丫頭你腦袋都在想什么,我昨夜練了一夜功,剛才才被飛飛電話叫醒。對了,你們怎么都來了。”
“這還不是為了你!”
白了姐夫一眼,辣椒明月月撅起紅嘟嘟嘴:“你前天剛投資他們球隊(duì)、錢都付給人家了,結(jié)果昨天失蹤一天、始終不見人影;他們找到肥貓、肥貓找到了我、我就把他們帶了了,看看你是什么意思。”
“不好意思啊,現(xiàn)在我很少看手機(jī)!昨天事情又多,下午忘記看手機(jī)了。”
想想昨天下午有意無意拉下手機(jī),蘇齊臉上閃過一抹歉意,隨即正色道:“不過也算解決了兩件大事,咱們訓(xùn)練場已經(jīng)找好了,堪稱橫練功夫天下第一的高手高高手方兄也同意與咱們合作了,請大家以熱烈掌聲歡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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