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撤訴,磕頭賠禮!”
尚未上車幾人一聽,立時個個怒從心起,宇軒、南北兩個暴脾氣直接要沖上去,連好脾氣的蘇瑩瑩、夏千蕊兩個女孩子,也忍不住俏臉含煞。rg
“還要倚老賣老!”
揮手?jǐn)r住沖動幾人,蘇齊唇角挑起一抹笑意,點頭輕嘆道:“不錯啊,邵老前輩你年到七十古來稀,今天又被我們打成這個樣子,真要鬧了出去,無論法律、輿論都會偏向你!
“黃毛兒你清楚就好!”
一見這子態(tài)度有些服軟,躺在地上邵老前輩起身盤膝做好,一捋下頜帶血胡須,再度隱隱偷著高人風(fēng)范,一個仰頭挺胸,眼神輕蔑、頤氣指使道:“既然清楚了,還不趕快給老夫磕頭賠罪,然后立刻去警局撤……啊!”
啪!
不等邵老前輩再度提完要求,蘇齊笑吟吟一個耳光抽過去,盯著發(fā)紅掌心蹙眉道:“嘖嘖嘖,這臉皮果然比城墻都硬,抽一下我手都抽疼了,不愧是老前輩啊,最強的功夫竟然在臉上,臉皮又厚又硬天下無敵,晚輩佩服、佩服!”
“呃!”
南北、宇軒、蘇瑩瑩、夏千蕊有些驚呆了,完沒想到蘇齊會這樣動手。
剛才這老東西還在倚老賣老要去警察局,如今再打他一巴掌而且還留在了臉上,那不更給他留下有力證據(jù)。
“啊!”
捂著火辣辣左臉,老前輩邵重光瞬間有些蒙了,這子剛才不是態(tài)度已經(jīng)服軟了嗎,怎么突然動了起來,竟敢打老夫的臉,老夫一生只能打別人的臉,又何曾被人打過臉,更何況一個黃毛兒,立時羞憤交加、勃然大怒,一個鎖喉扣了過去:“黃毛兒,老夫要你死!”
既然邵老前輩身受重傷,但宗師突然爆發(fā)也非同可,兩人又近在咫尺,這鷹爪鎖喉又快又猛,透著森然殺機(jī)。
“心!”
這突然一擊又快又急,四人忍不住大驚失色、心頭忐忑不已。
啪!
鷹爪鎖喉只有一寸將至,千鈞一發(fā)之際蘇齊一巴掌后發(fā)而至,在邵老前輩右臉留下一個巴掌印,再度爆發(fā)出一聲清脆聲響,看著探出鷹爪、渾身顫抖、目赤欲裂的邵老前輩,輕嘆捏著邵老前輩下巴一擰,盯著左右臉兩個巴掌印,一臉歉意道:“那個,對不起啊邵老前輩,我這一巴掌有些打歪了,左右兩個巴掌印有些不對稱,有些影響了美感,抱歉啊、抱歉!”
“……”
圍觀四人徹底無語!
“你、你!”
鷹爪只有一寸距離,就能捏斷這兒喉嚨,但卻被這兒攔住,瞬間一直倨傲沒把蘇齊放在心上的邵重光接受了一個事實,這子比那個打不死的強更厲害,功夫絕對在他之上,偷襲動手也不管用,不甘的邵老前輩瞇眼咬牙切齒道:“黃毛兒,你還敢給老夫動手,你就不怕老夫去告到警局……啊啊啊……”
啪啪啪——
見這老前輩又搬出這一套,有些惡心的蘇齊只覺再也不能看這張倚老賣老的惡心嘴臉,忍不住左右開弓一巴掌又一巴掌抽了過去,只見邵老前輩腦袋如撥浪鼓一樣一左一右,啪啪啪清脆耳光聲猶如炮竹一樣連綿不斷。
“呃!”
南北、宇軒、蘇瑩瑩、夏千蕊膛目結(jié)舌。
原以為蘇齊修養(yǎng)好,不忍對老前輩下手,原來著一股氣都憋在心里,現(xiàn)在才爆發(fā)起來。
估計這位老前輩,一輩子的耳光在這一天挨了。
“餒、餒”
三分鐘過后耳光才停下,已經(jīng)記不清挨了多少巴掌的邵老前輩,整個人臉腫脹如豬頭,目赤欲裂憤怒至極,咬牙切齒含糊不清道:“老、老夫要去警察局告你們,要讓你們付出法律代價!
“哼!”
仿佛沒聽到這種威脅,蘇齊掏出了一塊手帕,將抽老前輩耳光的右手擦了又擦,隨即真氣勃發(fā)一震,手絹化為齏粉,張口向前一吹:“盡管去,我不攔你!”
“咳咳、阿嚏、阿嚏!”
手絹齏粉迎面而來,邵老前輩被嗆的涕淚橫流,特別這子抽人后還擦手的行為,深深刺痛了老前輩脆弱心靈,難道老夫的臉真有那么臟嗎,咬牙切齒、顫顫起身:“好、好,老夫這就去!
“你盡管去!”
蘇齊劍眉一挑,神情冷厲道:“不過我要提醒你一句邵老前輩,今天你可是來威脅我們,要對我們喊打喊殺啊,到了警局之后付法律責(zé)任是你而不是我們!
“哼!
邵老前輩腳步一頓,但卻毫不客氣道:“我是來威逼你們又怎么樣,你們有證據(jù)么。這個停車場老夫已經(jīng)看過了,只有遠(yuǎn)處有些攝像頭,只能大致看到停車場一切,根錄不下這里聲音,你們沒證據(jù)奈何老夫。但老夫現(xiàn)在這一身傷卻是證據(jù),足以控告你們重傷老夫,讓你們付法律責(zé)任!
“原來早已經(jīng)踩好點了,無恥!”
南北、蘇瑩瑩、夏千蕊忍不住心頭大罵,卻又有些擔(dān)心,但宇軒卻渾不在意冷笑一聲。
“是嗎!”
蘇齊劍眉一挑,眸子閃過一抹嘲諷,揮手向身后勞斯萊斯一指,搖頭嗤笑道:“邵老前輩你算計很好,但有一點你卻是算錯了。這里遠(yuǎn)處監(jiān)控雖然不行,但我們車載行車記錄儀,卻將一切記得清清楚楚,包括老前輩你威脅我撤訴、要打死打殘我們!
“不可能、不可能!”
一聽有證據(jù)記錄,老前輩邵重光臉色大變搖頭,眸子驚懼盯了眼前豪車一眼,深感不可思議。
對于行車記錄儀這些,他并不怎么了解。
因為一生癡迷練拳,對于其他事情,他并不怎么花功夫,特別是現(xiàn)代電子設(shè)備,更是一竅不通。
出門又有徒子徒孫車技車送,為了擺前輩架子,對于汽車上許多新奇玩意,即便不懂也拉不下老臉問。
至于防備監(jiān)控,還是臨行前史董提醒。
如今一聽這個新城記錄儀,貌似比監(jiān)控更厲害的樣子,頓時感覺有些懵逼恐懼。
“有什么不可能!”
蘇齊輕哼一聲,揮手示意道:“這輛勞斯萊斯特殊改裝,現(xiàn)代電子設(shè)備一應(yīng)俱,因為怕有人剮蹭碰瓷之類,一天二十四時自動監(jiān)控,我們一來到車前一切都被拍下來了。表哥,邵老前輩不信,你就帶他卻看看吧!
宇軒冷哼一聲,引著邵重光看視頻。
一見雙方出場后對話,以及自己那些威脅話語,都在一掌屏幕里重現(xiàn),邵重光紅腫面孔不住色變,眸子里閃過一絲后怕。
原想依照警察威脅,但如今自己把柄落在這子手中了,在報警就等于自動送上門去。
不過這子有證據(jù),又為何阻攔自己去警局。
難不成知道自己即便凡事,但如今一把年紀(jì)了,去了警察局之后,警方也奈何不了自己。
恩,對,一定是這樣。
想到此處,原擔(dān)憂邵老前輩挺直了腰板,一副即便你們有證據(jù),老夫也不怕你們樣子。
“表哥啊!”
瞄了老前輩一眼,蘇齊搖頭輕嘆道:“我原想著,咱們今天帶瑩瑩去逛街,多一事不如少一事,就不跟有些人計較了,但既然他要去警察局,那就麻煩你先帶他去警察局。至于有些人依仗自己一把年紀(jì),這個你也不用擔(dān)心,我會給警部蕭部長打電話,犯罪就是犯罪不論多大年紀(jì),一樣按照法律嚴(yán)辦、不管你是否七老八十。還有,再把那些視頻拷貝一份,給邵老前輩所有弟子門徒部送一份,讓他們看看他們心目中的師傅、師祖是副什么嘴臉,看有些愛要面子的老前輩,以后如何還在那些徒子徒孫面前耀武揚威!
“好嘞!”
宇軒高喝回應(yīng),不過眼珠一轉(zhuǎn)又補充道:“不過表弟啊,我感覺這樣還不夠啊!你不是認(rèn)識、翟董、賈董、云董那些互聯(lián)大佬呢,這個視頻我們再傳到上去,你讓他們給手下打個招呼,讓這份視頻在國流傳,讓大家看看邵老前輩的嘴臉,讓邵老前輩成為新一代紅、國內(nèi)赫赫有名人物。”
撲通!
邵老前輩立刻有些扛不住了,忍不住雙腿一軟跪在地上,擠出一個比哭還難看笑容:“黃……不、蘇、蘇先生、蘇兄弟,老夫知錯了,請你不要這樣,再給老夫一個機(jī)會可好,老夫一把年紀(jì)了,求你們給老夫一條活路吧!”
這兩人,一個比一個狠。
一個竟然找到警部部長、督促這件案子依法嚴(yán)辦、不計較七老八十、擺明了讓自己后半輩子吃牢飯。
警部那是神馬大官,即便自己沒罪,人家一句話,自己也要進(jìn)去吃牢飯;如今證據(jù)確鑿,倚老賣老更沒用,牢飯吃定了。
一個又要搞到什么上去,雖然對于互聯(lián)不了解,但也耳濡目染聽過一些:
什么事情一弄到上去,立馬就天下人都知道了。
自己剛才那副嘴臉的確有些可惡,到時傳遍國誰還不知道,以后還怎么出去見人。
最重要有一點,自己被這子抽耳光,簡直無還手之力,連女孩都能把自己打飛,以后哪個徒子徒孫,還會找自己指點武藝。
而大金主史董只怕也要和自己撇清關(guān)系自證清白。
這不但要搞自己身敗名裂,還要斷了自己以后財路啊,簡直多管齊下,不讓人活了!
人活一張臉,樹活一張皮!
基還很要臉面、很有自尊的邵老前輩,想到要晚節(jié)不保、身敗名裂、財路斷絕、特別要吃牢飯,立刻忍不不住跪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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