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龍樓詭墓 正文 九宮天門

作者/南城巡撫 看小說文學作品上精彩東方文學 http://www.nuodawy.com ,就這么定了!
    高墨離站起身來,抬頭望了望,仿佛預感到了這個地下溶洞里即將到來的巨變,他叮囑我一定要跟緊他。uukla我不明所以然,剛要開口問他,突然聽見頭頂上洞口里的水聲停了。這水聲是除了我們嘶喊聲以及細微沙沙聲之外的唯一聲音,也是這個溶洞里最大的聲音,從我們一進來就有,大家已經習慣了,如今突然消失,大家不由得一愣,想來,黑水潭里的水已經徹底流盡。溶洞頂部出現一個直徑十多米的近圓形洞口,對于命懸一線的我們來,如同一扇生門,高懸在難以到達的地方。此時,月亮已經西斜,清涼如水的月光通過溶洞上方的洞口斜斜的照射進來,在石臺一側的巖壁上形成一個巨大的圓形光斑,這光斑清晰明亮,給人一種月亮嵌在巖壁上的錯覺。

    籠罩在月影里的食人蛭一下子停止了蠕動,靜止了一會,紛紛迅速掉頭逃跑。月影周圍的食人蛭也開始躁動,這種躁動很快就形成了一種連鎖反應,整面巖壁上的食人蛭如臨大敵一般四處逃命,以極快的速度退回遠離石壁的溶洞頂端。我們所在石臺地面上的食人蛭也紛紛撤退,噼里啪啦的掉進河里。

    “這他媽什么情況?難道食人蛭像吸血鬼一樣怕月光?不對呀,吸血鬼好像是怕日光,喜歡月光來著。”黑牛一邊著,一邊像摘黃瓜一樣拽掉腿上緊緊吸附著的食人蛭。我剛剛已經領教過這些食人蛭的厲害,它們隔著褲腿都能把口器探到人的皮膚下面,從而吸食人血。如果黑牛不是身寬體胖,就他腿上的那些食人蛭足以致使他失血過多。

    “我覺著應該不是光線的問題,我們頭上戰術射燈比月光還強烈,它們一點都不怕。”罷,我抬頭望著四周,與此同時感覺到一股強烈的氣流正從頭頂的洞口沖將進來,這股氣流逐漸加強,很快在溶洞里形成一陣大風,吹得人有點難以站立,我抓住地上一個被吹的翻滾的軍用水壺,道“不用懷疑了,肯定是大風把那些食人蛭吹跑的。”

    顧奕芯扶起氣喘吁吁的康教授,走到我身邊道“我覺著這個理論不太成立,剛才還沒有這么大的風,并且食人蛭體表有一層粘液,吸附能力很強,這樣的風根對它們造不成威脅,我覺得它們可能預感到了某種將要來臨的危險,而這種危險對它們來可能是致命的。”

    顧奕芯的這種解釋不無道理,對危險的預知能力在動物界中普遍存在,許多動物的某些器官感覺特別靈敏,它們能比人類提前知道一些災害事件的發生,例如海洋中水母能預報風暴,老鼠能事先躲避礦井崩塌或有害氣體。其中最常見的就是動物對地震做出的預感,地下斷層面在地震前會產生一種低頻聲波,這種聲波人是感知不出來的,但是,那些感覺十分靈敏的動物,在感觸到這種聲波時,便會驚恐萬狀,以致出現冬蛇出洞,魚躍水面,豬牛跳圈,狗哭狼吼等異常現象。食人蛭的突然退去也屬于一種異常現象,它們可能真的預感到了某種危險的靠近,這種預感能力可能因為器官的特殊性,也可能來源于它們積年累月的生存經歷。

    高墨離并沒有理會我們的這些分析,徑直走到石壁前,伸手摸著石壁上的月光,他表情還是一如既往的淡定,只是目光里隱隱多了一絲急切的期待,似乎在期待著什么事情的發生。我準備往巖壁邊走去,不料雙腿被老煙槍哀嚎著一把抓住“救救我!先生救救我!”

    我被嚇了一跳,趕緊低頭看他,只見老煙槍癱坐在地上,一臉痛苦的哀嚎著,那根斷了的玉煙桿一節掉在地上,一節還緊緊的抓在手里,他一條腿蜷著,一條腿平鋪在地上,平鋪著的那條褲腿下面似乎有東西在蠕動,老煙槍用手里的那半截玉煙桿敲打著那條褲腿嘴里哀嚎著“疼死我了!快救救我!”我暗道一聲不好,趕緊蹲下去挽他的褲腿,只見一節白生生的骨頭茬子露了出來,那節腿骨上已經沒了一絲血肉,數十只食人蛭密密麻麻的叮咬在他膝蓋骨上,轉眼的功夫,他膝蓋骨上的皮肉也消失了,老煙槍低頭看了一眼,嚇得大喊一聲昏死過去。看來,這里的食人蛭確實生了變異,不但吸食人血,還可以啃食人的肌肉,并且啃食速度相當快,這也難怪眼鏡隊醫瞬間就變成了一副皮囊。

    我招呼黑牛和顧奕芯過來,把傘兵刀放在無煙爐僅存的一點炭火里烤紅,對準老煙槍的膝蓋,把食人蛭一只只燙了下來。顧奕芯在老煙槍膝蓋處撒了些藥粉,然后用繃帶把他的大腿扎住,防止流血過多和細菌感染。三人一番折騰,終于把老煙槍的殘腿處理好了,剛要站起來,我感到腳下一陣顫抖。

    黑牛瞪大眼睛看著我,滿臉疑惑的問道“靠,這是要地震了?”我警惕的看著四周,回答到:“好像是,也好像不是,我經歷過地震,地震具有爆發性的特質,不會一直這么顫顫巍巍的,這感覺,好像溶洞被調成了震動模式。”

    “看河水!”顧奕芯喊了一聲,所有人的目光都投向地下河,只見地下河里的水不知道什么時候竟然一下子漲了上來,離石臺只剩下兩三米的距離了,河水下面黑影滾動,像一只隨時準備破水而出的惡魔。

    忽然,頭頂轟隆一聲,巖壁上的月影一下子消失了,水潭底部和溶洞相互貫通的那個洞口被地表坍塌的巨石封住,溶洞成了一個和外界徹底隔絕了的幽閉空間,大家驚慌之余,聽見巖壁上傳來了沉悶的摩擦聲,扭頭望去,只見那堵巨大的石壁竟然開始緩緩向上移動。

    石壁和我們所在的石臺之間有一條很窄的縫隙,石壁上移,形成一個天然的壓榨機,無數的食人蛭被源源不斷的帶進縫隙,縫隙里的食人蛭遭到兩側巨石的摩擦和擠壓,頃刻間,血漿四濺,石壁上,石臺上,河水里,到處一片血腥。地下河里的黑影仿佛被喚醒了,像沸水一樣翻騰著,所有的食人蛭紛紛張開身體兩側的口器,貪婪的吸食著猩紅的河水。眼前的這一幕,仿佛一場盛大的血祭儀式。

    濃重的血腥味在整個地下溶洞里彌漫開來,大大的食人蛭都像打了興奮劑,迸發著原始的力量,爭相吞食著同類的血液和殘尸。黑牛奪過雇傭兵手里的狼煙手電筒,照向移動的巖壁,看的目瞪口呆,驚嘆道“乖乖,這他媽就是一臺絞肉機啊!”

    顧奕芯抹著被濺到衣袖上的食人蛭血液,往后退了幾步,躲避石壁上繼續迸濺出來的血水,到“看來食人蛭并沒有脫離水生物的質,它們也會在食物豐沛的地方產卵,只是這種食物生成的方式太特殊了。它們肯定長期生活在此,洞悉了這一規律,才會在剛剛好的時間里蜂擁聚集到這里產卵、捕食。我想,這種特殊的獵食方式具有一定的周期性。”

    顧奕芯的話點醒了我,周期性,這個詞太關鍵了,我強迫自己冷靜下來仔細整理一下思路,顧自走到石臺邊,看著水面突然升高的地下河流,將一些散碎的詞語在腦海中一一排列出來:陰河、潮汐、水潭、旋渦、地下河、洞口、月亮、氣流。將這些詞語反復琢磨了兩遍,恍然間,我腦中靈光一現,似乎發現了石壁自動上移背后的玄機。

    我們尋找康教授時遇到的那條陰河,其實是一條受潮汐影響的地下暗河,在月球的吸引力和山谷中氣壓變化的雙重作用下浮出地面,那條忽然出現的地上河和溶洞里的這條地下河想通,或者兩者根就是一條河。月亮在天空中的位置決定著兩端河水量的大,地上河和地下暗河就好像一個沙漏,一邊多的時候,另外一邊就會相應的減少。當月亮移動到某個特殊的位置,地上和地下兩端的河水達到一個關鍵的臨界點,這時候,溶洞內由于河水的減少,就會出現一個負壓。黑水潭極深,潭底和地下溶洞相隔不過數米,在潭水壓力和溶洞負壓的一致作用下,黑水潭的底部就會塌陷,潭水形成巨大的旋渦,部灌進地下溶洞。月亮西斜,將要落山的時候,它對地上河水的吸引力回歸最值,地上河水再次部回歸到地下溶洞,這也就是為什么我們腳下暗河的水面會突然升高的原因。地上河水部回歸到地下暗河時,黑水潭里的水也正好部流完,大氣壓通過洞口灌進來。溶洞里新的氣壓和水壓格局促使這里發生規模的地殼運動,這種地殼運動促使山壁從下往上緩緩移動,同時,也正是這種地殼運動讓黑水潭巖壁發生局部坍塌,坍塌的巖石重新封住潭底和溶洞之間的通氣孔。

    我把這個推論和大家解釋了一番,眾人恍然大悟,知道了這一系列離奇現象背后的原因,心里各自淡定了許多。黑牛對我豎著大拇指,不失時機的夸贊道:“老蘇,你丫簡直就是人類進化中的驕傲,大腦太好使了,這么復雜的現象都能琢磨透,換了我,我想破十個腦袋也想不出來。”

    康教授環顧四周,激動的“牛同志得對,這一系列現象環環相扣,相輔相成。那個設計者真可謂洞穿天時和地理,不僅要把握好時機,適時的利用月球引力,還要明白此處暗河和黑水潭的地質結構,讓潮汐現象發揮最大的作用,并且生成一連串的連鎖作用。”

    黑虎山的地質構造屬揚子準地臺西緣“康滇地軸”北段涼山褶陷束,峨邊斷帶,主要由涼山骨架和峨眉山斷塊組成,這里屬峨眉山火山巖地帶,地殼活動相對頻繁,外力促使地殼發生規模運動也是完可行的。但是,康教授為什么會提到設計者呢?我疑惑的問他“設計者?你是這一系列現象都是被人為設計的嗎?”

    “不是一切現象,而是這個。”康教授指著還在緩緩上移的石壁道:“你們看看眼前這個絞殺食人蛭的慘烈場面,這能簡單的只解讀成是一種自然現象嗎?顯然不是,而是有人在利用這一系列些奇特的自然現象,來喂食這些食人蛭。”

    顧奕芯眉頭微蹙,追問道:“教授,如果如你所,這一切都是人為設計,那么如此大費周章的設計到底是為了什么呢?難道單單只是為了飼養一群食人蛭嗎?這顯然有點不通。”

    沒等康教授回答,站在我們一旁,手提湯普森的張雪峰冷冷的道“益州刺史墓。這些食人蛭是益州刺史墓的守衛者,飼養它們,是為了讓這些守衛者永久護衛陵寢。”

    對于益州刺史墓,我們三個人這一路下來只是零零星星從幾個人口中聽過有這么一個地方,但是對于它的信息我們沒有半點了解,甚至連它是不是真實存在都不知道,如今聽張雪峰這么一,覺得他好像知道的很多。黑牛狐疑的盯著張雪峰“你怎么知道的?來過?”

    “我們掌握的資料遠比你想象的要多。”張雪峰扔下一句故弄玄虛的話,不再搭理我們。

    此話一出,我心里便明白了,張雪峰其實知道的也多不到哪里去,否則就不會捆綁康教授逼問益州刺史墓的位置了,他之所以這樣,多半是為了在后面的行動中增加籌碼。即便他們真的從資料中獲悉,食人蛭是護衛益州刺史墓的守衛者,但是,陵墓守衛者一般都會安置在墓地入口,其作用是為了防止外人闖入,這周圍似乎沒有入口。我忽然記起先前高墨離曾過,那個西漢益州刺史墓就在這石壁后面。當時我們一番敲打,斷定石壁后面沒有空間,此時石壁上移,會不會發生變化呢?

    我趕緊把目光投到高墨離身上,只見高墨離雙手握拳,筆直的站在緩緩上移的巖壁前,巖壁源源不斷的擠壓著更多的食人蛭,飛濺的血漿染紅石壁和水面。高墨離如同一棵青松,目不轉睛的盯著石壁,任憑血水在他四周飛濺。我走到他身邊,剛要開口問他接下來怎么辦,突然,我們面前的石壁上緩緩升出一道石門。

    這道石門整體上比石壁凹下去一些,是漢白玉材質,但長年累月的風化侵蝕讓漢白玉原有的翠白變得有些暗黃。門框仿佛是一塊鑲嵌進巖壁的牌坊,上端飛檐翹角,瑞獸伏臥,如同宮殿的檐角,張弛有度,氣象萬千。兩側的門框上雕刻著簡單粗狂的漢式祥云圖,一副升騰入仙的樣子,讓人感覺門后仿佛就是一個超凡脫俗的仙界。石門從水中緩緩升起,沾染了食人蛭血液的紅色河水附著在石門上,隨即緩緩流下,在撲朔交織的燈光中,石門水光熠熠,如真似幻。隨著石門的緩緩上升,來多的畫面映入我們的眼簾:兩堵厚重的石門上出現了一個個凸起的石塊,每個石塊都有碗口大,呈現規則的多邊形,這些多邊形石塊散發出嬌艷欲滴的柿子紅,這種紅色沉穩奪目,溫潤中透著一股呼之欲出的妖異感,我分辨得出,這些多邊形石塊應該是極其珍貴的涼山瑪瑙。瑪瑙主要產于火山巖裂隙以及空洞和沉積巖層中,是一種膠體礦物,在礦物學中,它屬于玉髓類,而梁山瑪瑙屬于眾多瑪瑙中的極品,它不僅色澤鮮艷,其硬度也超過水晶,用它雕琢而成的物件可以保持千年不變形。石門升高,更多的柿子紅瑪瑙石塊出現在有些暗黃的漢白玉石門上,仿佛蒼穹之下的一顆顆星辰,遙相呼應。

    眼前的一幕將我深深震撼,若不是親眼得見,我簡直不敢相信,這樣的一堵石門竟然只是用來做古墓封門。我這些年跟隨考古隊南征北戰,參與發掘過數十座各朝各代的古墓,有的級別高達王侯級,例如河南芒碭山的梁王墓群,其中王后墓甬道里就有重大數頓的封石,據專家分析,那塊封石與芒碭山的石質不同,可能來自千里之外的泰山,雖然體型巨大,但是未經雕琢與修飾,遠沒有眼前這座地宮的墓門如此氣勢恢宏。

    此時,只有一個人沒有沉浸在巨大石門帶來的震撼中,那就是高墨離,他盯著眼前出現的這道石門,皺著眉頭自言自語道“嗯?怎么變了?”

    他冷不丁冒出來的這句話讓我不由的一驚,不解的問“什么變了?你以前來過?”他嗯了一聲,算是對我的回答,然后繼續抬頭看那扇緩緩升高的石門。

    終于,隨著巖壁的不斷上移,整道漢白玉石門完露出地面,呈現在我們面前,大家看的目瞪口呆,只見石門上除了鑲嵌著那些不規則形狀的瑪瑙,在其下方還刻著山川河流,其雕刻手法蒼勁簡約,卻巍峨如生。整扇石門如同一副山河俱、天地呼應的畫卷,展現在這光影撲朔的溶洞里。大家抬頭仰視著這堵足有兩層樓高的石門,驚訝的都不知道什么好。

    我心中暗想,眼前的這道漢白玉石門這難道就是傳中西漢益州刺史墓的墓門嗎?但是,這種漢白玉在古代極為珍稀,其質地堅硬,容易雕刻,是一種非常名貴的建筑裝飾材料,一般只應用在皇族或者王侯將相的陵寢中,一個益州刺史墓怎么會用漢白玉做石門呢?這在等級森嚴的封建社會難免有僭之嫌。并且,這座石門的設計和雕刻也絕非出自一般的能工巧匠之手,就這工藝,怎么都得是國字輩的,一個刺史可以輕易勞役這么高級別的匠人嗎?我滿腹疑惑,轉頭問康教授,“單就這堵氣勢恢宏的石門來,放到皇親、王侯的墓里還差不多,放在這個益州刺史墓里,好像,好像不合規制啊?”

    康教授哆里哆嗦的望著石門,半天沒反應過來,黑牛推了他一下,他才顫顫巍巍的自言自語道“找到了,終于找到了。”

    顧奕芯望著眼前的這道巨門,回答到“史書記載,西漢元封二年,漢武帝派益州刺史兵臨滇國,滇王舉國投降,并請置吏入朝。從此古滇國瓦解,云南四川一帶自此歸屬郡縣制。益州刺史實際上也相當于一方諸侯,其陵寢自然不會太寒酸。”

    顧奕芯所言不無道理,但是據我了解,漢武帝時創建了刺史制度。把中國劃分為十三州部,每州為一個監察區,設置刺史一人,負責監察所在州部的郡國。其目的是為了維護皇權,澄清吏治,緩和階級矛盾,促進經濟與社會的發展。刺史有固定的治所,而且地位在郡國之上,但是刺史的俸祿很低,只有六百石,如此底的俸祿養活一家老都很吃力,怎么還會有多余的財力來打造一扇如此昂貴的墓門呢?

    康教授緩過神來,激動的“各位有所不知,野史中記載,益州刺史不僅幫助漢武帝瓦解了古滇國,在此之后,他還用異術救了漢武帝愛子的性命,武帝感念他的恩德,特許其制,按照王侯的規格建造墓地,而督建這座地宮的就是西漢時期的術士李少君。”

    我對李少君并沒有多少了解,只是記得,以前聊天的時候好像聽顧奕芯過:李少君是西漢時期的術士,常常對外慌稱自己只有七十歲,善于隱瞞自己的年齡和平生經歷,因為懂得祭祀灶神求福、種谷得金和長生不老的方術而得到漢武帝的器重。當時,我們也就當個談資一而過,因為我們知道,各個朝代都會涌現出這樣或那樣的一些術士,這些術士大多是欺世盜名之徒。但是,就眼前的石門來看,它如果真的出自李少君之手,至少證明,這個人應該還是有些真事的。

    忽然,我隱隱中感覺哪里有些不對勁,想了一下,到:康教授,你確定這就是你們要找的益州刺史墓嗎?”

    我這一問,突然把康教授問住了,他看著我不解的反問道“蘇,為什么突然間這么問呢?這黑虎山里只有益州刺史這一座大型漢墓,除此,再無其它。”

    我遲疑了一下,道:“如果門后真的是益州刺史墓,那么有個推論就不成立,依照你之前的判斷,給我們準備裝備的盜墓者和他的兄弟曾經盜過那座益州刺史墓,并且從里面還帶出了幾個陪葬品,對嗎?”康教授點頭,我繼續道:“他們是通過盜洞進入益州刺史墓的,據盜墓者描述,那條盜洞應該在山坡向陽一面,并且直通棺室。但是,為什么我們在外面沒有發現那個盜洞呢?難道它被曾經發生過的地殼運動帶入了地下?那么,現在石壁上為什么出現的是一個巍峨的巨大漢白玉石門,卻也不是那個盜洞呢?”

    沒等康教授回答,黑牛有點不耐煩的到“老蘇,你丫想這么多累不累啊!一個西漢古墓即有封門,也有盜洞多正常啊,這個門在地下溶洞,那個盜洞在山上某個地方,這又不沖突。不是的,有時候我真煩你這種刨根究底的鞋釘子精神。”

    高墨離扭過頭來看著我,面露疑惑的到“上次,這里出現的不是這扇門,而是你的盜洞。”

    黑牛收起了剛才侃侃而談的表情,怔住了,問道“啊?哥,你是同一個地方,兩次出現的入口不一樣?但是,那個盜洞不是應該在山坡上嗎?怎么會跑到這地下溶洞里?這他媽還真的好好解釋解釋。”

    自從進了黑虎山,這一路下來發生的很多事情已經超出了我們的常理認知,處處透著詭異,雖然刨根究底,勉強可以找出一絲科學依據,但是,這些令人匪夷所思的現象,以及一個一個接踵而來的謎團,仿佛一張一張鋪開的巨,意欲捕捉闖進這片禁區里的一切外來者,

    顧奕芯看著不斷緩緩上移的石壁解釋道:“我有一個初步的構想,不知道成立不成立。這個西漢益州刺史墓可能是個四邊體,就像咱們時候喜歡玩的魔方一樣,盜洞和這個石門在對立面,每次潮汐和氣流引發的地殼運動都會使墓壁轉動,每次旋轉兩面。所以,有的時候這里會出現墓門,有時候就會出現盜洞。而當墓門出現在地下溶洞之時,盜洞一側就會出現在地表;當墓門轉進巖壁里時,盜洞也會隨之埋入地下。”

    康教授連連點頭,恍然大悟的到:“顧同志分析的極好!這也難怪我前前后后好幾次進黑虎山,把這附近尋找了幾遍,都沒找到那個盜洞,原來它是移動的。”

    黑牛聽得有些不耐煩了,催促道:“管它是幾邊形魔方,咱們還是快點進去。省得一會那些食人蛭上來像啃玉米一樣把咱們啃個精光。”

    我這才把所有的注意力從石門上撤回來,觀察著四周,石壁上移的速度顯然放緩了很多,再過一會怕是要停下來了,而水中和洞頂上的食人蛭一邊吞噬者同類的血液,一面又緩緩的向石臺籠來。如果石壁停止移動,這場盛大的晚宴結束,無數的食人蛭肯定會再次涌向我們,到時候,我們真就是無路可逃了。

    我還在想著,只見張雪峰招呼兩個雇傭兵來到石門前,從背包里掏出一個黑色的方形盒子,黑盒子一角裸露著一截黑色的導火線,我頓時手心冒汗,媽的,他們這是要把漢白玉大門炸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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