黑牛瞪大眼睛,一頭霧水的問道:“老蘇,你是不是發現新線索了?”
“屁股!屁股不一樣!”我扔下一句話,朝顧奕芯走去,不,應該是朝那個假顧奕芯走去!
黑牛買的那女性雜志,我在百無聊賴的時候,曾經粗略的翻了一下,隱約記得里面的部分內容:分辨一個女人,最佳的切入點不是她們的臉,而是她們的屁股,臉可以通過化妝等手段起到修飾的作用,但是,屁股不會,一個女人的屁股形態幾乎不會發生太大的變化,當然,除非生過孩子,但是,生過孩子的這種情況根不適用于顧奕芯。
顧奕芯是中規中矩的鄰家女孩,聰慧可愛,身材雖然頗為窈窕,但是臀部并不顯眼,直到十多天前,我們一道兒返回北京,她的身材依舊中規中矩。而眼前這個女人,她臀部凸翹,身形火辣異常,如果忽略掉她們一模一樣的面孔,單就身材背影而論,完不是一個人!
管家苗一丁和湯姆李的大腦袋隨從,陪同六爺一起坐在最前方駱駝遮出的陰涼處,顧奕芯走到隊伍最前端,苗一丁和湯姆李的隨從識趣的讓出位置。
我也往隊伍前面走去,心中暗自揣度:這個女人假冒顧奕芯,定然是有所圖謀,我一會何不揭穿她,讓她原形畢露?但是,隨后又一合計,現在還不是和她翻牌的時候,六爺一方圖謀不軌,對我們是殺之而后快,眼下還要指望這個假顧奕芯一方來牽制他們。更何況,至今為止,她沒有做出對我們不利的事情,也沒有流露出對我們的敵意。如此一來,我最恰當的做法當是按兵不動,假裝不知道真相,但是,同時還要暗地里心提防。
這支沙海之行的隊伍組成成分變得愈加復雜,真相撲朔迷離,我們眼下只好以不變來應對萬變之境地。
胡亂想著,已經走到了他們所在之處,我努力平靜了一下,盡量讓自己看上去正常一些,心里一橫,暗道:來吧,咱們就比比誰演的更逼真!
我笑著一屁股坐在假顧奕芯身旁,關切的問她:“怎么樣,你還能撐住吧?這大沙漠的環境太惡劣了,太不適合你們女人了。”
顧奕芯又抿了一口水,看著我腦袋上纏著的頭巾笑了笑,道:“老蘇,你這打扮很有復古懷舊風格啊。”
我嘴貧道:“你們這些大戶人家的姐不懂,這是八十年代國上下最流行的布料款式,到包袱、棉襖,大到被面、床單,都是清一色的碎花,在那個年代,這種布料可是我們中下貧農的代表款式!”
六爺手握拳頭,放在嘴邊輕咳了一下,道:“顧姐,你還是和蘇老弟一下咱們現在的處境吧。看蘇老弟有沒有好辦法。”
我看了六爺一眼,他這話的時候表情有點沉重,顯然,隊伍又遇上大麻煩了。
顧奕芯在我面前晃了晃手里的水壺,道:“老蘇,我們現在面臨一個很嚴峻的問題,水消耗的比預期要快很多,到現在,水已經用掉了一半,就算節約著用,剩下的水最多還能撐一天半,也就是,到明天下午,如果我們還找不到地圖上標注的那條大河,我們的處境將會非常危險!”
我想了一下,道:“就算暫時找不到那條河,情況應該也不會有你們想的那么糟糕,按照時間推算,你的后續支援隊伍應該很快就能趕上咱們。”
顧奕芯面露難色,遲疑了一下,道:“老蘇,實不相瞞,我的衛星通訊器已經出現了斷頻現象!我現在已經無法聯系上他們了。”
六爺用白色的蠶絲手帕擦拭著額頭上的汗珠,假惺惺的道:“但愿顧姐的后續部隊能趕上來,但是,我們當務之急是找到那條河。并且希望那條河流沒有消失,可以給我們提供一些水源。”
話間顧奕芯把羊皮地圖拿出來,鋪在滾燙的沙地上,一起研究起來。
地圖上標注,過了三座沙丘,有一片浩瀚的沙漠,在沙漠深處有一條大河,大河如斷龍一般從沙漠里突然冒出來,奔流向前,在沙漠里蜿蜒前進了一段距離之后,又一頭栽入地下,之后又是一片沙海,沙海的中間有一片沼澤之地,那個冥宮就在沼澤之間。
顧奕芯指了指地圖上的那條大河,問道:“老蘇,你有辦法帶大家盡快到達這里嗎?”
我遲疑了一下,轉而問六爺:“六爺,你們上次進沙漠,過了那三座沙丘,你們用了多久到達那條河的?”
六爺不停的擦拭著汗珠,想了一下,道:“五六天,當時我們還是騎著駱駝去的,速度要比現在快上很多!”他瞥了一眼隊伍后面的黑衣人,隨即抱怨道:“哎,這幫酒囊飯袋,兩條腿還跑不過四條腿的牲畜!”
我苦笑了一下,心中暗自把這只騎著駱駝不嫌腿疼的老狐貍罵了幾遍,而后對黑牛打了個呼哨,喊他過來一起想辦法。
黑牛頂著花頭巾,極不情愿的走了過來,嘟囔道:“三位BOOS,招呼弟有何貴干!先好啊,出力氣的活兒還可以,腦力活兒就直接算了。我腦子一熱,所有的智慧細胞就容易休克。”
我懟到:“哪那么多廢話!要是想不出辦法,你的那些腦細胞就不是熱死,而是渴死了!”
黑牛似乎知道了事態的嚴重性,他在我一旁蹲下來,順手把地上的羊皮地圖轉了一下,使其正對著自己,如此一來,地圖便以九十度的直角方向對著我。
我不經意瞥了一眼,忽然發現了一個關鍵的問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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