離開飛機(jī)坪的時候,眾人就分開了,莊雅大赦天下,竟然真的放閻寧跟著他的那幫兄弟出去玩了。
莊雅覺得自己總給閻寧添麻煩,無形之中給他施加了太多壓力,所以這次安回來,她并不想故意耍性子,便讓閻寧出去玩去了。
當(dāng)閻寧聽到莊雅答應(yīng)的時候,簡直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抱著喵大寶在地上轉(zhuǎn)了三圈,惹得莊雅都想反悔了。
更有意思的是,義虎也想跟著閻寧,結(jié)果被莊雅硬生生拖走了,義虎直莊雅胳膊肘往外拐。
眾人一路護(hù)送莊雅和義虎回到茶莊,這才準(zhǔn)備去酒吧一條街,毫無疑問,他們當(dāng)然又是去熊加寶的第一春酒吧白吃白喝去了。
閻寧在義虎的車庫里挑了一輛gtr,開出來的時候拉風(fēng)無比,曹鹿和郝建爭著副駕駛,閻寧卻搖下車窗,對袁霄問道:“白毛,上車吧!”
袁霄一路上話很少,他來計劃著先跟著閻寧他們的順風(fēng)車來到市區(qū),應(yīng)付一晚就回去。
閻寧見袁霄猶豫,毫不客氣地道:“別磨磨蹭蹭的,咱們好歹患難一場,我閻寧也把你當(dāng)兄弟了,看你才下山,帶你這個土炮去見識見識!”
“見識?”袁霄疑惑道。
“俗話,讀萬卷書,行萬里路,你去不見見這個世界是怎樣的,怎么悟徹天地,修得大道通天?”閻寧一正經(jīng)地道。
“有道理!
袁霄像個愣頭青,被閻寧這么一,當(dāng)下意動,默默地坐上了車。
閻寧見袁霄上車,嘿嘿一笑,袁霄可是嶗山大真人傳人,放著這么一個大人物不拉攏,可不是閻寧的作風(fēng)。
一直以來,對抗長生教都是閻寧一人在做,若是將來長生教真的被閻寧惹怒,教出動,光靠著義虎和刑正的實力,閻寧不一定招架得住,可若是再拉上一個嶗山,那情況可就不一樣了。
閻寧回過頭,瞪了一眼還在爭著坐副駕駛的曹鹿兩人,吼道:“你倆都給我滾后頭去,大寶坐前頭!”
曹鹿和郝建一愣,頓時捶胸頓足,一臉悲憤:“夭壽!人不如貓!”
喵大寶得意洋洋地趴在了副駕駛,道:“還是你子會做人,酒吧一條街養(yǎng)貓的貴婦人不少,今晚爺我要策貓奔騰!”
袁霄問道:“不是策馬奔騰嗎?”
閻寧尷尬一笑:“大寶沒文化,你別聽他亂!
“哦,看出來了!痹龃鸬馈
閻寧一陣無語,心想晚上得看著袁霄,否則這家伙不定在酒吧里頭會鬧出啥事來。
閻寧腳踩油門,帶著眾人一溜煙沖出茶莊,直奔酒吧一條街。
時值深夜,大馬路上沒人,可酒吧一條街卻格外熱鬧,酒吧一條街來是步行街,禁止車輛進(jìn)出,可當(dāng)保安看到來者是閻寧的時候,都立馬乖乖地讓路了。
開什么玩笑,這位斧虎幫閻三爺可是酒吧一條街的大紅人了,第一次來的時候,差把大佬熊加寶砍了,硬生生將熊加寶收入麾下,第二次來,當(dāng)場捅死了楊洪社,雖然后來被警方帶走了,可這才過去不到一個月,這子又出來了。
他的背景和名氣,足夠在酒吧一條街里橫著走了,別橫著走,就算閻寧在這條街上倒著走,都沒人敢什么。
不知道是不是義虎提前打了電話,熊加寶與孫鈺珂、翟藤欣三人竟然站在酒吧門口迎接,路過的年輕們見到一輛gtr開進(jìn)酒吧一條街時,就足夠吃驚了,又見到這三大佬親自迎接,紛紛在猜測這輛gtr里頭坐著的究竟是誰。
閻寧下了車,對熊加寶打招呼道:“狗哥,別來無恙啊,你看你都瘦了,出國學(xué)習(xí)學(xué)習(xí)個啥回來了?”
熊加寶憨實地?fù)项^笑道:“嘿嘿,瞎j8折騰罷了,三爺,你這段時間沒受苦吧?”
以熊加寶等人的身份,自然不可能知道閻寧這段時間被帶去了哪里,閻寧也不會告訴他們,只是輕松地道:“必須好,好吃好喝地供著呢!”
孫鈺珂道:“三爺,咱進(jìn)去話吧,場子早就給您準(zhǔn)備好了!”
“需不需要清場?”翟藤欣問道。
閻寧連忙道:“不用,我今天就是帶幾位兄弟過來喝喝酒,你們也別太當(dāng)一回事,在大廳里給我們安排一卡包就成!
熊加寶連忙叫來一位服務(wù)員,讓他安排下去,眾人走進(jìn)酒吧,見舞臺中央有一位美女歌聲正在獻(xiàn)唱,大廳里男男女女手里拿著酒杯,場面好不熱鬧。
袁霄道:“這就是世面?喝酒嗎?”
閻寧哈哈一笑,對袁霄道:“酒肉穿腸過,佛主……啊呸,祖師爺心中留!白毛啊,你才下山,有很多規(guī)矩你還不懂,待會兒哥慢慢教你,郝建,給白毛倒酒,咱哥幾個給他接風(fēng)洗塵!”
郝建連忙給袁霄倒酒,閻寧和袁霄碰了杯,兩人一飲而盡。
曹鹿見閻寧正一步步將袁霄帶壞,不由得壞笑,但是手下根沒閑著,一杯一杯地敬著袁霄。
至于喵大寶,早在進(jìn)酒吧的時候就被吧臺上的一只布偶貓迷住了,這會兒或許不知在哪個沒人的角落做著羞羞的事情。
酒過三巡,閻寧突然道:“白毛,咱也算是朋友一場了,關(guān)于茅山和嶗山的恩怨,那都是老一輩人的事情了,咱哥倆今天高興,要不歃血為盟,結(jié)個把兄弟?”
袁霄聽閻寧的話,并沒有刻意去化解體內(nèi)的敬酒,此時臉色已經(jīng)泛紅,毫無形象地打著嗝:“額……我?guī)煾缸屛也灰兔┥降娜恕谩瓰槲,但是現(xiàn)在……嗝……看你們這群家伙還算不錯,我就交你這個朋友!”
“好!夠義氣!”閻寧哈哈大笑,從郝建手里搶了三根中華,燃后立在酒桌上,而后當(dāng)著眾人的面,對著三根煙跪拜三下,口中道:
“蒼天在上,我茅山閻寧與嶗山袁霄在此義結(jié)金蘭,今后有福同享,有難同當(dāng),不求同年同月同日生,但求同年同月同日死,如違此誓,五雷轟,生孩子沒有********袁霄也緊跟在閻寧身后,了同樣的話,完后,兩人又暢飲一杯,閻寧道:“我比你年長兩歲,以后你尊稱我一聲大哥,我也不喊你弟弟了,就叫你白毛,可好?!”
“大哥啥,就是啥!”袁霄眼神迷亂地道。
目睹了這一切的曹鹿和郝建忍不住在背后竊竊私語:“郝建,你這個袁霄是不是缺心眼啊?”
郝建低聲道:“我看不是缺心眼,是缺腦子啊,簡直比我還笨!”
曹鹿頭道:“你能認(rèn)識到自己的缺陷,真是善哉善哉!”
郝建絲毫不以為然,反而崇拜地道:“師父就是師父,三言兩語就把嶗山大真人傳人騙成把兄弟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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