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我們的閻寧閻三爺,連京都龍家都滅就滅,結(jié)果此時此刻卻在建州這個的機場被人誤認為是變態(tài),這酸爽,也是沒誰了。23US.更新最快
感受到周圍人鄙夷戲嚯的目光,閻寧也不敢多待,辨別了方向,就立馬往回跑了。
“怎么去了那么久?”
見閻寧回來,姜武忍不住問道。
閻寧也是一頭霧水,連他自己都忘記了,自己為什么要去機場上廁所。
“沒、沒啥。”
閻寧不自然地摸了摸口袋,發(fā)現(xiàn)自己口袋里還沒帶紙巾,不由得懷疑自己剛才究竟有沒有擦屁股。
一路上閻寧渾身不自在,好歹回到了茶莊,他第一時間就回別墅看了一眼自己的褲襠,好歹并沒有什么奇怪的東西沾在上頭,他這才放心。
這時候,刑正給他打來了電話,十分鐘后他便會來茶莊見閻寧。
閻寧滿口答應(yīng),掛斷電話之后,他瞥了一眼手機屏幕,發(fā)現(xiàn)手機屏幕正顯示著一條陌生短信的界面。
“廁所?教主是刑正?什么鬼。”
閻寧感覺到古怪,但此時姜武等人已經(jīng)在外頭等候,閻寧也沒時間多想,直接將短信給刪了。
陳志杰問道:“閻寧,你是不是吃壞肚子了?”
不能啊?
閻寧一臉懵逼:“算了算了,就當我吃壞肚子了吧,那個啥,你們來找我做什么?”
幾人大眼瞪眼:“不是你讓我們回到茶莊即刻啟程,前往漁村的嗎?”
閻寧一拍腦袋:“媽的,我怎么給忘了……”
“三爺,你在自言自語什么?”
“沒……”閻寧晃了晃腦袋,總算是清醒不少:“那啥,你們?nèi)蕚錅蕚洌业酵忸^去接一下刑隊。”
張瑞疑惑道:“刑隊過來做什么?”
“郝建偷走了逆八卦圖,他又是郝建的舅舅,能不來嗎?”閻寧反問道。
姜武一陣唏噓:“真想不到郝建這家伙竟然是長生教的教主,他竟然在我們身邊潛伏了這么久!”
陳志杰李亞軒等人也是相同的反應(yīng)。
“對了,”李亞軒忽然問道,“怎么不見雅?”
想起離家出走的雅,閻寧就一陣心煩:“她到云南去了。”
“去了云南?怎么在這個關(guān)鍵的時刻……”李亞軒表示不解。
“哎,如果我知道是因為什么就好了。”閻寧嘆了口氣。
姜武帶著眾人去整理行李,閻寧則是隨便打扮了一下,盡量讓自己表現(xiàn)得兇悍一。
畢竟是刑正讓自己引狼入室,郝建是教主,恐怕刑正也脫不開什么關(guān)系,所以閻寧這回見刑正,也是想確認一下刑正的身份。
當然,此時的閻寧已經(jīng)將刑正的事情忘得一干二凈,否則也不需要做這些無用功。
十分鐘后,閻寧來到了茶莊大門外,不一會兒,一輛普通的轎車便緩緩朝茶莊駛來。
刑正親自開車,獨自一人來到了茶莊。
下了車后,刑正一臉愧疚地道:“抱歉。”
“怎么解釋?”
“郝建是長生教教主,我一都不知情,這個畜生……我到現(xiàn)在也沒能想通,這子究竟是怎么誤入歧途的!”刑正后悔地道。
“我前些日子,打電話給郝建,當時他他在照看自己的母親,他的母親,應(yīng)該是刑隊的妹妹吧?”
刑正唿吸一滯,露出了悲傷的神情:“是……是我的妹妹。”
“那她老人家如今情況如何?”閻寧繼續(xù)問道。
“已經(jīng)撒手歸西了,”刑正嘆了口氣,“若不是郝建暴露,我還一直忙著公務(wù),恐怕都不會收到這個消息。我真沒有想到,郝建竟然親手弒母!”
閻寧盯著刑正的眼睛,似乎想從刑正的眼里看出端倪。
刑正也同樣盯著閻寧的眼睛。
忽然,刑正的眼中仿佛閃過了一絲金光,這抹金光非常隱秘,隱秘到連閻寧都未曾察覺!
下一秒,刑正的臉色就緩和了下來:閻寧并沒有懷疑我!
其實刑正在決定前來茶莊之前,做過非常復(fù)雜的心理斗爭,可他又必須親自前來確認除了他,沒人能看穿閻寧。
好在剛才的那一刻,刑正已經(jīng)看穿了閻寧的心里,得知了閻寧雖然只是懷疑,但并沒有確定!
“閻寧,”刑正開口了,“我知道我和郝建之間的關(guān)系,讓你對我起了疑心,所以我今天特意來負荊請罪。”
“什么意思?”閻寧問道。
“我已經(jīng)辭去身上的職務(wù),你就讓我這個老兵與你一起,前往漁村吧,我要親手抓住郝建這個人面獸心的家伙,為我死去的妹妹祭奠!”
刑正得無比真誠,仿佛恨意滔天,連閻寧都開始動搖了。
最終,閻寧頭答應(yīng):“刑隊,希望你沒有騙我。”
刑正頭,眼中金光一閃,心中再次確認,閻寧對自己已經(jīng)放下戒心,就算懷疑自己,也沒有懷疑自己是長生教的教主。
從來沒有一方首領(lǐng)自己當臥底的。
閻寧詢問一番,刑正表示自己沒有什么可準備的,于是閻寧便領(lǐng)著刑正一同進入茶莊,與新茅山的所有弟子一起開了一場宣誓大會。
雖是宣誓大會,其實并沒有那么正式,但卻堅定了大家要滅長生教的決心!
新茅山的誕生,可以是長生教一手促成的,若沒有長生教長期對大家的壓迫,大家也不會有今天走到一起的一幕。
下午時分,所有人整裝待發(fā),閻寧和姜武、刑正同乘一輛車。
漁村在大陸的東南方,沿海,距離建州大約有一天的車程。
閻寧坐在副駕駛座上,一手搭在車窗上,眼睛卻盯著手腕上戴著的鴛鴦鏈。
“雅已經(jīng)離開一天了,不知道她現(xiàn)在在哪。”
“等到長生教一滅,我一定去云南把你找回來。”
閻寧沒有注意到的是,坐在后方,雙目緊閉、似乎在休息的刑正,嘴角揚起了一絲冷笑。
莊雅不在,閻寧的戰(zhàn)力又弱了許多。
但是這些都無所謂了,無論莊雅身在何方,或是閻寧屠戮多少長生教的教徒,今日所有的一切,在一周以后都會化作虛無,一切重新開始。
(未完待續(x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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