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瑤心,你想多了,我對楓的信心比你更足,好了,我去師父那看看,人家研究會的人就要到了,師父到底想好怎么應對沒有啊。rg”
扔下一句話,許行空晃著腦袋自顧自的走了,走到院門口,忽然轉身對鹿無香道:
“無香,麻煩你去幫我收拾一下房間,今晚我住那里。”
鹿無香用力應了,歡快的抬腳追了過去,雖然只能一起走一段路,但是鹿無香還是覺得很開心呢。
夜瑤心笑了笑轉身朝廳堂走去,林曉彤正滔滔不絕的八著演藝圈的秘聞,臉上的神色很是興奮。
“這么想要在演藝圈出名肯定逃不脫潛規(guī)則了?”
“這個也不能以偏概吧,再了,所謂的潛規(guī)則不過是你情我愿的交易罷了,沒人會強迫你的。這種破事鬧起來得不償失嘛。”
林曉彤恍然頭,接著又馬上問道:
“最近上你跟文超的緋聞也是炒作吧?”
何嫣遲疑了一瞬,苦笑著搖頭道:
“倒也不完是”
“嫣”
何嫣的話還么有完,劉姐立刻出聲打斷了她的話,一臉嚴肅的搖頭示意她不要亂,何嫣卻大方的笑了笑道:
“我相信林姐。”
“可是,這事萬一”
劉姐仍然有些固執(zhí)的反對,不過何嫣抬手阻止了她繼續(xù)下去,林曉彤見狀趕緊道:
“不方便就不要了,我就是好奇,呵呵,好奇而已。”
何嫣笑了笑道:
“我相信你,你們可不是普通人,用不著坑我這樣的人物,對吧?”
林曉彤一怔,隨即大有深意的看了看何嫣,然后展顏一笑,這個笑容恢復了她那大姐的從容和傲氣。
“何嫣啊,你是不是心里有些不甘心的感覺?”
何嫣苦笑:
“不是有些,是十分不甘心。”
劉姐愕然的看向何嫣,又扭頭看了看忽然變了個人似的林曉彤,心里那種莫名其妙的古怪感覺又冒了出來,她總覺得自己似乎錯過了什么一樣,現(xiàn)在完跟不上何嫣的思路了,以前可不是這樣啊,以往何嫣才一撅屁股,她就知道何嫣想要干什么。
夜瑤心緩步走過來,見劉姐一臉錯愕,她抬手輕輕一揮,可憐的劉姐又一次陷入了香甜的美夢之中。
何嫣扭頭看了一眼已經(jīng)歪倒在沙發(fā)上熟睡的劉姐,抬頭看著夜瑤心嘆了口氣道:
“你看,這樣被人隨意的擺布,又怎么能甘心呢?曾幾何時,我還以為自己是站在山頂,至少也是靠近山頂?shù)囊蝗喝耍F(xiàn)在才發(fā)現(xiàn),那不是山頂,只是一個土丘,站在山頂上的是你們。”
林曉彤笑著頭:
“我理解。”
“不,你怎么可能理解呢?我的感受連我自己都有些難以理解。”
林曉彤搖頭:
“我真的理解,你知道么,我妹妹從就修煉,而我卻不能修煉,所以你的心情我特別理解。”
林曉彤的一句話頓時讓何嫣怔住了,然后她想想林曉彤的心情,自己知道真相才不到兩天,而林曉彤承受這種不甘也許是十幾二十年,想到剛才自己的話,何嫣不由得有些赫然。
“你可是,你真的不是修行者?我怎么覺得你跟他們都一樣呢?”
林曉彤抿嘴一笑,得意的挑了挑眉梢道:
“你的感覺還真準,怪不得他們會找上你,我是從去年才開始修煉的,現(xiàn)在勉強入門。”
何嫣聞言雙眸一亮:
“去年?莫非成年人也可以修煉?”
林曉彤神神秘秘的笑了笑:
“這個問題嘛,等會兒再告訴你,你得先跟我你跟文超的事情,我真的很好奇。”
何嫣見林曉彤一副不依不饒的神情,只好苦笑著搖了搖頭道:
“好吧,其實也沒什么,只是之前我一直跟他一直是地下戀人關系,正好跟傳聞相反,最近我們分手了。”
“啊!?這還真是夠神秘的,可是怎么會分手呢?”
“這有什么奇怪的,我們這個圈子里誘惑太多,而且演戲嘛,總會有入戲太深一時半會出不來的情況,這時候人特別情緒化,也特別容易動搖,所以就你懂的。”
林曉彤恍然:
“哦,是他出柜呃,好吧,其實也好,省的以后發(fā)現(xiàn)后悔莫及。”
“可不是么,值得慶幸。你也不用安慰我,你覺得我現(xiàn)在的情況,還會為這些狗屁倒灶的事情煩惱么?”
林曉彤呵呵一笑,贊賞的看了看何嫣道:
“你可真想得開,放心好了,許行這家伙雖然又氣又花心,但是還是個有責任的人,既然他救了兩次,就不會讓你出事的,你不是想知道成年能不能開始修行么?別人不好,但是在許行這里嘛,呵呵”
“阿嚏!”
許行空打了個響亮的噴嚏,他狐疑的揉了揉鼻子,琢磨著到底是誰在惦記著自己,站在他對面的武定國卻有些不耐煩了,他可是好不容易才偷空出來堵住許行空的。
“我子,你少琢磨著忽悠我,你到底發(fā)現(xiàn)了什么,趕緊告訴我。”
許行空攤了攤手道:
“前輩,我真的是沒有發(fā)現(xiàn),當時我卻是想用改進的五絕天音術反擊來著,誰想到人家早有準備,用了一個巧妙的嵌套法陣,我的攻擊被法陣阻隔,并沒有成功的與對方直接接觸。”
“那從陣法中能看出什么?”
許行空撇嘴:
“前輩,您不是應該去問那些大和尚么,他們跟對方直接交手了,而且事后的勘察也是他們進行的,他們知道的信息不是更多么。”
“嘿,我自然會去問他們,不過你這里也不能放過,我總覺得你子知道了什么。”
“切,知道了又如何,就算我告訴您動手的就是研究會的老道士,難道您還能帶著大家一起去掀了人家的老巢?再了,這種事不掀開總好過掀開,最終也不過是又一次的利益博弈罷了,您老人家還不如想想到底想得到什么,怎么去得到?”
武定國老臉一熱,隨即黑著臉道:
“我早過跟你們玉山雨齋共同進退,玉惠也是這個意思,而且,研究會也明面上也不會做什么,相反,他們還必須公開支持你們。”
“肯定支持啊,我們可是一伙的,但是我就怕他們過于支持了,非要頂著我們去跟那些老和尚懟,我可是真正的和平主義者,別人不了解,您老還不了解么?”
“哼!你還和平主義者,有事你這話去跟黑去。”
“那是大勢所趨,不得不為,人家定慧大師也是求仁得仁,您就沒必要總咬著這件事了,不信,有機會您自己去問他。”
“我去問他?咦,你是”
許行空扯了扯嘴角,故作神秘的低聲道:
“您一聽聽過涅槃神功吧,嘿嘿”
武定國古怪的看了看許行空,然后慎重的問道:
“那你子是什么意思?”
“我?我就覺得吧,歷史的車輪是擋不住的,所以呢,大家心平氣和的順應大勢不就好了,我真不喜歡打打殺殺的,您懂的。”
罷,許行空還調皮的眨了眨眼睛,武定國沒好氣的抖了抖胡子:
“的輕巧,不過倒也有些道理,那研究會那邊呢?他們既然出手了,總不能空手而歸吧?”
許行空聳了聳肩膀道:
“這您就得去問我?guī)煾噶耍贿^在我看來,大家都是聰明人,知道什么事能做什么事不能做,我們玉山雨齋也從沒有想過吃獨食啊,別道門同道了,就算是佛門,我們也不會敝帚自珍的。還有件事,我可只跟您老啊,我最新的研究其實有蘇前輩那兒也是知道的。”
“嘶!?你子膽子也太大了吧!這事一旦被人抓住把柄,你就是滿身張嘴也沒用。”
武定國覺得有些煩躁,這個子實在是太不省心了,平時不是蠻聰明油滑的么,怎么留下這么大一個漏洞呢。
許行空心里有那么一感動,畢竟武定國吃驚之余更多的還是擔心自己的安,而不是別的什么。
“您老放心,我辦事有這么不牢靠么,沒有把柄,事實上,有些東西還是人家有蘇前輩先告訴我的,比如深層意識陷阱的秘法之類的就得自有蘇前輩。”
武定國松了口氣頭道:
“你能這么想就行了,其實在我們這個層次,考慮更多的不是怎么打到別人,而是怎么發(fā)展自己,你能站在這個高度看問題就不會出大錯,咱們跟妖族斗了那么多年,自己內部也一直沒消停過,如果沒有了這些看起來殘酷的競爭,我們華夏文明也許早已經(jīng)跟其他古文明一樣消失了。”
“我懂,不管是妖族還是我們,都是以延續(xù)文明為目的的,有蘇前輩更在意的是那些有毀滅傾向的族群,比如魔鬼,我也覺得我們未來的大敵也許就是它們,所以啊,現(xiàn)在還是盡量的保持元氣,發(fā)展壯大自身為要。”
武定國滿意的了頭:
“算你子過關了,放心,我們會力支持你的,那些墻頭草我跟玉惠去服他們,佛門那邊”
“那邊應該沒太大問題,凈土禪宗應該會起一個帶頭作用,這次研究會的動作也不都是壞事,也許反而會促使佛門做出正確的選擇。”
“希望如此吧,不過研究會的人還是要心應對。”
許行空雙眸閃了閃道:
“前輩,您守墓者跟研究會是什么關系啊?”
武定國深深的看了許行空一眼道:
“就是你想的那種關系,所以,千萬不要硬來,撕破臉了倒霉的絕對是你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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