許行空并沒有將自己對有蘇瑾兒的懷疑告訴過林曉楓等人,這種無端的猜疑很是傷人,也會傷害自己身邊的人,所以在沒有確實的根據(jù)之前,許行空也僅僅是將這一份懷疑放在心里,不過現(xiàn)在看來,會有這種心思的好像不僅僅是自己而已。 X
林曉楓聞言嘴角微微一勾,莫名的斜了許行空一眼,通過靈犀狀態(tài)回道:
“我有這種心思很奇怪么?是不是覺得我有些人之心?”
許行空撇嘴:
“我剛才可是用了‘也’呢,楓你這么明顯的安慰我是藐視我的智商嗎,雖然,那東西我的確不算多。”
“呵呵瞎,我確實也有這種想法,你也知道,我思考的方式就是這樣的,每一種可能性我都會考慮,反倒是你,以一向都很依賴自己的直覺,如果你也有這種想法的話,這烈魔在有蘇前輩手里看來確實有些問題。”
許行空關(guān)好門拉著林曉楓往回走,林曉楓卻站定了腳步道:
“我今晚跟我姐睡,另外,你跟有蘇前輩聯(lián)系時不妨直接問問有蘇前輩的打算。”
許行空有些失望的撇了撇嘴道:
“好吧,不過直接問沒問題么?”
“當(dāng)然,既然有蘇前輩是我們的堅定盟友,我們不應(yīng)該坦誠以待么?再了,我們在背后猜測總是有些不對吧,為了消除咱們心里這點心病,也應(yīng)該直接問清楚才是。”
“我是擔(dān)心她未必會坦白告訴我們。”
“為什么不呢?再了,有蘇前輩是多驕傲的人那,要么她不肯定,如果肯定就不會欺騙我們。”
許行空琢磨了一下,他對女人的心思完不了解,不過既然林曉楓這么了,許行空也就這么信了,反正問問也沒損失,如果有蘇瑾兒真的隱瞞了什么,將來許行空要是做點什么也師出有名。
許行空點了點頭道:
“好,那我就問問,對了,何嫣那邊麻煩你看著點,跟她那個青獅沒了,我過兩天給她重新煉制一個靈器補償,這次雖然沒得到什么直接好處,倒是那胖子對元神保護(hù)手段很有啟發(fā)性。”
林曉楓認(rèn)真的看了看許行空,有些促狹的點頭笑道:
“好,我會轉(zhuǎn)告她的,放心,就算什么都不補償,她也不會在意的。”
許行空扯了扯嘴角,總覺得林曉楓這話有些奇怪,不過他沒打算繼續(xù)討論此事:
“嗯,那好,今晚早點休息,明天我?guī)銈內(nèi)タ纯船F(xiàn)場,那場面好還是很壯觀的,起來,龍脈這玩意還真是需要好好了解一下才行。”
林曉楓反手握了握許行空的手掌,笑著寬慰道:
“龍脈的事情只是時間問題,不必著急。”
“好吧,那你去吧,我也休整一下。”
“嗯,晚安,讓路幫忙護(hù)法,有事叫我。”
許行空輕輕擁抱并親了林曉楓一下,再開門送林曉楓離開。
第二天一早,許行空正與五個女孩一起在酒店三樓的餐廳開開心心吃早餐,一個熟人就興沖沖的闖了進(jìn)來,許行空見狀不滿的皺了皺眉,同樣皺眉的還有林曉彤和路。
“許長老,林主事,幾位女士,早啊。”
許行空撇撇嘴點了點頭算是打招呼,手里的筷子沒停。
林曉彤撇了撇嘴低著頭裝沒看見,路則連頭都不轉(zhuǎn),徹底無視。
鹿無香則微笑的看著來人,何嫣看了林曉楓一眼,林曉楓還沒出聲,她只能笑而不語。
林曉楓微微頷首道:
“早,張主任,您不在京城坐鎮(zhèn),怎么跑到這里來了。”
張朝東笑著找了個空位坐下,又拉了一張空凳子,示意跟著他的慕容嫻也坐下,慕容嫻可不敢如此托大,老老實實的沖許行空和林曉楓行禮:
“見過許長老,林主事,叨擾了。”
林曉楓擺了擺手:
“坐吧,張主任,是不是有什么事?”
張朝東看了許行空一眼,許行空沒搭理他,而是夾了一只袖珍的肉夾饃送到鹿無香的碗里,林曉彤使勁撇嘴,許行空趕緊又夾了一個給林曉彤,林曉彤嫌棄的轉(zhuǎn)手將肉夾饃扔給了何嫣,何嫣無語。
張朝東見狀眼神一瞇,笑呵呵的回道:
“沒事,只是來看看熱鬧。”
許行空放下筷子嘿嘿一笑道:
“張主任,莫不是被人摘了桃子去?”
張朝東嘴角抽了抽,想了想道:
“許長老慧眼如炬,其實也算不上是摘桃子,這么大的事情,我一個人也做不了,總要大家一起分擔(dān)嘛,正好長安這邊又有這么一出,我不就趁機過來躲躲清閑么。”
許行空不屑的撇嘴道:
“搶功勞就搶功勞,何必的那么婉轉(zhuǎn),我最不喜歡你們這些當(dāng)官的那一套了。”
張朝東無奈的苦笑道:
“我也不喜歡啊,可是不這么萬一傳出去不是得罪人么,再者,我如果滿懷怨憤的,上級也不好辦啊,最后倒霉的還不是我。”
許行空聞言呵呵一笑道:
“也是啊,這就是為官之道嗎?”
張朝東點頭:
“都一樣,都一樣,呵呵起來,許長老昨天弄了個大事件啊!”
許行空扯了扯嘴角,掃了一眼一臉崇拜的慕容嫻,挑了挑眉梢笑道:
“哪里是我弄出來的,分明就是那胖道士弄出來的,要不是我運氣好,不定我會咋樣呢,不過話回來,那到真不是過龍脈么?那一塊的龍脈被爆掉了呀!那場面嘖嘖”
張朝東一臉震驚:
“龍,龍脈被爆掉了!?這,這”
許行空與林曉楓交換了一個眼色,呵呵一笑道:
“少裝了張主任,你會不知道龍脈的事情,那不過是一個分支龍脈,又不會影響到長安城,不過,到底有什么影響我也很好奇,張主任知道么?”
張朝東對于許行空揭底的行為毫不在意,笑著點頭道:
“這個我也是聽,聽,至于影響嗎,我也不是很清楚,關(guān)于龍脈的事情,其實問處玄道長不是更方便么,他們更擅長這事。”
許行空玩味的看著張朝東道:
“龍脈事關(guān)國運,你會不知道?”
張朝東沉吟了片刻,掃視了一眼各位好奇的女士,其中也包括慕容嫻,然后苦笑著搖頭道:
“我是真的不大清楚,只是聽龍脈并非固定的,而是跟國運和國家發(fā)展變遷有關(guān)系,具體的東西我這個級別也不可能知道吧,再了,龍脈的監(jiān)控是由守墓者進(jìn)行的,他們才是最清楚的人,許長老真想知道可以聯(lián)系一下這些人嘛。”
許行空撇嘴冷笑:
“張主任真會話。”
張朝東苦笑著擺手道:
“可不敢這么,我聽處玄道人他們能聯(lián)系上守墓者,也許您找找處玄道長或許”
許行空認(rèn)真的看著張朝東,確認(rèn)他似乎真的不清楚易學(xué)研究會與守墓者組織之間的關(guān)系,又或者有所猜測但是卻無法肯定,所以他干脆將這兩者割裂對待。
當(dāng)然了,張朝東慫恿許行空聯(lián)系守墓者組織肯定也是有想法的,只不過這個想法對許行空沒什么影響就是了,他們只是想通過更多的渠道獲取守墓者組織的信息。
許行空擺了擺手不想再這個問題,他喝了口茶道:
“易學(xué)研究會的人來了,他們暫時不想表態(tài),張主任的看法呢?”
張朝東聞言臉色一正,思索了片刻道:
“他們是否表明態(tài)度現(xiàn)在并不那么重要,如果京城的會議能有個大家承認(rèn)的協(xié)議的話,易學(xué)研究會估計也不會繼續(xù)固執(zhí)己見,如果京城會議結(jié)果不理想,我擔(dān)心他們會有所行動。”
許行空點了點頭:
“他們內(nèi)部也不是鐵板一塊,再了,我相信你們不會讓這次京城會議毫無成果的,至少,結(jié)成一個范圍的同盟應(yīng)該不難,如此一來,害怕吃虧的肯定會先入場再,至于細(xì)節(jié)可以慢慢討價還價嘛。”
張朝東嘿嘿一笑,左右看了看壓低聲音道:
“許長老明見萬里,以貴門以及凈念禪宗、有蘇氏、白家以及終南山為主的門派世家,包括我們,已經(jīng)一起提出了一個倡議和草案,會議估計會延長道下個月中旬,應(yīng)該不會空手而回的。”
許行空點了點頭:
“所以,易學(xué)研究會繼續(xù)猶豫不決很可能被邊緣化?”
張朝東聳了聳肩:
“這要看他們自己的決定,畢竟他們原只是學(xué)術(shù)方面的領(lǐng)袖。”
張朝東完深深的看了許行空一眼,許行空不在意的勾了勾嘴角道:
“那他們就繼續(xù)當(dāng)學(xué)術(shù)領(lǐng)袖好了,吃好了么,吃好了咱們就出發(fā),張主任慕容姑娘,你們也打算去看看爆炸現(xiàn)場么?”
張朝東點頭:
“當(dāng)然,聽那邊很熱鬧。”
許行空莫名的笑了笑:
“大家都喜歡看熱鬧,還是有人覺得那里有什么好東西可以撿?”
這話,眾人一起下樓,處玄道人給許行空一行準(zhǔn)備了一輛中型客車,張朝東見狀厚著臉皮帶著慕容嫻一起擠上車,根不在意林曉彤和路嫌棄的眼神,倒是慕容嫻的臉有些發(fā)紅,不敢看林曉彤和路。
有人在前面開路,一路順利的來到昨天事發(fā)的現(xiàn)場,雖然這里已經(jīng)是荒山野嶺,但是今天出奇的熱鬧,光是山腳下停著的車子就排起一條長龍,從山路邊的臨時停車場,到一直到目力所及的山頂上,都能看到三三兩兩的人影,以及一些穿著制服維持秩序的家伙。
許行空看著眼前的情景感覺很是奇怪,就像是自己耍猴被人圍觀似的。r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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