關(guān)門,反鎖。
李大成抱起柳如夢就把對方放在了辦公桌上,將之前在外面沒有完成的部分進(jìn)行到底,思念之苦可不是光靠一個熱吻就能夠解決的,它需要更加激烈的碰撞。更何況,李大成當(dāng)了幾個月的和尚,那滋味兒對已經(jīng)習(xí)慣葷腥兒的男人來可不好受。
一切來的都很突然,卻又非常的自然,就好像經(jīng)過春夏漫長的等待,秋天終于來了,大家很自然的在享受著豐收的果實一樣。
暴風(fēng)驟雨過后,一切又恢復(fù)到了平靜,李大成坐在柳如夢的椅子上,而柳如夢坐在李大成的大腿上,雙臂緊緊露著李大成的脖子,臉緊貼在李大成的胸口,生怕怕男人跑了似的。
“你瘦了!”李大成對柳如夢道,剛才抱著的時候明顯感覺比以前輕了,大腿上的肉也比以前少了。
“你黑了。”柳如夢道,閉著眼睛感受著男人寬廣的胸懷,她等待這個時候已經(jīng)等了太久。
“你的是哪兒?”李大成笑瞇瞇的問道。
“討厭!”柳如夢用拳頭輕輕的在李大成的胸口捶了一下,繼續(xù)享受著這份難得的安逸。
黑了?
是呀,整天在海上風(fēng)吹日曬的,能不黑嗎?防曬霜都沒用。李大成心里想到,他現(xiàn)在都不敢照鏡子了,生怕被自己嚇到,總感覺這段日子不是去海上撈寶的,而是去非洲淘金的。
一陣甜言蜜語的溫存之后,兩人終于分開了,畢竟這里是公司,是辦公室,而不是在家。
李大成坐在沙上,喝著柳如夢剛倒的水,看了看散落一地的文件,問道,“最近怎么樣?看起來公司干的不錯啊。”
“挺好的。”柳如夢一邊整理地上的文件,一邊對李大成道,“這段時間有很多人來咨詢加盟的事,我也準(zhǔn)備明年在a省其他城市開設(shè)咱們公司的化妝品分店。你呢,這次的歐洲之行有什么收獲?”
“你不我差點兒忘了!”李大成走到柳如夢的身前,將對方推到沙上坐下,“閉上眼睛!”
“禮物嗎?還這么神秘?”柳如夢笑著道,然后按照李大成所的閉上了眼睛,靜靜的等待著。
李大成從兜里面逃出一條項鏈,這是他從海底打撈上來的眾多珠寶中的一件,由于回來的挺匆忙,也沒來得及準(zhǔn)備什么盒子,只想快點兒見到柳如夢,于是就隨手揣在了兜里。
柳如夢突然感到胸前一陣冰涼,緊接著就感覺到長輕輕盤起,然后脖子周圍一圈都涼涼的。
項鏈嗎?
“可以睜開眼睛了!”
聽到李大成的話,柳如夢睜開眼睛,緩緩的低下頭,看到胸前的項鏈時,頓時驚呆了。
太,太漂亮了!
那是一條黃金項鏈,但黃金并不是主角,甚至連配角都算不上,因為真正的主角是吊墜上的一枚巨大的紅寶石,在陽光的照射下流光溢彩,耀眼奪目,而在這枚紅寶石的周圍,點綴著無數(shù)指甲大的各色寶石,藍(lán)寶石、粉寶石、綠寶石……密密麻麻足有幾十顆。
任何女人對這些閃閃光的寶石都是沒有抵抗力的,柳如夢也不例外,每個女人都有一個公主夢,而裝扮公主最基的就是這些寶石。
“這,這太珍貴了,我不能收!”驚訝過后,柳如夢清醒了過來,伸手將將脖子上的項鏈摘下來。她不知道這條項鏈的的價錢,但絕對是價值不菲。
“戴著!”李大成抓住了柳如夢的手,阻止對方摘下來,“跟我還這么客氣?老公送老婆項鏈不對嗎?你這不是把我當(dāng)外人嗎?”
“不,我沒把你當(dāng)外人,我只是舉得它太珍貴了,一定花了不少錢吧?”
“沒花錢。”
“沒花錢?”
“你不是問我這次的歐洲之行有什么收獲嗎?它就是收獲,而且,只是收獲中的一件而已。”李大成笑著道,“最重要的是,這是一條來自十七世紀(jì)歐洲皇室的項鏈,應(yīng)該是某位公主的,送給你正合適,因為你就是我心中的公主。”
柳如夢聽到后,臉蛋兒立即紅了起來,不過很快她就意識到甜言蜜語并不是重點,她也沒有想到這條名貴的項鏈竟然會有那么大的來頭兒,竟然是歐洲皇室的項鏈,還是一件古董,她只知道對方身份不凡,華夏歷史上各朝的皇室用品在對方那里就是家常用品,可是從來沒有想過連歐洲皇室的珠寶對方對方竟也是手到擒來。
李大成沒有謊,在一次回港的時候,羅西找了一個專業(yè)人士對一些飾進(jìn)行了鑒定,而這條項鏈就是眾多被鑒定的飾中的一條,保守估計在六百萬歐元。
“我記的你過,你的理想是將懷古打造成世界最好的拍賣行,我想這條古董項鏈應(yīng)該能夠作為壓軸出現(xiàn),還是將她……”
李大成沖著柳如夢擺了擺手,他為柳如夢的善解人意而感動,不過一條項鏈對他來實在不算什么,而且有好東西自然要留給自己的女人。
“懷古現(xiàn)在連國內(nèi)最好都還算不上,更被提世界最好了。”李大成笑著道,“所以,在懷古成為世界最好之前,就由你來保管它吧。”
“那,那我就替你先保管著。”
李大成的出現(xiàn),讓工作狂柳如夢暫時忘記了工作,之所以如此,是因為她心里清楚,這次的相聚將是短暫的,對方用不了多久就會去京城,畢竟懷古的工作重心已經(jīng)轉(zhuǎn)移到了那里,所以,她要把握跟對方在一起的每一天,甚至每一分每一秒。
柳如夢囑咐了副總幾句,然后就挽著李大成的胳臂離開公司。
看到總經(jīng)理跟她的男朋友上了停在路邊的車,消失在門口,公司里面頓時炸開了鍋。
“那個男人真的是柳總的男朋友嗎?看起來很一般嘛。”一個剛剛大學(xué)畢業(yè)的年輕女孩兒道。
“一般?我倒是覺得挺耐看的。”另一個女孩兒道。
“關(guān)鍵是柳總的表情,來公司這么長時間,在我的印象當(dāng)中,柳總一直是一個工作狂,女強人,沒有想到竟然也會有這么鳥依人的一面,如果不是大家都看見了,我簡直都不敢相信自己的眼睛!”
“是呀,柳總看起來好開心,好幸福。”
“你們,柳總和她的男朋友剛才在辦公室里面待了那么長時間,會生什么?”
“當(dāng)然是……”
“你們好污啊!”
李大成和柳如夢來到一家餐廳,等菜的工夫,李大成想到一件事。
“如夢,有沒有去京城展的想法?”
柳如夢微微一怔,隨即輕輕的搖了搖頭,輕聲道,“我也想,但是你也看到了,公司剛剛起步,還有許多事等著我去做,更何況,連a聲都沒有拿下來,又怎么好意思去京城展呢?到時候豈不是給你丟人了?就像你的懷古,不是在成為a省第一之后,才絕對進(jìn)軍京城的嗎?我的公司,還差的遠(yuǎn)呢,不過,我會努力的,爭取早日趕上你!”
其實關(guān)于這個問題,李大成問過她好幾次,只不過當(dāng)初問的是要不要跟他去京城,沒是去京城展,不過對她來,兩者并沒有什么分別。
“商場上的競爭,其實就是資的競爭,誰有資,誰就是老大,現(xiàn)在是資市場。”李大成對柳如夢道,“現(xiàn)在化妝品市場的行情不錯,不過,如果僅憑你現(xiàn)在代理的那些中檔化妝品,想要突圍出去,還是有一定困難的。”
“這個問題我也想過,只是,公司剛剛成立,路還要一步一步走,至少要等到我拿下整個a省,將自己和公司的知名度打出去,擁有一定的影響力,再考慮下一步。”柳如夢聽見后道,“更何況,那些高級品牌和奢侈品牌,并不是誰想代理就能代理的,他們對代理往往有非常高的要求,以我現(xiàn)在的實力還遠(yuǎn)遠(yuǎn)不夠。”
“我在歐洲有個朋友,跟意國的一些著名化妝品牌關(guān)系不錯,拿下代理應(yīng)該不是什么問題。”李大成道。
柳如夢心中為李大成凡事都為她考慮而感動,但是,其他事情她都可以聽對方的,唯獨公司這件事,她想依靠自己的能力去做,她想證明自己,不想依靠任何人的幫助,包括李大成。
“我還是覺得太快了。”柳如夢道,“這么點兒的一個公司,我都有許多事情沒有弄明白,就更不要將公司變大了,還是慢慢來吧。”
其實李大成知道柳如夢的想法,對方曾經(jīng)也跟他過,只是他實在不想總與對方分著,兩地分居這種感覺對一個血氣方剛的男人來,實在是一種折磨。
菜上齊了,李大成也沒有就這個問題繼續(xù)討論下去,拿起筷子將之前不愉快的話題驅(qū)散,對柳如夢道,“快吃吧,你都廋了,好好補補。”
“其實這次回來,你也廋了許多。”柳如夢道。
“別提了,在歐洲的這幾個月,整天不是漢堡三明治,就是牛排蔬菜沙拉,都快把我吃吐了。”李大成一臉嫌棄的道,“那個,我就不跟你客氣了,先吃為敬!”完夾了一大塊兒秘制紅燒肉放在口中,一邊咀嚼,一邊露出享受的模樣,仿佛不舍得似的,很久才咽下去,“對嘍,這才叫美食。”
柳如夢也笑了,感覺對方去的好像不是歐洲,而是非洲,看把人饞的。
也許是湯水喝多了,李大成在吃完之后提出去衛(wèi)生間,正當(dāng)他解開褲腰帶準(zhǔn)備放水的時候,衛(wèi)生間的房門突然被推開,幾個男人從外面走了進(jìn)來。
李大成瞥了一眼,繼續(xù)放水,這里是餐廳的衛(wèi)生間,喝多了一起進(jìn)來放個水很正常。
其中一個男人走到他的身邊,解開褲腰帶,其他人有的站在衛(wèi)生間的門后,有的推坑門看看里面有沒有人,還有的站在這個男人的身后。
什么情況?
這樣的情景似曾相識,好像在一些黑-幫電影里面經(jīng)常能夠看到。
莫非自己今天遇到黑-幫老大了?
“朋友!”
李大成放完水正準(zhǔn)備系褲腰帶的時候,就聽見身旁的男人突然開口,李大成轉(zhuǎn)頭向身后看了看,衛(wèi)生間里面除了對方帶的人,好像沒有其他人了。
“你是在跟我話嗎?”李大成問道。
“是的,就是你。”男人一邊防水一邊道,“有人讓我給你帶句話,以后離柳總遠(yuǎn)點兒,”
柳總?柳如夢?
李大成聽見后頓時笑了,看了看對方,又看了看身后對他虎視眈眈的那些人,道,“真是笑話,柳如夢是我的女朋友,離遠(yuǎn)離近還用得著你管?”
“年輕人,話最好心點兒,有些人你得罪不起。”那人冷冷的道。
“別那么多廢話,吧,誰讓你帶的話,我倒要看看他有什么資格來警告我,不敢露面的膽鬼。”李大成完之后冷笑了一聲,聲的自言自語,“才幾個月沒回來而已,現(xiàn)在的鳥人可真多啊。”
“你什么?”那人提好褲子,轉(zhuǎn)過身沖著李大成怒目而視,而其他人在這個時候也都慢慢的聚集了過來,把李大成圍了起來。
李大成卻笑了笑,臉上沒有絲毫的膽怯,用手指著眼前這些人,“一、二、三、四、五,才五個人?不夠看啊,要不然你們回去多叫點兒,我在這里等你們?”
“你……!”
那人憤怒的剛要開罵,李大成卻突然伸出手,抓住對方的后腦勺,‘砰’的一聲,狠狠的撞在了墻上,對方身子一軟,直接跪了,結(jié)果腦袋倒霉的磕在了便盆里。
其他四個人均是一愣,沒想到李大成竟然真敢動手,見到頭兒被打倒,立即朝著李大成撲上上去。
李大成動了,他的身形就好像泥鰍一樣,在四個人當(dāng)中來回穿梭,沒人能夠碰到他,而他卻手腳并用,踹臉、踢襠、推手,沒幾下,四個人就被他打翻在地。
“都了讓你們回去多叫點兒,你們不聽。”李大成擺了擺手,撣了撣衣服,在歐洲的這幾個月里,他沒事的時候就跟張三豐學(xué)太極,這也讓他的太極功夫又上升了不止一成。“吧,你們的老板是誰?”李大成問道。
“……”也不知道是暈過去了,還是不想,總之沒有人出聲。
“裝死?”李大成拎著一個人的衣領(lǐng)走進(jìn)單間,直接把對方扔在了坑邊,用腳蹬著對方的腦袋往坑里面踩,“不?不就灌死你!”著按了按鈕,水流嗆的對方直咳嗽。
“咳咳咳”
“外面那幾個,誰要是了,就可以出去,誰要是不,這就是下場。”8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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