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唉!”
辦公室內(nèi),李大成放下手機之后深深的嘆了一口氣,剛才的電話是打給柳如夢的,他準(zhǔn)備飛回a省跟對方跨年,去年跨年夜的美好讓他至今難忘,他還準(zhǔn)備再次開啟‘一日一年’的模式,結(jié)果卻被告之并未在a省,而是受化妝品公司的邀請到國外對原材料產(chǎn)地進行參觀,如果他要去的話,估計等他到了年也跨完了,于是見面計劃只能就此取消。更新最快
對這個跨年夜計劃,李大成期待已久,兩個月沒有見到人,他又一直葷腥不沾,守身如玉,實話,對一個血氣方剛的男人來,這實在是一件慘無人道的事,這也是他為什么嘆氣的原因,看來只能期待跨農(nóng)年了。
“你還沒走啊!”門沒關(guān),葉瑾從外面走了進來,外面天色漸暗,公司下午就已經(jīng)給員工放假了,除了值班的人之外,整棟大廈里面已經(jīng)沒有了其他人,葉瑾也是回來取東西,看到李大成的辦公室門開著,于是才過來看看。
“恩!”李大成有氣無力的道。
“你怎么了?還頭痛呢?”葉瑾不解的看著李大成問道,“拍賣會的日子不是已經(jīng)訂好了嗎?還有什么事能讓你無精打采的?”在她心中,李大成一直都是世外高人,從來沒有什么事情能夠難得倒對方。
“沒什么事,我這是沒事找事,閑的。”李大成抬起頭看著葉瑾問道,“你不是走了嗎?怎么又回來了?”
“哦,東西忘拿了。”葉瑾道,但是李大成剛才的話卻不停的在她的腦海里面回蕩,閑的?閑的?葉瑾眼珠子一轉(zhuǎn),有了幾分笑意,于是清了清嗓子,看著李大成問道,“你今晚有事嗎?”
“有事的話就不會坐在這里了。”李大成回答道,他現(xiàn)在不只是閑,而且是閑的蛋-疼,真想像于凱東一樣去考察一下紅燈區(qū),只可惜他這人有賊心沒賊膽,去那種地方總感覺怪怪的,過不了心里這一關(guān)。
“這么來,你是沒事嘍?”葉瑾一聽臉上立即露出了笑容,對李大成道,“我知道京城有幾個地方特別有跨年的氣氛,不過也只是聽,從來沒有去過,一個人去總覺得有點兒可憐,要不然咱們搭個伙兒,一起去體驗一下?反正閑著也是閑著,整天家、公司兩點一線的跑,人都變的緊繃繃的,趁著這個時候出去放松一下,許個新年愿望什么的,也是極好的,”完葉瑾就用期待的眼神看著李大成,眼睛閃閃發(fā)亮。
李大成被葉瑾的心動了,其實他還真出去轉(zhuǎn)轉(zhuǎn),體驗一下京城跨年的氣氛,就是和葉瑾的想法一樣,一個人去太可憐了,現(xiàn)在有了伴兒,也就不會再有那種凄涼的想法了。只是
李大成看著葉瑾問道,“你真的沒事?不用回去陪家人嗎?”他是孤家寡人一個,過年過節(jié)的時候家里也沒人等著他,可對方就不同了,父親、母親,還有那么一大家子家族,在這么重要的夜晚會沒個聚會什么的?
葉瑾的眼中閃過一絲落寞,隨后苦笑的看著李大成道,“我家人?你是我爸媽嗎?從我記事起,他們就很忙,別看是元旦,他們比平時還要忙,不是見這個,就是要擺放那個,就算回到家也已是深夜。”
李大成感到葉瑾很可憐,至少在他父母沒死的時候,一家人還會和和美美的在家過節(jié),和葉瑾相比,他的童年還是幸福的。“既然同是天涯淪落人,那么咱們就走吧。”李大成起身對葉瑾道,咱們是柳如夢拋在腦后。
“恩!”眼中的落寞隱藏起來,葉瑾的臉上又露出了笑容。
李大成和葉瑾離開公司,話的工夫外面的天已經(jīng)黑了,路燈早早的亮了起來,照亮了夜晚的城市,車燈在路上排成一條條長龍,隨著不斷的前行,遠遠看去就好像一條閃亮的長龍,商家在門內(nèi)門外裝飾的彩燈五顏六色,增添了幾分節(jié)日的氣氛,讓人忘記冬季的寒冷。
街上的車多,行人也多,現(xiàn)在人過節(jié)都流行走出門,隨著娛樂活動來多,人們早已經(jīng)告別了聚在家里的傳統(tǒng),三三兩兩,成群結(jié)隊,特別是年輕的男女,甭管是元宵節(jié)、端午節(jié)、元旦還是清明,都能夠過成情人節(jié),反而讓這個古都在夜晚充滿了活力。
李大成按照葉瑾的指示在一處酒店外停下車,幾十層的高樓抬頭看不到頂,而門前的豪車更是數(shù)不勝數(shù),李大成都不好意思把車往里面停。
“這是哪兒?”李大成好奇的問道,雖然來京城已有一年了,但他對這里仍舊不了解。
“這里的最頂層有一家餐廳,正對著世紀壇,我們可以一邊用餐一邊觀看燈光表演。”葉瑾笑著道。
李大成跟著葉瑾進入酒店,乘電梯直接來到最高層,一出電梯門,服務(wù)生就主動迎了上來。
“葉大姐,歡迎光臨,位子都已經(jīng)為你安排好了,請隨我來。”
李大成微微一怔,轉(zhuǎn)頭看向葉瑾,預(yù)約的電話是葉瑾砸進入電梯的時候才打的,這才過去不到一分鐘,一切都準(zhǔn)備好了?不過想想葉瑾的身份,李大成很快就釋然了。
在服務(wù)生的帶領(lǐng)下,李大成和葉瑾來到訂好的座位,這里緊挨著窗,城市風(fēng)景盡收眼底。
不遠處就是世紀壇,正對著,現(xiàn)在看去,已是燈火通明,幾束光柱照射在天上,仿佛是連接天地的電梯,不過這還不算什么,到了晚上零時,會有一束直徑達到十一米的光柱照向夜空,仿佛在夜空中開了一個窗,直通宇宙深處,這才是最壯觀的。
這是李大成上大學(xué)的時候,班里一個來自京城的同學(xué)的,他沒見過,但是在聽到的時候卻特別的向往,沒想到今天這個愿望就要實現(xiàn)了。
“吃點兒什么?”葉瑾指了指李大成面前擺放的菜單。
李大成看了一下時間,才剛過六點,不玩?zhèn)通宵,但至少也得吃到零點吧?“什么能吃六個時,咱們就吃什么。”
“啊?”葉瑾順著李大成的目光看去,立即就明白對方的意思了,不過能滿足對方要求的飯菜還真沒有,沒人能不停的吃六個時,就算是向來耗費時間的法式大餐,也只是三四個時罷了。
六個時?
那也只能嚼口香糖了!
葉瑾沒有看菜單,張嘴點了幾樣,就讓服務(wù)生把菜單拿走了,看到仍舊看著外面的李大成,葉瑾不禁道,“還記的去年的平安夜嗎?那時咱們還在a省,今晚的情形跟那晚很相似呦。”
今年的平安夜兩人是在公司加班中渡過的,想想都是眼淚,她老早就制定了平安夜計劃,沒想到根就沒用上,好在兩人是在一起加班的,也算是滿足了她兩人一起過平安夜的愿望。
相似?
去年平安夜?
李大成回想起來,咧著嘴笑了,“我記的。”
何止記的,簡直就是終身難忘,因為那晚他先跟葉瑾約,后跟柳如夢,連坐的位置,和服務(wù)生都一樣,吃的那叫一個驚心動魄,差點兒就撞車了,好在結(jié)局是好的,成就了他和柳如夢。
李大成不自覺的看了一眼對面的葉瑾,今晚只有一位,應(yīng)該不會出現(xiàn)那晚手忙腳亂的情況。
“元旦假期不準(zhǔn)備回a省?”葉瑾一邊喝水一邊假裝隨意的問道,眼睛卻偷偷的觀察著李大成臉上的表情。
對方平時總忙,沒有時間,現(xiàn)在公司放假,有足夠的時間回a省,而對方今天并沒有走,顯然應(yīng)該不準(zhǔn)備回a省了,否則這么重要的一個夜晚,應(yīng)該早早回去跟自己心愛的人一起度過才對。
其實京城距離a省并不遠,而且現(xiàn)在交通這么方便,又是飛機又是高鐵的,花不了多長時間,如果真想回去,別是過跨年夜,就算是吃晚飯都來得及,所以她猜測,李大成跟柳如夢可能出現(xiàn)了問題,這才是她詢問背后的最終目的。
李大成又想起柳如夢,失落的搖了搖頭,如果一個人去一個地方,肯定是因為那個地方有他相見的人或者想念的人,可現(xiàn)在柳如夢不在那里,他還回a省有什么意義呢?
“那如夢她……不來嗎?”葉瑾又問道。
李大成又搖了搖頭,一提起這件事,他的心里就是郁悶,柳如夢現(xiàn)在完開啟了女強人模式,心中除了工作就是工作,平時忙也就算了,元旦這么重要的日子都要出國,李大成有時候真是想不明白,一個女人那么拼干什么?最終還不是要找個好男人嫁了?
“你們之間,是不是出了什么問題?”葉瑾好奇的問道,又生怕李大成誤會似的趕緊解釋道,“我就是隨便問問,你可以不的。”完就別過頭,假裝喝水,點的餐還沒上,光喝水已經(jīng)六分飽了。
“沒什么不能的,又不是什么機密。”李大成一邊看著窗外一邊道,“如夢去國外考察了,元旦這幾天回不去,我回去也沒有什么意義。”到這里,李大成停頓了一下,突然轉(zhuǎn)過頭看向?qū)γ娴娜~瑾問道,“你,女人努力工作,不,是玩命的工作,到底是為了什么?”
“啊?”葉瑾被李大成突如其來的問題問的一愣,看著李大成滿臉的不解和迷惑,葉瑾隨口道,“應(yīng)該是為了生活吧。”
“如果這個女人不缺錢呢?”
“誰會嫌錢多呢?”
李大成不知道該怎么跟葉瑾,想了想,伸手指向?qū)Ψ剑瑔柕溃熬湍媚銇恚闩ぷ魇菫榱耸裁矗縿e告訴我是為了興趣。”
“我?”葉瑾沒想到李大成會把問題問到自己身上,難道對方有什么話外之音?莫非自己最近在公司管多了?沒聽出來啊?葉瑾想了想,道,“這個問題,不同的人肯定有不同的看法,但就我個人而言,我是想證明自己。京城認識我的人太多,無論我做什么,別人都會跟葉家聯(lián)系在一起,所以我去了a省。”
“那現(xiàn)在呢?你不是由回到京城了嗎?”李大成問道,這事他聽對方過,所以并沒有感到意外。
“現(xiàn)在我是作為成功人士殺回來的,當(dāng)然不一樣了。”葉瑾理直氣壯的道,可是完之后又覺得心虛,這話在別人面前行,但是在李大成面前講,好像并不合適,畢竟她的成功,跟李大成分不開,甚至可以,她只是在對方身邊撿個漏。
李大成一時間陷入沉思,難道柳如夢如此玩命的工作,也是為了證明自己?可是,她還需要證明什么啊?她已經(jīng)不需要了啊。
葉瑾看到李大成苦惱的樣子,想起之前對方提到柳如夢去國外考察的事,于是試探的問道,“你是如夢吧?”
“恩。”李大成點點頭,葉瑾知道他跟柳如夢的事,兩女也見過幾次面,所以他覺得對葉瑾并沒有什么好隱瞞的,而且對方又是女人,不定能夠給他點兒建議呢,總比他在這里胡思亂想好。
不是他不相信柳如夢,而是,不放心啊。
葉瑾眉宇間流露出一絲失落,不過轉(zhuǎn)瞬即逝,她想起曾經(jīng)跟柳如夢接觸的幾次,雖然過程很短,但也算有些了解,于是葉瑾道,“大成,我覺得,如夢之所以像現(xiàn)在玩命的工作,可能是跟自卑有關(guān)。”
“自卑?什么自卑?”
“如夢在你面前感到自卑。”
“為什么?”李大成不解的問道,其實他也這樣想過,只是想不明白罷了。
“很簡單,你們兩人無論是身份還是地位都相差的太多,如果如夢是一個享樂型的女人,或許她會很高興的接受這一切,但恰恰相反,她并不是這樣的人,她堅強,獨立,有自己的想法,而你的出現(xiàn),讓她有了危機感,她覺得你們之間差距太大,又不想失去你,所以她想證明自己,而唯一的方式就是玩命的工作,拉近你們彼此之間的差距。”
李大成認真的聽著,類似的話,他也曾柳如夢過,只是的沒葉瑾這么透徹。
“身份,地位,真的很重要嗎?”李大成問道。
“在有些人看來不重要,但在有些人看來這就是尊嚴。”
尊嚴嗎?
一個女人的尊嚴?
李大成用手抓了抓頭發(fā),看來自己對女人了解的還是太少。
……(未完待續(xù)。。)r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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