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臉驚訝地白凡陰在心里想道:“這假道士、真騙子,不會真的發現什么了吧?
丫的,還真有點邪門啊!”
自己擁有了透視異能,此事非常可,十分機密。
可以,這世上除了自己,就沒人知道。
但是現在,老道士卻沖口就了出來,這也太不可思議了,他是腫么知道的?
因此,白凡臉上布滿了疑云,面色如天上的烏云般變幻無常,一雙漆黑的眼里,盛滿了驚詫與懷疑……
甚至有那么一刻,他都有宰掉老道士的沖動。
紫衣老道看到白凡滿臉疑惑,怕這個邪氣的子歪想,鬧出什么大烏龍來就不好了,他立即搶白道:
“你什么你?切,就你那點把戲、貧道在十幾歲的時候就玩膩味了,早就過時了!”
完,他以一副憶往昔崢嶸歲月稠的架式,帶著飽經風霜的神情,用略帶傷感的口吻,慢悠悠地感慨道:
“想想,應該有一百多年了,那時候,還是清朝道光年間,哎……時光如流水、過得可真快啊,一個不心,眨眼間已是百年身了……”
白凡看向那老道士,眨巴了幾眼:
這家伙一身紫色的道袍罩體,因為剛剛從地上爬起來,道袍上還沾著幾許灰塵。
他整個人可以用一個“長”字來形容,長身子、長眼睛、長眉毛、長臉盤,長頭發,頭上挽了個道髻,用一根長長的木簪子插著。
臉上的肌肉并不松馳,但從整體形象來看,卻感覺他上了年紀,至少應在五、六十歲左右。
因為是晚上,其他細節看不太清楚,但不管怎么看、也看不出他有幾百歲了的架式啊?
白凡在心中立馬下了結論:
“忽悠,這老道一定是在玩大忽悠,也許,比山大爺還能玩,現在的道士還能活幾百歲么?”
他邪笑著盯了老道士幾眼,沒好氣地鄙視道:“末法時代,元氣匱乏無比,不可能修到極深的境界,老道啊,你就裝吧,給我狠狠地裝,裝死了可沒人埋,哼!”
老道士知道他已半信半疑,立即一針見血地問道:
“白子,貧道觀察你很久了,你的體質很適合修道,十多天前你腦袋上是不是被磚頭砸了幾個洞洞?還有一股清氣灌入了你的腦殼?
住院時還做了一個很長的夢,那夢境里有個美麗無比的女老師啊?”
“扯,你這是在鬼扯?”
白凡怒吼著,其實,他這是在嘴硬,吼聲大明他心里虛,實話,他已經相信這老道的話了。
因為,他的夢境是不可能被外人知道的,他既沒過胡話,更不會閑得蛋疼去人前顯擺。
可是,這個老道士卻得活靈活現,好像親身經歷了似的,那就只有一種可能:
這件事情,完是他導演出來的。
不然,即使他事再高,也不會閑得無聊、跑到一個蝦米的夢境里去玩吧?
除非這老道無聊透頂、或者就是瘋了,但依白凡看來,這老道半點也不瘋啊?
由此斷定,這老道士的是真話,而且已經關注自己很久了,不然,豈會每件事兒都會那么巧?
但他還是不死心,立即裝出一副大尾巴狼的樣兒,尾大不掉的用食指擦著鼻頭來回移動,嘴里冷笑道:
“老道士啊,早了吹牛又不上稅,你就慢慢吹吧,哼,想要少爺相信你的鬼話,那是做夢!”
“切,吹什么牛?告訴你吧,你被磚砸就是貧道使的法,你的那夢境就是貧道搞出來的,嘿嘿嘿……”
他的這句話一出來,白凡就愣住了,半晌沒有出聲,也不反駁老道士,就那么直直地愣在了原地。
老道士見有機可乘,立即又加了把火,陰笑著問:“嘿嘿,你啊,就是個煮熟了的鴨子——嘴硬的貨,其實修道是很好玩的,又不是不準娶老婆,你怕個毛毛啊?
當年的老子還娶了一大群老婆呢,誰沒事愿意管你那閑事兒啊,真是的,孩子,做人要厚道……”
聽了這話,白凡被這老道士忽悠得心上心下,完無法招架了。
而且,他發現這個道士非常時尚,當下年輕人的絡語言他隨口就來,得比年輕人還順溜,哪里像是個一百多歲了的老古董?
還清朝道光年間的人,這可能嗎?
他細算了一下,道光九年是1848年,離現在已經有一百五十二年了,這個人即使在道光末年修道,到現在也至少有一百六十歲了。
可是,我怎么也看不出來啊?
實在被老道士逼得沒法了,一直摸著鼻頭的他,眼睛陡然一亮,靈機一動、邪笑著問道:
“老道啊,修道有什么好玩的?有美女道姑嗎?可以和我雙修嗎?不爽了可以殺殺人、放放火嗎?……”
白凡搞出一大堆問號,問得老道士一頭黑線滿臉爬,在心里大是埋怨道:
“這孩子,腦子里都想些什么東東啊?什么殺殺人、放放火啊,和美女雙修啊,這就是他的追求嗎?”
老道士被白凡得白眼珠狂翻不止,非常無語地訕笑著,不知怎么教訓這個無恥的家伙。
半晌,老道士才想好了腫么回答,輕聲一嘆道:“孩子,貧道早就過了,做人要厚道,你的問題都是鬼扯,世上有像你的修道人嗎?”
嘿嘿嘿……
白凡根不理他的鬼話,只是嘿嘿陰笑了幾聲:“既然這些都木有,那修道還有什么鳥意思?
老道,你還是一個人修著玩吧,我很忙,要回家做夢娶媳婦去了、狗的拜!”
完,他車轉身就想溜人。
心里還在想:
丫的,這個老道士太會忽悠了,以后絕對不能再和他見面,而且,我連面都沒見呢,學籍就被他給搞掉了,若還和他混在一起,一定會玩死的!
老道士并沒有攔著他,而是讓他安靜地走開。
當白凡走了五丈遠左右,還疑惑地轉頭望了一眼,那個時候,老道士還原地看著他的背影,心想:
這老士又不會耍什么花樣兒吧?
可是,當他準備快步溜回出租屋,從此躲起來不再現身的時候,突然眼前一黑,又碰到一個人的身上了。
接連一下子碰到了兩人,白凡是真心不爽,就想要罵娘,當他看清楚了碰到的人是誰時,立即身一抖:
“不可能啊?老道士,你啥時候又跑過來碰我了?”
“哎……貧道早了,我是來碰道緣的,現在你又碰到貧道了,孩子,跟我走吧,你真的有道緣!”
“道緣。道緣,緣你奶奶個頭啊?老道士,你這、這也算有緣嗎?這分明是在作弊嘛!”
“粗魯!”
他手腕上的墨香輕罵了一聲。
“是的,也算有緣,因為,貧道從不碰無緣之人,而且,你不想你的透視眼進階了么?要想變強,就跟我來,嘿嘿嘿……你不會拒絕的,一定!”
“無賴!”
被老道士逼得沒法了的白凡,怒罵了一聲:“我道士,你就不能去找找別人么,為啥專找我?”
“因為你有緣,別人沒緣,所以,貧道只找你,不會找別人,而且,你的麻煩馬上就要來了。
如果沒事,那是會死人的,好自為之吧,修不修道在你,貧道去也……”
日天,這老道士,真是個地痞、無賴、無恥的流氓,他能再無恥一些么?
一計不成又施一計,行騙、威逼、利誘、恫嚇,現在只差去三國請貂嬋來獻媚這一招了。
哼,修道就修道唄,還要搞那么多明堂兒,不就修個道么?可是……
白凡又有點拿不準了,他的眼珠子滴溜溜地轉動著:
只是做道士,這好象出來有點兒不好聽啊,我的父母大人知道了,不會臭罵我一頓吧?
還有,那美女老師——楊露露,她可是高級雞屎分子,時代感特強,到時候若嫌我是個臭道士,不嫁給我了,把到手的婚事搞黃了,咋辦?
不過,能讓我的透視眼進階,可是個大好事兒啊,要不,先學幾天玩玩再,不好玩不學了就是,哎……
白凡在心里無奈地想著,實在木辦法,這個鳥道士太會纏人了,以后我千萬要注意點子,不要被老道賣了還在幫他數錢。
想到這里,他來覺得這個鳥道士不是好人。
媽媽咪的,我這是造的什么孽?咋會遇到這么麻煩的事兒,這到底要咋辦呢?
這時,白凡手腕上的墨香閃了幾閃,又開腔了,她在意識海里勸道:
“精神強度從1到5是一個過渡階段,到5之后,才能開啟鍛神系統,你不用考慮了,修道對你的精神強度只有好處、沒有壞處。
臭流氓,修練了、也省了你每天閑得無聊,去偷看妹妹的內蕾啊、咪咪啊什么的,真是太惡心人了……”
那道士還在離白凡約丈遠的距離、邪著眼、歪著嘴望著他,臉上掛著一臉的賤笑,真的有點像個老流氓。
讓白凡見了,好想沖上去再揍他幾拳才解恨……
而紫衣老道明白,白凡這子一定會答應修道的,這個徒弟他是騙定了!
經過多方考慮,打定了主意的白凡,對著老道士眨巴了幾下眼睛,摸著鼻頭道:
“我老道啊,不就修個道嗎,還需要到處行騙么?不過,我要先約法三章:
第一,我只能在城里修;
第二,以后你不準騙人,否則,我馬上走人;
第三,你必須要教我透視眼的進階法門,否則,我也會立馬走人。”
聽了白凡的話,老道士一頭黑線,他向天大喊道:
“天啊,這是什么世道啊?自古只有師傅給徒弟約法三章的,現在倒好,徒弟反倒給師傅約法三章起來了。
哎……
我勒你個去的末法時代,快快給貧道滾遠點兒吧!”
聽了老道士抱怨的話,白凡也覺得好笑,于是決定再加一把火,非要氣死這個行騙的老道士不可。
他邪笑著問:
“聽明白了沒,老道士,聽明白了我就跟著你修幾天玩玩,不好玩的話,我就腳底板抹油——溜之大吉了!
還有,請記住:
要有大美妞和我雙修哦,嘿嘿嘿……”
聽了這話,老道士直接仰天一倒,徹底暈菜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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