嘿嘿嘿……
“沒辦法呀,哥是個文明人,從來不喜臟話,習慣了……”白凡兩手一攤,更進一步地裝逼道。
嘔嘔嘔……
隨著話聲一出,屋子里的人胃里一片翻騰,嘔吐之聲紛紛響起。
白凡大為驚訝地笑道:“不會吧,這么文明話都把你們聽嘔吐了?哎……你們的定力也太差了!”
開了會玩笑,他忽然臉色一正,問道:
“蘇老家主,大仙人此來是為朋友曉曉治病而來,并不知道你的大兒子也有重病在身,請問,這是真的嗎?”
蘇老嘆息道:
“哎……是真的,我大兒子病得很奇怪,至今已有五年了,他可是我們蘇家的唯一的頂梁柱啊!”
白凡故意一曬道:
“不會吧?你不是還有兩個衣冠楚楚的兒子嗎?個個都長得人五人六的,莫非都是廢材?”
“廢材?他們若真是廢材倒還罷了,可惜啊,他們對家族的用處,比起廢材來都大是不如……”
“父親,你……”
“父親,不要向著外人話,畢竟,我們還是一家人,不是嗎?”
蘇老的兩個兒子紛紛反對道。
“你什么你?向外人話咋了?你們,老夫因為年邁,將家族生意交給你二人打理,三年的時間,虧了多少?那些錢都虧到哪里去了?
二十多個億啊,就讓你們兩人搞沒了!
真是的,每天在家族里騙吃騙喝不,一年的年例都是兩千萬,可你倆對家族的貢獻呢?這么多年來,可曾賺過一分錢?哼,還真不如去養兩條狗的好!”
聽到這里,白凡大致明了了蘇家的家庭關系,于是,眨巴了幾下眼睛,長長地“哦”了一聲:
“哦……我明白了,蘇老,你的大兒子有病,我也可以幫助治療一下,但要另外收費,首先明一下,自我出道以來,就號稱神醫白凡,鮮少有治不好的病,還有個怪毛病,那就是:
幫人治病,兩不收錢。
一是窮苦人不收錢;
二是治不好的病,不收錢;
因此,請蘇家所有人放心,若是我治不好你們大哥的病,大仙人是分文不取的,但若治好了,價錢是很昂貴的,這個你們也要心中有數。”
聽到這里,蘇曉曉就不干了,她立即狠狠地瞪了白凡一眼,嗔怪道:
“怎么了,白凡,你真個白眼兒狼啊,是存心跑到我們蘇家來訛錢來了,是吧?”
“曉曉,你的啥子話兒?我白大仙人是那種訛錢的人嗎?但我好像也沒是來義診的吧,是不?
而且,我還告訴過你,我的診金很昂貴,對吧?”
曉曉皺眉想了想,這家伙好像真的這么過,當時因為自己心里另想著他事,并沒往心里去。
想到這里,她點了點頭道:
“的確,你是過這句話,可過又怎么了,你也不能坐地起價啊?”
“我沒坐地起價啊,原來就是這么的,這是我出診的規矩,你懂不懂?”
“不懂,治個病再貴,也貴不到哪里去啊?你在南疆治好一個癌癥病人也只花上十萬、二十萬的,難道我父親的病比癌癥病人還要厲害得多嗎?”
“當然要厲害得多,而且,還可能會惹上殺身之禍,因此,診金是相當高的,明白了不?”
“殺身之禍?”
曉曉與蘇老家主,兩人不約而同地驚問了一聲,蘇老從太師椅上猛地站了起來,眼睛瞪得比牛眼還大。
他趕緊追問了一句:
“白神醫,你的什么意思?”
“很簡單啊,因為,我是根據曉曉的病情判斷出的一個大概,你們知道曉曉是得的什么病嗎?”
“不知道,七年前,她生病的時候好像是得了一場虐疾,時冷時熱了近一個月,他父母四處求醫都治不好,一個半月后,她竟然自己好了,就落下了這個病根。”
聽到這里,白凡朝朱亞光盯了一眼,逼問道:“朱亞光,曉曉的病你治了十多年,真的是用心良苦啊!”
朱亞光臉含怨毒,眼神如劍般盯著白凡,大罵道:
“白凡,你個大騙子,少在這里胡咧咧,她生病的時候,我還是個孩子,難道你懷疑是我下了毒不成?”
“你是沒下毒,也是真心喜歡曉曉,但七年前,你卻把曉曉的頭發與指甲送給了別人,對不對?”
“這個你也知道?”
“嘿嘿嘿,對不起,我猜的!
因為,只有你和曉曉關系最鐵,你從就粘著曉曉,形影不離,其他人根就辦不到這事兒,對吧?
所以,從你把頭發送人后的一個星期左右,曉曉就開始生了一場大病,是,還是不是?”
聽到這里,朱亞光再也沒有先前那么囂張了,而且,非常后悔、氣餒地回憶著:
“是的,大約一個星期吧,我記得當時她正在打羽毛球玩,打著打著就突然倒在地上了……”
白凡神色森冷地哼聲道:
“你知道嗎?就因為你,差點給蘇家帶來了滅門大禍,也許只要半月,或者三天,蘇家就要出大事兒了,這一場陰謀是以你送頭發和指甲開始的……”
“不可能,你這是危言聳聽、落井下石,目的就是想多訛錢財,哼,蘇大爺,您老堅決不要聽他行騙,這個白神醫絕對是胡咧咧,是一個什么病都治不好的慫貨。
哼,想搶走我的曉曉,門都沒有!”
朱亞光在一旁歇斯底里的叫囂著,白凡只是盯了他一眼,臉上含著邪笑、并沒有理他,繼續道:
“通過我這段時間的觀察,以及了解曉曉得病的癥狀,初步斷定,這是一個靈異事件,非有大神通者絕不可為。
因為,她的病是被人種下了陰靈咒符。”到這里,白凡轉頭問曉曉道:
“蘇曉曉,從得病后,你是不是天天夜里做春夢?在夢里還非常淫蕩?
而最近一段時間,是不是總感覺腹部脹疼,并且陰冷異常,似乎有一股股冷氣由腹直往身蔓延,特別是晚上一點以后,有時蓋著被子也會被凍醒?”
“這個你也知道的?白神醫,我好像從沒和你過吧?”曉曉如撞到鬼了一般,不由自主地嚇退了一步,直疑白凡是個偷窺狂,專門晚上來偷看自己睡覺。
看了她那怕怕的樣子,白凡歪著嘴邪笑道:
“別用那么一付眼神看著我,大仙人不是偷窺狂,也并沒有偷窺女人睡覺的嗜好,這是因為,種在你體內的陰靈咒符被人操控,和即將成熟了的標志,明白不?
如果我猜測得不錯的話,你爸爸的病情,也和你的病如出一轍,只是癥狀不同而已。”
到這里,白凡猛然一怔,似乎想起了什么似的,目光突轉冷厲,森然問道:
“曉曉,七年前,你在未生病的前一個月左右,是否遇到過一個怪人:比如和尚、道人、乞丐、亦或是其他的什么怪人?”
曉曉緊皺著眉頭,回憶了許久,最后,有點不確定地道:
“也許是的吧,就在那一段時間,總有一個長得特別丑的道人,悄悄地躲在一旁看我,那年我才十七歲,根沒想到這些,你剛才不,我倒然沒放在心上了。”
聽到這里,白凡目光如劍般地盯視著朱亞光,喝問道:
“這就對頭了,朱亞光,讓你拿頭發和指甲的人,是一個長相丑陋的道人嗎?他給了你什么好處?”
朱亞光的眼神躲躲閃閃,死不承認道:
“沒,他沒給我好處!”
“哼,沒好處,你是傻逼嗎?幫陌生人做事,就是三歲兒也會要一粒糖,更何況你那時已經有十七八歲了,除非你告訴我,你是大傻蛋一枚!”
“沒、曉曉,我真的沒拿好處!”
這時,蘇老的臉上已刮得下霜來,他突然將大手朝太師椅上猛地一拍,怒喝道:
“來人,快將朱亞光抓起來,大刑侍候,如若不老實交代,就依族家法,馬上斃了他!”
朱亞光躲閃的眼神,掃了一下整個蘇家人,看到的都是鄙視與冷漠,他終于沒膽量瞞不下去了,結巴結巴地交待道:
“那人和我爺爺是……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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