由于白凡這家伙變態的小心,在睡覺的時候都分出一份心神保護著自己的安全,以至于張小發與鳩山五郎的這次子夜暗殺形同兒戲了。uuk.la
白凡的心神之力就如一個聰明的智者坐在夜空,看著這些跳梁小丑上竄下跳的表演活話劇一般。
本是驚險剌激的游戲,搞成現在這樣,都是因為二個字:小心!
悲劇的就是:
張小發與鳩山五郎并不知道,一個無聲無息的幽靈就在他們的頭頂上,悄然地盯視著他們的任何舉動,這樣一來,子夜暗殺的主動方想不悲催都不行了。
看著他們小心奕奕的樣子,很有趣,也很好玩,白凡一時童心大起,為了好玩,為了尋求剌激,竟然沒有作任何形勢的防御,讓這兩批夜行人悄無聲息地潛入了艾美酒店的第十三層樓道里。
白凡無聲地自語道:
長夜漫漫,實在難熬,既然有人陪著我找樂子,何不利用他們好生消遣一下,不然,就有暴軫天物的嫌疑了。
那多無趣啊?
人生兇險,處處藏奸,誠然不假,但世上萬事萬物都是可以轉化的,不然,怎么會有‘化險為夷’這一成語的出現?
可是,他不知道,自己一直在旁邊看戲,觀察子夜偷襲者們上竄下跳、小心奕奕的避讓,玩著偷襲暗殺的丑樣子,卻忽略了住在隔壁的兩女,忘記通知了她們一聲。
可以這樣子說,童心一起的白凡,就完全忘記了還有兩個同伴存在,非常不義氣地將她們置于危險之中而不自知,無疑,這么做是非常危險的。
還有無恥!
也因為隔壁的兩丫頭睡得早了,一直沒有一聲息,導致白凡在心里徹底忽略了兩女。
艾美酒店的規模本就不是太大,11與115兩個房間離電梯本來就不是太遠,總共才幾間房的距離。
白凡盯視著玩子夜偷襲的十人,竟然從口袋里施施然地拿出了兩張酒店的房卡,一張打開了白凡的房間,另一張卻打開了隔壁兩女的房間。
直到這時,他才知道,這下完了,自己為了看戲竟然忘記通聲兩女一聲了,如果……
想到這里,白凡輕拍了腦門,腦仁子就疼起來了,再往下想,他真的不敢再想了……
他呆滯地看著六名殺手潛入了自己的房間,并沒有抵抗的想法,讓六個家伙全部涌進門之后,才準備關門打狗。
他還沒開始行動呢,就聽到隔壁兩聲嘶聲力竭的河東獅吼傳了出來,那聲音尖厲得能剌破所有人的耳膜。
緊接著,從隔壁的房間里,就傳來了激烈的打斗聲與嬌叱聲,刀劍相擊,乒乓乒乓地激戰了起來。
但剌客就剌客,心性非常堅定,很頑固,并不會讓外界的任何意外所阻撓,他們的唯一目的,就是要消滅選定的目標,不死不休。
進入白凡房間中的六人,就有這種冷酷堅定的素質,他們是清一色的古武者,出自同一門派,這一,白凡是從他們的輕功路數上判斷出來的。
領頭的一人,眼神犀利,殺氣毫不掩飾的外放,好像和自己有著深仇大恨似的。
卻不知這一,最是要不得,很容易暴露自己的剌殺行動,剌殺,是一種極為隱秘和隱忍的技術活兒。
由此看來,此人不是和自己有仇,就是不合格,白凡在心里暗暗判斷著。
八步趕蟬的輕功絕技,在二十一世紀的現實生活中,已經是非常稀有的輕身功法了,絕大多數九十歲以上的老人,也沒看到過一次這種輕身功法的表演。
卻讓只有二十歲的白凡有幸看見了。
這本來是梁羽生大俠臆想的一種輕功身法,想不到在古武者身上終于看到了。
其實,八步趕蟬不光是輕功身法,還是一種極為靈巧的攻擊功法,它們可以用雙腳尖、雙膝、雙肘、雙手這八種攻擊敵人的身體部位,對被襲擊者進行連續有效的持續打擊,直到攻垮敵人為止。
在白凡看來,這種以腳尖著地,落地極輕,保持著高度彈跳力的輕功,并不是太實用,人以腳尖著地,畢竟不太舒服,而且很傷腿力。
沒有十多年的苦苦習練,還真沒什么效果,練武者都非常辛苦,沒有超凡脫俗的定力與堅強的毅力,根本就練不出什么成就來。
六大高手的攻擊,終于來了,而隔壁的攻擊也在稍前一刻,大約二秒前,就發動了。
白凡沒有去管隔壁的閑事兒,他知道,那兩丫頭可不吃素的,前幾天在與地獄魔蛇的搏斗之中,白凡早就領教了兩丫頭的真實實力。
對付四大高手的偷襲,應該沒什么難度。
等到攻擊白凡的六大高手,六種攻擊全部襲擊到睡在床上的白凡身上時,床上的人影突然一空,六種攻擊,全都落空了,睡在床上的人影,卻離奇的不見了。
然后,就是一聲長長地嘆息之聲,從他們的身后傳了出來,這個時候,那六大古武高手,正處在呆滯之中……
他們搞不明白,這剛剛還睡在床上,一動不動的人影,是怎么逃出他們的襲殺的?
直到一聲長長地嘆息從身后傳來,六大高手執著手上的刀劍,竟然忘記的攻擊,呆滯了起來。
他們明白,今晚的剌殺就此失敗了,小命能不能保住,就要看敵人的良知了,多半,他們就要死在這里了。
但領頭的剌殺者,卻并不服輸,只是略微呆滯了一刻,便突然發出攻擊,一劍穿喉,直剌白凡的咽喉。
白凡隨手在他的劍上一彈,叮地一聲銳響,有若金鋼相擊,響聲悅耳有如疾速的鐘鳴。
啪啪兩聲,彈斷了的劍尖,掉落在地毯上,聲音并不悅耳,沉悶而迅速。
望著這六名夜行人,華夏屈指可數的古武者,白凡并不想驟下殺手,他繼長長地嘆息之后,又輕聲問道:
“你們是誰,特別是你,領頭者,和我有仇嗎?暗夜剌殺,被識破之后,還繼續剌殺,你真愚蠢!
還滿身殺氣外溢,你已經背離了剌殺者的信條,豈有不敗之理,如果我猜測得不錯,你應該就是張大發的那位傻子親兄弟,張小發吧,是不是?”
“你,你怎么會知道我叫張小發,張大發有兄弟的事情,很少有人知道,并且,我是古武者,知道的人極少,你是怎么知道的?”
張小發如遇鬼魅一般,倒退了幾步,駭然問道。
“哼,張大發臨死前告訴我的呀,嘿嘿,他還告訴我說:你不僅是他兄弟,還是他生意上的伙伴,兩兄弟長期聯手殺人越貨,欺男霸女,做了不少壞事,一身殺孽,血債累累,我沒冤枉你吧?
這樣吧,你的小命留下,其他的人死罪可免,活罪難逃,全部扣押,驗明正身,調查清楚后,才可量罪放行,如果再有無謂的反抗,一律當場處死!”
“好,小小雛兒,乳臭未干,你就不怕風大閃了舌頭?是死是活,手底下見真章,兄弟們,殺!”
嘿嘿嘿……
“果然是個莽夫,差張大發太遠了,死吧!”
張小發是動了,而且是全力進攻,可是他的兄弟們卻一個都沒動,如看傻子般看著自己的師兄。
他們在心里冷笑道:
“敵人太強了,半夜玩偷襲本來就很卑鄙,還被人事先發現了,并申明要饒我們一命,還殺個毛啊?再次動手,唯死而已,傻子才聽令剌殺,這不純粹是找死嗎?”
因此,第三次襲殺又只有張小發一人,其他五個師兄弟,全都不講義氣,一個都沒動手。
后果,當然很悲催,在一陣晃動之間,張小發的脖子就插進了一柄蛇形軍匕,入脖甚深,只要一抽出匕首,絕對是活不成了。
白凡悲憫地伸出手,在呆滯的張小發脖子上,輕輕地、慢慢地抽回了軍匕,飆射出來的熱血,在他身前一尺之地就停住了。
在死者身上擦拭了幾下匕首,盯視著泛著清冷寒芒的鋒刃,對另外五人說道:
“你們剛才為何不動手?”
“剌殺已經失敗,這本是幫師兄一把,搭上性命就不值當了,因此,我們不必出手,這是一個必死的局,好死不如懶活著,能活,我們為什么要死?
誰沒有父母兄弟姐妹,誰也不是從石縫里蹦出來的,我們死了,親人怎么辦?
更何況,我們五兄弟并沒有為非作歹多少,手上也沒有血案,只是隨著師父練就了一身武功,甚少有人欺凌我們,聽了師兄說,他的親哥哥被人謀殺了,我們便一起過來了。”
問明了情況,聽到隔壁還在打斗,白凡對五人說道:“請隨便坐,我出去就來。”
當白凡來到隔壁兩女的房間,打開電燈一看,好家伙,兩女穿得那個清涼啊,竟然是罕見的三式。
肌膚嫩滑、豐女肥……
特別搞笑的是,兩個丫頭的小內蕾前面,竟然各有一只小兔子在那里歡蹦活跳著,看得白凡驚訝地張大了嘴巴,鼻血,唰地一下就沖出來了……
這時,只聽到兩女如發了瘋般的撒潑道:“該死的白凡,你一定是故意的,你等著……”
流著鼻血的白凡,趕緊跑了過去,看到那名領頭的黑衣黑褲黑面巾包頭的家伙還有氣在,立即一手按在他的額頭上,讀取著此人所掌握的一切信息。
片刻之后,他詭笑著一掌,直接把此人打成了灰灰。
然后,拿出手機,一邊流著鼻血,一邊打著電話,兩女一聽,他是在報警。
趕緊不吵了,立即抓狂的找衣服,不然,這次春光也外泄得太徹底了。
哈哈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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