森林里各種奇珍異寶數(shù)不勝數(shù),在這里能夠發(fā)現(xiàn)八珍草也沒什么稀奇的。如果運氣逆天的話,發(fā)現(xiàn)煉制上品丹藥的藥材都不是不可能,不過世俗界很少罷了。
通常,珍貴的靈藥附近都會有實力強悍的妖獸守護,當(dāng)靈藥成熟時這些妖獸會吞下靈藥增長修為。這株八珍草的年份并不高,最多不過十年,所蘊含的靈氣較低,這才沒能引來妖獸的注意,從而便宜了雷辰。
養(yǎng)顏丹之所以被劃分為中品丹藥,并不是因為它所需的主藥有多珍貴,而是煉制手法十分繁雜。主藥的年份對于丹藥的藥效也沒有太大的影響,所以這株不到十年份的八珍草完夠用。
至此,煉制養(yǎng)顏丹的主藥只差鬼腐藤。相對于凝霜草和八珍草而言,鬼腐藤的價值稍微高點,不過也高不到哪去,雷辰相信自己很快就能湊齊養(yǎng)顏丹的藥材。
不過現(xiàn)在不是考慮這個的時候,屁股后面將近一個排的紅軍戰(zhàn)士窮追不舍。森林中槍聲大作子彈亂飛,雷辰和牛強又不能開槍,一時之間倆人叫苦不迭。
“雷辰你快想想辦法啊,這樣咱倆早晚會被他們誤殺的。”
“我能有什么辦法,誰讓你穿龍牙的衣服的。”雷辰一邊跑一邊怪叫,半晌后咬了咬牙,“跟他們解釋他們又不聽,要不咱反擊?”
“不行啊,那樣會被連長罵的,要是戰(zhàn)爭時期就得上軍事法庭。”
“毛線!你不我不,誰知道是咱倆干的?”
牛強直接否定道:“總之就是不行。”
“那還廢什么話,繼續(xù)跑吧!”
倆人被打了雞血的紅軍追得滿地亂竄,期間雷辰還扔了幾顆手雷,并友情提示一番,這樣足足跑了半個多時才將那些紅軍甩掉。
暫時安后倆人累得就像虛脫了一樣,坐在地上呼呼喘著粗氣。
“你……你要……去哪?”牛強看見雷辰從地上爬起來往旁邊走去,不禁出聲詢問。
“老子撒泡尿去!”
五分鐘后。
雷辰苦著臉回來了。
“生命不息逃竄不止。”雷辰都快哭了,“二愣子,我覺得咱們應(yīng)該繼續(xù)跑。”
“咋啦?”牛強被嚇了一跳。
“有一隊藍軍正往這邊搜尋呢。”
牛強眼睛一亮:“等的就是他們呢,搞了他們!”
“可是他們有5多人,還有好幾挺輕機槍,我不認識是什么型號,反正不是95。”
“那也不能便宜了他們。”牛強咬了咬牙發(fā)狠了,“他們還多久到這里?我先做幾個絆發(fā)雷,可惜手里沒有地雷。”
“他們一路搜索前進,速度不快,發(fā)現(xiàn)我們怎么還得十分鐘左右。”雷辰也來了精神,“絆發(fā)雷的威力怎么樣?”
牛強搖搖頭:“現(xiàn)在沒有時間,我手里也沒有合適的工具,無法將手雷的延時導(dǎo)火索拆除,做成絆發(fā)雷被觸發(fā)后至少有3秒左右的延時,如果他們機靈的話很容易躲開。”
牛強給雷辰解釋的同時,已經(jīng)忙碌起來,找了幾個比較隱蔽的地方綁好手雷,又將絆發(fā)線布置好隱藏起來,僅用了三四分鐘的時間便將身上的手雷部做成絆發(fā)雷。
牛強這一系列的動作看得雷辰眼花繚亂:“行啊二愣子,看不出來你還有這一手呢,你不去當(dāng)特種兵真是可惜了。”
牛強帶著雷辰隱蔽好,嘆了口氣:“我連長天天把我當(dāng)特種兵訓(xùn)練呢,教了我不少東西。”
“陳大炮啊?他還懂這個?”雷辰瞬間想到了那個脾氣暴躁的陳大炮,或許是第一印象的原因吧,怎么看都覺得他不像有真事的人。
“你可不要看我連長!”牛強心情有些低落,“來我連長有機會成為特種兵的,可后來在參加軍區(qū)特種兵選拔的時候,為了救人把腿給摔斷了,你沒發(fā)現(xiàn)他走路的姿勢有些不自然嗎。從那以后他的脾氣變得來暴躁,等我分到他的連隊后,闖了幾次禍,他就天天把我往死里練,還單獨教了我不少東西。”
“哦,我明白了,他這是對你抱了很大期望,所以才把他會的事傾囊相授。”雷辰問道,“他非常希望你成為特種兵吧?”
“嗯,不過我不會進軍區(qū)的特種大隊的,我要進龍牙,帶著連長的遺憾加入國最好的特種大隊!”牛強攥緊了拳頭,面色堅毅,“連長當(dāng)年沒能走完的路,我?guī)退撸冶人叩酶h!”
此時的牛強就像變了個人,渾身充滿了無窮的斗志,爆發(fā)出一股強大的自信,再也不是那個面容憨厚喜歡撓頭的二愣子,這讓雷辰不禁有些失神。
人不可貌相,永遠不要瞧任何一個人,即使是他表現(xiàn)得再普通再尋常。
從古代開始,以貌取人就成為世間的主流,人們往往會通過一個人的相貌來判定他的品質(zhì)和才能。就連孔圣人都擺脫不了這種世俗觀念,孔子的學(xué)生子羽相貌丑陋,孔子對他很冷淡,這是個真實的事例。
華夏經(jīng)過數(shù)千年文明傳承,流傳下來的不僅有精華,還伴隨著一部分糟粕。生活在這樣的社會中,誰還沒點以貌取人的習(xí)慣?
今天的事情給雷辰上了生動的一課,牛強如此,陳大炮亦如此。
有些教訓(xùn)牢記在心里就行了,雷辰?jīng)]有繼續(xù)糾結(jié)這個問題,扯了扯牛強的衣服,指著遠處道:“哎,他們來了。”
牛強看著那些擠在一起的藍軍士兵,笑道:“這幫人也太不心了,都不知道派幾個人在前面探路,這下我的絆發(fā)雷要立大功了。”
“他們事先也不知道這里有人啊,他們的疏忽可以理解。”雷辰笑呵呵地架起85狙,嘴角浮起一抹冷笑,“不過在戰(zhàn)場上這些人絕對會死的干脆利索。”
牛強拿著繳獲來的望遠鏡觀察了一下,輕咦一聲:“這還真是冤家路窄啊,居然是他!”
“誰?”
“林超。”牛強的雙眼變得犀利如鷹,死死盯著藍軍隊伍最后面那個心翼翼的身影。
“怎么,是你的仇家?”
牛強搖搖頭,面色變得很難看:“仇家談不上,只是有些不對付。這個林超就是個兵痞,是個出了名的刺頭,在新兵連的時候就經(jīng)常仗著自己會武功欺負別人,我跟他打了好幾架。后來分了連隊,就很少見面了。”
雷辰仔細觀察了一下牛強那涂滿油彩的臉,幸災(zāi)樂禍道:“沒打過人家吧?”
“嗯,輸多贏少。”牛強郁悶地哼哼兩句,“他的武功太邪門,稍有不慎就會被他抓到破綻摔出去,而且這家伙下手很黑,經(jīng)常把人打得好幾天下不了床。”
“那待會我去試試他的功夫,幫你報仇。”
“我自己來。”
牛強布置的絆發(fā)雷并不是獨立的存在,而是數(shù)顆絆發(fā)雷連在一起,圍成一個開口的圈子,只要對方進入絆發(fā)雷的范圍,那么整個隊伍都會跟著遭殃。
藍軍很不幸中招了,雖然有著三秒多的延時,但藍軍都擠到了一塊,逃出爆發(fā)范圍的只有隊伍后面的幾個人。
陰溝里翻船的藍軍士兵都站在那里罵罵咧咧,臉上帶著七個不服八個不忿。當(dāng)牛強和雷辰站出來后,那些藍軍士兵更是氣得咬牙切齒。
“又是龍牙!這些該死的家伙太陰險了!”
“臥槽!果然是他們!”
“哼,我們可不是龍牙的人。”牛強抱著搶冷哼道,“我們是紅軍!”
“什么?”
“那你們怎么會穿著龍牙的衣服?”
藍軍一陣嘩然。
“果然是你,牛強!”藍軍中有一個滿臉邪氣的戰(zhàn)士扒開眾人走了出來,“這衣服恐怕也是你們從龍牙那里繳獲的吧?”
“不錯。”牛強把槍交給雷辰,走到兩方人中間,林超也卸下裝備站到牛強面前。
正所謂仇人見面分外眼紅,牛強和林超這倆軍中刺頭從新兵連開始就不對付,今天牛強又陰了林超的戰(zhàn)友,所以倆人見面后也沒什么好的,直接打開。
雷辰坐在石頭上,點了支煙,看得津津有味,沒一會就摸清了倆人的套路。
牛強使的主要是軍體拳,其中還配合著幾招擒拿手,應(yīng)該是陳大炮傳授的;相對而言林超就有意思多了,他出招靈活,并不拘泥于形式,南拳北腿都會一些,使用的招式很雜,又有些雜而不精。如果林超的身手僅僅如此的話,他不一定打得過軍體拳和擒拿手極其熟練的牛強,這明他沒使出真功夫。
此時兩人已經(jīng)交手二十余招,打的不分勝負。
牛強一拳將林超崩開,哼道:“再不拿出你的看家領(lǐng),你就輸定了!”
“來不想傷你,既然這樣那就怪不得我了。”林超翹了翹嘴角。
牛強沒有話,一拳砸向林超的腦袋,招式霸道剛猛,帶著些許破風(fēng)聲。
林超露出個不屑的笑容,右手上迎,緊緊抓住牛強的手腕向后下方帶去,同時右腳繞到牛強身后,腳后跟用力踢在牛強的腿彎上,隨后一個擰身閃到牛強身后,左掌重重拍向他的后背。
“嘭!”
牛強摔倒在地。
沾衣十八跌?
雷辰看出了林超的招式,這正是沾衣十八跌中的勾腿拍背。
“你可真夠笨的,這一招我對你用了不下于五次,怎么就是不長記性呢?”林超抱著胳膊嘲笑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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