次日,南安日報早早頭條了游行新聞,記者擠在市政府門口的廣漢路大道上,情勢一片混亂。
學生往往是最好煽動的人群,愛上的尤在此列,社會閑散人員也極有看熱鬧不嫌事大的勢頭,這兩者一結合,矛盾稍微激烈一,砸損車物,囂狂罵吼,是常有之事。
這一,并不乏有識之士能看出來,各大學校很快就有通知,禁止學生參與一切游行搗亂活動,違者視情節予以留校察看或開除處分,然而這一通知出來之后,便被冠以“獨裁**”,“違反憲法”,矛盾更加對準政府,言之鑿鑿地找出憲法中有言論自由和游行權利的內容,更加激起了人群的反抗情緒。
人是集體動物,愛湊熱鬧的從來不少,社會閑散人員更是到處都有。隊伍從最開始的呼朋喚友湊人數勉強的四五十人,到振臂一呼,感染情緒,不斷加入,變成浩浩蕩蕩的近兩百來人。橫幅一掛,許多不曾去吧,甚至家里也沒有電腦的人高聲呼喊,為與自己并不如何相關的事情義憤填膺,滿心都是澎湃的情緒,聲聲泣血,仿佛受了天大的委屈;言之鑿鑿,氣勢洶洶,為所謂的“言論自由”呼天喊地,這一刻仿佛成為了民主與獨裁的界定人。
鬧劇最終沒有演變成打砸搶——這與張徹事先的招呼有關系,帶頭幾個煽動氣氛的人見火候夠了,便悄然離開了現場。
市委召開了緊急會議,將解決方案拿出,才最終平息了這場鬧劇。電信工作人員緊急維修,城東錦口區副局長被記處分,九天吧重新開業,成為警力重監察地域。
而事情的始作俑者,張徹早已不在現場,白陽天的問題比較兇險,但這場事件中最為關鍵和核心的,還是他身后那個人。
來到大伯家,爺爺的事情還未完結,他懶得跟張鴻良廢話,直接甩出照片。二人私怨歸私怨,涉及到家里的事情,軟硬相逼下,張鴻良還是出了一切。
如他所料,青年人果然是金仕國的兒子,名為金波,二人私交已有好幾年。張徹沒有多問,直逼主題,最終從他口里,撬出了金波已有兩年吸毒史的關鍵。
兩年吸毒,資金從哪里來?家中是否有藏毒,他父親又是不是知道?白陽天當年的吧就是死于藏毒,現在又會否與他有關?這一切,都是下一步的關鍵,張徹一一記下,反復確認沒有疏漏后,才問起他有沒有沾上,張鴻良有些吞吐,最后才了只沾過******,其他絕對沒有碰。
對于他是否謊,張徹也懶得猜測了,尿檢一查就知道。吧重新開業的事情,他權委托給了王勤飛,盡力要將損失降低到最,自己則著力要抓住更多的證據——張鴻良的話不是不可信,但人證身就沒有物證穩固。
另一方面,王凱也探聽出來,白陽天雖然去會所的時間不固定,但每個月必有一次,幾年不輟。他下一次來的時間未知,但如果要動手,就得提前作好準備,不但要抓到金波吸毒的確鑿證據,最好還能證明與金仕國有關,否則,對白陽天出手,則對方肯定會提高警惕,如果不能一舉扳倒金仕國,這場戰役遠稱不上勝利;反之,若他來了,不動手,下一次機會可能只有等到下個月去了,這期間即便抓到金仕國的證據,也不能亂動——金仕國固然扳倒了,白陽天窮途末路,以他的性格,很難想象出會作出什么事,碎玉一擊也好,再次潛逃也罷,都是一個絕大的隱患。
“也就是,不出手則以,一出手必定要將他們一把擊潰,斬草除根。而順序,一定要先動白陽天,再對付他身后那個。相較之下,金仕國有家有業,未必就有壯士斷腕的決心,就算他真有什么瘋狂的念頭,也沒有白陽天那么有威脅。”張徹站在黑板前,一一將現在的情況寫了出來。
“讓你那甚堂哥在他們再聚會時,拿手機拍照取證不是挺好的么?”王凱坐在桌子上,隨意地拋起一只刀。
“不行,套話后用錄音筆記錄,也比用手機強,但他根沒做這些事的經驗,好不容易有個機會,一旦失敗被發現,打草驚蛇,再要取勝便千難萬難。現在形勢是對面比較強,做什么一定得謹慎——他不是了嗎,金波最先與他相識,就是因為臭味相投,兩個人都喜歡學生妹,我就送一個過去,看他敢不敢吃了。”張徹搖了搖頭道。
“攤上這么一個兒子,也算那姓金的倒霉。”王凱笑了笑,既然他已經謀劃好了,自己也明白接下來的計劃,那跟著做就是了。
張徹搖頭苦笑,自己的大伯,又何嘗不是?那個“嗶———————————————————————”(此內容已被神秘力量狙擊),又何嘗不是?虎父犬子的坑爹鬧劇,歷史上已經無數遍上演。
“不過,你要盡快,否則這期間姓白的來了,我不敢自己能不能忍得住不動手。”王凱收了刀站起來,深深地看了一眼黑板上那張照片上,舉杯微笑的白陽天。
“——你一定要動手,給我打電話,否則再給他們一個月,情勢不知會發展到什么地步。就算對方會因之警惕,也要先搞了白陽天,但最后如果他要死,我不會參與,最壞的情況,你還是會進去。”張徹深深看了他一眼,將那張照片取了下來。
“希望老天站在我們這邊吧,呵呵,老天。”王凱笑了笑,推開門看了眼天色,晴空一片大好,嘴角涌上一抹嘲諷,走出去不再回頭。
……
時間最終還是趕上了,在張鴻良的介紹下,金波認識了拜托明叔求來的少女,這位來歷不明的少女穿上校服純情無比,看得張鴻良都有些怦然心動,但他知道,這絕對不是真正的學生。
為了確保謹慎,張徹在事先演練過,親自上陣檢驗了她能否完成任務,對方吊男人胃口的能力,再過兩年絕對是大神階綠茶表的級別,看似純潔怯懦實則言笑自若,絲毫不緊張,滿意之余,張徹的內心,也不由再次對那位“明叔”感到心驚和忌憚,下定決心今后若無必要,絕不能與之有過多的交集和接觸——事實上之前的幾年,他也確實是這么做的。
在女人面前的自吹自擂,是男性的幾大弱之一,張徹不了解金波,但他確實沒能免俗。拿到錄音筆檢驗內容后,張徹的心終于安定下來。
現在,成敗如何,就在迎客來會所了。
(ps:這章被屏蔽了,我嘗試修改了一下,上傳看看這次有沒有違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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