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到家已是十,在浴室里將身上的灰塵都沖去,換好衣服后,差不多就可以準(zhǔn)備午飯了。
妹妹跟雪琳是自個兒坐汽車來的,汽車站那么亂的地方,虧她們兩個女孩兒能平安無事地過來,回去可不能就這么放心大膽地任她們繼續(xù)就這樣回去。
也因此,老爸決定開車送她們回南安,順便也回南安家里一趟。昨晚作了這個決定之后,大家都頗為理解,唯有張徹看著他老爹的笑容古怪,張興國一時有些莫名其妙,經(jīng)他提醒“這么久不見,不買禮物回去送給媽?順便過過二人世界。”才反應(yīng)過來,一拍腦門反應(yīng)過來是這樣,這子真是神助攻……然后又反應(yīng)過來,這是需要兒子去想的事情?這子腦子里整天裝著什么!
吃了老爹一個腦蹦兒,張徹一下子就不高興了,我只是你們可以過二人世界浪漫一下什么的,又沒有專門提醒沒有我跟姐姐,妹妹明天也上學(xué)去,家里就你們兩個人可以做些什么……是你自己思想污穢!
這些話卻是無論如何也不可能的……
總之,要暫時離開兩天,這之前總得把賓館的事宜安排好,最近這里已經(jīng)走上正軌,實際上也沒什么好安排的,只是得隴望蜀,在南安對賓館行業(yè)早就輕車熟路的張興國,早已不滿足于這的事業(yè),他的野望已經(jīng)在兒子循循漸進(jìn)的誘導(dǎo)上,引到了酒店上。
這次回南安,實際也是覺得這行不錯,在老頭子那兒走關(guān)系拉銀行的貸款不,還打算把二伯三伯動,跟他一起干。對于這事兒張徹不予置評,家族式的企業(yè)管理有它的好處,也有它的壞處,這要看是不是所托非人,對親情和人品也是極大的考驗。只顧著兄弟情義的張興國明顯還沒考慮到這一,張徹也不打算提醒,否則可能還會被一頓罵,他年紀(jì)心理這么陰暗,竟然連自己親人都不相信什么的他倒是相信,相信兩個伯伯這時候多半還會選擇觀望,四伯耿直一些,多半還會拿出些錢名為投資,實則支援老爸,二伯恐怕還不會出這個錢。
對于自己堂姐張閔蕓的父親,張徹不多評價什么,世界上并不是每個人都是圣人,也不能都以過高的標(biāo)準(zhǔn)要求他們。脫離父母,自個兒成家立業(yè)之后,兄弟也就只是兄弟而已了。只要不變成渣渣堂兄張鴻良那樣,他都可以理解。
反正投資是穩(wěn)賺不賠的,就便宜四伯了。他內(nèi)心得意想道。
“你一個人在那兒美滋滋地樂什么呢?”
見他笑容*****李思婷看不過眼,瞄眼時間,已經(jīng)十一半,一大家子還都窩在沙發(fā)上看電視,熒屏上是佟大為主演的《奮斗》,兩個妹妹明明還不到年紀(jì),卻無例外都看得津津有味。
“我沒事兒偷著樂不行?要你管。”
莫名其妙被找茬,張徹沒好氣回瞪一眼回去,這丫頭,真是三天不打,慣壞了。
“好呀,長事了,竟然敢瞪姐姐了……”
李思婷愣了愣,勃然大怒,赤著腳從另一個沙發(fā)上,跳過來對著他就是一陣撓癢。張徹自然不怕,這種事情女生身上敏感部位比男孩子多太多了,避過那些太**的就行。
抓過她的赤腳,張徹住她腳心就是一陣捏。
“啊……啊!放手!”
嬉笑間,張徹突然一陣齜牙咧嘴,原來早上打斗后,身上有些部位的淤青還未消去,此時被撓,自然疼痛。
“哥,我餓了。”
李婉婷坐在一邊,噘著嘴看著他們。她只有心情不太好的時候,對他的稱唿才會從“哥哥”變成“哥”。雖然這是張徹喜聞樂見的,但總不能因此而整天跟她打冷戰(zhàn)。
“餓了跟我什么?”
二人稍稍停歇下來,張徹莫名問道。李思婷雙手手腕被他一只手便輕易握住無法掙脫,頭歪倒在他腿上,青絲散亂,有些已經(jīng)在嬉笑間不慎夾在唇里含著,大笑后的臉色潮紅,胸脯一鼓一鼓,已經(jīng)輪廓飽滿,眼神略有迷離,頗為忿忿地瞪著他,似乎還有些不甘心。
“爸爸聽你的給媽媽買禮物去了,中午叫我們?nèi)ネ饷娉浴!?br />
妹妹的嘴巴依然撅著,仿佛能掛起一只油瓶。
“哦,那咱們就收拾收拾出去吃唄,他錢不是給你了么?”
他無所謂地放開李思婷的手腕,抖了抖身上寬大的t-shirt,耷拉著拖鞋就要站起來。
“可是我想吃哥哥你做的耶,懶得換衣服了。”
張徹驀地瞇起眼睛,盯著一臉無辜的妹妹。
是了,兩天前,他一不心暴露了自己會做飯的事實……
這可是隱瞞十多年,連老媽都不知道的事。
“是哦,你的菜味道還不錯的,什么時候?qū)W的?”
李思婷也整理好頭發(fā)站了起來,頗為隨意地問道,顯然是并沒放在心上的隨口一問,若是妹妹不提,再過兩天她都快忘了這事兒了。
比起這只精明的惡魔,你就跟個傻大妞一樣,還整天想著要保護(hù)好她……
張徹的眼神略帶憐憫地看著自己的姐姐,后者似乎察覺到了他的鄙視,一陣張牙舞爪又要沖上來。
陳雪琳也適時地露出了期待的表情。
見三人都已經(jīng)達(dá)成一致意見,他只好舉手投降,乖乖地?fù)Q上圍裙進(jìn)了廚房。其實這也并非什么大不了的事兒,除了妹妹外,其他人他隨便含煳兩句,對這莫名其妙學(xué)會的做菜領(lǐng),估計也就敷衍過去了。
是的,做飯乃是他前世的技能,是隨著記憶與經(jīng)驗帶過來的,為數(shù)不多的固有技能之一。
張徹前世生過一場大病,這已經(jīng)是一件不需要再贅述的事。那之后,對自己身體格外敏感的他,也鮮見地開始注意起飲食起來。遵從醫(yī)囑,那之后的兩年,燒烤和麻辣食品都不再與他相親,如何把口味寡淡的東西弄出花兒,在已經(jīng)足夠貧瘠的精神享受中找到些繼續(xù)活著的樂子,是一件亟需解決的事。母親在醫(yī)院照顧他幾個月后,一下子蒼老了許多,在飯菜上用的功夫明顯不如以前了,所以,一方面是為了減少家里的負(fù)擔(dān),承擔(dān)起自己應(yīng)該承擔(dān)的責(zé)任;另一方面也是對美食的需求,讓他在那幾年,開始專心沉迷到美食與做飯的興趣中。
腦海泛起回憶,手上動作卻是熟練不停,閃爍著冰冷寒光的刀鋒咄咄不停,在菜板上發(fā)出篤篤的聲音,一個個土豆很快便變成了細(xì)長的絲條狀,被他右刀左手一捧,擺在即將下鍋的盤里,便是漂亮的一道亮黃。
“哥哥,真熟練呢,連刀繭都沒有,就能切得這么漂亮,我的哥哥果然是天才!”
背后,洋溢著贊嘆的輕唿突然響起,他手略一抖,差兒沒把手指切下來。(未完待續(x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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