劉范實行完上述政策,并在涼州各地引起反響時,距離劉范殲滅叛軍、光復(fù)涼州之日已經(jīng)過去了整整一個月。rg這一月,是劉范重生以來最累的一個月,但同時也是他最快樂和滿足的一個月,因為他首次嘗到了權(quán)力的滋味,不僅手握兩萬多大軍,而且還霸占了差不多有一百平方公里廣闊土地的涼州!雖然涼州的條件,放眼國還屬于條件很惡劣的,論人口繁多不如中原,論物產(chǎn)豐饒不如河北,論地勢險固不如巴蜀、關(guān)中,論魚鹽之利不如齊魯,論商業(yè)興盛不如吳地,涼州有的只是人民的狼性,但這也不妨礙劉范對占領(lǐng)涼州而沾沾自喜。
早知道,今年劉范才不過十八歲,這就做了一百平方公里土地上
一百二十多萬人民的王,并領(lǐng)導(dǎo)著一支精銳之師,有兩個頂級謀士、幾個出色的大將輔佐身旁,更有幾位絕世美人圍繞在身邊,紅袖添香。縱觀古今,在這樣的年歲,取得這樣的成就,著實不容易。劉范得意之時,卻不知道有人比他還要高興。
首先就是遠在雒陽城里的漢靈帝劉宏。劉范打敗叛軍之后,又進軍羌地,繳獲了許多寶貝,并“慷慨”地給了他一些零頭。劉范上貢給他兩萬五千匹良馬(靈帝沒出過宮,在他看來確實是良馬)、牛五千頭,羊三萬只,還有就是給涼州十三個太守買官的錢。
眾所周知,漢靈帝劉宏在西園賣官鬻爵,還專門指派心腹宦官去管理。西園的規(guī)矩,官員的價格是用工資乘以一萬倍而得的,按照西園的明碼標價,一個太守的工資兩千石,所以太守的價錢是兩千萬錢。十三個太守,乘以兩千萬,那可就是足足兩億六千萬錢了!早知道,劉范抄家涼州豪強,除去其他難以估計價錢的,最后只不過得了兩億四千萬錢,要是真的按照西園的價給錢,那劉范都還算虧了。好在管理西園的宦官,正好是親劉范的大太監(jiān)趙忠。
劉范先聯(lián)系趙忠,讓趙忠和漢靈帝砍砍價。最后漢靈帝的意見出來了,降價可以,但只能降到兩億錢。劉范依然覺得太貴了,于是跟趙忠商量,漢靈帝每降價一千萬,劉范就給他一百萬!趙忠大喜!于是又和漢靈帝動嘴皮子,最終涼州十三個太守的價格降到了一億錢。劉范也支付了趙忠一千萬錢,一共加起來,劉范為了太守,一共花了一億一千萬錢。
雖然價格降了不少,但劉宏得了一億錢還是很高興的,早知道,國的賦稅,因為各地世家瞞報、各級官員層層攔截,最終進到國庫里的,只不過是三億多錢。劉范給的,這就占了國的三分之一了,而且還有許多價值不菲的牲畜,馬匹劉宏就留下一萬多匹裝備給南北兩軍,其余的馬匹和牛羊,劉宏賣出去,最后賺了幾千萬錢,這都足夠他多建幾十座宮殿了。滿手的錢,這讓劉宏高興壞了,更讓他隱隱地意識到一點,只有劉范在涼州才能給他帶來這么多好處。涼州偏遠又貧瘠,人民困苦得衣不蔽體的,要不是有劉范在,他劉宏不可能得這么多錢,也不可能為他擊敗叛軍,重新統(tǒng)治涼州。
高興的還有涼州百姓。劉范不僅幫他們鏟除了無惡不作的十萬叛軍,還幫他們擺脫了豪強們的控制,更難得的是,劉范在饑荒爆發(fā)之前,及時地分給他們足量的耕地和口糧,讓涼州數(shù)十萬百姓免于餓死的災(zāi)難。很多百姓都是沒有土地的,即使有,也只不過是一畝三分地而已,劉范卻將豪強的土地分給他們,不管有沒有自家的土地,每家每戶都分得了足足二十畝土地!
得到土地的同時,他們還被告知,可以免費輪流使用官府的耕牛,早知道,百姓們沒有耕牛,耕田時都是讓家里的大人拉犁,辛苦勞累,不言而喻。百姓們能用耕牛,耕田的效率就高了,而且官府的耕牛很多,不用排上多少時間就能輪到自家。于是,涼州百姓紛紛對劉范歌功頌德,州無一人不喜悅的。
涼州漢人高興,涼州的羌人和氐人也高興。兩族來身在羌地苦寒之地,又與涼州多次火拼,兩族的情況因此是每況愈下。所以韓遂舉事時,北宮伯玉和阿吉知道坐山觀虎斗才是最好的戰(zhàn)略,但最后兩族已經(jīng)很窮困潦倒了,如若不進涼州搶掠,那么情勢不堪設(shè)想。
兩族早就聽過劉范在幽州干過的事,尤其是聽鮮卑人被斬首十九萬不止、鎮(zhèn)北軍只不過傷亡幾百人之后,更對劉范畏懼不已了。聽朝廷要派劉范來,兩族能地就反對出兵。但北宮伯玉和阿吉還是固執(zhí)己見出兵了!兩族五十多萬人心里就有一股不祥的預(yù)感。當(dāng)疾風(fēng)營兵臨羌地時,他們的預(yù)感果然應(yīng)驗了,但兩族早已做好了失敗的心理準備,更畏懼疾風(fēng)營的武力,所以出奇地沒有反抗。
他們被押送進了涼州,以為自己也要像倒霉的鮮卑人一樣,要被劉范砍掉腦袋,壘成京觀了,結(jié)果沒幾天就傳來州牧府的命令:不殺人了!剩余的四十二萬人聞言,無不感激得痛哭流涕!雖然知道劉范不會殺人了,但他們?nèi)匀灰詾椋麄儠涣鞣湃プ隹嘁郏珣騽⌒缘氖掠职l(fā)生了,劉范不僅不流放他們,還把他們按照家庭送往涼州各地,與漢人雜居,他們不僅能得到一塊耕地,還有官府的人來教導(dǎo)他們漢話,還送給他們漢人的華美衣服;甚至還有同村的漢人來教他們耕種!昨天,他們還和漢人勢同水火,你死我活;今天,漢人卻待他們?nèi)鐫h人一般,這讓他們不得不感慨萬千。 他們與漢人一起耕作,一起居住,從用筷子和作揖學(xué)起,他們開始逐漸地把自己也看作是漢人了。
當(dāng)然,劉范只在一個月內(nèi)就攻下了涼州,他在京城的黨羽也是十分高興,劉焉、盧植、黃琬、劉虞等人無一不發(fā)信恭喜,并在信上寫上關(guān)于治理涼州的建議,劉范看了,頗有裨益。
天下人也興奮異常。涼州百年之亂,沒想到只在一個月內(nèi)就見了分曉。劉范鏟除了叛軍,更鏟除了禍亂的源頭:涼州豪強和羌氐兩族。特別是劉范推行的漢化政策,瞬間化兩個大族為漢人,這極大地滿足了天下人的民族自豪感。加上劉范之前打敗檀石槐的事跡,劉范的形象在天下人的心目中,從殺人不眨眼的惡魔,變成了閃閃發(fā)亮的民族英雄,不論是世家大族,還是普通的農(nóng)夫、販夫走卒,都將劉范與霍去病相提并論;更有許多心懷大志的人,私下里改變了自己的人生志向,開始籌謀投奔于劉范麾下,建立一番不世功勛。
當(dāng)然,有高興的,也就有不高興的,比如何進一派。何進與他的擁躉們來以為,叛軍有足足十萬之眾,又占據(jù)天時地利,劉范長途跋涉,千里奔襲,客場作戰(zhàn),多有不便,肯定難以取勝;就算劉范僥天之大幸,真的打敗叛軍了,但劉范還要直面涼州地的豪強以及戰(zhàn)敗后心有不甘的羌氐兩族。何進都已經(jīng)計劃好了,萬一劉范真打進涼州,他就發(fā)動豪強們造劉范的反,如果有必要的話,他還可以發(fā)動羌氐兩族造反。但還沒等他的使者隊伍過函谷關(guān),西邊就傳來消息,劉范用一場靜心策劃的鴻門宴把豪強們都給弄死了!
沒等何進掀桌子,西邊又傳來消息,是劉范又收服了桀驁不馴的羌人和氐人。何進難過得哭都哭不出來。接著,劉范在涼州實行改革,涼州大治。何進趁機上奏漢靈帝,指責(zé)劉范改變祖宗之法,心懷不軌!結(jié)果不等劉焉等人反撲,漢靈帝第一個就不同意。何進百思不得其解,后來曹操提醒他,劉范進攻了不少好東西給漢靈帝。何進氣絕!要是漢靈帝肯要他的錢,何進也愿意進貢,以換取漢靈帝的信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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