四個大漢逐漸向何子布慢慢靠近,何子布眼神凝望著周身的蒙古大漢,不敢有絲毫的懈怠……
“嗷——”忽地一個蒙古大漢最先朝著何子布的方向沖了過來,何子布見定了,雙腳一用力,整個人騰起在半空中,躲過了第一下猛撲。
然而,蒙古大漢個個身高九尺,何子布跳的高度不夠,蒙古大漢伸手就能碰到。果見,第二個蒙古大漢望著半空中無法保持平衡的何子布,又是嗷叫著伸手向著何子布身上抓去。
不過,何子布依舊是身手敏捷,見著對方抓過來的“虎爪”,何子布在半空中一個側(cè)翻,躲開這一下。何子布連續(xù)的幾個側(cè)翻,最后還是先落了地。
第三個蒙古大漢見著了,低頭又揮手朝著何子布身前撲去。何子布見著還是沒有出手的好時機,整個人又彎腰下去,再次躲開了這一下。
然而這回的機會來了,何子布的海拔比四個蒙古大漢都要低,何子布在底下將蒙古大漢的破綻盡收眼底。二話沒,何子布對著一個蒙古大漢的下腳就是迅猛一腳。果不其然,那個沒有注意的蒙古大漢遭到了一記悶踢,整個人沒有站穩(wěn),暫時倒了下去。
不過何子布也沒有時間放松,其余的三個蒙古大漢趁此機會已經(jīng)恢復(fù)了過來,三個人同時向著何子布揮掌而去。
何子布看在眼里,心神一定。腳步一用力,整個人斜向后再退幾步,隨后一個翻身。反身一腳重重踢在了一個蒙古大漢的手臂上。
當(dāng)日在來運鏢局的大院里,何子布能當(dāng)著孫云的面,一腳將一塊巨石踢翻,可想而知他的腳力。而這一腳著實踢在了蒙古大漢的手臂上,蒙古大漢自然是嗷嗷大叫起來。
然而何子布卻不能高興太久,剩下的蒙古大漢毫無空隙地迅猛地?fù)湎蚝巫硬迹刹坏煤巫硬加袝r間反應(yīng)。何子布只能一步步后退……突然。何子布一只腳腳底一空——他已經(jīng)到了搭臺的邊緣。
“啊——”何子布短叫了一聲,一個蒙古大漢已經(jīng)伸手抓住了他胸前的衣襟。蒙古大漢繼續(xù)憤怒地嗷叫著,眼部青筋暴起。隨后用力將何子布往天空中一甩。由于何子布的體重很輕,蒙古大漢又是力大無窮,被這么直接一拽,何子布整個人被甩開至半空中。
“阿布——”任光看著一直以少打多、處于劣勢的何子布。心中不免擔(dān)心幾分。于是大聲叫道。
而何子布作戰(zhàn)時卻是很冷靜,也沒有大叫,雖然被蒙古大漢一把扔到了半空中,但整個人還是試圖著保持平衡。
但是,就在他要落地的地方,又一個蒙古大漢已經(jīng)準(zhǔn)備好了,想要兩手襲擊半空中準(zhǔn)備落下的何子布。
蒙古大漢兩眼兇煞地望著半空中的何子布,他已經(jīng)展開了兩手的架勢。似乎是要準(zhǔn)備好好教訓(xùn)何子布一頓。
何子布見定了,使出力。強行讓失去平衡的自己一個轉(zhuǎn)身,隨即一個翻身踢,朝著蒙古大漢的頭部當(dāng)頭劈去。
而蒙古大漢也不是吃素的,見著何子布強行的飛踢,蒙古大漢雙手朝頭一擋。何子布的腳后跟正中蒙古大漢的手臂,雖然蒙古大漢被震了一下,但整體卻沒有怎么受影響。由于是在被拋在半空中的情況,何子布并不能使出所有的力道,所以這一下也自然沒怎么傷到蒙古大漢。
“啊——啊”蒙古大漢嗷叫一聲,趁著何子布還沒有反應(yīng)過來,兩手順勢抓住了何子布踢下來的那只腳。
“不好,阿布有危險——”石常松看出了蒙古大漢摔跤的一些套路,凡是身體上的四肢被他們抓住了,接下去的形勢就不太樂觀了,于是石常松便沖著何子布大喊道。
何子布也注意到了,當(dāng)自己的腳被蒙古大漢扣住的時候,他自己也是暗自驚了一下。然而沒有時間等何子布慢慢考慮,蒙古大漢又是嗷叫一聲,兩手抓住何子布的一只腳,用力將何子布往地板上一砸。
“阿布——”來運鏢局眾人又是大叫了一聲。
何子布見著了,兩手往面前一罩,緩沖了一下傷害,不過這重重的一砸,手部已經(jīng)受了點傷,臉還是不自覺的被撞紅了一塊。
“啊——”蒙古大漢自覺不夠泄憤,又是兩手將何子布的腳抬起,準(zhǔn)備故技重施,再一次向著地板砸去。
何子布這回是看定了,還不等蒙古大漢的第二下,何子布另一只腳的腳后跟往蒙古大漢抓自己的腳的手臂上用力一擊。蒙古大漢被陰了一招,下意識地大叫了一聲,手抓何子布腳的力道也了一些。何子布看準(zhǔn)了這一下,趁著蒙古大漢不注意,順勢一個翻身,腳從蒙古大漢的手中擺脫了出來。沒完,何子布在半空中轉(zhuǎn)身一個飛身踢,重重踢在了蒙古大漢的頭部。在準(zhǔn)備好的情況下,何子布的腳力來就強,被何子布這么重重一踢,蒙古大漢頭部一歪,已沒有余力再去對付何子布。還沒完,何子布提起手中的苗刀,側(cè)向一揮,伴著一道銀光,“迅影光刀”自何子布手中苗刀而出。“啊——”蒙古大漢大叫一聲,手臂上頓時出現(xiàn)了一道血痕。何子布這一回穩(wěn)穩(wěn)地落了地,見著蒙古大漢沒時間反應(yīng)不過來,何子布又是一記重踢,對著蒙古大漢的腹下就是一腳。有著踢飛巨石的力道,蒙古大漢也不例外,慘叫一聲后,直接被何子布一腳踹到了搭臺下面。
“看來這孫云的跟班還是有兩下,能這么輕松地對付這些個蒙古摔跤高手……”察臺多爾敦在對面看在眼里,隨后對著身旁的歐陽聰?shù)溃八郧笆悄阈值艿臅r候。好像身手挺不錯的,是不是啊?”看來歐陽聰已經(jīng)把自己和何子布他們的關(guān)系都盡數(shù)告訴察臺多爾敦了。
歐陽聰沒有回答,只是在察臺多爾敦一旁陪笑。
察臺多爾敦又把目光望向臺面。發(fā)現(xiàn)蒙古大漢要是一個個地去攻擊何子布,肯定又會讓何子布占到不少的便宜。察臺多爾敦想了想,隨后沖著臺上的蒙古大漢喊道:“你們幾個,三面包夾他!”
那三個蒙古大漢像是聽懂了,立刻站成三角圍形的架勢,把何子布給團團圍在了中間。
“阿布,當(dāng)心啊——”任光雖見著何子布很輕松地打敗了第一個蒙古大漢。但察臺多爾敦施計,一定是要萬分警惕,于是任光還是大聲地向何子布提醒道。
當(dāng)然。這個不用任光提醒,何子布自己也弄得清楚。見著三個蒙古大漢一齊朝著自己圍了過來,而且蒙古大漢的眼神和剛才明顯不一樣了,何子布自己也不覺心頭一緊。眼睛凝視著周身的三人。
停駐了少許……一道銀光閃過。在三人圍著自己緊逼的情況下,何子布終于還是忍不住先出手了,他手中緊握苗刀,轉(zhuǎn)身橫向一招“迅影光刀”,一陣刀鳴聲,攔腰朝著周身的三個蒙古大漢斬去。
當(dāng)三個蒙古大漢站在了一起,似乎就像是變了一個人似的。見著腰前忽現(xiàn)的銀色刀光,三個蒙古大漢齊向上縱身一躍。躲開了這一下。
這一回合倒是讓何子布不覺吃了一驚,他萬萬沒想到剛才一向反應(yīng)遲鈍的蒙古大漢。站在一起后竟如此的敏捷。不過還容不得何子布多想,他頭上的正前方已經(jīng)有兩個蒙古大漢在半空中俯落朝著自己襲來。何子布根沒有時間反應(yīng),只得先暫時后退幾步,躲開了這一下猛撲。
兩個蒙古大汗撲了個空,何子布卻退后幾步喘了幾口氣。然而,讓何子布有些緊張的是,他并沒有立刻發(fā)現(xiàn)第三個蒙古大汗的影子。
“阿布,心后面——”任光突然大喊道。
何子布這才意識到,第三個蒙古大漢從半空中落下來后,就一直在自己的身后,這也是為什么他們?nèi)齻人會在一開始包圍自己的原因,現(xiàn)在的何子布也是瞻前不顧后。
何子布想要回頭,卻是為時已晚。身后的蒙古大漢二話不,兩手將何子布攔腰抱住。何子布被這突然地一襲,胸口悶了一氣,整個人暫時沒有辦法調(diào)整過來。
蒙古大漢嗷叫一聲,抱住何子布后,用力往身前一扔。“啊——”何子布大叫一聲,整個人朝著身前飛了出去。然而,在何子布的身前,另外兩個蒙古大漢已經(jīng)準(zhǔn)備好了,何子布就這樣飛了過去,根不可能有世間把持平衡再還手的時間。
果然,那兩個蒙古大漢像是很有默契的樣子,紛紛側(cè)著身,然后朝著正面飛來的何子布用肩部和肘部用力一撞。
“啊——”遭受到了最嚴(yán)重的一下,帶著沖擊的慣性,胸前被兩個蒙古大漢用肩部和肘部用力一撞,何子布吐了一口血,眼前一黑,手中的苗刀不自然地脫手了。
“阿布——”來運鏢局看見一擊遭受重創(chuàng)的何子布,都大聲地叫了起來。
何子布遭受重?fù)艉螅厍肮穷^雖然還沒有傷裂,但卻是悶氣得很。突如其來的一下,何子布整個人意識似乎瞬間空白了一下,然后身體不自覺地倒在了地上。
“結(jié)束了……”察臺多爾敦看在眼里,冷笑著道。
何子布與之前的方可和費能宏一樣,整個人是背倒在地上的。一個蒙古大漢見了,露出了猙獰的笑臉。忽地,蒙古大漢做出了一個架勢——這架勢再熟悉不過了,就是之前摔跤下壓方可和費能宏時的架勢。
知道了蒙古大漢的意向,任光、林景和石常松都紛紛大叫道:“快起來啊,阿布——快起來啊……”
聽到了兄弟的叫喊,何子布這才恢復(fù)過來意識,但是身的疼痛讓他無法立即自由動身。一個高大的身影擋住了何子布地上的陽光,何子布回頭一看,一個蒙古大漢以及要朝著自己的身上重壓而來。
“阿布——”任光大叫一聲,一向冷靜的他現(xiàn)已做出了架勢。準(zhǔn)備沖上去救何子布,然而,一個突然到來的身影卻擋在了他面前。并提早一步上前而去……
何子布眼見著快要壓在自己身上的蒙古大漢,確實沒有絲毫的辦法,最后絕望地閉上了眼睛……
“你去死吧——”蒙古大漢嗷嗷大叫了一聲,隨后整個人縱身往孫云身上壓了過來……
突然,即是一瞬間,一個身影迅影般地竄到了何子布的身前,隨后迅猛地一個轉(zhuǎn)身踢。直接將撲向何子布的蒙古大漢給踢起兩丈之高。蒙古大漢下巴被著實踢到,整個人也眼前一黑。沒完,那個身影又一次沖上前。重重地就是朝半空中未落下的蒙古大漢,直接把蒙古大漢給踹下了搭臺……
所有人都驚呆了,來運鏢局的眾人驚呆了,何子布驚呆了。楊錚明驚呆了。搭臺下的百姓驚呆了。察臺多爾敦見了,冷冷一笑……
何子布抬起頭,看了看擋在自己身前的身影,眼神一亮:“孫……孫大哥……”
出乎了所有人的意料,救下何子布的人,竟然是之前一直在龍明客棧和武當(dāng)首席吳子君談?wù)撌虑榈膩磉\鏢局少主孫云。
“少主……”來運鏢局眾人紛紛喃喃道。
“哼,關(guān)鍵人物還是來了是嗎……”察臺多爾敦冷笑著望著孫云,眼神中充滿了詭異。
倒在地上的何子布一見是孫云救了自己。整個人似乎是放心了,看來在何子布眼里。孫云就如同自己的親哥哥一樣,一直保護著自己,能讓自己放心。
“少主……”任光不禁道,“少主,你怎么會知道我們在這里?你不是和吳子君吳前輩……”
孫云沒有回頭,只是淡淡地笑道:“我和吳前輩沒有談太久就出來了,來到久旺商會后既沒有見到你們,也沒有見到楊前輩,心想著你們一定是一起到哪里去了。后來我問了問久旺商會的管事,他已經(jīng)把摔跤大會的前因后果和我略講了一番,我也弄清楚了來運鏢局資金流動的動向,基上弄清楚了這次摔跤大會的起由。得知了摔跤大會的地點后,我就匆匆趕了過來,沒想到這里卻發(fā)生了這么大的事情……”著,孫云又回頭望了一樣受傷在地的何子布。
何子布知道自己的冒失,孫云的眼神中略帶著責(zé)罰的神情,何子布把頭愧疚地側(cè)到了一邊。
孫云望了望何子布,又望了望在旁邊倒在地上的方可和費能宏的尸體,眼神也不禁一股憂傷涌起——孫云基上知道了事情的來龍去脈。
隨即,孫云對著身后的任光道:“阿光、阿景、阿松,你們照顧一下阿布,我有話要和察臺多爾敦……”
任光聽從了孫云的囑咐,和林景、石常松一起,趕到何子布身前,然后背著他暫時離開,到了搭臺的下面。
看著何子布被安置好了,孫云向前踏了幾步,隨后直望著對面的察臺多爾敦,眼神中充滿了堅定。
察臺多爾敦卻是一臉的不屑,他一直笑望著孫云,隨后冷笑道:“喲,我們的孫少主也來了……怎的,孫少主也是來慕名我們蒙古人的摔跤大會的嗎?”
孫云卻是提不起笑臉,看著搭臺四周的鮮血和尸體,孫云兩眼直視著察臺多爾敦,嚴(yán)聲問道:“察臺多爾敦,摔跤大會是你們蒙古人的傳統(tǒng),它代表的是你們蒙元的文化形象,為什么要制造成一場血腥的屠殺?”
“連孫少主也來和公子提意見了……”察臺多爾敦笑了一笑,隨后又道,“怎的,我們蒙古人向來都是爭強好勝、善于搏斗的民族,可能在你們漢人眼里看起來血腥了點,但我們蒙古人辦摔跤大會可不是給你們漢人看的……”
“可是為什么要屠殺我們漢人呢?”孫云又問道,“而且,殺戮的還是那些手無寸鐵的戰(zhàn)俘……”
“在我們眼里,戰(zhàn)俘早死晚死都是一樣……”察臺多爾敦繼續(xù)道,“不管怎么,今日公子在這里為摔跤大會做準(zhǔn)備,你們來運鏢局的人卻出來攪局,孫少主你,我們之間究竟孰對孰錯?”
孫云聽著察臺多爾敦的狡辯,義正言辭道:“可我聽,原來察臺王府辦摔跤大會的時候,從來都沒有像察臺公子你這樣的滅絕人性……察臺多爾敦,你以此借口殺害我們中原漢人,別是我們來運鏢局,普天之下也不會有人原諒你!”
“哼,帶頭的就是敢出來砸場……”看著孫云一臉不屈的樣子,察臺多爾敦繼續(xù)道,“你們漢人有漢人的原則,我們蒙古人有蒙古人的原則;你們漢人崇尚以和為貴,我們蒙古人崇尚弱肉強食。雙方各執(zhí)一詞,就算你得再有理,在我們蒙古人的眼里,當(dāng)是一紙空文!”
孫云想了想,緊接著道:“不管怎樣,今日我孫云在此,你別想再傷這里漢人的一根寒毛!”
“你憑什么?”察臺多爾敦繼續(xù)逼問道。
“憑我有漢人不屈的風(fēng)骨!”孫云卸下了手中的那對銀月刀,隨后丟向了搭臺下的任光等人,似乎是要他們幫忙保管,之后自己又對身前的察臺多爾敦道,“今日就按你們蒙古人的規(guī)定,若是我摔跤贏了,你們察臺王府必須停止這樣的殺戮了!”
“哼,比摔跤,你是找死——”察臺多爾敦見著孫云想要以蒙古人的規(guī)定來屈服自己,不禁冷冷一笑,隨即便叫剩下的兩個蒙古大漢對峙著孫云。
那兩個蒙古大漢重新振作起來,兩眼怒視著孫云。而孫云卻是一臉的坦然,這一回,輪到孫云去面對這些個難纏的蒙古大漢了……(未完待續(x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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