神速記住,給書友提供一個舒適靠譜的閱。幾個蒙面刺客從右側的廢棄酒樓二樓跳下后,用暗器打退了奔襲而來的察臺多爾敦。察臺多爾敦沒有做好應對準備,簡單的揮袖彈開了飛來的暗器。
由于不清楚對手的路數,而且第一印象對方的身手不俗,察臺多爾敦還是先退后幾步,靜觀其變。
幾個蒙面人落下后,提劍擋在了背后倒在地上奄奄一息的陳揚,似乎是從一開始就打定要保護陳揚。
夜色朦朧,身立在兩側沒有出路的狹窄巷道,察臺多爾敦并不能認出對面蒙面刺客的身份。察臺多爾敦右手緊握苗刀,畢竟他也不知道掩護陳揚的人究竟是何高手。察臺多爾敦想了想,隨即先笑問道:“沒想到今夜此偏僻處還有高人在場,竟敢身涉蒙元朝廷之事,想必自信自己的過人伸手吧……常言,朝廷政權與武林之事井水不犯河水,若是幾位高人與朝廷所涉之事無關,我等在此恭送——”著,察臺多爾敦讓身后的黑衣刺客手下讓開一條道,伸手示意前面的幾個蒙面刺客離開。
然而,救下陳揚的那些蒙面刺客似乎是打從一開始就不打算走了,這事情也像是要管定了。蒙面刺客沒有任何一個人回話,最前面像是領頭的人凝視著一臉陰笑的察臺多爾敦,隨后緩緩搖了搖頭名門緋聞:舊愛,好久不見。
察臺多爾敦見了,語氣緩緩變道:“那就……得罪了!”
一語即破,察臺多爾敦身形一閃,提刀即過,“暗影刀”從天而降,直取前方蒙面刺客人頭而去。
然而,蒙面刺客似乎是顯得非常鎮定的樣子,身形一側,手中的長劍抖然一撥,一道青綠色的劍光順著劍路撥在察臺多爾敦苗刀的刀背上。力道和路數都恰到好處,以綿柔之力換掉了察臺多爾敦的“暗影刀”。
見著對方如此從容的應對,并且力道用得極佳,察臺多爾敦意識到了。這個蒙面刺客絕對是個中高手。如果僅僅帶著自己身旁的幾個手下前來干預察臺王府的事情,那一定是有過硬的身手和過人的膽識,就算其首領察臺多爾敦自己能應付,如果對方和其手下一擁而上,自己也未必是對手。
察臺多爾敦也不敢用力過度,怕蒙面刺客身后的手下出其不意的偷襲。于是,察臺多爾敦沒有一刀縱劈到底,順著蒙面刺客劍路的路數,硬著對方虛實結合的劍數,以力借力。見招拆招,然后身形慢慢退回來,再觀其勢。
然而,這個蒙面刺客的武功內力似乎確實過人,不但抵擋的力道能夠恰到好處。把控其收放的能力也絲毫不弱。雖然察臺多爾敦想要借力慢慢退回,但是察臺多爾敦漸漸發現,雖然對方的劍法沒有多少侵略性,但是其劍氣就如同附著力極強的氣數一樣,每當自己想要擺脫之時,身形卻是離不開的對方的劍路范圍。
蒙面刺客見著察臺多爾敦的平衡被自己給把控住了,想要變客為主。舉劍朝察臺多爾敦的胸前刺去。
察臺多爾敦略吃一驚,看著對方似乎是一直在玩弄自己,心想著自己如果不使出力的話,還真不好收場。于是,察臺多爾敦大叫一聲,身的內力迸發。一道金光閃過,“天罡靈震”如屏障般發出。
蒙面刺客的長劍劍鋒遇上“天罡靈震”,如同巨石一般的內力瞬間襲來。蒙面刺客沒有做好應對,右手一震,別刺中察臺多爾敦。自己的長劍差點被強大的內力震脫手。
沒完,察臺多爾敦又是“啊——”地怒吼一聲,內力再增兩層,如爆炸般自身擴散開來,只聽察臺多爾敦所站之地“轟——”地一聲巨響,如屏障般“天罡靈震”的內力自身爆發開來,所處之處頓時碎石塵土飛揚,地磚上也被亂沖的內力沖變了形。
對面的蒙面刺客就更不用了,離察臺多爾敦這么近的距離,一瞬之間受到如此強的沖擊,也是一時間沒能把持住,整個人被震退十幾步。不過好在這個蒙面刺客的首領定力也是足夠的強,以掌換劍,強行擋住了山崩海嘯般的屏障內力,看來他的武功內力確屬上乘,伸手至少不在察臺多爾敦之下,但自己所立的地方也是亂石群起。
內力亂沖震碎的碎磚,揚起陣陣塵土,模糊擋住了察臺多爾敦前方的視線,再加上來就是有夜色的籠罩,等到察臺多爾敦想要再望前方的時候,塵土已經完模糊了前方的景象。
看著亂石飛揚的塵土,不確定前面的情況,知道蒙面刺客身手不遜,察臺多爾敦也不敢主動貿然向前,于是還是先耐心等到塵土散了再做應對。
然而,僅僅只是等了沒一會兒,待到前方的塵土都散盡了,察臺多爾敦卻是驚呆了——剛才的幾個蒙面刺客早就不見了蹤影,連之前倒在地上奄奄一息的陳揚也不見了,只留下了之前地上的一灘血跡……
“跑了……居然跑了?”察臺多爾敦見了,有些氣憤道,“哼,居然就這樣讓他們跑了!”
身后的一個黑衣手下見了,湊過來對察臺多爾敦道:“公子爺,那個蒙面刺客的武功似乎不簡單,只是沒想到居然敢干預朝廷的事情,他們到底是什么人?”
察臺多爾敦想了想,隨后輕聲道:“不知道,不過可以肯定,這人的身份肯定不簡單,畢竟在這大都附近,厲害的武林高手并不算太多……但是與其他們干預朝廷沒想到,倒不如沒想到他們居然知道我們在這里設伏……”
“公子爺的意思是,剛才那些蒙面刺客知道我們的計劃?”黑衣手下又問道重生之異世女王:睥睨天下文閱讀。
“我也不清楚,如果有內奸的話也不太可能,公子暗殺北原五俠的計劃,除了沂州城的王宣王信父子,應該再沒有人知道……”察臺多爾敦也自言自語嘀咕道,“除非在這之中,還有第三者知道這一切情況,如果是真的,這個第三者到底是誰呢……”
伴著無數的疑問。察臺多爾敦開始鮮有的心慌起來……
然而就在察臺多爾敦站在原地思索不定的時候,從巷道后面跑來一個信差般的人物。他快速飛奔到察臺多爾敦的身前,隨后行禮道:“人見過察臺公子——”
察臺多爾敦沒有正眼望那個信差,似乎從一開始就知道要安排這個信差的事情。隨即問道:“怎么樣,事情是否查清楚了?”
那個信差匯報道:“回公子爺,都查清楚了,今日人傳令王府的官兵前去青墨山莊搜查了關于北原五俠的事情,沒有發現有什么運資車隊的跡象。”
原來這個信差口中所的,不是別的,正是今天白天上百蒙元官兵搜查青墨山莊的事情。今天蒙元官兵搜查青墨山莊目的,和孫云要求杜鵑暗中調查的事情一模一樣,都想要弄清楚北原五俠暫住青墨山莊的時候,有沒有運來運資重物的車隊。很顯然。無論是杜鵑從董渝那里聽的,還是蒙元官兵親自搜查的,結果都是沒有。
“這么來,王宣王信父子之前所的那東西,北原五俠并沒有帶到青墨山莊……”察臺多爾敦自言自語道。“因為北原五俠知道,青墨山莊隸屬于蒙元朝廷,若是貿然的明目張膽,一定會引起朝廷的懷疑。但是那東西又不能不帶進大都,所以他們不得以通過第三方的渠道,暗中做好接應,然后背過青墨山莊和朝廷的眼線。運進了大都城……北原五俠來到大都近郊后,公子的眼線也調查清楚了,只暫居過青墨山莊以及城內的來運鏢局,這樣來,;來運鏢局的嫌疑就很大了……”
“對了,到來運鏢局……”那個信差似乎是想到了什么。又提醒道,“今日在龍盤商會暗殺鐘齊山時,發生了一件意外的事情……”
“怎么,發生了意外?”察臺多爾敦聽了,眼神一凝道。“這和來運鏢局有什么關系?”
“據今天白天在龍盤商會一帶巡邏的兄弟,今日龍盤商會袁會長暗殺鐘齊山的一幕,被對面酒樓二樓的一個人給親眼目睹了……”那信差有些顫顫巍巍道,“那個人……那個人好像是來運鏢局的那個跟班……何子布……”
“你什么?”察臺多爾敦聽到了這個消息,頓時怒聲問道,“發生了這么大的事情,為什么不早告訴我?還有,你們這些人是怎么看的,不是叫你們的人手暗中掩護暗殺計劃的嗎,看看你們這些飯桶都干的什么?”
“公子爺息怒——”見著察臺多爾敦勃然大怒,信差立即低下頭道,“那何子布伸手極為矯健,我們……我們沒有抓住他……”
“沒有抓住?”察臺多爾敦繼續生氣道,“都知道他是來運鏢局的人,怎么抓不住,你們難道不會去來運鏢局要人嗎?”
“公子爺請息怒,之前察臺王爺不是下了死令,不能讓人們干預來運鏢局的事情嗎?再了……”信差繼續低聲道,“再了,公子爺你自己也不是,在確保暗殺計劃完成之前,不能讓太多的人知道這件事情……如果貿然去來運鏢局要人,問來緣由,事情暴露了,那不就功虧一簣了嗎?所以人心想……何子布只不過來運鏢局的一個跟班,讓他知道,也沒什么……沒什么大不了……”
“沒什么大不了?好一個‘沒什么大不了……’”察臺多爾敦先是怒言了一句,隨后忍氣吞聲地擺頭想了想,繼續道,“來運鏢局的人,每一個都不是省油的燈,每次朝廷有重要的事情,總會攤上來運鏢局,每次都是……如果何子布回了鏢局,報告了這些情況,來運鏢局派來了親信高手親來保護北原五俠,也不是沒有可能……”
“那公子爺,現……現在該怎么辦?”信差又有些擔驚受怕道盛世蜜婚:闊少的千金新娘。
察臺多爾敦思緒了一會兒,緩聲道:“雖然有高手在暗中幫忙,但是似乎不怎么影響公子的計劃。前面已經順利干掉了北原五俠中的四人,最后這個陳揚受了這么重的傷,恐怕也活不過今晚了……現在要弄清楚的問題有兩個,一個是暗中幫助北原五俠的人究竟是誰,是誰知道了除公子和王宣王信父子外應該沒人知道的暗殺北原五俠的計劃,他又是怎么知道的;另一個,就是北原五俠運來的那個重要貨物的車隊,究竟有沒有運來大都?如果運來了,只有一種可能,那就是藏在來運鏢局……”
察臺多爾敦沒有猜錯,北原五俠之前運來的運資車隊,現在就安放在來運鏢局的后院,只不過來運鏢局的人還并不知道那車上的所謂重物究竟何物。
“公子,那現在我們怎么辦?”信差又問道。
察臺多爾敦眼神一定,冷冷地道:“先回相府,然后傳我命令,整頓人馬,兵發來運鏢局——”
此話一出,信差有些擔驚受怕道:“可是公子爺,王爺之前不是……不是……”
“哼,他什么就是什么?他現在已經重病在床,連早朝都上不了,別忘了,現在獨攬王府大權的不是他察臺王,而是我——察臺多爾敦!”察臺多爾敦回頭怒斥道,“我父親和來運鏢局之間的秘密,我過了,我遲早要弄清楚。這個時間不是別的,就是今晚,今晚我一定不會再放過來運鏢局,不會放過一直和我作對的人,不會放過他們的少主——孫云!”最后,察臺多爾敦用滿是殺氣的口氣道出了自己的宿敵孫云身上。
察臺多爾敦充滿殺氣的話語即出,周圍的手下沒有人再敢有其他意見。隨著察臺多爾敦命令即下后,所有人都先回了察臺王府,準備整頓人馬,出兵來運鏢局……
而此時在來運鏢局內,還沒有一個人意識到,一場巨大的危機正在慢慢向他們靠近……
來運鏢局大院內,任光、林景、石常松和何子布四人正一臉嚴肅地望著鏢局的正門口,似乎是在等待著什么。今夜的風很大,到了夜里,溫度也極低,站在空曠的院子內,不禁會讓人瑟瑟發抖。如果換做是平日這個時候,看著這些人在庭院里等候,一般都會以為是在等待還未晚歸的孫云和杜鵑。但是今天似乎不是,從他們一臉嚴肅卻又心有預感的面容,似乎今夜他們等待的,另有其人……
“怎么還沒來,不會已經……”何子布有些擔心道。
“再等等吧,畢竟他們的身手絕不在察臺多爾敦的那些手下之下。而且就算察臺多爾敦這的在場,也未必打不過……”任光在一旁低聲回應道。在今晚這個肅殺寂冷的寒風之夜,眾人的聲音也都很……
終于,隨著門外的一陣響動,幾個蒙面刺客背著一個奄奄一息的人從門頭圍墻處,施展輕功躍至了庭院內。那個奄奄一息的人不是別人,正是瀕臨死亡的北原五俠的最后一位,陳揚。而另外的其他人也正是剛剛在巷道口救下陳揚,并和察臺多爾敦過之一二的那幾個蒙面高手。
任光等人見了,急忙跑過去迎接。任光看著幾人完身回來,懸著的心落了一半,隨后又問道:“怎么樣,前輩,你們沒事吧?”
“我們沒事,只是……”那個剛才和察臺多爾敦正面對決不落下風的蒙面刺客上前幾步,有些遺憾道,“我們沒事,只是稍晚一步,陳揚前輩還是遭了毒手,現在已是身負重傷……”
那個蒙面刺客完后,摘下了面罩,露出了一張沉著、剛勁的臉龐。而這個神秘的高手的身份,居然是——鳴劍山莊莊主花葉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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