田栩當(dāng)即取掉蒙元將領(lǐng)的首級,血濺當(dāng)場,在一旁的蒙元士兵見了,都嚇傻了眼……
田栩從空中高高落下,雙腳踩在死去將領(lǐng)的馬背上,一腳將尸首離異的遺體踢向眾人身前,愣是將在場的眾人嚇個半死,剛才的一股拼勁頓時無。~,
既然這些都是禍害揚(yáng)州的蒙元士兵,那田栩自然是不必手下留情。田栩眼神一凝,殺氣正起,起身飛下,長劍如靈影般揮舞,只聽得人群中犀利數(shù)聲,劍光如雨點(diǎn)般揮毫而過,“玉影之劍”宛如靈蛇般穿梭,雷厲風(fēng)行而去,所到之處,必有躺尸。不過多久,果聽到人群中的陣陣慘叫,一排接一排的蒙元士兵很快當(dāng)場斃命田栩劍下。
剛才不知道田栩的實(shí)力,莽撞而上,現(xiàn)在頭領(lǐng)被取了性命,田栩的劍法又是快如疾風(fēng),這一回眾士兵是想跑也跑不了了。有的士兵見了有些害怕了,不自主丟下了兵器,甚至一屁股坐在了地上,連抬頭看一眼都不敢去看田栩。
然而,田栩似乎是并沒有打算收手,之前因為和方仲天等人的矛盾,打定自己背負(fù)揚(yáng)州的生死命運(yùn)。誰知命運(yùn)多舛,自己不但被惡人擊昏,等自己醒來,揚(yáng)州城卻已成為一片火海……他可以忍受朋友的誤解、忍受他人的指責(zé),這些旁人的他都能忍,但他不能忍的,就是這樣不明不白地毫無作為地一晃而過。對田栩來,無法掌握命運(yùn),就是自己的無能。如今揚(yáng)州城猶如火海深淵,下定決心的他。絕不可能答應(yīng)自己成為一個一無所成的局外人……
田栩稍稍擦拭了長劍上的血,再次提劍。眼神如兇光一般地望著躺在地上畏畏害怕的眾士兵。他頓了頓,隨即用冰冷的口氣道:“今日我田栩恩仇未定,卻是所遇揚(yáng)州火海。命運(yùn)非在我手也,凡阻我命運(yùn)者,都得死!”
田栩的語氣逐漸由冰冷轉(zhuǎn)為殺氣,在地上戰(zhàn)戰(zhàn)巍巍的士兵幾乎都嚇破了膽,連喊叫一聲的力氣都沒有。而田栩留有殘血的長劍上閃著奪目的寒光,映過無情的火焰,似乎在下一刻。這里又將橫躺數(shù)尸……
“你果然還活著——”然而就在決定一瞬間,在眾蒙元士兵的身后,傳出了熟悉的猙獰聲音。田栩似乎是心有觸動,停下手中的劍,抬頭望去——
田栩有些不敢相信,出現(xiàn)在自己面前的人,竟然是之前和自己有過交手的白燮和周興通,而在他們身邊,之前差點(diǎn)要了自己性命的“四大惡丑”吳通等人也在。而在白燮的手上。還有一個熟睡的女嬰。
“又是你們,真是陰魂不散……”田栩望著白燮讓人厭惡的笑容,咬牙道。
“我們自詡‘鬼王’,當(dāng)然陰魂不散……”白燮保持著平日里一貫的冷笑道。“聽吳通他們,之前你被他們四兄弟打成重傷,怎的幾個時辰?jīng)]過。又活生生地站在這里?”
“四兄弟?他們?”田栩聽著白燮的口氣,眼光又瞟向了“四大惡丑”。眼神中充滿了殺氣。而“四大惡丑”似乎是不以為然,他們以為之前合力戰(zhàn)勝了田栩。就認(rèn)為田栩的實(shí)力其實(shí)沒有多少斤兩,殊不知之前的那次,田栩就耗盡了精力,但也給“四大惡丑”造成了不少的麻煩。
“你到底想怎么樣?”田栩望著白燮復(fù)雜而又猙獰的眼神,直聲問道。
“別緊張啊,你可是告訴我生活意義的人,我感謝你還來不及,怎么會對你不敬?”白燮又是輕輕一笑,繼續(xù)道,“如今我等江湖之人寄人籬下、漂泊難以定奪,仇千安造反失敗,蒙元朝廷前來討伐,揚(yáng)州城陷入一片戰(zhàn)亂……你難道不想像我們一樣,淡化世間一切情,為自己,為名譽(yù),為活在這世上的意義而生存下去嗎?來吧,跟我們一起走吧,你的武功比我們高,做我們的大哥甚至是師父都行,總比一直呆在你兄弟身邊,心中卻想著對他的無限仇怨要強(qiáng)——”
“住口!”田栩見白燮勾起了自己敏感的心事,立即大聲制止道,“你有什么資格……有什么資格評判我?”
“什么,他比我們強(qiáng)?哼,之前還不是我們四人的手下敗將,我可不服!”吳通見白燮這樣“美譽(yù)”田栩,不服氣道。
“我是沒有資格評判你,但是作為旁觀人,這回卻是我比你清楚得多……”白燮倒是沒有理會吳通的話,而是回應(yīng)田栩的話道,“你告訴過我,活在世上的意義就是為了證明自己……的確,我對這句話深受啟發(fā),因為你告訴我的這句話,讓我有了人生的意義。但是繼續(xù)看來,有了人生的意義,怎樣去實(shí)現(xiàn),似乎我比你參透得要深……”
“你什么?”田栩不知道白燮想要表達(dá)什么,謹(jǐn)慎問道。
白燮冷冷一笑,繼續(xù)回答道:“你不是一直想要在你的兄弟面前證明你比他要強(qiáng)嗎?你心中明明是那么恨他,他搶走了你的一切,搶走了你的名譽(yù),搶走了你的女人,可是你還得若無其事地裝個沒事人一樣和他稱兄道弟,何苦呢?你有活在這世上的意義,為了證明自己,何必維持這段虛偽的情懷,不是嗎……”
白燮到這,田栩的頭為之一痛。他提劍的手觸碰自己的額頭,整個人顯得有些迷茫,心智也是混亂不堪:“方仲天,他搶走了我的一切,搶走了應(yīng)屬于我的東西,搶走了蘭姑……不,就算我再恨他,他也是我的兄弟,他從來沒有做對不起我的事,一切都是我的心魔不是嗎……可是,我一度的忍讓,一度心中暗怨,表面上還擺著笑臉喊他‘兄弟’,最后得到的,卻部是他方仲天的不是嗎?我想要證明自己,我有活在世上的意義?墒侵灰蟹街偬煸谖仪懊,什么都是虛假的。什么都是他的,我最后什么也得不到。永遠(yuǎn)只能做他的影子……”
田栩心中想亂,似乎是被白燮的話給蠱惑住了,原堅定不移的他,如今也變得迷茫痛苦起來。
而這似乎也早在白燮的算計之中,他看出來了田栩是一個自尊心過強(qiáng)的人,一旦稍有觸犯,便會心智凌亂。而這一切的緣由,可能也是因為田栩一直在方仲天的身邊,從來都只能活在方仲天的腳下。久而久之便成了這樣的個性,最后甚至無法自拔……
“和他那么多廢話干嘛?這家伙沒什么用途,之前又是我們的敵人,我看不如殺了算了!”吳通在一旁可忍不了兩個大男人之間這么多的廢話,他抱怨了一句,隨即沖自己身邊的三兄弟道,“反正都是之前的手下敗將,快,我們?nèi)⒘怂U昧私Y(jié)上次放過他的遺憾——”
完,“四大惡丑”四兄弟紛紛抄起家伙,便朝田栩身前襲去。
“這四個笨蛋……”周興通見四人不要命的樣子,暗中譏笑道。
田栩還在心魔中痛苦糾纏。抬頭卻見著“四大惡丑”朝自己襲來。田栩整個人頓時像是有些走火入魔的樣子,眼神殺氣驟然凝氣,整個人像是著魔了一般。大吼一聲,劍掌并起。似乎是要有所作為。
“嗯?”吳通似乎是察覺到了田栩周遭氣氛的一絲不對勁,如今田栩著魔的神態(tài)。完看不出是之前那個昏倒的不堪一擊的“廢人”。
“啊——”田栩如野獸般大吼一聲,劍掌之氣凌然而出,猛虎一般便朝吳通四人而去。
“不好——”吳通這才察覺到氣氛的不對勁,但是一切都已晚了。
田栩不管那么多,雙手撐地一個翻身,隨即如同銀牙烈虎般,狂吼一聲,推掌而去!昂钦啤奔幢銥椤八樵普啤保种袃(nèi)力如同轟然之推,排山倒海傾倒而去。“四大惡丑”從未見過如此強(qiáng)勁絕命的掌法,就連對付白燮是也未曾見到,還沒來得及近身出招,就已部嚇傻了眼。
“你們這些廢物,都給我滾!”田栩又是厲喝一聲,殺氣蓬勃的掌力然推上。
“四大惡丑”躲閃不及,然吃中“碎云掌”的毀滅力道。結(jié)果可想而知,還是硬碰而上,四人同時大吐一口鮮血,隨后被田栩轟出十丈之遠(yuǎn)——“四大惡丑”做夢也沒想到,之前不堪一擊的田栩,如今的掌力卻是恐怖得驚人。好在四人吃招后同時蓄力,以求自保,精力未有過多損耗,才得以重傷之后還能勉強(qiáng)站起。
“殺氣比以前更重了,武功更是不用……”周興通看了田栩殺氣凌然的神情和出手,不禁沖身旁的白燮寒暄道,“這樣看來,他現(xiàn)在著魔的樣子,就算是我們?nèi),也未必是他的對手……?br />
白燮眼睛一直盯著田栩,冷笑著道:“其實(shí)我們都不是做主的料,但是他卻是……他的心智亂,就是對我們有利,或許以后他能成為我們的新主,完成我們所有人的心愿……”
田栩這邊,將“四大惡丑”打成重傷后,整個人如同野獸一般重新站好,而在一旁還存活的蒙元士兵,早就嚇得動都不敢動一下,生怕田栩發(fā)起怒來,會將自己碎尸萬段。
“哎,這就是不自量力啊……”周興通看著負(fù)傷回來的“四大惡丑”四人,搖了搖頭嘆息道。
“哼——”還有力氣的吳通只是發(fā)泄了一句,卻是沒能什么話。
“想好了嗎,和我們一起走?”白燮倒是不怕田栩的這番姿態(tài),又問道。
然而田栩似乎是心智不受控制了一般,他咬牙道:“哼,你們這些人算什么東西,憑什么來左右我?”
來應(yīng)該繼續(xù)的話題,白燮似乎是被什么景象停住了,沒有立即回話,而是直盯盯地望著田栩的身后。
不只是白燮,周興通以及吳通他們,也像是看到了,目光然望向田栩的背后。
田栩看到這里,也是有些驚訝,眼神中的殺氣也是少了不少。他雖然不放心,但見著眾人異樣的眼神,于是免不了好奇心,于是也回頭慢慢望去,可眼前的景象卻是讓田栩怔住了……
背后站著一個熟悉的紫色身影,整個人不是別人,正是自己心愛的女人蘭姑。雖然田栩不清楚蘭姑為什么會出現(xiàn)在這個地方,然而你既是來到,總歸是讓田栩有些茫然不知所措。
“蘭……姑?”田栩瞪大雙眼,不禁問道,“你……為什么會在這個地方?”
然而,蘭姑的神情似乎并不舒心,相反,她的眼神中充滿了憎恨和絕望。見到田栩在這里不知做了什么事情,蘭姑絕望道:“好啊,田栩,我以為你還是我繼續(xù)活在這里的希望,沒想到你……你居然和這些惡人在一起勾當(dāng),我真是看錯你了……”
來是和白燮等人對立,卻被誤解成與他們勾當(dāng),田栩一時間也解釋不清。但是在蘭姑面前,田栩從來不會發(fā)火,他收回了之前的殺氣,立刻解釋道:“不是的,蘭姑,我到這里是因為……”
然而,正是因為田栩眼中的殺氣沒了,蘭姑更加相信田栩的“背叛”。不過她也并不多話,她似乎是有些發(fā)瘋的情態(tài),仰天長笑道:“哈哈哈哈——好……好——你們男人原來都是忘恩負(fù)義的人,方仲天與別的女人好上了,你這邊倒是和這幫惡人勾搭在了一起!你們真好啊……哈哈哈哈哈——”
“你什么?”蘭姑完后,田栩被其中的一句給震驚了——方仲天與別的女人好上了——田栩整個人如同精神崩潰一般,他又反過來強(qiáng)調(diào)道,“方仲天他……他居然拋棄了蘭姑你,和別的女人……”
“你少在這里假情假意,你的心思我會不了解?”蘭姑來一開始只是對方仲天懷疑,但是因為自己心智的混亂,蘭姑漸漸將這個當(dāng)做了事實(shí),她有些瘋癲地笑道,“哈哈哈哈,好啊,你們男人都是這般的虛偽,我總算看出來了……一個假情假意,一個無情無義,你和方仲天都不是什么好東西!沒想到我蘭姑被騙了這么多年,和你們在一起……行,反正今日揚(yáng)州淪陷,我們生死命運(yùn)都不準(zhǔn),不如將死之前,就在這里了結(jié)好了……從今往后,如果還有往后的話,我蘭姑和方仲天還有你田栩,再也不是朋友,從此恩斷義絕!”
蘭姑此時已經(jīng)心亂得神志不清,她最后狂笑了一聲,最后施展輕功消失在了火海之中……
“蘭姑——”田栩絕望地大喊了一聲,但是不知道為什么,他沒有力氣去追蘭姑。但是他今天終于明白了一點(diǎn),造成這一切的緣由,都是方仲天。
“方仲天和別的女人好上了……”田栩的心智再一次的混亂,他暗中忿忿道,“你搶走了我的一切,搶走了我的名譽(yù),搶走了我的驕傲,甚至搶走了蘭姑,我部都忍了,我一直把你當(dāng)做是兄弟,只是做我自己的一切,默默超你……可是你現(xiàn)在,居然背叛了蘭姑,把我曾經(jīng)想要得到,讓給你的,就這樣如螻蟻般拋棄……這一切都是你的錯,你就是一個不折不扣的畜生,像你這樣的人怎么還有臉活在這世上?蘭姑因為你已經(jīng)瘋了,方仲天,你我以后再也不是兄弟。我發(fā)誓,我要?dú)⒘四,我一定要(dú)⒘四恪?br />
最后的這句話,田栩直接當(dāng)場喊了出來。白燮等人在對面聽了,似乎是明白了這一切,白燮冷冷笑道:“看樣子,他已經(jīng)可以做出決定了……”
“我要?dú)⒘四,方仲天,我要(dú)⒘四恪碧镨蛞呀?jīng)完心魔入道,整個人,對他來,他對方仲天以及蘭姑的情誼再也不報任何期望,在他心中,他的目的只有一個,就是親手殺了方仲天,殺了這個毀了自己、毀了蘭姑一輩子的人……(未完待續(xù)。。)u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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