對于鎮(zhèn)守國秘衛(wèi)的“小報告”,天羽飛云也只是聽聽而已。
畢竟,破家恨自創(chuàng)出來的“十六夜斬決”威力很大,也很殘暴的。
“三段斬”,天羽飛云也沒有學到的一招。
也不知道,破家恨創(chuàng)出“三段斬”后,自己能否學會?
至于破家恨對待魔族兇暴的手段,天羽飛云也只能睜一只眼閉一只眼,破家恨有自己的歷史使命在身上,也只有這樣破家恨才能完成自己的使命責任。
破家恨如同鎮(zhèn)守國秘衛(wèi)所說那般,并沒有返回自己的府邸,而是直接去“護國親騎軍”的營地,對那些他帶回的魔族俘虜進行殘忍的虐殺手段。
破家恨對天羽飛云所說,有“第八式”的眉目,并沒有說謊。
破家恨從虐殺魔族俘虜?shù)臅r候,腦海中出現(xiàn)的模糊的片段,那一閃而過的靈光,破家恨正在慢慢了將其抓住。
而要抓住這一閃而過的靈光,破家恨需要繼續(xù)不斷的虐殺魔族俘虜。
虐殺了一批魔族俘虜后,破家恨渾身是血,看著滿地支離破碎的魔族俘虜尸體,滿眼仇恨之色。
在四周的“護國親騎軍”將士一個個能筆直挺立,目不轉(zhuǎn)睛看著這一切,也是被破家恨訓練出來了。
那些無法忍受這一切的將士,不是去嘔吐,就是跑開了。
破家恨這個時候忽然開口說:“清理一下,我去伙房一趟。”
“遵命。”四周的將士應(yīng)了一聲。
破家恨很快就來到了營地的伙房,伙房里面的伙頭兵們正在忙碌著做飯做菜。
“拜見將軍。”看到破家恨到來,伙頭兵們一個個向破家恨點頭,權(quán)當行禮。
這也是破家恨允許的,畢竟大家都在忙碌,廚房就是伙頭兵們的戰(zhàn)場,又何必多禮?
“老釋,今天殺幾頭牛,給弟兄們加菜。”破家恨掃視了一眼,找到了他要找的人。
那名叫做老釋的伙頭兵頓時跳了出來,整個地面似乎顫動了一下,渾身橫肉笑著應(yīng)道:“領(lǐng)命,多謝將軍。”
“多謝將軍。”其他伙頭兵們個個面帶喜色。
畢竟,有牛肉吃,還有牛骨湯喝。
老釋是屠戶出身,一身屠宰功夫了得,一頭牛在他面前,別人需要一個小時才能分割拆骨完畢,老釋半個小時不到就能完成。
最重要的是,老釋的“屠牛技”不管牛的大每屠宰一頭牛,都是一千刀,從來沒有多過,也沒有少過。
而破家恨則是目不轉(zhuǎn)睛,眼睛都不眨一下,看著老釋的屠牛技,嘴里自言自語念著:“一擊命脈,放血,剝皮,取內(nèi),剔肉,拆骨命脈剔肉拆骨拆骨”
換個角度來說,破家恨覺得讓老釋去對付那些魔族俘虜,怕要比自己的手段要專業(yè)百倍以上。
當然,破家恨還沒有失去理性,要是讓老釋去屠宰魔族,那以后軍中將士誰還敢吃老釋做的飯菜?
恐怕一個兩個看到飯菜中有肉時,一個個都要吐得稀里糊涂。
破家恨一直看著、嘴里念著,心中想著。
把“牛”當成“魔族”的話,按老釋的手段,自己要如何下手?
總不能按老釋所有程序走一趟吧?
老釋的“屠牛技”好是好,能讓魔族痛苦無比的死亡,可是太復(fù)雜了,必須要簡化一下!
“簡化!”想到這里,破家恨腦海中的靈光越發(fā)的清晰了起來。
破家恨離開的時候,正是老釋將十頭牛全部宰殺完畢時。
一邊走著,破家恨一邊說道:“還是要付諸行動才行。”
口中雖然說要付諸行動,但破家恨幾天過去后,都沒有對魔族俘虜動過手。
并非是破家恨不想動手,而是魔族俘虜?shù)臄?shù)量有限,經(jīng)不住破家恨天天殘殺。
所以,破家恨必須要節(jié)約一點。
若非破家恨已經(jīng)許下,不創(chuàng)出“第八式”不離開樓蘭的承諾,恐怕破家恨一天就能殺光營地里數(shù)百魔族俘虜,然后繼續(xù)到邊境去殘殺邊境外的魔族。
自從鎮(zhèn)守國秘衛(wèi)跟天羽飛云說完破家恨對待魔族俘虜兇殘的手段后,破家恨真的沒有繼續(xù)殘殺魔族俘虜。
這讓圣教高層以為刀法使安小刀勸誡了破家恨。
而破家恨每十天都會去護國神廟一天,跟天羽飛云聊聊天。
天羽飛云倒是沒有說什么,就連破家恨對待魔族俘虜?shù)氖虑橐粋字都沒有提過,因為這是歷史的軌跡,天羽飛云他不能去改變,也不可以去改變,只能讓歷史沿著它本身的軌跡走下去。
“你別也催我,我會加快速度把第八式創(chuàng)出來的,要知道戰(zhàn)場還在等著我呢。”破家恨的神色有些不太自然地說。
天羽飛云眉頭一皺說:“你有沒有去看過醫(yī)生?你看起來似乎有些不對勁。”
“哈哈,沒事的不過偶感風寒罷了。”破家恨擺了擺手。
天羽飛云失笑:“偶感風寒?”
緊跟著提醒道:“顧無言前輩,就是偶感風寒病逝的。”
“額這這,不是我對顧前輩不敬,而是顧前輩那時候已經(jīng)七十歲高齡了吧?我現(xiàn)在還這么年輕,肯定是比不上的,你放心好了。”破家恨愣了愣,打著哈哈說。
天羽飛云看著破家恨有一句話他沒有說出來,那就是:我并不怕你會在創(chuàng)出第八式前就死掉,是怕你創(chuàng)出第八式后就會死。
破家恨并非是偶感風寒,而是中了詛咒。
表面看起來,就跟受了風寒一般,實際上卻是致命的詛咒劇毒。
由于破家恨對待魔族極為兇殘,每一個都會剝皮拆骨,所以有部分魔族死士在自己身體里面種植詛咒劇毒。
詛咒劇毒,就跟一只寄生蟲一樣,寄生在魔族死士身體里,無時無刻地腐蝕著魔族死士,當這些魔族死士被破開身軀骨骼的時候,詛咒劇毒就會立即跳出來,附身在那人身上,繼續(xù)生存下去,腐蝕那個人。
若是直接簡單殺死這些種植詛咒劇毒的魔族死士,詛咒劇毒反而會繼續(xù)寄生在魔族死士里面,腐蝕其尸體,然后壽終正寢。
一開始,這些詛咒并不能在破家恨身上產(chǎn)生任何效果。
畢竟,破家恨怎么說也是一個強者,小小詛咒完全被破家恨的內(nèi)力驅(qū)除壓制。
但是,破家恨身上渲染了太多魔族的鮮血內(nèi)臟血肉骨髓
日月累計,水滴石穿。
就這樣,破家恨染上了不治之癥的詛咒劇毒。
其他樓蘭將士并不會中這樣的劇毒,因為樓蘭將士并不會像破家恨那么兇殘剝皮拆骨,所以并不會中了詛咒劇毒之毒。
魔族從來都不會用毒去對付樓蘭護國神兵繼承者護國將軍的,可是破家恨的做法,實在是讓魔族忍無可忍,非要置破家恨于死地不可。
這種詛咒劇毒,要解毒也容易,可問題在于破家恨身上累積了過度的詛咒劇毒寄生蟲,已經(jīng)到達了無藥可解的地步。
現(xiàn)在破家恨的病癥就是受了風寒一樣,然后會持續(xù)惡化。
軍醫(yī)給破家恨開了很多藥,也讓破家恨多休息。
但破家恨自家事自己知道,一個小風寒能整整幾個月都沒好?而且自己還是一個強者,沒有受傷,保持在鼎盛狀態(tài),怎么可能會感上風寒?
所以破家恨最先想到的是,那些慘死在他手中魔族怨恨的神色。
“臨死前的詛咒嗎?很好很好”破家恨想到了,他很享受,因為魔族怨恨自己,破家恨才感覺到狠狠地報復(fù)了魔族。
破家恨連藥都沒有吃,而是繼續(xù)閉關(guān)感悟,感悟他的“第八式”。
五馬分尸剝皮拆骨挑斷筋脈砍斷手腳挫骨揚灰
破家恨的感悟,就是如何對付魔族,越兇殘越好。
“挫骨揚灰不錯,挑斷筋脈也很好”破家恨在自家營地的營帳閉關(guān),一邊自言自語說著,跟著又說:“第八式就叫挫骨揚灰?還是有點不夠的感覺,不夠痛苦不夠痛苦啊不行,我要快點想快點才行時間時間不多了。”
破家恨幾乎不吃不睡日日夜夜就在冥思苦想,要自創(chuàng)出“第八式”來。
時間,也一點點的過去。
在破家恨體內(nèi)的詛咒劇毒也越來越猖狂,讓破家恨日益漸瘦。
破家恨也感覺到自己的身體一天不如一天。
三月的時間過去了,破家恨突然發(fā)瘋了一般,一下子沖出了自己的營帳。
四周的將士還沒來得及看清楚,僅僅只能看到一道黑影一閃而過去,然后絕塵而去。
“護國親騎軍”中的圣秘衛(wèi)卻是看清了破家恨,一個個都是震驚得很。
破家恨跟閉關(guān)前,完全判若兩人。
瘦骨如柴,臉色蒼白如紙,仿佛一個被什么抽干了身體一樣。
幾名圣秘衛(wèi)立即飛速追了上去,生怕破家恨會出什么事。
可是,從破家恨狂奔飛馳的去向,他們卻知道,是前往護國神廟的路。
破家恨一陣風般,飛進了護國神廟,略帶沙啞地笑聲說:“刀法使好久不見。”
說完這句話后,破家恨直接掠過供桌上的護國神兵寒光刀,然后一道黑影沖出了護國神廟。
天羽飛云還沒來得及反應(yīng),卻被破家恨的樣貌給震驚到了。
同樣,離開護國神廟后,天羽飛云眼前一黑。
護國神兵寒光刀的刀魂出現(xiàn)了。
“小子,你怎么搞成這幅鬼模樣?”
一把陌生的聲音在破家恨耳旁響起,破家恨猛然一驚,停下了腳步看著發(fā)出聲音的身側(cè),卻看到了一個滿臉帶著戲謔之色,漂浮在半空的英俊男子。
“你是你是誰?”破家恨看到對方后,絲毫沒有戒備之色,反而繼續(xù)邁開步伐飛奔了起來,同時問了一句。
“哈哈哈問得好,本大爺就告訴你本大爺是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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