西蜀大牢第一層。
慣偷和大漢被天羽飛云嬉皮笑臉的恐嚇了一頓后,兩人都安靜下來,絲毫不敢去跟天羽飛云,兩個人也不敢交流,就這么呆在牢房內。
天羽飛云知道兩人的身份后,也沒有對他們多加理睬,首先雖然知道他們是是錦衣衛的探子,可錦衣衛內也有山頭派系;其次則不想暴露太多,畢竟自己的師父權柄雖大,卻都是暗地里的。
趁著大牢安靜下來,天羽飛云盤坐在牢房,在熟悉魔息所形成的強勁磅礴內力,還有四大經脈同時被打通第一個穴道后,能給自己帶來多強的力量。
內功衍生內力,內功等級又區分內力的強弱,同時也影響到經脈穴道的層次。
初級內功、中級內功、高級內功、乘內功、中乘內功、大乘內功、絕世內功七個等級的內功心法所對應穴道層次。
初級內功沖擊穴道只能達到一重;
中級內功沖擊穴道一重至二重;
高級內功沖擊穴道一重至三重;
乘內功沖擊穴道三重至五重;
中乘內功沖擊穴道四重至六重;
大乘內功沖擊穴道六重至八重;
絕世內功沖擊穴道九重至十重。
內功相對應經脈穴道層次,就算你把高級內功練得滿級,穴道最多也只能沖擊到第三重;而且沖擊穴道還是一次到位,不能重復沖擊同一個穴道。
每一條經脈也有各自不同的效果。
任脈加強各項基礎;
督脈加強內力修為;
帶脈加強修為境界;
沖脈加強攻擊威力;
各項基礎等于力量、傷害力、穿透力、身法、速度、閃避、精神、感知、生命;這些玩家升級的過程中唯一一個會增加的只有生命,其余的都要依靠穴道來增加,或者極品裝備、神兵利器。
督脈則比較單一,只是增加內力值。
帶脈是比較重要的一脈,如果帶脈修煉得低,那么日后的實力也會相應打折扣,而無法成為強者,畢竟帶脈是突破巔峰戰力高低的重要一環。
沖脈穴道層次高,所發揮出來的武功招式則厲害,沖脈部十重穴道使出一成功力,威力卻相當于五成功力。
天羽飛云盤膝修煉正開始熟悉內力和四脈沒多久后,就聽到大牢門口吵鬧的聲音,不由得睜開雙眼,站了起來走到牢房邊上,向外看去。
慣偷和大漢也紛紛站了起來。
緊接著一名又一名鎮守軍士押解著一名又一名玩家絡繹不絕地進了牢房內。
天羽飛云三人看著滿臉冷漠的鎮守軍士,絲毫沒有要詢問的意思,因為他們知道即便詢問這些鎮守軍士也不會一個字,這就是軍士跟獄卒的不同之處。
獄卒還會跟你嘮嗑一下,軍士則不同,因為他們必須遵守軍紀。
“朋友朋友,你們犯啥事了?”天羽飛云已然是嬉皮笑臉看著一名又一名玩家被押解到下一層牢房去,終于好奇地對一個剛要押解過他牢房的玩家問。
這些被押解進來的,部都是聚義盟的成員。
被詢問的聚義盟玩家,看了天羽飛云一眼,卻是帶著鄙夷的目光,也不回答天羽飛云的話。
剛進牢獄的時候,聚義盟的玩家就收到信息什么樣的犯人會被關押到第幾層牢獄內,所以對于偷雞摸狗、打鬧被關押在第一層的天羽飛云很不屑。
“哎呀,我這位朋友,不必用這樣的眼神看著我啊,大家怎么都是有緣同牢為友,交流交流嘛。”天羽飛云絲毫不在意對方那不屑及鄙夷的目光,還很興高采烈地繼續道。
可是,該玩家很快就被押解過去,天羽飛云只好將目光放在下一名經過自己牢房前的玩家身上。
經過天羽飛云的一輪不懈努力,終于有一個玩家對天羽飛云透露了點信息。
原來這幾百號人竟然這么英勇,在城內圍堵捕快和鎮守軍士,有的還開殺了。
這使得天羽飛云對每一個經過的玩家都舉起了大拇指,心中卻是敬佩得很。
到了后面,天羽飛云卻看到一名玩家被兩名鎮守軍士架著進來,而那名玩家渾身上下都是血跡,看上去很凄慘的模樣。
而這位玩家正是之前那名聚義盟的香主,他所率領的那支隊伍四百一十多人,活下來的只剩他一個人,不過也是身受重傷。
但那一場戰斗,他自己一人就殺死了六個鎮守軍士,還有二十幾個鎮守軍士被其他人圍殺,死亡比例幾乎是十四比一。
聚義盟被殺了四百一十多人,鎮守軍士才死掉三十多個,但每殺死一名鎮守軍士罪惡點就會倍增;殺死六名鎮守軍士,又逃不走,一旦判刑最少都要發配充軍、苦役;比死還痛苦。
天羽飛云看著眼前這位經過的玩家,心中更是佩服不已,傷得如此之重,跟先前的玩家完不一樣,之前的玩家傷是有可都是傷,沒有一個像眼前經過這位般血淋淋的,看樣子還重傷暈過去了。
“兩位軍士大哥,勞駕一下。”
架著那名香主的兩名鎮守軍士,眼角看了天羽飛云一眼,就沒有理會他,繼續向前走。
天羽飛云急忙開口,帶著懇請地語氣:“兩位軍士大哥,這位朋友傷得如此之中,給請個大夫治一下吧。”
兩名鎮守軍士繼續架著重傷暈迷的香主向前走,其中一名軍士卻低聲道:“不用你教。”
“啊?這是請還不是請啊?費用可以由我出啊。”天羽飛云看著兩名鎮守軍士的背影喊道。
“哥,別喊了。”慣偷見狀思前想后,決定開口。
天羽飛云向慣偷看去,忽然靈光一閃:“對呀,你是錦衣衛,你肯定有辦法,幫我照應照應剛才那位受重傷的朋友吧?”
“你認識他?”大漢也開口了。
天羽飛云搖了搖頭。
“不認識,你這么關心對方?萬一人家是個十惡不赦的惡人呢?”這話卻是慣偷問出來的。
“哦呵,你這么也有可能。”天羽飛云滿臉笑意,頓時語氣一轉又:“不過直覺上,我覺得還是應該照料下他,看他傷得那么重。”
大漢對著慣偷聳了聳肩,沒有再什么。
慣偷咬了咬牙,似乎下了什么決心:“行,我可以幫你照料對方。”
大漢見慣偷這話,頓時一愣。
“那真是多謝了。”天羽飛云聽到后自然是很開心,對其拱手道謝,然后才:“這件事我欠你一個人情。”
“不必,就當在下汪覺賣個好,之前有什么得罪的地方,還希望哥見諒。”慣偷汪覺先前差點被幽冥狂殺死,之后又被天羽飛云恐嚇了一番。
身為錦衣衛的他更清楚什么人可以欺負,什么人欺負不得,今天逃獄的人以及隔壁牢房的人都不是他能得罪以及接觸的,就算是西蜀錦衣衛衛所的千戶大人怕也得掂量掂量。
對于慣偷汪覺的轉態,大漢覺得完沒有必要如此,對天羽飛云這么賣好,曹確實是京城錦衣衛出身,關系也很深厚,但如今的錦衣衛已經清洗了幾次,就算之前跟曹有關系的大人物怕也是被洗刷掉了。
就連如今錦衣衛副指揮使都跟失蹤了一樣,已經有好些年頭沒有傳出他的消息,怕不知道會不會被對頭鏟除掉呢。
等出獄后,得跟千戶大人稟報這事,只要曹在京城沒有舊關系,那么眼前這子就蹦達不起來,到時就讓他嘗嘗錦衣衛詔獄的百般滋味。
“多謝。”天羽飛云再一次向慣偷汪覺道謝,人家既然給面子自己,自己自然也會正視對方給予尊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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