入夜,睡夢中的洛克突然被外面的叫聲吵醒,睡眼惺忪的他顧不得穿好衣服,第一時間將放在枕頭下的武器拿了出來,剛一起來便見一卒立在面前,當下便問:“什么事?”
“大領主,敵人對白獅關發起了攻擊!”
“何時發起的進攻?”
“半個時前。rg”
“城門上戰事如何?”
“尚且可以抵擋。”
“知道了,你先下去。”
“是,大領主。”
洛克放下了武器,躺下繼續睡覺,可帳外腳步聲嘈雜,怎么也不得入眠,尋思著反正睡不著,不如出去走走,當下便又起身,喚來侍衛,讓其令軍廚備好吃食,等逛完后,在來果腹。自己則身著一身便服,徑直往營外走去。
此時,夜色正濃,天空被厚厚的云彩覆蓋,看不到一點星月之光,大營中燈火通明人來人往。洛克緩步走在大營之中,顯得與周圍匆匆而行的官兵格格不入。
走至大營前,洛克喚來馬倌讓其備好了馬,便騎著馬前往白獅關觀戰。
白獅關外,浮冰河南岸正是鏖戰正酣,黑壓壓的人群擁簇著三五輛巨大的移動塔樓緩緩向前,在塔樓的周邊,大不同的各式攻城器械,不停的向城墻的上面投射出巨大的石塊。
石塊從攻城器彈射而出后,經過了高速飛行,夾雜著風聲砸在了城墻的上沿,但出人預料的是,石塊砸中墻壁之后發出的聲音極為沉悶。根就不是預想中那種山崩地裂般的呼嘯聲,這讓守關的士兵門有一種不真實感。
但這個場景換到地方可就極為震撼了,石塊從攻城器的彈射器發出后,帶著萬鈞之勢砸中的城墻到這里都很真實,不同的是當石塊在接觸到城墻的一霎那,被擊中處卻亮起一抹蕩開的藍色漣漪,石塊就那么停在了墻面上,像是成為了墻面的一部分,一直到停留了幾秒之后,這些石塊才自由落體似的掉落到了城墻下面的地面上。
也許是太不符合邏輯,竟是讓攻城器械的攻擊突然停了下來。
而原緊羅密布的戰事,因為這一幕的出現突然緩和了下來,這讓城墻上的士兵也有些懵,不知道經歷了什么,直到~城墻的下方突然傳來了一片‘砰,砰,砰’的匝地聲響。
這時,哨兵們的身后傳來一陣笑聲,大家不自覺的回過頭,尋那發笑之人,一看竟是大領主洛克,而且大領主現在隨意的打扮,就像是來散步的,那有一點統帥三軍的架勢?
“好,不愧是經過魔法協會和工匠協會聯手打造的關隘。”洛克著,對身旁的監軍道,“撤下一半守城人員,讓他們去休息。”
監軍一聽,卻生生道,“不太好吧,萬一要出現了突發情況可怎么辦?”
“你是在懷疑我的判斷?”
“是。”監軍聽完只好發令道,“三,四隊列的人,下城墻待命。”
“不用待命。”洛克道,“讓他們去休息。”
監軍點了點頭,“重新發布了命令,三,四隊列的人,回營休息。”
命令發布不久,城墻上正戒備著的士兵,一一后撤,原還有些熱鬧的城墻上便得有些稀稀落落的感覺。
雖然沒有,但這些士兵在臨走的時候,都帶著懷疑的眼神,監軍幾次還想進言勸這位大領主,但話到嘴邊都沒敢出去。
正此時,城墻下響起了再次進攻的號角。
洛克拍了拍他的監軍的肩膀道,“我,守的住,就一定守的住。而且現在的你守在這里的兵力還是多了點,我覺得還因該再撤下去一半的人。”
監軍心里有些發虛,但大領主這樣他并不敢提出任何異議。似乎是看透了他的心思,洛克笑著道,“我知道你在想什么,但你要知道這里是白獅關,不是一般的關隘。我來是不想到城墻上來的,但奈何半夜被吵醒,再想睡就睡不著了,就是打算上來看看好戲的,接下來,你該怎么辦,就按軍中的規矩辦。”
“是,大領主。”
話音未落,突然間兩人的腳下,突然亮起了一片橘紅色的光芒,有人再喊,“將軍,大領主,心。”
洛克抬頭一看,只見頭頂的正北方,出現了一片火球,那火球的拖著長長的尾焰,向著洛克所在的這片城墻上砸下來,其勢力之大,威力之猛,看起來仿似世界末日一般。
還沒來得及欣賞,監軍一把就將洛克撲倒在地,并用身體拼死護住了這位大領主。
預想中的慘烈場面沒有出現,有士兵驚呼道,“這真是神鑄造而成的圣墻!!”
被壓住身體的洛克,發出了一陣笑聲,監軍沒有看清楚剛剛發生了什么,只知道他們還活著,平安無事的活著。
“真是掃興啊~!你怎么就不讓我看看這場如此絢麗的煙火表演呢?”
監軍一時間還沒有回過身,洛克爬起身,撫了下身上的塵土,對監軍道,“這座城墻,被魔法協會的法師們嘔心瀝血的鑲入了大千座法陣,豈是擺著看的?”
監軍震驚的問,“您的意思是,傳言是真的?”
洛克點了點頭,道,“你只要下達好指令,和我一聽欣賞這座煙火的表演就可以了。”
有恃無恐的洛克站在墻頭俯視著城墻下黑壓壓的大軍,一副風清云淡的模樣,對于他來,自己能夠站上城墻已經給足了北方狼崽子們面子了,如果不是睡不著,他根就不想上來。
城墻上的空氣,含著很濃重的土味,這是落入城下地面的巨石,所帶起的塵土。
號角依舊不停,但敵陣中出現的變化。
那黑壓壓的敵陣,正在有規律的移動,隨著整列的變動敵陣中央出現了一片圓形的空地,空地上站著五個人,分東、南、西、北、中有規律的排列著。
洛克起了興趣,以他來看,這種排列,似乎是一種特定的法陣無疑。但在法陣需要借助天地之間的元素之力,而借助元素之力則需要時間,在戰場上這種分秒必爭的時刻,能夠安排法陣必然是比較容易成型的法陣,威力有限而且代價極大。他想看看敵人的法陣威力幾何,是否能夠傷及白獅關的一絲皮毛。
北風輕撫,撥云見月,月光漸漸從烏云的縫隙中瀉下一道光,照耀在了地面大軍中央的空地上,一個四方形的法陣逐漸泛起了藍色的光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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