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川的回答完沒有問題,七長老也沒指望他能真正出來,只是隨口一問,聽到他不知揮手將他打發(fā)下去。
當林川離開后,七長老喃喃自語,“人族的劍道,甄美麗這個女魔頭相當了得,西土的體修城城主穆生野也是極為恐怖,不過穆生野已經(jīng)隕落,難道是甄美麗”
立刻就將腦海中的想法抹去,若真是甄美麗前來,別是東皇幕,就算他自己都難逃一死,也不要偷襲,正面一戰(zhàn)都只有等死的份,“只是這種風格與女魔頭頗為相似,難道是他的弟子不成”
若是林川在此必定是大驚失色,因為經(jīng)過七長老的推斷已經(jīng)是**不離十了,只是他從未想過女魔頭的弟子就在自己的身邊。
因為大戰(zhàn)暫時不會發(fā)生,時常的摩擦也不需要林川,這些時日林川倒是不需要擔憂被派入戰(zhàn)場,趁此機會甚至修煉起來,東皇嫣來尋找?guī)状伟l(fā)現(xiàn)他在修煉也沒有前去打擾,但少了自己的明大哥,東皇嫣一時間悶悶不樂起來,就算是東皇幕多次來找她也是被打發(fā)回去。
“公主,你身為萬金之軀,族長怎么會讓你前來?”東皇塹不解的問道。
其實他更想問的是為何會與東皇明一起前來,只是前幾次在公主這里碰了一鼻子灰,現(xiàn)在只能退而求其次的問了出來。
東皇嫣雖有一些心思但沒有心機,想都沒想就道:“是父親讓我與明師兄一起前來的,我年紀不也該見見世面了”
“與明師兄這一路上確實增長了不少見識呢,而且明師兄的見識廣博也交了我不少東西”
東皇嫣不知道她的話讓東皇塹面色一變,不光是他,東皇尚付和東皇幕的臉色也變得難看起來,他們沒有對公主獻殷勤,可每次東皇塹上前的時候神識都會尾隨,此次聽到公主的話,都變得面色不好看起來。
公主單純,他們可不會如此單純,而且族長此次的動作大有深意,容不得他們不去深思。
東皇塹很快就將臉色收斂下去,“呵呵,東皇明的事確實了得”
他可不蠢,不會在東皇嫣面前詆毀林川,果然,聽見他夸贊林川,公主對他的感官都變得不錯起來,“是啊,明師兄也不知怎么會知道那么多的,就沒有他不知道的”
“東皇明的見識很多,但有一點他肯定未曾見過,不定公主也會感興趣呢”東皇塹眼睛轉了轉。
此話果然是將東皇嫣的興趣勾起來,當即問道:“那是什么?還有明師兄不知道的,我這次定要讓明師兄驚訝一番,嘻嘻”
看著東皇嫣女孩心性,東皇塹面帶微笑,只是心中則是對林川充滿了殺機,在他看來,東皇明是想要借助東皇嫣的身份讓金烏大帝一脈翻身。
“哼,不知所謂,公主純潔的像一張白紙,東皇明,你倒是好心機”東皇幕面色還有些蒼白,不過傷勢已經(jīng)好轉的差不多,冷哼了一聲。
東皇尚付則是自言自語道:“來之前爺爺告誡我不要與東皇明有沖突,不過公主我是勢在必得,東皇明也沒什么了不起的。”
在東皇塹帶著公主出去的時候,東皇尚付也隨著出現(xiàn),笑道:“公主,你這是要去哪?如今場面還有些混亂,恐怕會遭人暗算”
著還大有深意的看了東皇塹一眼,至于話中的意思則是有些指桑罵槐了,東皇塹冷哼一聲。
“塹師兄帶我去漲漲見識,尚付師兄,你也隨我們一起吧”東皇嫣嬌笑起來。
“呵呵,公主盛情我自然不會拂逆”著東皇尚付已經(jīng)是站在東皇嫣身旁。
東皇塹與東皇尚付對視了一眼,還是東皇尚付先開口,“能讓公主漲見識,恐怕塹師兄是煞費苦心啊”
這是隱形的夸贊東皇嫣一番,果然,東皇嫣咯咯的笑了起來,就如同五月里綻放的鮮花。
東皇塹皮笑肉不笑的看著東皇尚付,“尚付師弟的是,據(jù)在溪邊神族內(nèi)有一個人族弟子,不僅如此,天資也是極高,當年還是天玄道宗掌教弟子,嘿嘿,確實是有趣”
聞言,東皇尚付臉上一驚,溪邊神族中竟然有人族弟子,確實是奇聞,他們當年都沒有前去大秦秘境,所以很多事情都不知曉,別是他,就連暗處的東皇幕都是驚訝起來。
“人族這種弟子也有貪生怕死之輩?”東環(huán)尚付不解起來。
東皇塹雖是對東皇尚付,眼神卻時不時瞥向東皇嫣,“這就是你有所不知了,他是人族也行,他是神族也不為過”
這次不用東皇尚付問話,東皇嫣急忙問道:“這是什么意思,難道是人族和神族結合的后代不成?”
“哈哈,公主果然聰慧,此人正是半人半神,有著溪邊神族的血脈,也有著人族血脈”
“溪邊神族竟然還會有血脈流傳出去,恐怕會被受到奇恥大辱,竟然沒將此人擊殺,真是奇怪”東皇尚付奇道。
他的問話也是東皇嫣想要問的,若不是因為公主,恐怕東皇塹都不一定搭理東皇尚付,“原自然是這樣,可是誰讓他的天資極高,能被天玄道宗掌教看中可想天資有多高了,面對天才,即使是溪邊神族也是舍不得的。”
這的倒是事實,天才總是有著與眾不同的待遇,東皇嫣已經(jīng)是有些迫不及待的想去見見這位半人半神的天才了。
現(xiàn)在還是各大神族合作,所以對金烏神族的三位前來溪邊神族也沒有阻擋,再加上東皇嫣金烏神族公主的身份,想要見到溪邊神族的天才還是幾位簡單的。
“金烏神族公主大駕光臨,溪猙有失遠迎”為首的乃是溪邊神族去青年一輩,畢竟以東皇嫣的身份還不足以讓族內(nèi)長老前來。
“溪猙師兄,我此次前來是想要見一見貴族的半人半神天才”東皇嫣直接開門見山,倒是讓溪猙露出意外之色。
在他身后的溪邊神族弟子聞言則是一個個面露鄙夷,雖然是天才,但非純正的溪邊神族血脈,玷污了高貴的血脈,即使實力不如也是不屑。
“不知公主為何要見到他”溪猙笑道。
東皇嫣理所應當?shù)牡溃骸白匀皇且驗闆]見過所以想要見上一面”
仿佛是被東皇嫣的神情逗笑了,溪猙笑道:“公主想見自然是沒問題,并且那是他的榮幸,只是此人脾氣有些不好,若是沖撞了公主,恐怕有些不妥”
看著溪猙推三阻四的,東皇嫣當即不耐煩起來,東皇塹急忙道:“溪猙師兄,只是見一見而已,公主身邊還有我,不會出什么大問題的”
“哦?既然是塹師兄擔保,我自然不會有異議,公主請吧”溪猙伸手道。
東皇尚付則是暗哼一聲,看著東皇塹和溪猙一唱一和心中極為不舒服,若不是他們早已好,恐怕就連溪邊神族都不是這般的好進入。
“倒是沒想到為了討好公主花費了不的力氣”
其實溪猙為何能與東皇塹合作也很簡單,就是要折辱一下這位半人半神的天才,溪邊神族的血脈讓溪猙無比的高傲,他身為天才自然是見不得一個血脈‘骯臟’的天才能與自己相提并論。
有了溪猙的引路,很快就能見到東皇嫣想見得,正是當年背板師門的陸河,此刻的他依舊是一臉冷漠,還是人族的面容,只是在他冷漠的身體內(nèi)則是蘊藏著更加恐怖的力量。
一般的溪邊神族弟子只是遠遠的鄙夷看著他,一靠近就會被鎮(zhèn)壓,可想而知這些年他的實力也是強悍了許多。
陸河突然抬頭看向溪猙,不被自己的氣勢所鎮(zhèn)除了長老也就寥寥幾位,看見東皇嫣他們的時候眼中只是閃爍了一下隨后又毫無聲息。
“公主,你想看的人就在那里了,他這人心思陰沉,被視為不詳,你要多加心”
溪猙的話的很大,是故意讓陸河聽見,不過這些對陸河來已經(jīng)是司空見慣了,自從背叛宗門的那一刻起就知道會有什么樣的結果。
東皇嫣饒有興趣的打量著陸河,因為沒見過所以好奇,心中暗道:“世間竟有半人半神這等奇妙的生物,明大哥必定沒有見過”
即使被東皇嫣這般打量陸河還是一臉冷漠,絲毫不為所動,不過突然一聲聲號角響起,東皇塹、東皇尚付和溪猙當即面色一變,因為這是戰(zhàn)爭才吹起的號角。
等他們定下神來之時,遠處的陸河已經(jīng)是消失不見,溪猙的面色變得難看無比,而東皇塹和東皇尚付對視了一眼都是看出對方的凝重,能在悄無聲息之下離開,可想而知實力要比自己強悍。
“這人真是孤僻,離開的時候都不一聲”東皇嫣喃喃道。
“他畢竟還有人族血脈,豈能與我們神族相提并論,公主,我們趕緊回去,族內(nèi)在召喚我們”
東皇嫣點頭,雖然她單純,可孰輕孰重還是能分清的,即使不親自接觸,耳濡目染之下也知道一些。
當東皇嫣他們離開后,溪猙面色陰沉無比,不知何時在他的身后出現(xiàn)了一位老者,看著他道:“猙兒,你發(fā)現(xiàn)你與陸河之間的差距了嗎?”
“這些年你一直都是戲弄他,折辱他,此子心性相當了得,當年能背叛宗門受到唾棄都毫不在意,你千萬不要在執(zhí)迷不悟了,早日提升自己實力才是正道。”
溪猙躬身道:“弟子謹記長老教誨”
長老點頭看著他,溪猙能被稱作為天才,能聽從教誨就不是一般弟子能相比,“好了,速速前去戰(zhàn)場,我還要去鎮(zhèn)守前方,若是人族那些老家伙搗亂就麻煩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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