ps:感謝珊瑚蟲蟲的打賞,昨天寫著的時候突然停電了,耽誤大家時間了,真對不起。
最終熱火真的如漢斯得那樣輸給了火箭隊,曾鞏在漢斯殷切的目光下答應(yīng)第二天和他到醫(yī)院看看,才勉強的告辭離開。
“錢子,你是不是故意的?”回到酒店,曾鞏用審視的目光看著錢輝,眼眸里閃爍著別樣的色彩。
“曾哥,曾哥,我這不是沒辦法了嗎,那個叫漢斯洋鬼子根就是油鹽不進(jìn),唯一讓他牽掛的就是他的兒子,而且我在幾個競爭者中并不占優(yōu)勢,所以才出此下策,曾哥,真的,下次我不敢了。”被曾鞏瞪了一眼,錢輝就慫了,哭喪著臉道。
看著錢輝的樣子,曾鞏只能長長的嘆了口氣,他還能什么,能逼得一個大少爺這樣想到這樣的辦法,還真不容易,既然是兄弟,他還能什么呢,幫,這個忙一定得幫,不然的話對不起兄弟這兩個字。
“哼,你子那點兒花花腸子我還不知道,下次少給我弄這些云山霧罩的,要幫忙你就直,今天我要是拒絕了,我看你到哪里哭去。”曾鞏橫了錢輝一眼,頗有些無奈地道。
“嘿嘿,我就知道曾哥你不會不管兄弟的。”錢輝憊懶的道。
“德性,我這肚子還餓著呢,有什么好吃的,趕緊地開路。”曾鞏沒好氣地道。
“得令,曾哥你就瞧好吧,今天保證你滿意。”錢輝嘻嘻哈哈地道,然后在前邊引路,開著車一路前行出了市區(qū),直接朝著海灘的方向駛?cè)ァ?br />
“曾哥,你別看這邁阿密是一個多元化的城市,世界各地的美食在這里都可享受,但這里最棒的還是和大多數(shù)的沿海城市一樣,都是海鮮產(chǎn)品,這里的海鮮別具特色,尤其是這里的石蟹味道好極了。”錢輝得意地道。
je是邁阿密最負(fù)盛名的海鮮餐廳,距今已有1年的歷史。店內(nèi)招牌就是石蟹,這種蟹類只生活在佛羅里達(dá)州,數(shù)量十分稀少,但口感極佳,味道獨特,吸引了大量的海內(nèi)外游客以及當(dāng)?shù)鼐用瘛?br />
當(dāng)?shù)氐臐O民只取蟹爪,據(jù)1個月到18個月的時間石蟹就會重新長出來,肉質(zhì)鮮嫩帶著一股來自大海的清香,一下子就征服了曾鞏。
“嗯。”曾鞏品嘗著這里久負(fù)盛名的石蟹,有些不滿意地道“:你子故意的吧,如果我不幫你,你就不帶我到這里來是不是?”
“曾哥你這可就是冤枉我了,你知道嗎在這里吃石蟹每天都要等上兩三個時,我好不容易才訂到位子,才讓你暢行無阻的到這里品味美食,我容易嗎我。”錢輝叫著撞天屈對曾鞏埋怨道。
“行,算我冤枉你了,不過你這么做可是讓我很為難你知道嗎,如果是江湖仇殺,你到時候讓我怎么置身事外?”曾鞏有些擔(dān)憂地道,如果只是自己的話他根不怕,怕就怕錢輝這子稀里糊涂卷入一場莫名其妙的仇殺之中。
“那,那曾哥這事兒咱們別管了,撤吧。”錢輝聞言臉色都變了,居然會有神秘的江湖仇殺,擔(dān)憂地道。
“沒事兒,事情不到最后誰知道呢。”曾鞏搖了搖頭,既然已經(jīng)答應(yīng)了,風(fēng)里火里都要闖上一闖,臨陣退縮可不是他的性格,萬一是虛驚一場呢。
錢輝默默地點了點頭,心里卻內(nèi)疚極了,就因為的魯莽才讓兩個人一起身陷囹圄,而且曾哥還有一攤子的事情還沒有解決。
······
第二天一大早,曾鞏兩個人剛剛享受完邁阿密的早餐,漢斯的勞斯萊斯幻影就穩(wěn)穩(wěn)地停在了酒店門口,依舊是漢斯親自到了門口邀請他們,頗有點兒劉備三顧茅廬的感覺,甚至還殷勤的為兩個人打開車門,看得周圍的人一陣側(cè)目。
在邁阿密漢斯有自己的度假別墅,為了讓自己的兒子放松心情,自從受傷之后伍德就住在這里,充分的享受著假日的陽光,可惜的是心里的陰霾卻沒有陽光沖散。
“曾先生,錢先生,我們到了,這里是我三年前為家人度假才買的,每年我們家都會在這里住上一陣子。”漢斯有些驕傲地指著臨近陽光海岸的一處別墅道。
曾鞏和錢輝對視一眼,果然土豪啊,雖然和周圍的別墅相比不算特別的大,但勝在精致,蔚藍(lán)色的墻面幾乎和遠(yuǎn)處的海天融為一體,波濤滾滾,千堆雪浪,幾乎將整棟別墅簇?fù)矶穑绻麚碛羞@樣的別墅估計在中國起碼得上億吧。
“確實不錯,漢斯先生果然會享受啊,可比我在蒙大拿的房子好多了。”曾鞏不住地點點頭道。
“曾先生如果你能將伍德的手治好了,這座別墅就是您的了。”漢斯先生見曾鞏喜歡,大方地道。
“這里還是算了吧,邁阿密的犯罪率實在是太高了,偶爾來一次還可以,在這兒我可住不安穩(wěn),更何況還有大筆的房產(chǎn)稅要上交,有這筆錢我還不如多養(yǎng)幾頭牛呢。”曾鞏立刻搖了搖頭,興趣索然的道。
漢斯停下了車子,別墅區(qū)內(nèi)部是不允許行車的,三個人坐上了保安準(zhǔn)備的電瓶車?yán)^續(xù)朝著漢斯的別墅前進(jìn)。
在車上漢斯鍥而不舍地游著曾鞏,“曾先生,你知道嗎,許多的好萊塢明星和體育明星都在這兒買了房子,你可以和他們做鄰居,甚至還有大把的機會和他們交朋友,我們一家就和熱火隊的奧尼爾相處的很好,他經(jīng)常地鼓勵我的兒子,讓他的意志不太消沉。”
曾鞏看了看錢輝,沒有話,瞇著眼睛在那里閉目養(yǎng)神起來。
錢輝嘆了口氣,一臉無奈地道“:漢斯先生,你不了解他,在中國的時候那些的熱門明星,他能叫上名字的不超過手指的數(shù)目。”
“額。”漢斯尷尬地笑了笑,不再什么了。
錢輝一看就急了,趕緊地道“:漢斯先生,我之所以將曾先生請來是為了能在中國區(qū)權(quán)的代理您的葡萄酒,你知道美國的葡萄酒要比法國的賣的好,我來美國的目的就是謀求與您合作的可能性。”
漢斯勉強地笑了笑,然后語氣和緩的對錢輝道“:錢先生,您的誠意我已經(jīng)看到了,其實在加拿大的安大略省我就聽了您鍥而不舍的精神,但是做生意不是在開玩笑,您真的不太適合代理我們的品牌。”
美國人就是這樣辦起事來一板一眼固執(zhí)得很,有時候比德國人還古板,雖然錢輝將曾鞏請了過來,但漢斯依舊是公事公辦的樣子。
錢輝點了點頭,表示理解,然后對漢斯道“:漢斯先生您知道在中國做生意成功之道是什么嗎,不是你有多少多少錢,而是人情世故,無論是辦事還是談生意都是講究人情世故的,中國的社會就是一張巨大的關(guān)系,錢不能解決一切,比如我和曾先生,就因為我們是好朋友,他才千里迢迢來到邁阿密找我。雖然我的資金方面是最少的,我想我是最合適的一個。”
“哦,上帝啊。”漢斯聽著錢輝的解釋有些頭痛,然后有些頹然地道“:錢,你們中國人的事情實在是太復(fù)雜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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