對于錢輝懶散的樣子,阿卜杜拉王子只能表示無奈了,自己也有樣學樣的開始假寐起來,坐在飛機上進行長時間的跨洋旅行可不是一件令人愉快的事情,即使飛機再豪華,也比不上家中的那張大床不是。
夕陽西下,夜幕即將降臨的時候利文斯頓突然刮起了大風,如鋒刃般的寒流驅散了抗議的人群,青蓮牧場在聯邦警察護送走最后一名抗議者之后恢復了往日的平靜,老桑德斯熟練地指揮著眾人將牛群趕到樹林里去,據晚上蒙大拿的西部山區都會遭到暴風雪的侵襲,這個可不能馬虎。
“桑德斯,那些牛安頓好了嗎?”曾鞏將從冰河里獲得食材放下,告訴阿卜杜拉王子帶來的廚師如何處理就急匆匆地趕到了桑德斯他們的放牧。
“呵呵,曾,其實你不用來的,牛群很好,咱們這里的樹林多,而且都是高大的原始森林,牛群在里面很安,而且我們還將它們的臨時安置圍上了草卷,大風吹不到它們的,而且如果暴風雪太大的話,那些草卷正好作為食物。”桑德斯笑呵呵地道。
“那我就放心了,桑德斯晚上到我那里喝一杯怎么樣?我可是精心準備了不少菜,順便你幫我通知一下杰森他們和拉里教授夫婦。”曾鞏頭,他知道以老桑德斯他們老到的經驗會處理的很好的。
“我想我還是算了,和一個阿拉伯的王子一起吃飯我就感覺特別的別扭,我想杰森他們也不會去的,拉里教授夫婦去了利文斯頓,據一位牧草方面的教授提前到了,要在利文斯頓住上一晚,不過看著天氣估計他們要在利文斯頓呆上幾天吧。”桑德斯指著天上開始密布的彤云,有些憂心地道。
曾鞏跟著了頭道“:在我家鄉根沒有暴風雪的法,一年都下不了幾場,而且還很,算了不這些了,我要回去準備晚宴,再見了,桑德斯。”
著曾鞏就準備離開,反正有桑德斯他們照應著,這些牛群不會出現什么問題,自己還不如多做幾道菜呢,沒想到這次卻讓急匆匆趕來的杰森給攔住了。
“杰森,出什么事了,看你急的。”曾鞏看著這個有些發福的老牛仔,忍不住調侃道。
沒想到杰森聞言煞有介事地了頭,有些激動地道“:沒錯,不過是好事,你知道咱們挨著亂石灘地方除了有州牧場之外,還有一處擁有五萬英畝的牧場吧,他們今年和嘉吉公司簽訂了肉品訂購合同,為了增加數量他們將牧場改成了圈養。”
曾鞏有些疑惑地看了看這個老頭,人家改成圈養你高興什么勁兒啊,如果咱們這里到時候沒有肉品公司訂購你們喝西北風啊,而且這可是一件好事情,用不著幸災樂禍吧。
“呵呵,曾恭喜你要如愿以償了。”沒想到桑德斯聞言居然恭喜起曾鞏來了。
嗯?這是什么情況,曾鞏完懵了,愣愕愕地問道“:杰森,桑德斯這是怎么一個情況,這里是不是有什么事瞞著我?”
“曾,你也許不知道在蒙大拿,像咱們這樣的牧場中飼養的牛根不懼嚴寒,只要有充足的食物基上就可以順利的過冬,可是那些圈養的牛因為只食用玉米、動物性蛋白質和一些抗生素藥物,雖然減少了生長時間,可是體質卻特別的差,如果沒有足夠的保暖措施根挨不住暴風雪的侵襲,你想想幾萬頭牛的數量如何提供它們足夠的保暖?”杰森笑瞇瞇地解釋道,似乎看到了自己的地盤有擴大了。
“你們是那邊洛基牧場會出現大量的凍死牛?而牧場主會迫不得已出售自己的牧場?”曾鞏反應也不慢,有些吃驚地看著他倆。
“就是,在蒙大拿的牧場主多多少少都會一部分的銀行貸款,如果出現了這樣的自然災害,會讓一些牧場主瞬間破產的,為了還清貸款也只能將自己手中的牧場變賣了,而且現在的經濟不景氣,他們日子更加的難過一兒,像咱們這樣資金充足的牧場可是很少。”杰森有些得意的道。
在牧場中工作了這么多年,他是第一次遇到像青蓮牧場這樣的地方,自由,舒心、還不擔心老板會無力支付工資,最重要的還是工作比較輕松,老板特別的大方,他早就決定在這里工作到退休了。
曾鞏聞言摩挲著下巴道“:這樣杰森,你注意關注這件事,如果洛基牧場準備出售的話,我會準備充足的資金吃下它的,不過你最好打聽一下牧場主最低的心里價位,我可不想做一個冤大頭。”
雖然這樣有兒趁火打劫的意思,可是這關曾鞏毛事啊,禍害的不過是美國佬而已,又不是自己的同胞(雖然加入美國國籍了,可他一直認為自己有一顆紅心)。曾鞏是輕松加愉快,一兒心理負擔都沒有。
杰森嚴肅地頭道“:這件事我會打聽好的。”
懷揣著愉悅曾鞏返回了自己的別墅,恨不得暴風雪來的更猛烈一些,哼著不著調的歌曲,曾鞏開始了他的大廚之旅。
白袍蝦仁是他的第一道菜,這可是與國宴第一菜之稱的‘軟兜長魚’并稱的一道菜品,能在注重刀工,講究火候的淮揚菜中獨占鰲頭,可見這道菜是如何的輝煌,這里雖然沒有洪澤湖大青蝦的名貴,但肉質鮮嫩程度卻更勝一籌,而且風味別具一格。
接下來是一道流傳在燒尾宴中的名菜光明蝦炙,此菜需要將整只蝦在火上炙烤,但不能改變色,對于廚師來這可是一門高超的技巧,如今已經經過成為陜菜中的一員,不過曾鞏卻完依照古法還原,光明蝦炙更具風格。
之后蟹湯包、松鼠鱖魚、五嫂魚羹、蔥醋雞、羅漢菜、胭脂鵝脯、湘西水果雞等等,一下子讓旁邊幫廚的阿拉伯廚師應接不暇,精巧的刀工,嚴格的火候控制更是讓他嘆為觀止,甚至生出拜師的想法。
不過到了最后這名阿拉伯廚師也被曾鞏趕了出去,原因他準備用冰魚做一道菜,這可是他用冰魚潛心研究的,不是怕偷師,而是這道菜太復雜了容不得半馬虎,而且他要在其中加上一些毒草,怕嚇著那位廚師。
“咦,什么東西這么香啊。”坐在客廳里的阿卜杜拉不由得聳了聳鼻子,疑惑地看向坐在身邊的錢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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