于是,京都的百姓萬人空巷,前來圍觀
巡游之后,政仁感到有些疲倦了,回到皇宮之后,正想再抽一些福壽膏提神,卻發(fā)現(xiàn)裝著福壽膏的錦盒已經(jīng)空了
“國公,您身邊還有福壽膏嗎?”政仁開始打哈欠了
“天皇閣下,我方才想到了一個能夠逼迫幕府的辦法!”張遠答非所問
“什么辦法?”政仁強忍倦意
“就是由閣下您以天皇的名義簽署這份條約,幕府不管怎么也是天皇的臣下,天皇都同意了,幕府還有不同意的道理嗎?”張遠道:“這也是彰顯天皇權(quán)威的一個方式。”
“好吧!”政仁喊道:“拿朕的玉璽來……”
“天皇閣下,你不再看看了嗎?”張遠遞上一份厚厚的條約正
“有什么好看的!”政仁啪的一下就重重地把玉璽按在雪白的宣紙上,完沒有看到這份《明日下關(guān)條約》中新增的條款:
承認大明帝國子民有在日州、九州、四國、北海道居住、往來、經(jīng)營工商業(yè)及開礦等項特權(quán);將佐渡島和隱岐島租借給大明,期限為九十九年;石見銀山、生野銀山明日合辦的礦場開發(fā)五十年,附近礦山不準礦場以外的人開采,得到的銀子由大明、日皇室和當?shù)氐拇竺凑账乃亩谋壤峙洌凰腥盏难睾8蹫场u嶼概不租借或讓給他國;日國聘用大明人為政治、軍事、財政等顧問;大明帝國幫助日天皇建立一支直屬武裝力量等
新的《明日下關(guān)條約》有主要條約二十一條,附屬條約四十二條。通過這些條約,大明控制了日的軍事、領(lǐng)土、財政等要害。就在政仁陶醉在福壽膏帶來的飄飄欲仙的快感和天皇重整皇權(quán)的美夢中時,殊不知日已經(jīng)在不知不覺中淪為了大明的屬國
大明鴻德四年五月八日,日天皇政仁正式從太上皇的幕后轉(zhuǎn)向目前,并以日天皇的名義宣布日已經(jīng)與明國簽署了《日明下關(guān)條約》,條約內(nèi)的所有條款即時生效宗義誠、島津就光、毛利秀就、松浦鎮(zhèn)信、宇喜多秀家、藤原吉正、長宗我部盛澄、包括天皇自己都得到大片的知行領(lǐng)地,關(guān)西一帶不再為德川幕府所有。
而此時此刻,德川幕府內(nèi)部也發(fā)生了重大變故。五月七日夜,以酒井忠清為首的少壯派幕府武士殺入酒井忠勝的屋敷,企圖殺死酒井忠勝。睡夢中被驚醒的酒井忠勝在家臣的保護下?lián)炝艘粭l命,他不敢在江戶城內(nèi)逗留,而是輾轉(zhuǎn)逃到了江戶城外,并意外的浦賀港的明軍灘頭陣地被擒獲。而酒井忠清則控制了將軍御所和御所內(nèi)德川家光妻妾以及春日局、德川綱吉等人
“這不是酒井大人嗎?”忽聞變故的胡志存見到只穿兜襠布的酒井老頭,強忍笑意
“我國不幸,家光公剛剛?cè)ナ溃槌季凭仪寰桶l(fā)動了叛亂。”酒井忠勝這回是真哭了,他不顧自己著身子,平服在胡志存面前,“請?zhí)斐蠂鵀槲覈鲋鳎霰较⑴褋y啊!”
胡志存則是一臉為難的樣子,道:“日國從不向我大明朝貢,也不是我大明藩屬,貴國國內(nèi)何人為主,我大明似乎不太好話!”
酒井忠勝在夜風中瑟瑟發(fā)抖,胡志存命人給他取來一套棉衣
酒井忠勝道:“將軍這話言不由衷,貴國都出面扶植一個親大明的天皇,難道就不能再扶植一個親大明的幕府將軍嗎?”
胡志存為難道:“這事我可做不了主,必須向身在京都的安國公大人稟報才行。”
酒井忠勝又鞠躬道:“那就勞煩李將軍通傳,我這就去召集舊部下。之后,不管貴國支不支持我清楚叛逆,我都會討伐奸臣忠清。讓這個頑固的主戰(zhàn)派忠清得權(quán)的話,對大明沒有任何好處。”
“酒井大人,你這是在威脅嗎?”胡志存板起了臉
老奸巨猾的酒井忠勝笑道:“不,我只是在一個事實!”
看著酒井忠勝下了船,胡志存立刻命令道:“飛鴿傳書,向公爺稟報此事!”
“得令!”
趕走了酒井忠勝的酒井忠清隨即挾持了德川家綱,宣布拒絕與大明和談,隨后,不明就里的保科正之、阿部忠秋以及關(guān)東諸藩佐幕派大名的援軍攻擊九萬余人抵達了江戶。與他們同來的,還有三百多名被島津家驅(qū)逐的荷蘭人。有了這些軍隊作為后盾,酒井忠清向保科正之訴了酒井忠勝想乘德川家光死后的權(quán)力真空期欲與明軍議和,簽訂喪權(quán)辱國的條約。來就是主戰(zhàn)派的保科正之大怒,親自掛帥上陣,欲與明軍決一死戰(zhàn)
大明鴻德四年五月十五日,這日原晴朗的天氣突然陰沉了下來,烏云下狂風將旌旗吹得鼓鼓。浦賀港外一片不大的平原上整齊的排著一個個步兵方陣。
“這些可惡的唐人,明寇……!”保科正之發(fā)現(xiàn)明、朝和酒井、倒幕派聯(lián)軍幾乎沒有騎兵之后,一上來就使出了自己的殺手諫。
隨著一陣法螺聲響起,只見約莫五千余人的騎兵穿著清一色黑色的盔甲背上插著旌旗手里舉著長槍朝著聯(lián)軍的陣地沖了過來。幕府軍來就占據(jù)了高地如今又以五千鐵騎向下俯沖遠遠望去就象是黑色的洪水傾瀉直下一般。馬蹄踏擊得連大地都跟著震動起來。大明稱為江戶之戰(zhàn)、日倒幕派稱之為“江戶崩”的戰(zhàn)役就此打響
打頭陣的是來自北路的騎兵,主要由天下第一的窮藩米澤藩上山家和天下第一的富藩仙臺藩伊達家同時出戰(zhàn)。仙臺藩是日東北地區(qū)最大的一個藩國,仙臺藩的地理位置得天獨厚,領(lǐng)內(nèi)有仙臺平原,另有石卷、氣仙灣、女川河盛產(chǎn)水產(chǎn)品,仙臺藩的實際石高一度高達萬石,成為當時日收入最高的藩國。其財政收入已經(jīng)超過同時期的加賀藩、薩摩藩,在伊達政宗執(zhí)掌家督的時代還曾以一藩之力向羅馬派出過使節(jié),其富足程度可想而知。仙臺藩的騎兵們身穿顏色艷麗的盔甲手里拿著閃著寒光的長槍,與他們相比上山家的騎兵們顯得窮酸了很多。
轟轟轟
轟轟轟
就在此時一陣猛烈的炮擊聲蓋過了幕府軍騎兵的吶喊聲,十幾團朵黑煙就象花朵般在幕府軍黑壓壓的騎兵陣中綻開。炮彈爆炸的氣浪將幕府騎兵連人帶馬無情地掀翻在地,四處飛濺的彈片貪婪的收割著幕府騎兵的生命只見幕府騎兵是靠近明軍,明軍的火炮是猛烈,不斷有騎手從馬背上跌落,或是連人帶馬被撕成碎片。
但馬上的幕府武士們絲毫沒有退卻的意思,一千米、八百米、五百米…眼見著騎兵來近明軍的火槍手依然從容的站在那里連眼睛都沒眨一眼。因為在中原的戰(zhàn)場上這些士兵曾經(jīng)遇到過比這更恐怖的突擊。
“機關(guān)銃準備……!”
“機關(guān)銃準備完畢!”
“火槍手準備……!”
“火槍手準備完畢!”
“射擊……!”
呯呯呯
嗒嗒……嗒嗒
每個明軍士兵都清楚的知道現(xiàn)在不是退卻的時候而是進攻的時刻到了,隨著百總、總旗們的一聲令下,戰(zhàn)場上頓時響起連珠炮似的槍聲,子彈一排接著一排的呼嘯而出。
頓時,幕府騎兵們看似勢不可擋的鐵騎洪流像是一頭撞上了一堵銅墻鐵壁,勇敢而無奈的武士們被明軍的大炮和火槍打得血肉橫飛,卻無可奈何。距離明軍陣線四百米左右的地方,成了幕府騎兵的墳場,人和馬的尸體厚厚的堆積了起來
“主上,當年的信長公就是這樣在長筱之戰(zhàn)中打敗了武田家的赤備騎兵嗎?”酒井忠勝的侄子酒井千兵衛(wèi)驚訝地合不上嘴
酒井忠勝搖了搖頭,“當年信長公還在陣前打下了三道拒馬,動用了四萬多足輕,才打敗了武田家的三萬兵馬。而現(xiàn)在,明軍沒有拒馬,而且只有區(qū)區(qū)三千多人而已啊!”
在幾次沖鋒都以失敗告終的情況下,幕府軍的士氣一落千丈。眼看著對面的幕府軍在明軍火槍隊的打擊下開始倉皇撤退,保科正之心中油然升起了一股難以言喻的恨意,“不中用的上杉和伊達,難道他們不知道首戰(zhàn)的重要嗎?”罵歸罵,但保科正之心里清楚的知道,就算換做武田家的赤備騎兵或者井伊直政當年的赤備騎兵,在如此猛烈槍炮面前,也是一樣的脆弱。
保科正之面色陰沉地注視著前面戰(zhàn)場發(fā)生的一切,一句話也沒有。到了這個時候,他唯一能依仗的,就是在明軍的炮火攻擊結(jié)束之后,自己的部隊的信心并沒有被摧毀,而是依然能夠憑借著強大的信心,阻擋住明軍軍隊發(fā)動的攻勢。
果然,敵軍很快發(fā)動了反攻,幕府武士們一個個握緊了鋼刀,攥緊了長槍,決心以武士道精神為依托,與明軍決一死戰(zhàn)。但是,很快他們就失望了,并且開始由失望變成絕望。
明軍完沒有和他們?nèi)獠拇蛩悖钦{(diào)整了大炮的射角度,開始向幕府軍陣地開炮。更要命的是,停泊在浦賀港里的明軍戰(zhàn)艦也用艦炮開始轟擊幕府軍的陣地前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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