還笑嘻嘻的方偉毅一近身,就感覺肋間一痛,低頭發現一把匕首已經插在腰上,“你死了才是大功一件呢!不然我家老爺不過就是個協助抓匪,大功都是你的!只有你死了,才能是我家老爺發現叛匪,斗智斗勇成就功勞!”
護院頭子把匕首一扭,方偉毅體內的鮮血成柱的噴出。
“你……”方偉毅不甘心的握住了護院頭子的胳膊,指著正含笑的王員外,沒想到這個王員外面善心黑,算計起來居然絲毫不留空隙。
江陰城距離楊店遙遠,在這里能發現江陰城的叛軍,還如此了解底細,最先能想到的就是有叛徒。而王員外把方偉毅除掉,那就肯定是有一番自己的定計了,因為在王員外設想的發現陳珠兒身份的戲碼中,方偉毅是最不應該存在的一環。
“王大,快些準備,防止那些叛軍狗急跳墻殺進來!”王員外連忙指示。三個漢子現在已經被打暈扔在墻角,被捆成粽子的陳珠兒卻是送到王員外的臥房里了,這匪首要受的可是殺頭的罪名,如此的嬌娘不享用下就去死,那可是暴殄天物。
張遠和徐文杰一左一右分成兩個方向,正把王員外的宅子包抄起來。張遠準備趁著事情發生的時間還不算久,馬上開始反制,用爆破的方式炸開院墻,直接發起進攻。
王員外的宅子位于村子的西北角,這樣的位置給張遠帶兵包圍減輕不少難度。正門的兩級臺階說明這家人祖上沒出過什么官僚,看樣子是本地的土財主了。
搓著兩手的王員外滿臉歡喜的進了臥房,捆著數圈的陳珠兒現在正像是一個毛毛蟲一樣在床上蠕動著,嘴里堵著什么“嗚嗚”的說不出話來。
“小美人,沒想到你還是什么匪首!可惜了,可惜了,送官前,還是讓我好好的稀罕稀罕你吧!”竊笑著著,王員外伸手慢慢走上來,絲毫沒注意到到陳珠兒悄悄收起雙腿,正蓄勢待發。
撩陰腳這招,陳珠兒已經用過一次,現在又要再用一次了。毫無防備的王員外一臉淫笑,根本沒想到陳珠兒被捆成粽子還能有一擊之力,來到床沿邊,正伸手準備在陳珠兒身上揩油,就見陳珠兒的兩腿在床上飛快的蹬出,兩腳重重的蹬在王員外的褲襠上。
感覺眼前一黑,痛感伴著眩暈,王員外沒發出一聲來就栽到地上,全身開始抽搐,眼看人就不行了。
趴在院墻上觀察的護院,見到張遠帶人圍上來后,連忙去通報。張遠這邊先打了一陣排槍,看著幾個護院從墻頭掉下去后,負責爆破的幾個人急忙沖到墻下。拿出鐵鏟挖了一個大坑后,把炸藥包放好,又在上邊蓋了些東西以增強爆炸的威力。
“節省彈藥!別亂開槍!”張遠提醒到,現在攜帶的火藥和子彈已經不算太多,張遠必須精打細算,畢竟補充這些東西都要花錢。
王員外的宅子里,現在正是一團亂,被擊傷的護院躺在地上呻吟,而被打死的護院躺在地上也沒人管。
“上去,快上去!”護院頭子王二大聲的嚷著,想讓兩腿、兩手都在發抖的護院們上墻反擊。
“你個龜兒子怎么不上去!”護院們心里罵著,可是又怯于王二的積威不敢說出來,只是站住不動。
“砰!”外邊有人開了一槍,打掉了巴掌大的一塊瓦片下來。
“王哥,外邊這些人的鳥槍厲害,打著了可就要命。 币粋護院壯著膽子說道,“咱們對付和百姓還行,對這些歹人,咱們也不過是討口飯吃,還是,還是別……”
“吃人家嘴短,拿人家手短!”王二也聽出幾個護院的意思,可是他是護院頭子,不給老爺賣命那怎么行。咬咬牙,王二搶過一把短弓就上了梯子。
“都跟我上!不上來的工錢就別拿了,上墻殺賊的,工錢三倍!”王二拿出了激勵政策,聽說加工錢,幾個護院有點動心了。
說時遲那時快,王二的聲音還沒落下,就聽見“轟轟”兩聲,泥土和碎磚橫飛。地面震動了一下,閃出的紅光把院墻附近的花草都燒焦了。王二剛剛還在的地方只剩下半截梯子和墻上的一個缺口,人已經炸沒了。
剛剛還想多賺些工錢的護院一醒神,兩腿一軟都跪到了地上。硝煙中,張遠已經帶人沖了進來。
“抓的人在什么地方?”揪起一個護院張遠厲聲質問。
護院向著不遠處的樹根下一指,三個鼻青臉腫的漢子正捆在那里。
“我問那個女孩呢!”張遠見到沒有陳珠兒又大聲問。
被抓的護院連連搖頭,張遠氣得把人一扔,這時另外一個護院喊起來,“我知道,我知道,我給大爺你帶路!”
聽這人喊聲,張遠連忙一擺手,示意這人帶路,其他的人跟上,“前邊帶路!”
有這熟門熟路的人帶領,張遠這些人很快就找到王員外的臥房,張遠“咣”一腳把們踢開后,陳珠兒正捆著一圈圈的麻繩,卷身躺在床上,用力掙扎著想坐起來。地上的王員外兩手捂著褲襠,躺在地上已經口吐白沫了。
見到地上的王員外,張遠下意識的后退了一步,這陳珠兒的潑辣性子可是不一般,把這女人娶回家,撒起潑來,那地上的男人豈不是我的前車之鑒?
同來的士兵自然知道張遠和陳珠兒的關系,見到張遠的神態后,都偷樂起來,接著把王員外一抬,又帶著領路的士兵退出去。
“嗚嗚!”見到張遠在那里發呆,陳珠兒嗚嗚了兩聲,看樣子嘴里也塞著東西。
回過神的張遠上來把陳珠兒嘴里的東西一拿,抖開了一看原來是只襪子。
“呸呸呸!你這死人,看看什么,快把我解開啊!”見張遠對著一只襪子發生了興趣,陳珠兒大為不滿的說。
其實張遠不是不想管陳珠兒,而是這襪子有點怪,羊毛制成的厚襪子,怎么看怎么不像是大明的物產。
用苗刀割斷麻繩后,陳珠兒很沒覺悟的在床上伸展著一躺,手腳放松的擺出一個“大”字。
“可勒死我了!那個該死的人干!還想占老娘的便宜!”像是個潑辣大嫂,陳珠兒的話讓張遠一樂。
“差點就讓人占了便宜,你還說的輕巧!”說著張遠的手已經從陳珠兒的領口探進來。
“誒呀!”陳珠兒叫了一聲后,就跳起來,“把你那臟手拿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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