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經(jīng)過老頭十天的調(diào)教,渡宇和慕曉漸漸掌握了訓(xùn)練的要領(lǐng)。慕曉已經(jīng)能用意念操控一兩斤的石頭,而渡宇在木樁上雖然還不能健步如飛,但步履穩(wěn)健還是可以做到了。金屬球陣從最初的兩個金屬球增加到現(xiàn)在的6個金屬球同時擺動。敏捷度比訓(xùn)練前也有很大的提高。飛刀等暗器雖不能1發(fā)9中,但也能做到1發(fā)-3中了。
同時荒智雨急躁的性格也被老頭磨得圓滑了,每天挑水做飯,忙得不亦樂乎。有時老頭也允許荒智雨跟隨他們一起到訓(xùn)練場地看渡宇和慕曉訓(xùn)練。雖然他經(jīng)常手癢癢想親自上場訓(xùn)練,但都被老頭制止,至于這老頭的用意何在,大伙卻猜不透了。
這天,例行訓(xùn)練結(jié)束后,渡宇跟慕曉想去訓(xùn)練場周邊走走,于是便讓老頭先回去了。
“慕曉妹妹,瞧這里有山有水,多漂亮啊!我們這些天忙著訓(xùn)練,都忽略了這么美的景色了。”渡宇望著周圍山水對慕曉到。
“是啊,渡宇哥哥,這個季節(jié),這叢林里應(yīng)該是很多野果了,以前在家里,爸爸也是經(jīng)常帶我去摘野果的。”慕曉略有些激動地到。
“那我們湖那邊找找看吧。”
“嗯嗯”
著,兩人繞著湖邊走去,只見前方幾顆樹木枝葉繁茂,枝桿上還能隱約看到紅彤彤的果實,漂亮極了。這果樹雖不如人工種植的一大片一大片,但這一帶同一類果樹也有四五株了,而且似乎還無人采摘過。
“渡宇哥哥,這種果子在我家鄉(xiāng)也是很常見了,熟透了的果子,好吃極了,我們摘一些回去吧,讓師傅和荒也一起償償。”
“好的,我還是第一次見這種果子呢,一定要償償鮮。”渡宇著已經(jīng)來到果樹下。對于身手矯健他來,爬樹并不是困難的事,只一分鐘時間,渡宇便爬到了樹頂,已經(jīng)能夠得著那些果子了。他把采摘到的果子都扔到了枯葉上,以免砸爛了。慕曉則在樹下把扔下的果子用一片大的葉子包裹起來。
“渡宇哥哥,夠了夠了,再摘都拿不回去了。”慕曉在樹下一邊撿著掉在地上的果子一邊到。
渡宇見摘得差不多了,正準(zhǔn)備下來,這時,卻看到叢林里竄出幾個黑影,等他們走進(jìn)了,才看清,那幾個黑影明顯穿著隱士服,四人都蒙著面,面龐是看不清了,但其中一個的身形,卻有似曾相識的感覺,從著裝看應(yīng)該是利忍先鋒的人了。
慕曉見渡宇遲遲沒有下來,催促到,“渡宇哥哥,我們該回去了。”渡宇聞言,忙“噓”了一聲,叫慕曉先別話。慕曉見狀,趕緊停止了動作,忙躲到一棵樹的背面。
只見那四人,抬著個黑色的袋子,袋子里還有什么東西在扭動,看外形似乎是一個人。緊接著,渡宇又聽見那袋里發(fā)出聲音,分明是有人在呼救了,他已經(jīng)百分百肯定,那袋里裝的就是一個人了。“這不明擺著是綁架嘛,這怎么行。”渡宇心想,趕忙從果樹上下來跟了上去,并吩咐慕曉趕緊回到木屋通知師傅。
“渡宇哥哥,你一定要心啊”。慕曉著朝木屋的方向走去。
渡宇跟蹤那四人約摸走了一公里,并未被他們發(fā)現(xiàn),只見前面不遠(yuǎn)處,出現(xiàn)一片開闊地,開闊地上停著一架飛船。渡宇心想:“要是讓他們上了飛船,那就沒法阻止了。”情急之下,渡宇從樹叢里跳了出來,大吼一聲,“你們是什么人,把你們綁架的人留下。”四人皆吃了一驚,沒想到這叢林里還有人跟他們作對。
帶頭的蒙面人轉(zhuǎn)過身對渡宇到:“子,識相點,這不關(guān)你的事,趕緊離開。”
“我知道你們是利忍先鋒的人,你們又在干什么見不得人的勾當(dāng)了。”渡宇針鋒相對的到。“你不就是那個不知道天高地厚的子嗎,上次吃的苦還不夠嗎?再不走,我們連你一并綁了。”
渡宇聽蒙面人這么一,才記起來,這聲音和身形都對上了,這帶頭的人便是在利忍先鋒審問他的那個中立族人了。
渡宇又厲聲喝到:“你們不把人留下,我是不會走的。”
“子,你找死啊,”話音未落,只見那蒙面人身后飛出兩只回旋飛鏢,朝渡宇飛來。渡宇都一一閃過。身手敏捷了許多,這便是這十幾天的成效了。
“看得出你子這幾天不見長事了。”蒙面人冷笑到。
只見蒙面人頭一擺往渡宇的方向一指,其余三人便向渡宇撲了過來,渡宇雖經(jīng)過了十幾天的訓(xùn)練,但格斗技術(shù),還很欠缺,更何況是一對三,只幾個回和,便漸漸不敵那三人。
帶頭的蒙面人見已勝券在握,便又向渡宇射出兩枚飛鏢。只聽得“砰砰”兩聲兩只飛鏢隨即落地。緊接著又是“嗖嗖嗖”幾聲,那三個蒙面人應(yīng)聲倒地。這時老頭已經(jīng)趕了過來,怒目圓睜盯著那帶頭的蒙面人,蒙面人也不示弱,向老頭射出三只飛鏢,老頭手往前一伸,那飛鏢就像撞在了墻上,瞬間掉落。
蒙面人見不是老頭對手,慌忙朝飛船跑去,連其他三位同黨還有布袋里的人都一并不管了。
渡宇打開布袋,才發(fā)現(xiàn)里面裝的是一個地的崇古族男子,渡宇又把三個蒙面人用繩索捆綁起來,揭了他們的面罩。通過審問才知道,他們雖然是利忍先鋒的人,但都只是辦事的羅羅,并不知道為什么要綁架那崇古族人。
被綁架的崇古族人經(jīng)過這一路折騰,已經(jīng)心神不定,待他稍微緩合了下情緒,才對渡宇出他是來自離這不遠(yuǎn)的村落的村民。這些年來,村里經(jīng)常有成年男子失蹤。
老頭得知這情況,低頭略有所思:“我記得覺明曾經(jīng)跟我過,他爸爸也是在十年前失蹤了,就再也沒回來。會不會也是這群人干的?”
“有可能,”渡宇答到。
渡宇心想:“覺明大哥情愿留在利忍先鋒難道也與這件事有關(guān)嗎?但利忍先鋒為什么要綁架崇古族人,卻怎么也想不出一個合理的解釋。”
老頭見那三人也審問不出什么,便命渡宇把他們放了。崇古族男子對渡宇和老頭表達(dá)了感激之情,也便回到了村里。
“如果我再年輕3歲,我非得把這個組織連根拔起不可。”老頭氣憤地到。
老頭也是早就聽利忍心先鋒的事了,對于這個無惡不做的極端組織也是恨得牙癢癢,只是他習(xí)慣了清修的生活,對世事也不再過問。但這次的經(jīng)歷還是讓他火冒三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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