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修真往事 正文 第十四章,還是來了

作者/飛天土鱉.QD 看小說文學作品上精彩東方文學 http://www.nuodawy.com ,就這么定了!
    隨后想還是再看看,從客棧臨出門前,劉三兒想起了一句四師兄常掛在口邊的話,“凡俗世界,只要有了足夠的金銀,沒有辦不成的事情。rg”

    當主人自顧不暇時,背叛的行為不會被懲罰。當犧牲的是一個剛入行的車把式,一個不明來路的外鄉人時沒有人會指責什么,就像從來沒聽到有人指責殺沈旺的兇手不對!

    劉三兒不想為自己找麻煩,他能忍受自己看著悲劇發生而漠然,但他主家無論怎樣都待他不薄,他得做點什么。想起之前書中種種,一股有意替天行道的心思油然而生,他要除去叛主劫財殺人的惡徒。

    那個武師四十幾歲,人很白凈,看上去功夫還不錯,但練了無名劍譜的劉三兒此刻信心爆棚,特別是糊涂擊殺了練氣六層的干瘦驅蟲人,他覺得自己的劍法還有很大的提升空間,連修真者都殺得了,更別凡俗之人了。

    若這兩人或者包括老儒生在內的三人路上不動手,劉三兒也不會先出手挑釁,背主叛變殺人劫財,光沒用,現場抓住才好處理。

    青天白日的,大道上雖車馬如龍也行人不斷,再猖狂兇暴的歹徒料來亦不敢動手,莫不是他多想了,兩人或者三人都是無辜的,再看兩個年輕的都一副閉目養神的姿態,倒是老儒生有點著急,不斷的催促趕車哥快點走。

    車身在高速奔馳中劇烈搖擺起來,儒生的瞌睡蟲被趕走了一大半。

    “哥,留點神,別讓車晃散架!”武師也不睡了,似開玩笑的。

    “用不著操心。”儒生打著哈欠:“車散架,倒霉的是他,而不是我們!

    劉三兒探頭看了看天色,估計了一下速度和距離,得出結論,若以目前速度,是很難天黑前趕到城里。

    “別閑著,車里悶,都吃點!崩先迳蜷_裝食物的包,分給眾人食物,連劉三兒這個外人也有一份,這更加讓人警覺。

    “好,吃!比迳S了起來。

    食物分發到劉三兒手里時,被已沒胃口為由頭轉手遞給了趕車哥。但車行規矩,車把式路途上只吃自帶食物和水,趕車哥又把東西給了老儒生。

    趕車哥知道食物有問題?劉三兒一直思索著這個問題。假設老儒生沒有問題,食物雖是老儒生發的,卻不一定是老儒生買的或者上車前程看護的,所以被下毒的可能性是有的。但老儒生是儒生的親叔,儒生再怎樣也不至于連親叔都不認吧?可剛剛他沒吃食物遞給趕車哥時儒生分明有些意外或者是不滿。趕車哥倒是應對得得體,但第一次出車就應對如此從容是不是有些過了,莫非趕車哥跟儒生、武師也有聯系?

    馬車飛奔著,一點一點接近了蔡國京師。

    偷瞟了儒生一眼,劉三兒見其一點緊張急迫神情都沒有,不由覺得詫異。這人不打算在路上動手,還是根沒有叛主意思。

    這時,趕車哥拉了一下馬韁繩,將車速降了下來。

    吃飽喝足的三位乘客都覺察到了。

    老儒生探出腦袋看看:“哥,走王莊吧!

    前面不遠處有一個稅卡,為了逃稅,一般人都會在有稅卡時選擇繞路。老儒生儒生這樣的人選擇繞路是必然的,身上帶了這么多金銀珠寶,當然希望能省點麻煩是點麻煩,何況前面那稅卡從旗幟上貌似是駐軍的軍官設的,一向以敲詐勒索不講情面著稱。

    “咦!”

    趕車哥勒住了馬。

    “他媽的!”

    儒生和武師二人同時罵。

    通往王村路的路口被一堆亂石堵住,旁邊木樁上還帖了一張告示:逃稅者按擾亂水陸法會兩罪并處,沒收個人部財產。

    瞧了一眼,道上行路的不多,老儒生率先跳下車奔亂石堆過去:“動作快點,趕路呢!”

    除了趕車哥留在馬車上,連劉三兒都裝模作樣的上前,非常賣力搬弄著石塊。

    不一會兒,路口被清出來。

    吆喝著馬,趕車哥將馬車趕過路口。

    四人又用同樣勤奮的精神把路口堵上。

    “媽媽的!誰也別想撿便宜!”武師恨恨。

    一言道盡劉三兒四人的心態,累得半死清出來的路,不能讓其他人來揀現成的,寧可再受累。

    “走了!”老儒生跳上車。

    在凡俗世界的各國中,逃稅與反逃稅的斗爭一向非常激烈,劉三兒之前在鏢局做賬房時不僅碰過石堆堵路,還遇過磚墻和游動稅卡。

    相對于磚墻的一摧就垮,游動稅卡讓心存僥幸人們無不束手就范,乖乖肉痛得付出慘重代價。

    只是游動稅卡出現的幾率并不太高,原因在于王村路上沒有什么人煙,道路又狹窄,稅丁們確偶有見財色起意,劫貨劫色殺人滅口之事?筛嗟氖牵醒蹮o珠的稅丁攔到了目無王法殺人不眨眼的江湖過路人,甚至修真者。想象一下,稅丁若是攔到世俗中的白道江湖人,或許是一記重拳一腳飛腿臥床半月能了了事情,可一旦攔住江湖黑道中人,往往就要丟了性命,攔住修真者則可能更慘,特別是練氣中期以上的修真者。且據如今的凡俗界,白道中人行事作風日漸向黑道看齊,殺幾個橫征暴斂的稅丁似有流行跡象。

    前幾天,劉三兒乘船來的路上就聽,有三個地痞冒充稅丁在京師地面上收稅,被人干脆利索切了腦袋,掛在了附近的樹上,還用衣服合著血寫了三人被殺的原因。

    白花花的銀子,凡俗之人哪個不愛,只是要命去換時,任誰都會好好考慮一下。

    王村路是極考驗車把式水平的一條路,但趕車哥第一次出車居然勉強能走,有點不可思議?赡苁擒噧葲]有女眷,趕車哥少了顧忌,走得不那么謹慎,松開馬韁繩,任馬前進。

    車內除劉三兒之外的三個人緊張得四處張望,他們對逃稅顯然有豐厚經驗,并不認為走上了路就萬事大吉。

    看了看天色,劉三兒估了一下,路上不出什么問題的話,剛好可以在天黑前趕到城門口繳稅進城,他準備好了銀子。

    京師劉三兒來過幾次,但都是以普通人的身份來的,所以對里外的情況也算稍有了解。城門口的稅是無論如何都免不了的,一般人亦不會逃,反正是固定稅,不驗車貨。據特別精明的人會在天黑后走暗門,那樣的話,只要孝敬守城的軍官城門稅一半左右就可以入城了,當然。僅限于一些關系深手面活的角色。

    沈旺雖亡,但沈氏車行的牌子加上真金白銀的孝敬,想必即便天黑走后門,吆三喝四威風凜凜的軍父們會成為笑臉孫子。

    走過了最崎嶇的道路,眼前面拐一道彎就是平坦寬敞的路,劉三兒的心總算有些輕松,想著不定就真的過了這稅卡。

    “轟!”

    猛烈的震蕩讓五個人狼狽不堪。

    怎么回事?差點摔下車,劉三兒急急一看,隨即氣不打一處來,開了罵:“我日!”

    不知誰在路上挖了一個大坑,并且用樹枝浮土掩住,做了一個標準陷阱。

    馬車右側車緣半個陷入陷阱內,正好卡得死死的。

    “媽的!”武師鉆出車廂破口大罵。

    不會是武師和儒生他倆自己弄得手腳吧,劉三兒一瞬間提高了警覺,難道他倆要勾結外人在此動手?

    “什么人?不許動!”

    隨著兩聲厲喝聲,兩個人影從拐角出現了。

    劉三兒靈活得借看右車輪貼近了武師,防備著他驟起傷人。這一刻,他幾乎肯定是儒生勾結外人叛主劫財殺人,恐怕連親叔都不放過。

    儒生臉上神情平靜的不自然。

    “媽的,稅丁!”武師。

    “夠損的!”老儒生低聲咕嚕著跳下車。

    對面過來得是兩個持刀兇神惡煞樣的稅丁,他們衣著腰牌和武器無一不明身份。

    是稅丁挖坑堵截逃稅的人,以便敲竹杠,劉三兒警覺的同時又開始重新衡量儒生和武師,覺得可能一半一半的。

    “你們好大膽!敢逃稅!”圓臉稅丁走近了,揚了揚手中刀,惡狠狠:“都跟我回卡子上去!”

    “破財消災!”武師平靜的了一句。

    錢來要劉三兒出,但趕車哥不,劉三兒這時候怎會主動上前?

    “兩位爺,兩位爺…”老儒生迎了上去,并示意儒生也上來。

    儒生會意,邊從口袋里掏銀子邊往上湊。

    劉三兒跟在趕車哥旁蹲下來,檢查馬車是否有什么損壞。

    “怎么樣?哥,能拉出來嗎?”武師也過來問,正好要個路過儒生擦肩。

    “萬幸,都好好的。鏟平前面坎,再墊二塊石頭…”趕車哥比劃著。

    啊…

    儒生的慘號聲。

    什么?糟!上當了!

    劉三兒渾身一驚,發現自己犯下了致命的錯誤。真正的稅丁,絕對不會挖坑,因為他們找麻煩的目地僅僅是為了錢,絕不想逼人走極端。

    啊…

    儒生臉上痛苦得扭曲,身形向劉三兒倒過來。

    雙腿一彈,劉三兒后退一丈,生怕儒生使詐害他。他這個擔心不無道理,儒生之前的嫌疑實在太大。

    撲嗵!

    儒生的尸體倒在了地下,背后上插著一把鋒利的匕首。

    “嘿嘿…”武師在儒生身后獰笑著。

    劉三兒掃了一眼周圍,判斷出錯讓他有些懊悔自己的當初決斷是否正確,現在要出手嗎?

    儒生倒在了血泊之中,已無任何氣息。

    老儒生迎面倒在地上,身上并無血跡,嘴角溢著血,該是被掌打中了前胸。

    圓臉稅丁持著刀,高鼻稅丁炫耀似的活動著手掌,向劉三兒包抄過來。武師則去對付趕車哥。

    內心被徹底的懊悔自責所占據,劉三兒有些不能原諒自己犯下了如此低級錯誤,導致了一條貌似被錯怪的寶貴人命不應有的殞滅,另一條也危在旦夕。

    圈套設計得十分高明!用亂石堆堵路和木樁告示給假稅丁出現心理暗示;利用人的自私,開路再堵路以防止再有人來;大坑陷住馬車吸引住趕車哥;依照行賄慣例,武師主動回避,制造成眾人分散機會,以便一擊必殺;假稅丁出現時兇惡表情和持械威脅,強化了真實感,讓人難以生疑。

    一切都算計好了,一切都依計劃執行了!可不幸的是,他們計劃中劉三兒并沒有一同上前。雖是練氣三層的修真者,但此前卻因為修煉了無名劍譜,信心早已爆棚,他的木劍在等著飲血,他人不知何時開始亦是如此。

    手持木劍,劉三兒冷冷看著眼前兩個稅丁,目中沒有任何表情。

    圓臉稅丁注意了劉三兒,心中不由一寒,好可怕好恐怖的人,他悄悄打出手勢,示意正準備對付趕車哥的武師。

    “兄弟,井水不犯河水!”武師不知為什么圓臉稅丁對劉三兒戒心重重,但相信他的眼力,一邊緩慢接近一邊:“兄弟,人非螻蟻,誰都念生!這些錢財都是沈氏車行死的那個當家人壓榨別人來的,并不是什么辛苦錢。而且他其實根不是被他那個什么老婆的情人所殺,而是得罪當朝國師,這才沒了性命的,兩個沈家的奴才拿錢去,誰也救不了,的居然背著老的想跟我們平分,根不夠格,不如讓我們分了都能過點好日子。”

    “是啊,我們不想得罪人,那兩人是非殺不可的!”高鼻稅丁配合:“倒是兄弟你,你只要當什么都沒看見,我們可以分你份!

    “最少上千兩!”圓臉稅丁滿臉堆笑:“這可是普通人干三輩子都攢不到的錢!”

    鬼才相信,最簡單的滅口道理,劉三兒豈會不知!他想得是,當朝國師便是老頭子的師弟,他的師叔朱文。

    練氣八層的高手,據斗法連老頭子都不是對手。不過相比斗法,這位師叔在蔡國上更出名的是他的好色,只要是被他看中的女子,不論婚否家世年齡,他都會千方百計的弄到手,京師一帶人家早被他淫行弄得怨聲再道敢怒不敢言。但此事老頭子一直睜一只眼閉一只眼,也就沒人敢提。

    據,朱文曾打過一名路過的筑基前輩的主意,被筑基前輩一劍傷了命根,從此更加變加厲。由此可見,朱文色膽如天。

    作為蔡國國師的大周門師叔朱文,權力之大令人驚嘆。將京師的各處高檔煙花之地當成住所,朝廷的很多大人都當作了他的下屬隨從。

    幾次來京師,劉三兒耳朵里都會灌入朱文一堆新的暴行。曾很義憤想,那么多青衣巡查什么去了,老頭子為什么身為掌門不管管,這么一個頭頂流膿腳下長瘡的人為什么會當上國師,還沒人來收拾他!轉而想到,自己也沒去,沒有權利指責別人。

    自欺欺人將眾人話當作謠言,劉三兒努力讓自己不去管身外閑事,然而,內心總有絲陰影。

    “兄臺,好好考慮一下!”武師的包抄到位了。

    “對啊,何苦大家自相殘殺呢!”高鼻稅丁暗示圓臉稅丁,爭取時間,遲則生變。

    劉三兒想的同樣如此,不管趕車哥怎樣,他也不愿意看到哥再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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