激蕩的靈氣波動外加短暫的黑暗過后,飛舟出現(xiàn)在一座巨大廣場的上方,找了個位置,隨即著陸。uukla
廣場地面由青石鋪就,幾十畝大,三三兩兩的停泊著各式大形態(tài)不同的飛舟,不時有起飛和降落的。
抬頭看天,正有一轉(zhuǎn)動的黑色漩渦停留在半空,廣場上所有進出的飛舟都從這漩渦里經(jīng)過。
這是一個大陣的法門!
在劉三兒眼里,神劍已經(jīng)算是不錯的飛舟了,但跟廣場上有些貨色一比,高下立判。別的不,光外形上,神劍就輸了那些三階飛舟一大截,還不人家啟停時那風(fēng)騷的破空聲和閃亮奪目的光暈,以及迅捷的啟停速度,恐怕極速飛行時會是神劍的兩倍以上。
拉風(fēng)的外形加上過高的品階,自然會造就極高的價格。無需多問,那些三階飛舟不論大,沒有個五十萬以上的一階中品,想都不要想的。
摸了摸自家儲物袋,劉三兒覺得自己其實是個窮得叮當(dāng)響的修真者。
下了飛舟,自有白潔帶著出了廣場法陣,并拿出大梁門的信物令牌,驗明了諸人正身。
這其實這太昊坊的第二次驗明正身,第一次是針對大梁門的飛舟神劍。
神劍身上有坊市陣法師做過的特殊印記,以確保飛來舟船是太昊坊的熟客。不然在通過泉眼法陣時。飛舟便會被法陣所擋,若遁速過快,弄不好要舟毀人亡。
泉眼法陣據(jù)是三階上品攻防大陣,可在一定時間內(nèi)抵御數(shù)名結(jié)丹修真者的力攻擊,還能給予一定還擊。
這樣的三階陣法太昊坊共有兩座,也就是太昊坊的入口共有兩個。神劍走的是太昊坊的前入口,不知為何如今走的人已經(jīng)不多了。后入口來是內(nèi)部商家出貨時專用的,現(xiàn)在反而走的人不少。
據(jù)后入口和前入口并沒有什么明顯區(qū)別,但通道更窄,停泊飛舟的廣場也更,檢查還更為嚴(yán)格,但就是有人愿意從那走,也是夠邪門的了。
太昊坊如今所在的地方是一處荒廢了多年的古門派秘境,方圓千畝大,里面建筑樓臺倒塌殆盡,奇珍異寶也早就空空如也,靈氣只勉強維持在一階中品靈地水準(zhǔn),秘境內(nèi)有數(shù)個可吞噬萬物的空間裂縫出沒,不可長久存人。但貴在易守難攻,太清齋于是花大代價請了無塵宗和拜日教的大能將空間裂縫封印,又苦心經(jīng)營數(shù)十載才有了今天的局面。
太昊坊之所以建立在如此嚴(yán)密的防護之中,蓋因之前在飛舟來時經(jīng)過的坦蕩平原建立坊市時,曾遭遇過數(shù)次大規(guī)模的洗劫,每次都是店鋪被搶,人員傷亡慘重,還都查無緒索,成了無頭公案,負(fù)責(zé)案件的數(shù)任青衣巡查使都因為督辦不利,遭到了嚴(yán)厲處罰。
商鋪被搶,人員折損都是要開立坊市的主家賠償?shù)。太清齋損失慘重后,痛定思痛,終于決定把坊市的三成作為干股送給無塵宗,兩成送給拜日教,又兩方各送上萬三階中品靈石,下了血總算掃除一切障礙,把坊市遷徙至此,才安穩(wěn)了幾十年。
王真、趙一和胡方圓都不是第一次來太昊坊,一切熟悉,過了檢查后便匆匆的跟白潔道了別,消失在了熙熙攘攘的人流當(dāng)中。
果然是修真坊市,筑基滿地走,練氣不如狗。廣場外的大街上少有凡人,大多數(shù)都是練氣期和筑基期的修真者。更有個別人身上靈壓遠(yuǎn)超筑基。劉三兒只遠(yuǎn)遠(yuǎn)看一眼,就感受到了一陣莫名的危險。
白潔也沒什么可囑咐三人的,只讓記住七天后廣場集合。
幾人走時都神色有恙,顯然沒有想到這次能在太昊坊停留如此長時間。但掌門夫人發(fā)話,又是延期的好事,自然不會多問。
接著,駕馭飛舟的刁斯也找了個辭,早早去辦自己的事情了。
看著魯莽急不可耐的樣子,白潔知道他在想什么,這個新來客卿應(yīng)該好拉攏,囑咐不要惹事、按時回來便打發(fā)走了。
修真者坊市劉三兒之前都只是聽聞,從未進來過。一出廣場他就被震撼到了,回過神來時發(fā)現(xiàn)邊上就剩白潔和梁思恬,頓覺有些尷尬,欲也找個辭趕緊開溜,反正不惹事和七天返回的話,他便是震驚當(dāng)中也聽進了幾耳朵,自覺不是惹事之人,按時返回在極為安的太昊坊也應(yīng)該不難。
還沒等劉三兒想好理由,白潔就推了一把梁思恬。
隨即,梁思恬很不情愿的走上前,沖劉三兒鞠了個躬,木頭般:“劉老師,您大人不計人過,還請原諒我和弟弟上次的冒失舉動,我們再也不敢了!”
“嘿嘿…那事兒我都快忘記了,姐不用放在心上,今后也無需再提!庇邪诐嵉氖谝猓钟邪诐嵲诤竺婵粗,劉三兒哪會不識趣的什么渾話,自然是身體上吃了虧還要再在話語上吃一次。
梁思恬很機械的取出一個儲物袋,雙手奉上:“這都是我自己平時攢下的,就當(dāng)給劉老師療傷賠罪了,還請務(wù)必收下!”
“這可使不得!”那儲物袋里一猜就是靈石,更是燙手的山芋。若不當(dāng)著白潔的面還好,收不收都沒有別的深意?涩F(xiàn)在收下就是站隊行為了。才剛喝了梁思過的酒,這會兒就收梁思恬的靈石,合適嗎?
劉三兒只恨自己剛剛沒有早走,如今落進了兩難境地。難道真要做黑與白之間的那種灰色?
騎墻可不是好騎,比騎馬難多了。
這時,白潔笑瞇瞇走上前,:“這是思恬悔過自新的誠意,劉道友可不能拒絕了!”
“呃…”劉三兒無語。
“她年紀(jì)不懂事,上次和我那個不爭氣的傻兒子開罪了劉道友,回來后就雙雙惶恐不安,怕我責(zé)罰。也是我這個做母親的平常太慣著他們了,疏于管教,所以就罰了她和思誠一年的零用花銷,道友要不收下的話,我就繼續(xù)罰,罰到道友滿意為止!”
“這……”這簡直是**裸的要挾,拿自己的女兒和兒子的零用來挾別人,白潔想到了,做出來了,還成功了。
劉三兒知道儲物袋不收是走不了的,只得雙手接過,也不看具體數(shù)目就塞進懷里,道:“我只是個粗人,不值得夫人和姐如此。以后但有用的上的地方,盡管過來知會。不過我剛做客卿不久,不敢辜負(fù)掌門的期望,更不敢不專心制符之道,所以…”
“明白!”白潔一笑,眸子里電光四射。
梁思恬也勉力沖劉三兒擠出些笑容。
白潔和梁思恬都穿著鵝黃色宮裝,頭飾也是相似的金玉釵簪,加上精致的妝容,遠(yuǎn)看近看都不像母女,反似姐妹。
姐姐豐乳肥臀,風(fēng)情萬種。妹妹苗條細(xì)腰,一臉純真。
劉三兒眼前不爭氣的開始浮現(xiàn)出左擁右抱的場景來:
你找駿馬我尋槍,
硬拉劉郎上沙場。
雙掌擊出山巒顫,
神器未出敵已慌。
一前一后把哥繞,
繞得哥哥渾身癢。
姐兒搭臺妹幫忙,
妹偷雙桃姐盜腸。
白龍飛天猶未盡,
器下未有一合將。
三百回合不分曉,
精血難存虛耗光。
日夜笙歌雙修事,
人生唯有合歡爽。
但愿此情長久時,
長生永生非吾想。
白日幻想呀!怕抵擋不住白潔可怕的魅惑和對梁思恬純真的向往,劉三兒極力控制身體能的反應(yīng),忙找了個理由逃也似的走了。
“哼!”劉三兒一走,梁思恬便冷哼一聲:“你為什么讓我對這人低聲下氣的賠不是?他是有點實力,可也就比我強點兒,我們梁家人才是大梁門的主人,他跟那些客卿難聽點都是我們家的看門狗,母親憑什么讓一個作為主人的我——去巴結(jié)一條狗呢!”
“他不一樣!”白潔:“要不了多久你就知道他的好處了。”
“什么好處?是能吃還是能睡?”梁思恬不服,辯解:“我這幾日都打聽了,這家伙除了隔幾天去竹林里裝模作樣的修行一陣,大部分時間都是在吃睡。當(dāng)上制符客卿后,符沒做出幾張,腰倒粗了幾圈!
“養(yǎng)兵千日,用兵一時!”白潔厲聲了,頓了頓后發(fā)現(xiàn)女兒沒再反駁,這才又和顏瑞色:“先不這個,走,跟我去找斬龍道人!”
“真去呀!”梁思恬一驚,條件反射的跳出老遠(yuǎn)。
“對,真去!你跟我不同,身具金靈根又是打神鞭命,不該被女兒家的問題牽絆而耽誤了修行大道!卑诐嵰话牙∨畠,邊安撫邊往坊市里走:“你斬了赤龍后雖然不能再生育子嗣,但你將來是要做一派掌門的,大事都忙不完,延續(xù)血脈之事自有你弟弟去做。像現(xiàn)在這樣每個月都要把修行中斷六七天,什么時候能追上那個梁思過!”
“可是…”梁思恬欲言又止。
女兒的心思,白潔豈會不知:“可是什么!那斬龍道人并非見就能見的,我托了幾個人才弄到的預(yù)約牌子,你別生在福中不知福!”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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